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卖花的老妇人愣住了，手中的花束差点掉在地上。周围的百姓面面相觑，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这女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买花要钱吗？"

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却让整个花市瞬间陷入死寂。

卖花的老妇人愣住了，手中的花束差点掉在地上。周围的百姓面面相觑，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这女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买东西不要钱？这是什么道理？"人群中传来质疑声。

更多的人聚了过来，指指点点。有眼尖的注意到她身上的绸缎和气质："这料子少说也要几十两银子！装疯卖傻来戏弄我们？"

愤怒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现场气氛越来越紧张。这个看似天真的问题，竟然引发了一场即将失控的群体事件。

而那个问出这句话的女子，此时正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汹涌的人潮，她从未想过，一句话竟能引发如此轩然大波。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那位卖花的老妇人缓缓开口，说出了六个字...

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01

权力的温床里，从来不需要"交换"二字。

紫禁城内，雕梁画栋的寝殿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武媚娘正端坐在描金凤椅上批阅奏折，手中的朱笔在纸上飞舞。忽然，她皱起眉头，不满地看向桌案上的白玉砚台。

"这个砚台太小了，朕写字不舒服。"她随手一指，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的威严。

跪在一旁的宫女芸儿立刻颤颤巍巍地开口："陛下，这砚台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价值千金，若是要换..."

"住口！"武媚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朕要什么还需要问价钱？立刻去换个大的来！"

芸儿吓得不敢再说话，匆忙磕头告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方更大更精美的紫檀木雕龙砚台就摆在了案头，那方白玉砚台早已不知去向。

武媚娘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批阅奏折，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换了件衣裳般稀松平常。在她的世界里，"要什么有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从来不需要考虑代价，更不需要思考"值不值得"这样的问题。

午后时分，武媚娘感到有些疲倦，便起身向御花园走去。春光正好，园中百花争艳，姹紫嫣红的景象让她心情舒畅了几分。

走到牡丹园时，一朵刚刚绽放的红牡丹映入眼帘。花朵硕大如碗，层层叠叠的花瓣娇艳欲滴，在春风中轻轻摇摆，美得令人屏息。

"这朵花不错。"武媚娘停下脚步，眼中露出喜爱之色，"朕要戴在头上。"

正在园中修剪花枝的老园丁李伯听了，脸色顿时变得为难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上前几步，战战兢兢地说道："陛下，这朵牡丹是今年唯一开放的魏紫品种，极其珍贵，若是摘了..."

"一朵花而已，朕想要就摘，还需要理由吗？"武媚娘冷笑一声，根本不等园丁说完，便亲自伸手摘下了那朵牡丹。

花朵刚刚离开枝头，原本饱满的花瓣就开始微微蔫萎。武媚娘将花别在发髻上，对着池塘中的倒影欣赏了一会儿，很快就觉得没趣了。

"取下来吧，有些重。"她随手将花扔在了石桌上，转身离去。

李伯看着那朵被随意丢弃的名贵牡丹，心疼得直叹气，却不敢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在宫中司空见惯，没有人敢质疑皇帝的任何决定，哪怕只是为了一时兴起。

夜幕降临，武媚娘回到寝殿，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走到窗前，看着宫墙外若隐若现的灯火，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空虚感。

"朕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是..." 她喃喃自语，"为什么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呢？"

这些年来，她习惯了"指哪要哪"的生活。想要什么珍宝，一句话的事；想要什么美食，厨子立刻准备；想要什么花朵，园丁不敢怠慢。可是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生活，反而让她感到了深深的厌倦。

"连花都是别人安排好的，毫无惊喜可言。"武媚娘望着窗外，心中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朕想要看看宫墙外的世界，体验一下真正的'选择'是什么感觉。"

她想象着民间的生活：可以随意走在街道上，可以自由地挑选喜欢的东西，可以享受那种"千挑万选"后得到心仪物品的快乐。这种自由选择的权利，在她看来一定比被人伺候着要有趣得多。

02

"购物"在她眼中，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索取"。

第二天一早，武媚娘就做出了决定。她要微服出宫，去体验一下民间的"购物"乐趣。

"芸儿，给朕准备一套朴素些的衣裳。"她吩咐道。

芸儿不敢怠慢，很快就取来了一套看似朴素的衣裙。说是朴素，但那细腻的绸缎质地，精致的刺绣工艺，以及那浑然天成的剪裁，处处都透露着非凡的价值。这样的衣裳，在民间足够一个普通家庭生活数年。

但武媚娘并不知道这些。在她的认知里，这已经是最"朴素"的装扮了。她对着铜镜整理着发髻，心中满怀期待："终于可以体验'购买'的乐趣了！"

"芸儿，给朕准备些银两。"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朕要去买些花朵，应该用不了多少钱吧？"

芸儿小心翼翼地准备了一袋银子，足有数十两之多。在她看来，这些银子足够买下整个花市了，但她不敢说出口，只是恭敬地将银袋递给武媚娘。

武媚娘接过银袋，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重量，心想："这么多银子，足够买很多花了吧？"

她对金钱毫无概念，从小到大从未真正"购买"过任何东西。在她的世界里，想要什么东西，只需要说一句"朕要这个"，立刻就会有人奉上。至于背后的代价、成本、价格，从来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

怀着兴奋的心情，武媚娘悄悄走出了皇宫。春日的长安城格外热闹，街道上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这种充满生活气息的景象让她感到新奇不已。

"卖包子咧！热腾腾的包子！"

"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上好的丝绸，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武媚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这样的生活，她感到既新鲜又兴奋。

"原来民间的生活是这样的。"她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些小贩都在'卖'东西，那些百姓都在'买'东西，这就是所谓的'交易'吗？"

但在她的理解中，这种"交易"和宫中的"索取"并没有本质区别。在宫中，她说"朕要这个"，东西就会出现；在民间，她觉得只要说"我要买这个"，东西同样会到她手中。至于中间的"付钱"环节，在她看来不过是一种仪式而已。

很快，她就被一阵花香吸引了。循着香味走去，眼前出现了一个热闹的花市。

花市位于城外的一片空地上，数十个花摊一字排开，各色花朵争奇斗艳。有娇艳的牡丹，有素雅的茉莉，有香甜的桂花，还有许多武媚娘从未见过的野花山花。

"太美了！"她不由得赞叹道。

宫中的花朵虽然名贵，但都是经过精心培育和安排的，反而少了几分自然的野趣。而这里的花朵虽然不如宫中精致，却有着天然的生命力和朴实的美感。

她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看过去，眼睛越来越亮。这种"挑选"的过程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原来自己选择心仪之物竟然是如此有趣的事情。

终于，她在一个角落里的花摊前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位年约六十的老妇人开设的花摊，摊位不大，但收拾得格外干净整洁。老妇人穿着洗得发白的布衣，头发花白，脸上却带着慈祥的笑容。她的花摊上摆放着各种时令花朵，虽然品种不如其他摊位丰富，但每一朵花都开得格外鲜艳，仿佛蕴含着特别的生命力。

最吸引武媚娘的，是摊位正中央的一束红玫瑰。那些玫瑰红得像燃烧的火焰，花瓣层层叠叠，在阳光下闪着丝绸般的光泽。花朵虽然不大，但每一朵都开得极其完美，没有一丝瑕疵。

"这花真美。"武媚娘忍不住称赞道。

老妇人听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姑娘眼光真好，这可是我精心培育的玫瑰，每一朵都是我亲手照料长大的。"

她的声音温和慈祥，带着那种只有经历过人生沧桑的人才有的淡然与智慧。武媚娘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这是宫中那些战战兢兢的宫女们从未给过她的感觉。

"我很喜欢这束花。"武媚娘指着那束玫瑰，眼中满含期待。

就在这时，她的大脑中自动切换到了宫中模式。在皇宫里，当她说"朕很喜欢"的时候，接下来就会有人立刻将东西奉上，根本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

于是，她很自然地问出了那句改变一切的话...

03

一句天真的问话，撕开了两个世界之间的巨大鸿沟。

"我买花要钱吗？"

这句话一出口，整个花市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卖花的老妇人手中的花束一颤，差点掉在地上。她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端庄的年轻女子，仿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你刚才说什么？"老妇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武媚娘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但她并不知道错在哪里。在她的认知里，这只是一个很正常的疑问。毕竟在宫中，她从来不需要为任何东西付出代价，所以"要钱吗"这个问题在她看来是理所当然的。

"我说...我买花要钱吗？"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稍微小了一些，因为她注意到老妇人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这一次，不仅老妇人听清了，连周围几个摊位的人都听到了。

"什么？买花不要钱？"旁边卖茉莉花的中年男子停下手中的活，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来。

"我没听错吧？她问买花要不要钱？"卖桂花的老汉也放下了手中的花篮，一脸茫然地看着武媚娘。

很快，这句话就在花市里传开了。

"快来听啊，有个女子问买花要不要钱！"

"买东西不要钱？这是什么道理？"

"这女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有卖花的摊主，有买花的顾客，还有路过的行人。他们围成一个圈，都好奇地看着站在花摊前的武媚娘。

武媚娘感受到了众人异样的目光，脸上开始泛起红晕。她隐约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补救。在宫中，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她，更没有人敢质疑她说的任何话。

"我...我只是想问一下..."她试图解释，但声音越来越小。

"问什么？问买东西要不要钱？"人群中传出了嘲笑声，"这不是废话吗？"

"就是啊，买东西当然要钱了，不然叫什么买？"

"这女子不会是从哪个山沟里来的吧？连这个都不懂？"

嘲笑声越来越多，武媚娘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嘲讽？在皇宫里，所有人对她都是恭恭敬敬的，即使是最低等的太监宫女，也不敢对她有丝毫不敬。

可现在，这些普通的百姓却在嘲笑她，把她当成了不懂世事的傻子。

"等等..."人群中忽然有人发出了疑惑的声音，"你们看她身上的衣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武媚娘的衣衫上。虽然她已经穿得很"朴素"了，但那丝绸的质地，精致的刺绣，还有那完美的剪裁，在这群平民百姓眼中依然显得格外显眼。

"这绸缎...起码要几十两银子吧？"有人小声议论着。

"看这做工，绝对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

"还有她的气质，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人群中的情绪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刚才的嘲笑声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怀疑和不满。

"有钱人穿得这么好，却问买花要不要钱？"

"这不是在戏弄我们吗？"

"肯定是哪家大户的小姐，来这里寻开心的！"

"装疯卖傻，拿我们当猴耍呢！"

愤怒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的时代，普通百姓对于富贵人家本就心怀芥蒂。而武媚娘这句"我买花要钱吗"，在他们看来就是富人对穷人的蔑视和嘲弄。

"解释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人开始大声质问。

"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穷人好欺负？"

"有钱了不起啊？可以随便羞辱人？"

人群越聚越多，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有人开始推搡，想要逼近武媚娘。现场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冲突。

武媚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场面。在皇宫里，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即使有不同意见也是小心翼翼地提出。可现在，这些愤怒的百姓显然不会给她任何面子，他们的眼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试图解释，但声音在嘈杂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微弱。

"那你是什么意思？"有人大声喝问，"说清楚！"

武媚娘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恐惧。她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又担心这样做会引发更大的混乱。毕竟，如果让这些百姓知道皇帝居然问出"买花要钱吗"这样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就在这时，她求助地看向了那位卖花的老妇人。

04

在民愤如潮的时刻，一个卖花老妇的态度将决定一切。

老妇人一直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花摊后面，看着眼前这场愈演愈烈的冲突。她的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嘲讽，而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思索。

当武媚娘求助的目光投向她时，老妇人感受到了那双眼中的恐惧和无助。这个看似高贵的年轻女子，此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人群中的喊声越来越大：

"让她解释清楚！"

"不给个说法别想走！"

"有钱人就是这样看不起我们穷人！"

"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有人已经开始撸起袖子，准备动手。武媚娘被围在中间，进退两难，脸色苍白如纸。

"大家冷静一下！"老妇人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特殊的威严，"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

"李婆婆，你看这女子穿得这么好，却问买花要不要钱，这不是拿我们当傻子吗？"有人不满地说道。

老妇人名叫李秀芳，在这个花市做了十多年的生意，为人厚道，口碑很好，大家都愿意听她说话。

"或许她真的不知道呢？"李婆婆缓缓说道。

"不知道？都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买东西要钱？"有人嗤笑道。

"你们想想，"李婆婆耐心地说道，"如果她真的是来戏弄我们的，会问得这么直接吗？真正想要羞辱人的，手段不会这么简单。"

人群中的声音稍微小了一些，大家都在思考李婆婆的话。

"那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有人疑惑地问道。

李婆婆看了看武媚娘，又看了看围观的众人，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也许...她真的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买东西。"

"第一次？"

"怎么可能？这么大年纪了。"

"是啊，谁会不知道买东西要钱？"

面对众人的质疑，李婆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向武媚娘，温和地问道："姑娘，你以前买过东西吗？"

武媚娘愣住了。买过东西吗？她从来没有"买"过任何东西。在宫中，她想要什么，只需要说一声，立刻就会有人奉上。至于背后的采购、付钱等等，都有专门的人负责，从来不需要她亲自处理。

"我...我..."她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看到她这个样子，李婆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转向众人，说道："大家看，她连这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有人问道。

"说明她真的没有买过东西。"李婆婆叹了口气，"可能她从小就被人照顾得很好，什么都不需要她操心。今天是第一次自己出来，所以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人群中开始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原来如此..."

"那她也太不懂事了吧。"

"家里得多宠她啊，连买东西都不会。"

虽然大家的愤怒情绪有所缓解，但依然有人不满："就算是第一次买东西，也不能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啊。"

"就是，买东西要钱，这不是常识吗？"

"她家里人也太不负责任了，连这个都不教她。"

武媚娘听着这些议论，心中五味杂陈。她从未想过，自己在宫中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在民间竟然是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

"姑娘，"李婆婆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长者的慈祥，"你现在明白了吗？在民间，想要得到任何东西，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就是生活的基本规则。"

武媚娘点了点头，但心中依然困惑。她理解了"买东西要钱"这个道理，但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一个简单问题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

"那...那我该怎么办？"她小声问道。

"很简单，"李婆婆笑了笑，"你想要这束花吗？"

"想要。"武媚娘诚实地回答。

"那就付钱买下来，就这么简单。"

武媚娘连忙从怀中掏出银袋，但她不知道该付多少钱。"这束花...多少钱？"

"三十文。"李婆婆报出了价格。

武媚娘从袋子里掏出一块银子，足有一两重。李婆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姑娘，这太多了。"她温和地说道，"三十文就够了，用不着这么多银子。"

周围的人群看到这一幕，议论声又起：

"看吧，果然是不懂事的富家小姐。"

"三十文的花，拿一两银子来买。"

"真是不知道钱的价值啊。"

武媚娘涨红了脸，她意识到自己再次出了错。但她不知道一两银子和三十文钱的区别有多大，在她的世界里，这些都只是数字而已。

李婆婆看出了她的窘迫，主动帮她解围："姑娘，你可能没有零钱，这样吧，我找钱给你。"

她从钱袋里拿出一把铜钱，仔细数了数，找给武媚娘九百七十文。武媚娘接过这一大把铜钱，感受着它们的重量，心中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购买"，第一次体验到"交换"的概念。虽然过程充满了尴尬和困窘，但当她拿到那束红玫瑰的时候，心中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谢谢你。"她真诚地对李婆婆说道。

李婆婆笑了笑："不用谢，这是应该的。不过姑娘，我想给你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李婆婆看着她，眼中带着深深的慈爱："以后出门前，最好先了解一下民间的规矩。不然的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快看，那边来了好多官兵！"

"官兵？为什么会有官兵？"

"不会是来抓人的吧？"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远处，只见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正快步向花市走来，领头的是几个看起来地位不低的官员。他们的脸色都很紧张，仿佛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人。

武媚娘看到这一幕，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这些人是来找她的。

人群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武媚娘，此时正陷入了更大的困境中。

李婆婆注意到了武媚娘脸色的变化，她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年轻女子和那队官兵之间必定有什么联系。

"姑娘，"她压低声音问道，"那些人...是来找你的吗？"

武媚娘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那队官兵中的一个人。

"那个不是王大人吗？怎么连他都来了？"

"王大人？哪个王大人？"

"就是宫里的那个王大人啊！平时只有皇宫出了大事才会出动的！"

听到"皇宫"两个字，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开始用一种全新的眼光重新审视着武媚娘。

"难道她...真的是..."

"不会吧？"

"如果真的是...那我们刚才..."

恐惧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如果这个女子真的是从皇宫里出来的，那刚才那些嘲讽和质疑，岂不是...

武媚娘感受到了周围人群情绪的变化，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快就会暴露。而一旦暴露，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将成为一个巨大的麻烦。

她再次看向李婆婆，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这个普通的卖花老妇，是今天唯一对她表现出善意的人。

"婆婆，"她轻声说道，"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请你不要害怕。"

李婆婆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官兵们越来越近了，人群开始向后退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真相大白。

李婆婆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李婆婆忽然开口了。她看着武媚娘，缓缓说道："姑娘，在这些官兵到来之前，我想对你说六个字。"

"六个字？"武媚娘疑惑地看着她。

"这六个字，是我这一生的感悟，也是我想送给你的忠告。"李婆婆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无论你是什么身份，这六个字都对你有用。"

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大家既好奇又紧张地等待着。官兵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时间已经不多了。

武媚娘紧张地看着李婆婆，心中既期待又忐忑。

李婆婆深吸一口气，看着武媚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话音刚落，武媚娘整个人呆住了，而围观的所有百姓，也都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来源：爆辣羊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