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们熟知的理论在历史面前为何被频频打脸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8-06 03:30 1

摘要:齐国的丝绸、海盐卖到了天下,城里“车毂击,人肩摩”,光是街边卖唱的歌女,收入都比秦国的县令高。

前言

战国末年,临淄城的富商们正对着账本笑开了花。

齐国的丝绸、海盐卖到了天下,城里“车毂击,人肩摩”,光是街边卖唱的歌女,收入都比秦国的县令高。

他们听说西边的秦国在搞变法,农民天天扛着锄头练兵,忍不住撇嘴:“穷酸样,还想跟咱们比?”

可谁也没想到,几十年后,正是这群“穷酸”提着刀闯进了临淄城。

齐国的金子堆成山,却挡不住秦国的虎狼之师;

江南的丝绸能铺到天边,却护不住南明的半壁江山;

宋朝的国库比辽国、金国加起来还富,却年年得给人送钱买平安。

咱们从小就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可历史偏要对着干。

今天就扒五个颠覆认知的故事,看看那些钱堆成山却跌得最惨的王朝,到底输在了哪儿。

齐国临淄城

一、战国最富的齐国,为何被最穷的秦国按在地上打?临淄城的金子堆成山,却挡不住秦国士兵的一把刀

你可能不信,战国七雄里,秦国的经济实力压根排不上号。

那会儿的齐国,临淄城有七万户人家,光是街上的吆喝声就能传到城外。

盐铁生意做得红火,孔子的弟子子贡靠着贩卖丝绸,富得能跟诸侯平起平坐。

楚国呢,江汉平原沃野千里,铜矿山一座接一座,铸的铜钱能让全天下的商人眼馋。

就连小小的魏国,李悝变法后粮仓堆得冒尖,“尽地力之教”让每亩地多打三成粮。

再看秦国,关中平原虽大,可水利没跟上,农民脸朝黄土背朝天,收成还不如魏国的一半。

商鞅刚到秦国时,看到的是“百姓衣不蔽体,贵族车马简陋”,跟山东六国比,简直像个穷亲戚。

可就是这个穷亲戚,后来把富亲戚们按在地上揍。

商鞅变法的厉害之处,不在于搞经济,而在于把秦国变成了一台“战争机器”。

他立下规矩:老百姓想出头,只有两条路。

要么多打粮食,交得多就能免徭役;

要么多砍敌人脑袋,砍一个就能升一级。

读书、经商?

门儿都没有,弄不好还得被发配去修长城。

商鞅变法就像给秦国装了个“齿轮”,每个老百姓都是齿牙,要么转着种地,要么转着砍人,效率比六国的“松散皮带”高十倍。

更狠的是郡县制。

山东六国还在靠世袭贵族治理地方,秦国的县令全是中央派来的,干得不好就撤职,贵族想占地盘?

没门。

公元前350年,商鞅把秦国的乡邑合并成三十一县,县令直接对国君负责,整个国家拧成一股绳。

反观齐国,富人忙着赚钱,贵族忙着斗嘴。

齐闵王想合纵抗秦,大臣们天天争论“该先打秦国还是先打楚国”,最后啥也没干成。

公元前284年,燕国乐毅率五国联军伐齐,临淄城里的富商们居然想着“谁赢了就跟谁合作”,结果七十多座城池被占,差点亡国。

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灭齐时,齐国的国库比秦国还满,可士兵手里的剑都生锈了。

司马迁在《史记》里感慨:齐之富,天下莫及,然兵弱卒惰,见秦兵而走。

钱再多,没人肯拼命,也是白搭。

二、明朝江南富到能买下半个世界,却被几千倭寇吓得交钱赎城——银子再多,也喂不饱蛀虫

明朝中后期的江南,富得能流油。

苏州的织工一天能织出五匹布,松江的棉布远销日本、南洋,光是一个小小的盛泽镇,就有“日出万匹,衣被天下”的说法。

西班牙人从美洲挖的白银,一船一船运到中国,换走丝绸、茶叶,江南的银子多到“银价暴跌,米价飞涨”。

有个叫顾炎武的学者算过账:

江南一省的赋税,比北方五省加起来还多;

苏州府的GDP,能抵得上明朝初年的全国总和。

按现在的说法,那会儿的江南,简直是“全球经济中心”。

可就是这么个富得流油的地方,居然被倭寇欺负得没脾气。

嘉靖年间,一群日本浪人和中国海盗组成的“倭寇”,人数最多不过几千,却敢沿着江南海岸烧杀抢掠。

他们打到苏州城外时,当地士绅居然凑了十万两银子“赎城”,眼睁睁看着倭寇把粮食、丝绸装车运走。

不是江南没钱打仗,是有钱的人不想打。

江南的士绅们,家里占着几百亩地,靠着“科举免税”的特权,一分税都不用交。

朝廷要征军饷抗倭,他们就哭穷:“百姓已经快饿死了,再征税就要反了!”

可转身就把银子用来买田、盖楼,家里的仆人比县衙的差役还多。

更荒唐的是,有些士绅还跟倭寇做生意。

倭寇抢来的赃物,他们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出去,赚得盆满钵满。

有个叫徐海的海盗,原本是杭州的盐商,后来干脆拉队伍当倭寇,跟老家的亲戚里应外合,把嘉兴府抢了个精光。

朝廷派胡宗宪、戚继光来抗倭,军费得自己想办法。

戚继光在义乌招兵,军饷不够,只能去跟士绅借,还得给利息。

而江南的盐税、茶税,大多被官员和士绅私分,张居正后来查账,发现光是苏州府,士绅瞒报的田产就有二十万亩。

顾炎武在《日知录》里骂道:“江南之富,富在银钱,不在筋骨。士绅们住着瓦房,看着戏,倭寇来了就交钱,朝廷来了就哭穷——这哪是富国,分明是肥羊,就等着被狼叼走。”

后来清军南下,江南的富人们还是老一套:先凑钱赎城,赎不成就投降。

钱谦益是文坛领袖,家里有钱有势,清军刚到南京,他就带头剃了头发,还说“头皮痒得很”。

倒是一些穷书生,拿着锄头跟清军拼命,可惜人太少,挡不住。

三、鲜卑人凭什么打赢汉人?一群放羊的,靠换“新衣服”统一了北方

北魏初年,鲜卑人就是一群“暴发户”。

他们靠着骑兵厉害,从草原打到中原,抢了无数金银财宝,可治理国家的本事,还停留在“抢了就跑”的阶段。

皇帝跟部落首领平起平坐,老百姓一半放羊,一半种地,连个像样的税收制度都没有。

而被他们打败的前秦、后燕,早就汉化了。

前秦苻坚搞“劝课农桑”,关中平原“仓库盈溢”;后燕慕容垂定都邺城,修宫殿、办学校,看着比北魏“文明”多了。

可就是这群“没文化”的鲜卑人,最后统一了北方。

孝文帝元宏的改革,简直是“自杀式汉化”。

公元494年,他力排众议,把都城从平城(今山西大同)迁到洛阳。

鲜卑贵族哭着反对:“我们在平城住了几十年,为啥要去中原受那份罪?”

孝文帝一句话怼回去:“不汉化,咱们迟早得回老家放羊!”

孝文帝的汉化改革,就像给鲜卑人换了身“新衣服”。

虽然穿起来磨得慌,但比原来的“旧袍子”更适合在中原走路。

他还下了几条狠规矩:鲜卑人必须穿汉服,穿胡服的不准上朝;

必须说汉话,三十岁以下的官员说胡话,直接撤职;

甚至连姓都得改,拓跋氏改成“元”,独孤氏改成“刘”。

有个叫元恂的太子,偷偷穿胡服,被孝文帝废了太子之位,没多久就赐死了。

最关键的是均田制。

孝文帝把无主的土地分给农民,不管是鲜卑人还是汉人,男人给四十亩,女人给二十亩,种粮食的地要交租,种桑树的地可以传子孙。

这一下,鲜卑人不想放羊了,汉人也不想造反了,大家安安稳稳种地,国家的粮食和税收一下子多了起来。

反观那些“坚持传统”的游牧政权,比如柔然,还在靠抢北魏过日子。

公元429年,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北伐柔然,把他们赶到漠北,缴获的牛羊“漫山遍野,数都数不清”。

可柔然还是不长记性,后来又抢了几次,最后被汉化的突厥人消灭了。

北魏靠汉化站稳了脚跟,后来分裂成东魏、西魏,再变成北齐、北周,最后由隋朝统一全国。

可以说,没有孝文帝的汉化改革,就没有后来的隋唐盛世。

正如《魏书》里说的:“昔为毡帐之族,今为礼乐之邦——不是经济不行,是敢不敢换脑子。”

四、清朝GDP亚洲第一,却被日本揍得鼻青脸肿——破马车上装新发动机,跑起来迟早散架

1870年的清朝,看着像个“富二代”。

江南制造总局能造枪炮,轮船招商局的船跑遍了沿海,张之洞办的汉阳铁厂,号称“亚洲第一”。

GDP占亚洲的60%以上,比英国、法国加起来还多。

英国经济学家亚当·斯密估算:“中国的经济总量,至少是日本的十倍。”

可就是这个“富二代”,1895年被日本打得鼻青脸肿。

洋务运动的问题,出在“只买东西不学本事”。

李鸿章花大价钱从英国买军舰,建了北洋水师,看着挺威风,可军舰的炮弹,一半是实心弹(打出去只能砸个坑),一半是过期的炸药弹。

为啥?

因为负责采购的官员中饱私囊,把好炮弹的钱揣进了自己腰包。

清朝搞洋务,就像给破马车装了个“新发动机”,却还在用“老缰绳”(旧制度)拉着,跑起来迟早散架。

更要命的是制度。

清朝还是“六部九卿”那套老规矩,办个工厂要盖几十个章,买艘军舰得皇帝批准。

李鸿章想修铁路,大臣们骂他“破坏风水”;

张之洞想办新式学堂,御史弹劾他“离经叛道”。

而日本明治维新,废藩置县,设国会,搞征兵制,全国上下憋着一股劲要赶超清朝。

1894年,甲午海战打响。

北洋水师的“定远”舰威力巨大,可指挥系统一团糟。

丁汝昌是陆军出身,不懂海战;

刘步蟾和林泰曾互相拆台;

炮弹不够了,向天津军械局要,局长居然说“得等朝廷拨款”。

而日本联合舰队,舰长都是留洋回来的专业人才,军舰保养得比北洋水师好,炮弹充足,指挥统一。

黄海海战中,北洋水师损失五艘军舰,日本一艘没沉。

后来日军登陆旅顺,守将龚照玙居然带着家眷跑路,几万守军群龙无首,被日军杀得尸横遍野。

严复在《救亡决论》里骂道:“中国之病,不在没钱,在没规矩。人家学打仗,我们学打炮;人家学制度,我们学造船——就像给破房子刷油漆,看着光鲜,一推就塌。”

甲午战败后,清朝赔偿日本两亿两白银,相当于全国三年的财政收入。

这些钱被日本用来发展教育、军事,没多久就超过了清朝。

而清朝呢,还是老样子,官员忙着贪腐,皇帝忙着修园子,最后被辛亥革命赶下了台。

五、宋朝的国库比辽国、金国加起来还满,却年年给人送钱当孙子——富得流油,却软得像棉絮

宋朝的富,能让唐朝、明朝都自愧不如。

北宋中期,财政收入峰值达1.6亿贯,是唐朝的五倍,明朝的十倍。

汴京城里,光是酒楼就有七十二家,“夜市直至三更尽,才五更又复开张”,连卖水的都能赚大钱。

江南的水稻亩产是唐朝的两倍,福建的荔枝能运到辽国,让辽国人惊叹“人间居然有这等好东西”。

可就是这么个富国,却活得像个“受气包”。

宋辽澶渊之盟,双方在军事僵持下,宋朝以经济补偿换取了和平盟约,每年给辽国送三十万银绢;

宋夏战争,打了几十年,最后给西夏送钱;

金国灭了北宋,南宋居然向金国称臣,每年送“岁贡”二十五万两。

不是宋朝没钱打仗,是有钱的人不想打。

宋朝重文轻武到了畸形的地步。

文官地位比武将高三级,狄青当了枢密使(国防部长),文官们天天弹劾他“出身行伍,恐乱朝纲”,最后把他逼得郁郁而终。

军队实行“更戍法”,将军每隔几年换一次防,导致“将不识兵,兵不识将”,打起仗来像一盘散沙。

而宋朝的钱,大多花在了“养官”上。

中央到地方,官员层层叠叠,一个县居然有三个知县(正官、通判、知县事),都拿着高薪,却没人干活。

宋仁宗时期,官员总数达一万七千多人,比唐朝多了一倍,光俸禄就花掉财政收入的一半。

有一年,辽国南下,大臣们争论“该战还是该和”。

主战的武将说“我军能打”,主和的文官说“打仗要花钱,不如送钱省事”。

最后宋真宗拍板:“送钱!三十万换和平,划算!”

可辽国拿到钱,转头就扩军备战;

宋朝节省下来的军费,全被官员贪了。

久而久之,辽国越来越强,宋朝越来越弱。

后来金国打过来,汴京城里的大臣们还在争论“该跑还是该降”。

金军围城时,城里有一百万石粮食,却没人组织百姓守城。

文官们忙着把家产搬到南方,武将们忙着投降金国当大官。

最后汴京被攻破,宋徽宗、宋钦宗被抓走,史称“靖康之耻”。

王夫之在《宋论》里说:“宋朝的钱,不是用来强兵,是用来喂狼。狼喂饱了,就会觉得你好欺负,最后连你一起吃掉——富而不强,比穷还危险。”

结尾

看了这五个案例,你就会明白:历史从不是“经济决定一切”。

秦国用制度把穷日子过成了强日子,明朝江南用财富把好日子过成了坏日子;

北魏靠改革把游牧部落变成了文明王朝,宋朝靠花钱把富裕王朝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经济基础就像土壤,上层建筑就像种庄稼的人。

土壤肥沃,人懒,照样颗粒无收;

土壤贫瘠,人勤,照样能丰收。

关键不在于有多少钱,而在于怎么用钱,怎么管人,怎么定规矩。

最后送大家一句古人的话: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可要是仓廪实了还不知礼节,衣食足了还不知荣辱,那再多的钱,也只是给别人攒的。

你觉得哪个朝代的“钱没花在正地方”最可惜?

A.宋朝(养官不养兵)

B.明朝江南(养士绅不抗倭)

C.清朝洋务运动(买船不改革)

评论区选一个,说说你要是当时的决策者,会把钱花在哪儿。

参考文献

1. 《史记·秦始皇本纪》

2. 顾炎武《日知录》

3. 王夫之《宋论》

4. 严复《救亡决论》

5. 《魏书·高祖纪》

6.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

7. 钱穆《中国历代政治得失》

8. 《宋史·食货志》

9. 《清史稿·洋务运动》

10. 司马迁《史记·齐太公世家》

11. 《明史·日本传》

12. 《嘉靖东南平倭通录》

13. 《宋史·真宗纪》

14. 《日清战争实记》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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