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72岁的赵老汉却毫不在意,继续将手中的桶子倾倒:"这有什么不好的?鱼儿爱吃,你还不高兴?"
"老赵,你又往我鱼塘里倒什么东西?"
陈海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那一桶白花花的豆腐渣。
72岁的赵老汉却毫不在意,继续将手中的桶子倾倒:"这有什么不好的?鱼儿爱吃,你还不高兴?"
陈海瞪着眼睛:"爱吃个屁!你看看这水都变成什么样了!"
可就在那个炎热的夏天,当干旱让鱼塘水位下降时,一个埋藏多年的秘密即将浮出水面。
01
赵老汉退休之后,日子过得清淡。
老伴走得早,儿女都在城里工作,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
为了打发时间,也为了省点钱,他重新拾起了年轻时学会的手艺——做豆腐。
前一天晚上泡豆,次日凌晨磨浆、煮浆、点卤、压制。
这一套流程下来,总能产出七八斤新鲜豆腐,“够吃 2-3 天”。
可是豆腐渣却成了问题,每天都有一大桶,倒掉可惜,留着又没用。
起初,赵老汉把豆腐渣晒干当柴火烧,可效果不好,还容易发霉。
后来他听说豆腐渣可以喂鱼,正好村口新挖了个鱼塘,老板陈海从外地来承包经营。
赵老汉想着,这豆腐渣倒进鱼塘里,鱼儿吃了长得快,陈海应该高兴才对。
第一次倒豆腐渣时,赵老汉还有些犹豫。
他选了个清晨,趁着没人的时候,悄悄走到鱼塘边,将桶里的豆腐渣轻轻倒入水中。
看着那些白色的渣滓慢慢沉入水底,他心里还挺满意,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几天过去,也没见陈海说什么,赵老汉就更加放心了。
每天早上做完豆腐,他就提着桶子到鱼塘边,固定在东北角的位置倾倒。
时间久了,这成了他的日常习惯,就像刷牙洗脸一样自然。
陈海承包这个鱼塘已经两年了,投入了不少钱。
鱼苗、饲料、设备,样样都要花钱。
好不容易鱼儿长大了,准备收获的时候,却发现水质出现了问题。
那天早上,陈海像往常一样来到鱼塘边查看。
刚走近就闻到一股怪味,水面上漂着一层白色的泡沫,看起来很不正常。
他蹲下身子,用手捞了点水闻闻,有股发酵的酸味。
"这是怎么回事?"陈海心里直打鼓。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他绕着鱼塘走了一圈,发现东北角的水质最差,那里的水都有点臭了了。
正在纳闷,突然听到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个老头儿提着桶子走过来。
"您是?"陈海礼貌地问道。
"我是村里的,姓赵。"老头儿有些拘谨,"村里卖豆腐的,需要可以找我买哈哈。"
陈海点点头,也没多想。
老头儿看起来挺老实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早上,陈海又发现水质变差了。
这次他决定早点来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原因。
天刚蒙蒙亮,陈海就躲在鱼塘边的树后观察。
没过多久,就看到昨天那个老头儿又来了,手里还是提着个桶子。
老头儿走到东北角,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就把桶子里的东西往鱼塘里倒。
陈海定睛一看,是白花花的豆腐渣!
"喂!"陈海从树后跳出来,"你在干什么?"
赵老汉被吓了一跳,手一抖,还剩半桶的豆腐渣全倒进了鱼塘里。
"我...我..."赵老汉有些慌张。
"你往我鱼塘里倒什么?"陈海走过去一看,水里全是白色的渣滓,气得脸都青了。
"豆腐渣啊。"赵老汉理直气壮地说,"这东西有营养,鱼儿爱吃。"
"爱吃个屁!"陈海指着变色的水面,"你看看这水都成什么样了?我这鱼还怎么养?"
02
"怎么不能养了?"赵老汉不服气,"豆腐渣又不是毒药,鱼儿吃了长得更快。"
"你懂什么?"陈海越说越气,"豆腐渣在水里发酵,会把水质搞坏,鱼儿会死的!"
"胡说八道!"赵老汉也来了脾气,"我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什么鱼没见过?豆腐渣就是好东西,你不懂别乱说!"
两人越吵越凶,最后不欢而散。
陈海气得够呛,赵老汉也觉得委屈。
从那以后,赵老汉改变了策略。
他不再在陈海可能出现的时间倒豆腐渣,而是选择更早的时候,天还没亮就去鱼塘边。
可是水质问题越来越严重。
陈海发现有些鱼开始生病,游得慢慢吞吞的,还有几条死鱼浮在水面上。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请教养鱼专家,可专家来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水质确实有问题。"专家皱着眉头,"但具体是什么原因,还需要进一步检测。"
陈海知道是豆腐渣的问题,可他没有证据。
赵老汉现在来得很早,等陈海到鱼塘时,早就没了踪影。
村里的人对这事议论纷纷。
有人支持赵老汉,觉得豆腐渣是好东西,不应该浪费。
"老赵这人实在,不愿意浪费粮食。"村民李大妈说,"豆腐渣本来就可以给牲口吃的,倒给鱼吃有什么不对?"
"就是啊。"另一个村民附和,"城里来的老板,净挑毛病。"
也有人站在陈海这边,认为赵老汉的做法不对。
"人家陈海花钱承包鱼塘,你往里面乱倒东西,这不是捣乱吗?"村民王大爷说。
"鱼塘是人家的,你要倒东西得经过人家同意吧?"
两派人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
陈海实在没办法,只好找到村委会。
"村长,您得管管这事。"陈海向村长反映情况,"再这样下去,我这鱼塘就要毁了。"
村长老张听了事情经过,也觉得头疼。
赵老汉是村里的老住户,平时为人还算不错,只是有点固执。
陈海是外来投资者,对村里经济发展有好处,也不能得罪。
"这样吧。"村长说,"我去找老赵谈谈,让他别再往鱼塘里倒东西了。"
村长找到赵老汉,语重心长地劝说:"老赵啊,你这样做确实不合适。人家陈海承包鱼塘是做生意的,你这样影响人家经营。"
"我又没害他。"赵老汉嘟囔着,"豆腐渣对鱼有好处,他不懂。"
"不管有没有好处,鱼塘是人家的,你得征得人家同意才行。"
村长耐心地说,"以后别再往里面倒东西了,行吗?"
赵老汉勉强答应了,可心里还是不服气。
过了几天,陈海在鱼塘周围竖起了几块警示牌,上面写着:"严禁向鱼塘内倾倒任何物品"。
赵老汉看到这些牌子,更加不高兴了。
他觉得陈海这是在针对自己,心里的怨气越来越大。
一天晚上,趁着没人,赵老汉偷偷把其中一块警示牌给踢歪了。
第二天陈海发现后,又重新立好。
03
就这样,两人的矛盾越来越深。
2017年初,当地政府开始推行农村环境治理,要求各村加强对水源污染的治理。
村委会组织了几次宣传活动,可效果并不明显。
毕竟这种事情很难监督,而且执行也不够严格。
陈海看到了希望,主动找到相关部门举报赵老汉的行为。
可工作人员来查看了几次,都没有抓到现行,也就不了了之。
陈海急了,决定自己想办法。
他花了几千块钱,在鱼塘周围安装了几个简易的监控摄像头。
虽然像素不高,但足够拍清楚人的行为。
"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躲。"陈海得意地想。
可赵老汉也不是吃素的。
他很快发现了这些摄像头,心里更加不满。
"这小子,防我像防贼一样。"赵老汉气得直咬牙。
从那以后,赵老汉变得更加狡猾。
他不再固定在一个地方倾倒豆腐渣,而是分散在不同的位置,每次只倒一点点。
而且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倒完就走,根本不给摄像头留下清晰的证据。
陈海虽然拍到了一些模糊的画面,但都不够清晰,没法作为有力的证据。
两人的对抗升级了。
陈海在鱼塘边增加了巡逻的频率,有时候半夜也要来看看。
赵老汉则变得更加小心,经常凌晨三四点就行动,天亮前就回家。
村里的人看着这两个人较劲,觉得又好笑又无奈。
"这两个人,真是死脑筋。"有人说。
"老赵太固执,陈海也太较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可两个当事人都不愿意妥协。
陈海觉得自己有理,不能让赵老汉继续破坏鱼塘。
赵老汉也认为自己没错,凭什么要听一个外地人的话?
矛盾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2017年夏天,老天爷似乎要给这场纷争一个了结。
从7月开始,当地就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雨。
太阳每天火辣辣地照着,气温经常超过38度。
鱼塘的水位开始下降。
起初陈海还没太在意,以为过几天就会下雨。
可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过去了,雨还是没有下。
水位下降得越来越明显。
原本满满一塘水,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二了。
鱼儿们挤在有限的空间里,密度大大增加,水质也变得更差。
"这可怎么办?"陈海急得团团转。
他尝试从附近的井里抽水,可井水也不多,而且抽上来的水温度太高,不适合鱼儿生存。
没办法,他只好花高价从外地运水。
一车水要几百块钱,一天就得运好几车。
陈海的积蓄很快就见底了,可干旱还在继续。
更要命的是,水温升高加上密度增大,鱼儿开始大批死亡。
每天早上,陈海都能在水面上捞起十几条死鱼。
"再这样下去,我这一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陈海心如刀割。
赵老汉看到陈海的困境,心里也有些不忍。
虽然两人有矛盾,但他并不想看到陈海真的血本无归。
可他又不好意思主动去帮忙,毕竟两人关系闹得这么僵。
只是每天倒豆腐渣的时候,他会故意避开鱼群密集的地方,选择一些偏僻的角落。
干旱持续了将近一个月,鱼塘的水位已经下降了一半多。
04
陈海看着那些在浅水里挣扎的鱼儿,心都碎了。
"不行,得想想办法。"他决定趁着水位低,把鱼塘清理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水质变差的根本原因。
那天下午,陈海换上雨靴,拿着铁锹走进了鱼塘。
鱼塘底部的淤泥很深,一脚踩下去能陷到膝盖。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开始清理鱼塘边缘露出来的淤泥。
清理工作很辛苦,淤泥又黏又滑,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陈海咬着牙坚持着,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他从西南角开始,一点一点地清理。
淤泥里确实有不少豆腐渣的残留物,已经发黑发臭了。
看到这些,陈海心里的怒火又燃烧起来。
"都是这些东西害的!"他用力地铲着淤泥,发泄心中的愤怒。
清理了大半天,已经到了傍晚。
陈海累得腰酸背痛,汗水早就把衣服湿透了。
他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望着还剩下的东北角,心里五味杂陈。
那里,就是赵老汉最喜欢倾倒豆腐渣的地方。
每次想到这个,陈海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上冒。
"妈的,都是这老头害的!"他咬着牙说,"我倒要看看这地方到底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陈海的影子在鱼塘边拉得老长。
他本想收工回家,毕竟干了一天活,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可一想到那些让自己损失惨重的豆腐渣,心里的怒气就像火烧一样。
"不行!今天必须把这块心病挖出来!"陈海一拍大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向东北角。
那里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淤泥不仅更深,颜色也黑得吓人,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
陈海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挽起袖子开始挖掘。
"老赵啊老赵,你可真是害惨我了!"他一边用力挖着,一边愤愤地自言自语,"等我挖出证据,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铁锹深深插入黑色的淤泥中,每一下都带着陈海心中的愤怒。
"铛——"
陈海的手臂一震,虎口发麻。
"嗯?"他皱起眉头,又试探着挖了一下。
铛。
还是那个位置。
陈海咬了咬牙,扔下铁锹,卷起袖子就往淤泥里摸。
冰冷的泥水渗进指缝,他摸到了——
一个圆形的硬物。
"破石头。"他嘟囔着,正要扔出去。
夕阳最后一缕光扫过,那东西上竟泛起金属的光泽。
陈海的瞳孔猛地一缩,扔出去的动作僵在半空。
"这..."
他咽了口唾沫,慢慢蹲下身子,双手微微发抖地捧起那个东西。
袖子来回擦拭,黑泥一点点剥落。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圆形,掌心大小,表面密密麻麻刻满了......
陈海眯起眼睛,凑近了看。
不是文字,像是某种符号,某种他从未见过的古老符号。
"不可能......"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这地方怎么会有......"
话没说完,他猛地闭上嘴,警觉地环顾四周。
来源:雪地陶醉堆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