摘要:这几天又没码字,原因有二:第一,沉迷于带娃刷题不能自拔;第二,多陪陪孩子,补一下父爱。这样有个好处,待在家里省得被女拳碰瓷,也可以逃避乌烟瘴气的网络。
这几天又没码字,原因有二:第一,沉迷于带娃刷题不能自拔;第二,多陪陪孩子,补一下父爱。这样有个好处,待在家里省得被女拳碰瓷,也可以逃避乌烟瘴气的网络。
武汉大学的杨景媛,竟然平白无故构陷大一的小师弟肖同学。更令人愤慨的是,学校方面竟然为虎作伥站在了邪恶一边,罔顾事实给予肖同学记过处分。
给了肖同学处分之后,杨景媛还不依不饶,到法院诬告肖同学性骚扰,这不是骑着老实人脖子拉稀屎,这是非要把人按在粪坑里淹死。
在这种情况下,肖同学被迫调出了七年的诊疗记录,以自证其白,像极了《让子弹飞》中被迫剖腹自证只吃了一碗粉的老六。
虽然一审法院最终判决性骚扰不成立,但肖同学因精神受到创伤被迫住院接受治疗。本来无限美好的人生蓝图就这么被人肆意毁掉了。
而杨景媛不仅没有悔意,反而得意地对肖同学的命运大加嘲讽,蛇蝎心肠莫过于此。而作为帮凶的武汉大学表现更令人失望,至今仍未亡羊补牢、纠正错误。
但武汉大学有关方面并没有闲着,他们暗地里在做各种小动作:第一,半夜带警察去威胁发帖揭露杨景媛论文造假的网友;第二,正试图修改杨景媛的论文。
武汉大学的反应并不奇怪,因为这里早已经是西方颜色革命的桥头堡、中国反动学术权威的司令部了。看这些教授们的研究成果,你的下巴可能都会惊掉。
我们来看看武汉大学中文系的张思齐教授,拿着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会的钱,竟然把杜甫研究成了基督徒,连《咏鹅》都成了基督精神的产物。
我们常常为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精神所感动。在中华民族的精神谱系中,这种家国情怀是一脉相承的,源于农耕文明对土地的深厚感情。
然而在这位武大中文系教授笔下,这成了耶稣的功劳,成了基督精神的体现。他的论证不能说是牵强附会,只能说是荒诞至极——两个凡是:凡有人处皆有基督,凡是人民的作家皆富有基督精神。
在另一篇关于杜甫的文章《杜诗中的道教法术与杜甫的宗教观》,他再次夹带私货,再次吹捧基督教,说基督教的璀璨光芒,让杜甫懂得人必须在有限的人生岁月中有所作为。
这都哪跟哪啊?杜甫所处的时代,西方世界正处在最为黑暗的中世纪,教会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约束着人们的衣食住行和一举一动,就连传宗接代都有固定的体位。
他们的教义认为,人生来有罪,活着就是为了赎罪,不许高兴,夫妻之间那点事儿也得在愧疚中完成,本质上只能算是“替天行房”,生孩子也是为上帝繁殖忠实奴仆,也是为了赎罪。
基督教治下的欧洲中世纪,是一个令人作呕的时代,他们的卫生条件极差,相比之下印度简直是天堂。按照天主教会的观点,肮脏的躯体被看作更能接近上帝,不洗澡是圣洁的象征。
法兰西国王亨利四世的母亲为了这个信仰一生不洗澡,被封为圣女。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坚持了64年不洗澡。路易十五一辈子只洗了三次:出生、结婚、入殓。
一旦得罪了教会,一旦触犯了教会的法条,一旦落在了宗教法庭手里,那就等着酷刑伺候吧。那种酷刑就跟中国传统说法的十八层地狱差不多,酷刑不带重样的,跟你无辜不无辜没关系。
教会制订了一套奇特的神裁法(鉴定人们是否犯罪的方法),包括水审、火审、决斗审、圣餐审等,原理就是“上帝无所不知”“上帝不会冤枉好人”“上帝的代理人——教会,权威不容置疑”。
什么叫水审呢?就是把被告绑住手脚,然后扔到河流或水塘里,如果沉底了,说明他是无辜的(被水接纳);如果被告浮在水面,那么被认为是有罪的(水都不要他)。
水审里还有一种更加残酷的沸水审,就是被告将自己的手或腿放入滚烫的水中、如果能够不受伤地拿出来、那么就证明被告人的陈述是真实的、就会被判决无罪。
什么叫做火审呢?就是被告要赤手抓住烧红的铁块,亦或赤脚通过烧红的铁板。如果伤口在三天内愈合,说明是无辜的。但这里有权力寻租,因为被告如果贿赂神职人员,可能在审判前得到某种防烫药膏。
可以看出当时基督教的教义有多荒诞、极端、离奇。然而武汉大学中文系的张思齐教授却跪舔基督教说,基督教徒是关爱社会的,他们从来不走极端,从来偏激,还把杜甫的家国情怀归功于基督教……
我们的中学课本中,一般说西方在文艺复兴和新航路开辟之后,才逐渐走出了黑暗的中世纪。其实这只是相对的,对外他们按照上帝的旨意屠杀印第安人,按照上帝的旨意全球兜售鸦片。
惨遭这位中文系教授毒手的不止有杜甫,还有白居易。白居易明明是一位贴近群众、贴近生活的现实主义诗人,这位教授牵强附会、夹带私货,非要给白居易扣上宗教的帽子。
明朝的宋濂,是一位大文学家和儒学宗师,然而在武大神棍教授张思齐的笔下,宋濂的思想也成了基督教在中国传播的成果,主观臆断他受到了《圣经》的影响。
更令人发指的是,张思齐还试图用基督教去解构马克思主义。张思齐曾在《圣经文学研究》发表了一篇《启示并宣言出来的幽灵——马克思恩格斯著作与“启示录”》。
光摘要已经够惊世骇俗了——什么基督教是一个成功的故事,马克思的某些著作具有圣经格调。《启示录》宣示出来的幽灵频繁再现……万一卡尔马克思要是知道了这论调,非得气活过来不行。
看了这些论文,韩国人见了都自惭形秽。人家韩国人是从别人家往自己家偷,我们这位武汉大学的中文系教授,是把家里的好东西偷给西方的主子。
我看他不是中国的中文系教授,他是西方的地下传教士。他在武汉大学不是在教书育人,而是在传播西方宗教。他是潜伏在教育战线的文化汉奸。
而这样的文化汉奸何其多啊。比如下图中的宋庚一,是武汉大学硕士研究生,现任上海震旦职业学院新闻与传播系讲师,在课堂上公然否认南京大屠杀。
武汉大学的简德协会,全称是妇女和性别研究中心,负责人赵雪梅还是校党委副书记。在杨景媛诬陷肖同学案件中,这个组织罔顾事实,以性别站队,给法院施压。
很可惜,也很痛心,武汉大学这样一所百年名校,已经沦为了西方和平演变(颜色革命)的思想桥头堡,西方宗教、女拳思想、历史虚无主义在这里向全国蔓延。
武汉大学的很多优秀校友,已经不耻与这群败类为伍。我希望国家文化部门能够高度重视,在文化宣传领域来一场刮骨疗毒式的自我革命,不能再让斯文败类偷家了!
来源:超级学爸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