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岁的白居易,回忆过往,连写三首词,夸赞江南之美,值得一阅!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8-05 15:25 1

摘要:公元838年前后,大唐东都洛阳,履道里的宅园内,一位白发老翁正感受着生命的沉暮。他就是白居易,字乐天,此时已年届六十六岁,任着太子少傅分司的闲职。那个曾经写下“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激扬诗人,在经历了官场的浮沉与人生的悲欢后,晚年选择了在洛阳安度余

公元838年前后,大唐东都洛阳,履道里的宅园内,一位白发老翁正感受着生命的沉暮。他就是白居易,字乐天,此时已年届六十六岁,任着太子少傅分司的闲职。那个曾经写下“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激扬诗人,在经历了官场的浮沉与人生的悲欢后,晚年选择了在洛阳安度余生。他在这里购置了宅院,有池有竹,有书有酒,过着“识分知足,外无求焉”的生活。然而,身体的衰老与疾病的侵袭,尤其是“头风病”的折磨,让他愈发感到时日无多。

大唐王朝,此时也如同这位老诗人一般,走过了盛世的巅峰,显露出不可挽回的颓势。安史之乱像一道深刻的伤疤,永远地改变了帝国的面貌。藩镇割据、宦官专权,这些顽疾消耗着王朝的元气。白居易早年也曾怀抱政治理想,积极进言,却屡遭贬谪,一颗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在残酷的朝堂现实面前,渐渐冷却。如今,他身在洛阳,这座曾与长安并称“京都”的雄城,在安史之乱后也失去了往日的荣光,成了安置闲散或贬谪官员的地方。

在这样风烛残年的光景里,在这样一个帝国迟暮的背景下,人的思绪总会不自觉地飘向过往。对白居易而言,那段魂牵梦绕的岁月,无疑是在江南度过的时光。他曾两度在江南为官,先任杭州刺史,后任苏州刺史。那里不仅有他勤政爱民留下的政绩,更有浸润在他生命里的湖光山色与风物人情。于是,在一个春天,或许是洛阳的春寒还未散尽,柳条无力,花儿懒开之时,他提笔蘸墨,一连写下三首《忆江南》,将那份对江南的缱绻思念,凝固在了千古传诵的词句里。

风景旧曾谙

文章的开篇,诗人便毫不掩饰地将满腔的赞美与热爱喷薄而出。他不写具体的景致,而是先下一个总括性的断言,充满了自信与深情。

《忆江南 其一 》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日出江花红胜火,

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江南好”,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胜过千言万语。这是一种源自肺腑的感叹,是一种无需任何修饰的真情流露。紧接着的“风景旧曾谙”,解释了这份称赞的来源。“谙”是熟悉的意思,诗人说,江南的风景,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这句话看似平淡,实则包含了万千情感。它说明这份美好并非道听途说,而是诗人亲身经历、长期体验后得出的结论。这份熟悉,不仅仅是地理上的熟悉,更是情感上的融入。

他熟悉江南的每一缕春风,每一滴夏雨,熟悉那里的山水草木,熟悉那里的人情世故。少年时,他曾随家人旅居于此;中年时,他又以地方官的身份,深入地参与到这片土地的脉动之中。在杭州,他疏浚六井,解决了百姓的饮水问题;他修筑湖堤,灌溉了千顷农田,这条堤坝后来被百姓亲切地称为“白公堤”。这些亲身的投入与建设,让他与江南的土地血脉相连,这份熟悉,因此而变得厚重且深刻。

有了这样饱含深情的铺垫,接下来的两句描绘便如画卷般展开,绚丽夺目。“日出江花红胜火”,清晨的太阳从江面升起,刹那间,万道金光洒满江岸。江边的花朵在朝阳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比火焰还要炽热、还要鲜艳的红色。这不只是简单的写实,更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夸张。那红色,是生命的激情,是春日的活力,是江南蓬勃生机的象征。“春来江水绿如蓝”,春天到来,冰雪消融,江水上涨。那江水的颜色,不是普通的绿色,而是比用作染料的蓝草还要深邃、还要纯净的碧绿。“蓝”这种植物染出的青绿色,澄澈而又浓郁,诗人用它来比喻春江之水,可谓是神来之笔。

一“红”一“绿”,一“火”一“蓝”,强烈的色彩对比,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力。这两句诗,没有复杂的意象,没有晦涩的典故,用的都是最平易近人的语言,却勾勒出了一幅壮丽而又清新的江南春日图。它就像一幅高饱和度的彩版画,将江南春色的精髓——那份鲜活与明媚,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北方的暮春,或许还是“花寒懒发鸟慵啼”的景象,而诗人的记忆里,江南的春天早已是这般如火如荼,浓墨重彩。如此强烈的对比,怎能不让他发出最后的浩叹:“能不忆江南?”这是一个反问,却比任何直接的抒情都更加强烈。答案不言而喻,这样美好的江南,这样刻骨铭心的风景,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忘记的。这首词,不仅成为白居易个人的记忆坐标,更从此定义了“江南”在中国人心中的诗意形象。

最忆是杭州

在对江南做了总体的赞美之后,诗人的思绪开始聚焦。江南虽好,但总有一个地方,让他念兹在兹,牵挂最深。那就是杭州。

《其二》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山寺月中寻桂子,

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与第一首的“江南好”异曲同工,这句开篇同样直截了当,毫不迂回。一个“最”字,将杭州从广阔的江南图景中单独提取出来,放在了记忆最核心的位置。白居易曾在长庆二年(公元822年)至长庆四年(公元824年)担任杭州刺史。在那里,他既是一位勤勉的官员,也是一位懂得生活的诗人。他曾用诗赞美杭州“霅溪殊冷僻,茂苑太繁雄,唯此钱塘郡,闲忙恰得中。”在他看来,杭州不像湖州那样冷清,也不像苏州那般过分繁华,而是山水与市井完美结合的理想之地。这份恰到好处的闲忙,让他找到了心灵的归宿。

那么,杭州最让他难以忘怀的又是什么呢?诗人没有罗列西湖的种种美景,而是精心挑选了两个极具代表性的生活片段:“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这两句对仗工整,描绘了一静一动、一雅一雄的两种极致体验。

“山寺月中寻桂子”,将我们带入一个宁静而又充满神秘色彩的秋夜。杭州的灵隐寺、天竺寺等山中古刹,自古就以桂花闻名。每年中秋月明之夜,桂香浮动,沁人心脾。当地更流传着一个美丽的传说,说月宫中的桂树,会在中秋之夜撒下桂子,有缘的游人才能拾得。白居易显然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甚至为此在寺中留宿,只为在月下寻找那份来自天上的芬芳。我们可以想象,在万籁俱寂的山寺中,一轮皓月当空,诗人漫步于桂花树下,空气中弥漫着甜美的香气,他时而抬头望月,时而低头在石径上寻觅,那份闲情逸致,那份与自然和神话交融的浪漫,是何等的诗意盎然。这寻的不仅是桂子,更是一种超脱尘世的雅趣。

如果说“寻桂子”是极致的静,那么“郡亭枕上看潮头”便是极致的动。钱塘江大潮,自古便是天下奇观。每年农历八月,潮水汹涌而至,如千军万马,奔腾不息,气势磅礴。身为杭州刺史,白居易有条件在地理位置极佳的官署亭子里观赏这一盛景。而他的观赏姿态,尤其值得玩味——“枕上看”。不是正襟危坐,不是凭栏远眺,而是悠闲地侧卧在枕上。这种姿态,将观潮这一惊心动魄的活动,化作了一种从容不迫的审美享受。窗外是“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的壮阔,枕上是诗人内心的安闲与平静。一动一静,一雄一秀,形成了强烈的张力与对比,也体现了诗人“中隐”于市的闲适心境。

一个是对月寻桂的雅事,一个是凭枕观潮的壮游。这两个场景,一个发生在秋夜的山寺,一个发生在白日的江亭,分别代表了杭州自然与人文景观的精华。它们是白居易在杭州诗意生活的缩影,凝聚了他对这座城市最美好的记忆。正是这些无可替代的独特体验,才让诗人在十多年后,依然从心底发出那句深切的期盼:“何日更重游?”这既是对过往的无限眷恋,也是对未来的热切渴望。何时能再回到那片让他魂牵梦绕的土地,重温那些美好的时光?这个问题,饱含着一个老人对生命中最美好年华的无尽追思。

次忆是吴宫

在杭州的记忆之后,诗人的思绪又飘向了江南的另一座名城——苏州。如果说对杭州的记忆是山水之忆,是对自然风光和闲情逸致的怀念,那么对苏州的记忆,则更多地染上了人间烟火的温暖和绚烂的色彩。

《其三》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

吴酒一杯春竹叶,

吴娃双舞醉芙蓉,早晚复相逢。

“江南忆,其次忆吴宫。”“吴宫”是苏州的代称,因为这里曾是春秋时期吴国的都城。白居易在结束杭州任期后不久,于宝历元年(公元825年)出任苏州刺史,虽然任期只有一年多,但同样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他在苏州最大的政绩,是开凿了西起虎丘、东至阊门的山塘河,并修建了河边的道路“山塘街”,极大地便利了水陆交通。他对苏州的繁华富庶同样印象深刻,曾写诗赞叹“处处楼前飘管吹,家家门外泊舟航”。

与回忆杭州时聚焦于山水不同,回忆苏州,诗人首先想到的是两样极具地方风情的事物:“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这两句,充满了感官的享受和生动的画面感。

“吴酒一杯春竹叶”,写的是味觉和嗅觉的记忆。苏州自古就是鱼米之乡,酿酒业也十分发达。“春竹叶”可能指代当时的一种名酒,酒色清冽,如同春天的竹叶,带着春天的气息。诗人端起酒杯,品尝着这甘醇的吴地美酒,那份舒畅与惬意,仿佛就在眼前。这不仅仅是一杯酒,更是苏州富庶、安逸生活的一种象征。在繁忙的政务之余,与宾客好友们一同饮宴,享受着水乡的珍馐佳酿,是何等的快意人生。

“吴娃双舞醉芙蓉”,则是一场视觉的盛宴。“吴娃”指的是苏州美丽的少女。自古以来,吴地的女子便以柔美和多才多艺著称。诗人回忆起在宴席上,两位舞女翩翩起舞的情景。她们的舞姿是如此的轻盈、优美,面容在酒意的醺染下,泛起淡淡的红晕,就像两朵盛开的芙蓉花,娇艳欲滴,令人沉醉。这一比喻极为传神,将舞女的娇美姿态和醉人风情描绘得淋漓尽致。这画面,充满了动感和生命的华彩,与杭州“山寺寻桂”的清冷幽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代表了苏州这座城市繁华、风雅和充满人间温情的一面。

从杭州的自然山水,到苏州的人文风情;从独自寻桂的雅趣,到众人宴饮的欢愉;从静观潮头的壮阔,到欣赏歌舞的柔美。白居易的记忆是立体的,是丰富的。他爱杭州的闲静,也爱苏州的繁华。这两座城市,共同构成了他心中最完美的江南。因此,在回忆完苏州的风情之后,他同样发出了一声感叹:“早晚复相逢?”“早晚”即迟早、何时的意思,与怀念杭州的“何日更重游”遥相呼应。无论是清雅的杭州,还是风流的苏州,都是他渴望再次踏足的人间天堂。这两句收尾,表达了同样深切的思念,只是一个问“何日”,一个盼“早晚”,情感的表达略有差异,却同样真挚动人。

酬唱之作

白居易的《忆江南》三首词立刻吸引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诗友——刘禹锡的目光。他们之间的友谊,是中唐文坛的一段佳话,两人并称“刘白”,诗文往来唱和不绝。当白居易身在洛阳,用回忆温暖着自己的晚年时,同样身处洛阳的好友刘禹锡,也用自己的笔,回应了这份对过往岁月的怀想。

刘禹锡比白居易更早被贬,仕途的坎坷远甚于白居易。他的诗中,常常带有一种历经磨难后的沉郁和苍凉。当他读到白居易充满明丽色彩的《忆江南》后,心中也泛起了涟漪。他同样以《忆江南》的曲牌,写下了自己的心绪,这便是文学史上著名的“酬唱之作”。

《忆江南·春去也》

春去也,多谢洛城人。

弱柳从风疑举袂,丛兰裛露似沾巾。

独坐亦含嚬。

春去也,共惜艳阳年。

犹有桃花流水上,无辞竹叶醉尊前。

惟待见青天

白居易的词,是从“江南好”的赞美开始,充满了对美好过往的追忆。而刘禹锡的词,却以“春去也”的感伤开篇。这不仅仅是自然的春天将要逝去,更是对自己人生暮年的慨叹。春天要走了,多谢洛阳城里的朋友们(暗指白居易等人)的陪伴和宽慰。眼前的景象,是那样的惹人伤感:柔弱的柳枝在风中摇曳,好似挥动衣袖作别;成丛的兰花被露水打湿,仿佛浸湿了擦泪的手巾。这景物,无一不带着离愁别绪。诗人独自静坐,也忍不住眉头紧锁,面带愁容。

第二首同样以“春去也”起笔,情感的基调一以贯之。春天要走了,让我们共同珍惜这美好的年华吧。虽然春天即将逝去,但依然能看到桃花瓣随着流水漂浮,我们也不必推辞,在酒樽前借着“竹叶”美酒一醉方休。刘禹锡在这里同样用了“竹叶”酒的意象,与白居易的“吴酒一杯春竹叶”形成了巧妙的互文。白居易饮酒,是为了回味苏州的繁华与美好;刘禹锡饮酒,则是为了排遣当下的愁绪。

这首酬和之作,与白居易的词形成了鲜明的对照。白居易的记忆是温暖的、明亮的,他沉浸在对江南如画风景的回味之中,以此来对抗晚年的孤寂。而刘禹锡的感受,则更多地立足于当下,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春光流逝的伤感,以及生命老去的无奈。一个向后看,在回忆中寻找慰藉;一个向前看,带着一丝愁绪和对未来的期盼。

然而,尽管情感的底色不同,两位老友的心却是相通的。刘禹锡在词的结尾写道:“惟待见青天”。这句可以有多重解释。既可以是指等待雨过天晴,也可以看作是一种政治上的期盼,希望能有云开雾散、重见天日的一天。这句结尾,为整首词增添了一份力量和韧性,体现了刘禹錫虽然身处逆境,却不失豪迈的“诗豪”本色。他们的酬唱,就像一次心灵的对话。白居易分享了他的美好记忆,刘禹锡则回应了他的现实感怀。这份超越了时空和个人境遇的诗意交流,让他们的友谊显得格外珍贵,也为《忆江南》这个词牌,增添了更加丰富的内涵。

心归何处

白居易对江南的爱是如此深沉,他的《忆江南》三首,字字句句都流淌着真情。既然江南如此美好,为何功成名就的他在晚年,没有选择回到魂牵梦绕的苏杭去安度余生,而是留在了北方的洛阳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藏在他“中隐”的人生哲学里。早年的白居易,是积极入世的,他渴望“兼济天下”,但朝堂的残酷让他身心俱疲。晚年的他,不再追求仕途上的显赫,而是选择了一种介于“大隐”于山林和“小隐”于朝市之间的“中隐”生活。他在洛阳的宅园,有“十亩之宅,五亩之园。有水一池,有竹千竿”,这对他来说,已经“足以容膝,足以息肩”。在这里,他可以远离政治中心的是非,又不必完全脱离社会,可以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诗酒唱和,享受一份闲适与安宁。

从生活习惯上来说,白居易毕竟是北方人,祖籍太原,生于河南新郑。北方的气候、饮食和语言,可能更让他感到自在和适应。江南虽美,但对于一个年迈多病的老人来说,故土的安稳或许比异乡的风景更加重要。他对于洛阳,也有一份特殊的“故乡”般的情感认同,他的祖辈就曾在这里生活过。因此,当他有机会选择归宿时,他毫不犹豫地在洛阳购置了房产,并明确表达了将在此终老的愿望。

更重要的是,江南的美好,恰恰在于它存在于回忆之中。回忆,本身就带有一种美化的滤镜。距离产生美,那些被时间沉淀下来的,往往是最精华、最纯粹的部分。江南,成为了他心灵的“诗和远方”,一个可以随时在精神世界里回去的故乡。他把对江南的爱,全部倾注在了诗篇里。除了《忆江南》,他还写过许多怀念苏杭的诗,如《早春忆苏州寄梦得》、《梦苏州水阁寄冯侍御》等。每当思念涌上心头,他便诉诸笔端,在文字的世界里重游江南。

这种处理方式,使得江南的美好,永远不会被现实的琐碎所消磨。如果他真的回到江南,或许会发现,当年的景致已有变迁,当年的心境也已不复存在。而在回忆里,日出的江花永远比火更红,春来的江水永远比蓝更绿,山寺的月桂永远芬芳,钱塘的潮头永远壮阔,吴宫的舞女永远如醉芙蓉。这份定格在记忆中的完美,是现实无法给予的。因此,他选择身归洛阳,心归江南。肉身安于故土,精神则在对江南的回忆中获得永恒的滋养与慰藉。

结语

公元846年,白居易在洛阳去世,享年七十五岁,最终长眠于他所热爱的香山。他的一生,经历了中唐由盛转衰的动荡时期,他的诗歌,也记录了一个时代的脉搏和一个个体的悲欢。他早年心怀天下,写下大量反映民间疾苦的“新乐府”诗,晚年则转向闲适与感伤,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寻求安宁。

他这三首《忆江南》,不仅仅是个人情感的抒发,更无心插柳地成为了一张流传千古的文化名片。他用最凝练、最明快的语言,抓住了江南春色、杭州风物和苏州风情最具代表性的特征,将它们永远地刻在了中国文学的丰碑上。从此,“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定义了江南的色彩;“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成为了杭州的诗意象征;而“吴酒一杯春竹叶,吴娃双舞醉芙蓉”则让人对苏州的风雅心驰神往。

一个66岁的老人,在他人生的暮年,回望自己来时的路,将最美好的那段岁月,用最美的词句加以封存。这份记忆,温暖了他自己的晚景,也惊艳了后世千年的时光。它告诉我们,无论生命走向何方,无论现实有多少无奈,心中总要有一片可以随时回去的“江南”。在那里,风景旧曾谙,美好永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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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零感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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