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伺候渐冻症女婿10年,临终给岳母5万亲妈5套房,取款时愣住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06 08:38 1

摘要: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个毫无责任心的自私母亲,最后却分走了五套房产。

陈玉兰,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建军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岳母李桂芳怎么也没想到,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冷漠的母亲。

儿子病重瘫痪,她不闻不问,连儿子临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可在建军去世的那一天,这个女人竟在麻将馆里嬉笑如常。

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个毫无责任心的自私母亲,最后却分走了五套房产。

而整整伺候瘫痪女婿10年的岳母李桂芳,最终只得到了五万块钱……

01

我叫李桂芳,今年67岁。

人这一辈子,经历的事多了,很多都能淡忘,可有些事,哪怕到了老年,想起来还是心口一阵阵地疼。

特别是那笔五万块钱,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2003年,我女儿李小梅出了嫁。

女婿叫赵建军,长得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他比小梅大三岁,家里条件一般,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但人勤快,对小梅也好。

我们家虽然也没啥钱,但我对婚姻的要求不高,只要两个人日子过得去,彼此真心就行。

小梅跟建军是通过朋友介绍认识的,两人谈了不到一年就定了亲。

说实话,当时我对这门婚事不是特别满意,不是嫌建军不好,而是觉得他们两人性格都太软了。

小梅是个慢性子,建军更是温吞得不行,家里大事小事都得靠我和老伴帮着拿主意。

婚礼那天,家里摆了16桌酒席,虽然不大气,但也算热闹。

小梅穿着婚纱,建军一脸腼腆地牵着她的手,我看着心里虽然有点不舍,但更多的是希望。

我心想,既然把女儿交给了他,那就得相信他,日子慢慢过,都会好起来的。

谁能想到,这一交,就是一辈子的牵绊。

婚后头两年,小梅和建军的生活还算顺利。

建军在一家物流公司做司机,虽然工资不高,但工作稳定。

小梅当会计,日子虽然紧巴,但也过得去。

两人还攒了点钱,买了一套小两居的房子,生活总算有了点盼头。

可天有不测风云,2005年的秋天,建军突然病了。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胳膊没力气,端碗的时候会抖,开车时手总是打滑。

小梅劝他去医院看看,他还不当回事,说是累的。

结果到了年底,情况越来越严重,甚至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我和老伴听说后赶忙去看他,劝着让他去大医院检查。

那时候,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就是普通的神经问题。

谁知道,一检查,直接把我们一家人打进了深渊。

医生说,他得了渐冻症。

这个病,我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医生解释说,渐冻症就是运动神经元病,会逐渐让人的肌肉萎缩,最终连呼吸都困难。

没法治,只能靠后期护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都晕了,脑子嗡嗡响。

我看了一眼建军,他呆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完全没了反应。

小梅当场哭了出来:“医生,这病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我们花多少钱都行啊!”

医生叹了口气:“钱不是问题,问题是目前医学界对这个病还没有突破,只能尽量延缓。”

建军的病,彻底改变了我们一家人的命运。

建军病了以后,工作肯定是没法再做了,小梅辞了职回家照顾他。

两人的积蓄很快见了底,房贷也没法还了。

我一边劝小梅振作,一边和老伴决定,每个月贴补他们一些生活费。

可光靠我们老两口的退休金,哪能撑得住?

为了多赚点钱,我开始在菜市场摆摊卖菜,老伴则去小区里做保安。

那些日子,我天天凌晨三点起床去进菜,白天站在摊子前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回到家腿都肿了。

可再苦再累,我都咬牙撑着,因为我知道,小梅比我更难。

渐冻症的护理工作繁琐又辛苦,特别是后期,建军连翻身都需要人帮忙,每天要擦身、按摩、喂饭,还得定期做复健。

小梅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我干脆搬去跟他们一起住,帮着分担一些家务和护理。

我记得有一次,建军发高烧,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不停地说胡话。

小梅吓得直哭,我赶紧背着他去医院。

那天正好下大雨,我穿着雨衣,背着他一路跑到路口拦车,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流,眼睛都睁不开。

后来建军退烧了,我才发现后背被他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小梅看着我的伤口,哭着对我说:“妈,对不起,都是我们拖累了你。”

我拍了拍她的手:“傻孩子,妈不怪你。咱们一家人,谁也不能丢下谁。”

小梅辞职后,家里的经济压力一下子全压在了我们一家人身上。

建军的病需要长期护理,药费、复健费、营养费每天都像流水一样花出去,我和老伴的退休金根本不够用。

我每天凌晨三点去菜市场进菜,晚上还要帮小梅做家务,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老伴也没闲着,去小区当了保安,一天站十几个小时,脚都肿得穿不进鞋。

可就算这样,我们一家人也快撑不住了。

我心想,不管怎么说,建军还有父母呢,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这样受罪。

我试着联系了建军的母亲,也就是我的亲家陈玉兰,想着两家人合力,总能把日子过下去。

可亲家的态度,让我彻底寒了心。

那天,我打电话过去,语气尽量放得很低:“玉兰啊,咱们建军现在病得厉害,小梅一个人也顾不过来,我和老头子经济压力也大,你看是不是能想办法帮衬一点?”

电话那头,陈玉兰的声音懒洋洋的:“桂芳啊,你们辛苦我知道,可我们家也不容易啊!

我跟建军他爸都退休了,哪有那么多钱?

这病,花钱跟流水似的,咱家里实在拿不出来了。”

我听着这冷冰冰的话,气得胸口发闷:“玉兰,建军是你们亲儿子啊!你们就一点都不心疼?”

陈玉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心疼有什么用?建军这病,谁也治不了,钱往里砸也是白砸。

再说了,我们老两口也得过日子啊,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听着这话,气得眼睛发黑,声音都抖了:“玉兰,你这话说得太绝了!

建军是你们养大的儿子,现在他生了病,你们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你们良心上过得去吗?”

陈玉兰却冷笑了一声:“桂芳,你别说得这么好听。

我儿子结婚的时候,你们家还不是一分钱没陪嫁?

要不是我们家建军,你们小梅能过上稳定日子吗?

现在你给我讲良心?我们家已经尽力了!”

“尽力?”我气得直发抖,“建军从病了到现在,你们一共拿了几万块钱就不管了,这是尽力了?你们这当父母的,也太狠心了!”

“够了!”陈玉兰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桂芳,你要是觉得我狠心,那你们自己养着呗!

反正建军这病,早晚是个死,我劝你们别再折腾了,省点钱养老吧!”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愣住了,心里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玉兰,你还是人吗?他是你儿子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儿子又怎么样?”陈玉兰毫不在意,“他都病成这样了,拖累得大家都活不好,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省得大家跟着受罪。

桂芳,我劝你们也别太执着了,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正事。”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甚至没给我再说一句话的机会。

我站在电话旁,气得浑身发抖,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陈玉兰那句“早死早超生”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我的心口。

我怎么也想不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连儿子的命都能不放在心上!

更让我寒心的是,从那之后,陈玉兰彻底失联了。

她甚至换了电话号码,再也不接我们家的任何电话。

后来我听人说,她和老伴搬到了省城去住,买了个新小区的房子,每天跳广场舞、打麻将,日子过得悠闲得很。

而我们呢?却在这边为了建军的病四处奔波,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托熟人找到了陈玉兰的住址,亲自上门去找她。

我站在她家门口,敲了半天门,她才慢悠悠地出来,一脸不耐烦地说:“桂芳,你还来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家没钱了!”

我看着她家新装修的房子,看着她手上戴的金镯子,气得直发抖:“玉兰,建军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你们做父母的怎么能这样绝情?

你们就真的一点都不管他了吗?”

陈玉兰冷笑了一声:“桂芳,你少来道德绑架我!

我自己养自己都难,还能指望我去养一个病人?

他是你们家女婿,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来烦我了!”

她说完直接关上了门,把我堵在外面。

我站在她家门口,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手脚冰凉。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母?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他们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挂念都没有!

回到家,我把这事儿跟小梅说了。

小梅听完,眼圈一下子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建军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他躺在床上,眼角滑下一滴眼泪:“妈,别怪他们了,是我命不好,拖累了你们……”

我听着他的话,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建军,别这么说!妈不怪你,妈一定会陪着你走下去。”

从那以后,我下定决心,不再指望陈玉兰了。

不管再苦再难,我都要守住这个家,守住我的女儿和女婿。

可是,谁能想到,生活的重压,才刚刚开始。

建军的病情一天天加重,到了2018年,他已经完全瘫痪在床,连说话都成了奢望。

那时候,他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和痛苦,可每次看到我和小梅,他都会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妈,小梅,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照顾我……我真的很抱歉,拖累了你们。”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握着他的手,心里酸得厉害:“别说傻话,你是我们家的人,照顾你是应该的。”

建军抬起头,艰难地看着我:“妈,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妈一定答应你。”

“我走了以后,帮我好好照顾小梅……她太苦了。”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一边点头,一边抹泪:“建军,你别胡说,咱们还能想办法,日子会好起来的。”

他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几个月后,建军安静地走了。

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把一张银行存折交给我,说:“妈,这里面有点钱……算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意。”

存折上写着五万块钱,我看着那数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仅仅是故事的开始……

02

建军去世之后,我和小梅的生活一片灰暗。

她天天以泪洗面,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我只能强打精神,一边安慰她,一边处理建军的后事。

那五万块钱存折是建军临终前交给我的。

我本来想着,这点钱留给小梅做生活费,可在整理建军遗物的时候,我意外发现了一张房产证复印件,上面写着陈玉兰的名字。

当时我愣住了,房产证是建军的遗物,为什么上面写着陈玉兰的名字?

建军生前明明一贫如洗,连治病的钱都东拼西凑,他怎么可能还有房子?

我立刻拿着房产证复印件找到小梅:“小梅,你知道这个房子的事吗?”

小梅抬起红肿的眼睛,摇了摇头:“不知道……建军从来没提过。”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第二天,我带着复印件去房管局查询,结果查到的内容让我大吃一惊:建军的名下竟然还有两套房产,但几年前,他把这两套房过户到了他母亲陈玉兰的名下!

那一刻,我的脑子“嗡”地一声,气得浑身发抖。

怪不得建军的母亲从来不管我们的死活,原来她早就把建军仅有的财产都转到了自己名下!

这两套房子,完全可以用来救命,可她呢?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连一分钱都不愿意拿出来!

我当即拨通了陈玉兰的电话:“玉兰,你怎么能这样?建军名下的房子,为什么会到你手里?”

陈玉兰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桂芳啊,那房子是建军自愿过户给我的,他说怕自己身体不好,房子留着也是浪费。”

“浪费?!”我气得直咬牙,“他治病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房子卖了救命?你拿着房子干什么?!”

“这……”陈玉兰支支吾吾,最后干脆挂了电话。

我越想越气,带着房产证复印件去找律师咨询。

律师查了建军的遗产情况后,告诉我一个更惊人的事实:建军名下曾经一共有五套房产,后来陆续都过户到了陈玉兰的名下!

五套房!我听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建军生前从没提过这些房子的事,甚至连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律师解释说,这些房子是建军年轻时做生意时买的,那时候房价便宜,他靠贷款买了几套房,后来留着收租。

这些房子加起来,至少值几百万。

可这些房子,建军自己一分钱都没动过,反而全都给了陈玉兰。

更让我气愤的是,建军去世后,陈玉兰连儿子的后事都没管,直接人间蒸发了!

小梅得知真相后,当场崩溃,她抱着我的手哭得浑身发抖:“妈,建军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为了他的病,连房贷都还不上,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心里也难受,但我知道,建军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他是个孝顺的人,可能是想通过这种方式保护他母亲,可他没想到,他的母亲会这么冷漠。

小梅情绪失控,提议去找陈玉兰理论:“妈,这房子是建军留下来的,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点点头:“对,咱们必须要讨个公道!”

第二天,我们直接去了陈玉兰的住处。

她一看到我们,脸色立刻变了:“你们来干什么?”

我强压着怒火,把建军的遗嘱复印件拍在桌上:“玉兰,建军走了,房子是他留给你们母子的,但你不能一点都不管小梅的死活吧?”

陈玉兰冷笑了一声:“房子现在是我的,我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这话彻底激怒了我:“玉兰,你还是不是人?建军的病你不管,后事你不管,现在连他唯一的遗产也想全占了?!”

陈玉兰见我们情绪激动,干脆把门一关:“爱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吧!”

那天回家后,我和小梅都无比绝望。

我们既没钱请律师,也没精力再折腾下去。

日子一天天难熬,家里的生活开支更是捉襟见肘。

就在我们几乎放弃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建军临终前交给我的那本存折。

“妈,这可能不多,但至少能帮你们撑一阵子。”这是他临终说的话。

第二天,我和小梅去了银行,打算把钱取出来应急。

排队的时候,小梅低着头,抱着双臂沉默不语。

轮到我们时,我把存折递给柜员,咬牙说了一句:“先……先查下余额吧。”

柜员接过存折,熟练地在电脑上操作,手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我和小梅站在柜台前,谁也没说话,紧张得连呼吸都放轻了。

几秒后,柜员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她盯着屏幕,眉头轻轻皱起,眼神里透着诧异。

她又敲了几下键盘,似乎在确认什么。

“怎么了?”我有些不安地问。

柜员抬起头,犹豫了一下,才开口:“您确定要查这个账户的余额吗?”

“是……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隐隐觉得不对劲,心里开始发慌。

柜员深吸一口气,抬手指了指屏幕:“这账户的余额是……”

“五百万”

“什、什么?”我整个人僵在原地,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五百万。”柜员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惊讶,“我刚刚还以为看错了,特意核对了一遍。”

听到这个数字,小梅的脸一下子白了,声音都颤抖了:“不可能!这账上只有五万块……怎么会有五百万?!”

柜员摇摇头,把屏幕转向我们:“这是账户的实际余额,没错。您可以再确认一遍。”

我看着那一串数字,脑子一片空白,手心里全是汗。

建军生前明明说,这笔钱只是他最后能留给我们的微薄积蓄,可现在,竟然变成了五百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梅愣了几秒,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声音紧张得发颤:“妈,这……这钱到底是怎么来的?建军……他到底瞒了我们什么?”

03

我愣愣地看着屏幕上那一串零,只觉得手脚发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小梅的脸色煞白,她死死拽着我的胳膊,声音发着抖:“妈,建军哪来的这么多钱?他……他不是说只有五万吗?”

柜员察觉到我们的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请问……这笔钱是您本人账户的吗?如果有异常,我们可以帮您查一下资金来源。”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点了点头:“查……查清楚吧。”

柜员又低头操作了几下,屏幕上很快弹出了一串记录。

她一边看一边念:“这账户的确是赵建军先生的,近几个月没有任何存取记录,但在去年,他进行过一笔大额转账,金额正好是五百万。”

“五百万?”我的声音都有些哑了,“那……那这钱是从哪来的?”

柜员继续查看明细,过了一分钟,她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这笔钱,是从一家公司账户转过来的。转账备注上写着‘股权分红’。”

“股权分红?”我和小梅异口同声地问,完全摸不着头脑。

“是的。”柜员点点头,“这家公司叫‘远东物流’,转账记录显示,赵建军先生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之一。”

这句话像是一道炸雷,把我和小梅震得彻底懵了。

建军生前从没提过什么股东的事,我们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司机,怎么可能和什么公司股权扯上关系?

小梅的手开始发抖,她嘴唇哆嗦着问我:“妈……建军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他……他为什么从来没和我们说过这些?”

我摇了摇头,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我想不明白,建军明明穷得连治病的钱都拿不出来,为什么还会有这么一笔巨款?

如果他早告诉我们这些,或许他的命就不会这么早没了!

就在我们对这笔钱的来历一头雾水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喂,请问是李桂芳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语气听着很礼貌。

“我是,你哪位?”我警惕地问。

“您好,我是远东物流公司的法务部经理,我们最近在处理赵建军先生的一些遗留事务,刚刚收到银行通知,说有人查询了他名下的账户信息。

我想确认一下,您是赵建军先生的家属吗?”

听到“远东物流”这几个字,我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回答:“我是,他是我女婿。

你说的遗留事务是什么?这钱是怎么回事?”

对方沉默了几秒,随后叹了口气:“赵先生是我们公司的早期合伙人之一,他当年投入了不少资金,占了公司很小一部分股份。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主动退出了公司的管理层,但股份一直没动,分红也按时发放。”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问,“可建军从来没和我们提过这些,他病重的时候,我们家穷得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为什么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笔钱?”

对方解释道:“赵先生的分红账户一直是独立的,资金没动过。

他曾经和我们公司签过一份协议,说这些钱不许动用,直到他去世后才可以转交给指定的继承人。”

“继承人?”小梅一把抢过电话,声音几乎尖锐,“那继承人是谁?!”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低声说道:“根据协议,第一继承人是他的母亲陈玉兰,第二继承人是李小梅女士。”

听到这个答案时,我和小梅同时愣住了。

建军竟然把第一继承权给了陈玉兰?难道他到死都没看清自己的母亲有多冷漠吗?

小梅气得眼圈发红,冲着电话吼道:“为什么是她?我们为了给他治病,连房贷都还不上,他妈却一分钱不拿,现在还占着他的房子和这笔钱!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电话那头的法务经理声音低了下来:“赵先生当年签协议时,可能出于孝顺的考虑。

不过根据他的备注,如果第一继承人拒绝或无法履行继承权,资金会直接转到第二继承人名下。”

“也就是说……”我努力稳住情绪,“如果陈玉兰不动这笔钱,这钱就是小梅的了?”

“是的。”对方答道,“但目前我们仍需要第一继承人的签字确认,才能完成转让。”

挂了电话后,我和小梅沉默了很久。

小梅咬着嘴唇,眼里满是委屈和愤怒:“妈,我受够了!这笔钱是建军留给我们的,我一定要拿回来!”

我点了点头:“你放心,咱们就算再难,也不能让陈玉兰把这些钱占了。”

第二天,我和小梅再次去了陈玉兰家。

这次,她一见到我们,脸色立刻变得不耐烦:“你们又来干什么?房子的事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今天不是为了房子,是为了建军留下的五百万分红。”

陈玉兰的脸色瞬间僵住了,她瞪大眼睛,语气里满是震惊:“五百万?你说什么?”

“这笔钱是建军的股权分红,他临终前指定了继承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第一继承人是你,但如果你不签字,这钱就会归小梅所有。”

陈玉兰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即冷笑道:“我凭什么不要?那是我儿子的钱,我有权利继承!”

“继承?”小梅忍不住大吼,“你配吗?!建军病成那样的时候,你拿过一分钱出来吗?

你连他的后事都不管,现在居然还想要他的遗产?你还有没有良心?!”

04

面对小梅的愤怒,陈玉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我不管你们说什么,这钱是建军留给我的,我有权利继承。

你们要是不服,尽管去打官司!”

“陈玉兰!”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发颤,“建军生前病得连饭都吃不上,你不管不问,后事你也不管,现在却要抢他的遗产?

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母亲的良心?”

陈玉兰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建军是我儿子,我养了他这么多年,他的钱当然是我的!

你们要是想争,就走法律途径吧,反正我不怕!”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直指着她,差点晕过去。

小梅一把扶住我,眼里满是泪水,却咬紧了牙关:“妈,既然你不肯放手,那我们就只好通过法院解决了!”

第二天,我和小梅去了律师事务所,找了一位经验丰富的婚姻继承律师。

律师在听完我们的故事后,皱着眉头说:“你们的情况确实很复杂。

从法律上来说,陈玉兰作为建军的母亲,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之一,和你们有同等的继承权。

不过,建军留下的遗嘱和协议可以作为有力的证据,证明他是有明确意向的。

所以,这场官司虽然可以打,但需要耗费很长时间,也可能会非常激烈。”

“律师,我们不怕花时间,也不怕麻烦。”小梅一脸坚定,“只要能拿回这笔钱,怎么都行。”

律师点点头:“那好,我会帮你们准备起诉材料,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对方很可能会采取反诉,甚至污蔑你们。”

为了起诉陈玉兰,我们需要收集一切可以证明小梅继承权的证据。

律师列了一份清单,包括以下几个关键点:

律师调取了建军名下的分红账户交易记录,发现这笔钱确实是远东物流公司按照协议分红给他的,而账户备注上明确写着“赵建军分红账户,继承人指定见协议”。

我们提供了建军生前签署的一份协议复印件,上面写明:“本账户资金不得动用,直至本人去世后,由继承人领取,第一继承人为母亲陈玉兰,第二继承人为妻子李小梅。”

小梅翻出了许多她和建军共同生活的照片、聊天记录,以及建军生前写给她的信。

这些都能证明他们夫妻关系和小梅在婚姻中为建军付出的事实。

我们还找到了一段建军住院时录制的视频,在视频里,他虚弱地对着镜头说:“小梅,这笔钱是我留给你的……妈如果不同意,你一定要为自己争取。”

这些证据收集完成后,我们正式向法院提交了起诉状,要求确认小梅为建军这笔分红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收到我们的起诉材料后,陈玉兰果然不甘示弱,立刻聘请了一位律师提出反诉。她在答辩状上声称:

1.作为建军的母亲,她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拥有合法继承权。

2.建军生前孝顺,她认为建军是出于自愿把这笔钱留给她的,而小梅利用建军病重时操纵了遗嘱内容。

3.她还试图污蔑小梅,说小梅在建军病重时对他照顾不周,甚至提出了所谓的“证人”作证。

第一次开庭时,法庭上气氛剑拔弩张。

陈玉兰的律师当庭提出:“这笔钱本应由陈玉兰女士继承,任何其他人的主张都是非法的。”

小梅强忍着眼泪站起来反驳:“法官,我和建军结婚十多年,他病重时,我辞掉工作陪伴了他整整五年。

如果没有我,他根本熬不过最后那几年。

建军留下这笔钱,是希望他的妻子能继续生活下去,而不是被一个从不管他死活的人霸占!”

陈玉兰冷笑了一声,对法官说:“她说得那么好听,可有谁看见了?我养了建军几十年,这是他孝顺我的表现,小梅不过是外人,她凭什么分我的钱?”

听到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了,气得站起来大声说道:“陈玉兰,你还有脸说这话?

建军生病的时候,你连一分钱都不肯拿出来帮他治病!

现在你倒好,想把钱全都抢走,你对得起建军吗?!”

法官拍了拍桌子警告我们保持冷静,这场庭审暂时没有结果,法官宣布择日再审。

庭审拖了半年之久,双方律师你来我往,几乎针锋相对。

陈玉兰的律师不断强调她的合法继承权,甚至提交了一些虚假的证词,试图证明小梅对建军照顾不周。

我们的律师则抓住陈玉兰在建军病重期间没有尽到母亲责任这一点,提出她不具备道德上的继承资格。

我们还提交了医院的护理记录,证明建军病重期间,小梅一直全程陪护,而陈玉兰却从未探望过。

在一场庭审中,我的律师播放了建军留下的视频录音。

视频里,建军虚弱地说道:“妈,小梅为了我辞掉了工作,还帮我还债。

我希望这笔钱能帮她走出困境,过上好日子。”

视频一放,法庭上一片寂静。

陈玉兰的脸色铁青,咬紧了牙关,但她的律师依然不肯认输,说:“视频不代表法律效力,这笔钱仍然属于第一继承人。”

在最后一次庭审中,我们的律师提交了一份关键证据——建军签署的股权分红协议原件。

协议上明确说明:“该账户资金在本人去世后,由母亲陈玉兰和妻子李小梅共同继承,若母亲拒绝、放弃或无法履行继承权,则由李小梅单独继承。”

法官看过协议后,宣布了最终判决:“根据协议内容及相关证据,本庭认定李小梅女士为赵建军遗产的合法继承人,资金归李小梅所有。”

庭的判决落下锤声的那一刻,我和小梅的眼泪同时流了下来。

这场旷日持久的争斗,终于有了结果——属于小梅的那一部分,回到了她的手里。

陈玉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恨意。

她站起身,指着我们,声音尖锐地喊道:“你们会遭报应的!建军是我儿子,他的钱本该是我的!你们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小梅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我能感受到她的手在发抖,可她却努力克制着眼泪。

她没有回头看陈玉兰,而是轻声对我说:“妈,我们走吧。”

走出法院大门时,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看着小梅,她脸上满是疲惫,但眼神却多了一丝释然。

她抬头看着我,哑声说道:“妈,这不是钱的事……这笔钱是建军留给我们的最后一点念想,我只是想守住他对我们的爱。”

我心里一酸,拍了拍她的手:“是啊,建军在天上看着呢,他希望你过得好。”

官司结束后,小梅用这笔钱还清了房贷,又拿出一部分开了一家小型会计事务所。

她从头开始,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把日子过了起来。

虽然生活依旧忙碌,但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

而我,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重担。

每天清晨,我都能看到小梅忙着出门上班,看到她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我知道,我们坚持到最后是值得的。

至于陈玉兰,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

听说她搬去了乡下,独自一人生活,偶尔会有人看见她站在村口发呆,嘴里念叨着建军的名字。

也许,她心里也有过后悔,但这一切,来得太迟了。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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