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97岁顾维钧非要泡澡,严幼韵不放心去敲浴室门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7-10 23:47 1

摘要:1985年11月15日夜里,纽约。顾维钧已经97岁,仍坚持晚上要泡澡,完全不听旁人的劝。时间拖得有点久,浴室门后静悄悄的,一点响动都没有。走廊上,80岁的严幼韵心里一紧,敲门、等了几秒钟,还是没声音。她慌忙开门进去,顾维钧就蜷着身子,像以前午睡那样安静。嘴角好

1985年11月15日夜里,纽约。顾维钧已经97岁,仍坚持晚上要泡澡,完全不听旁人的劝。时间拖得有点久,浴室门后静悄悄的,一点响动都没有。走廊上,80岁的严幼韵心里一紧,敲门、等了几秒钟,还是没声音。她慌忙开门进去,顾维钧就蜷着身子,像以前午睡那样安静。嘴角好像还带着一点笑意,人已经走了。严幼韵站在原地,心里发凉,就算是见惯生死,这一刹那也还是受不了。

她看了桌上的那本日记,翻开,第一页,顾维钧当天刚刚写过:这是安静的一天。无声胜有声,这种平平常常的告别,显得毫无波澜。可想想,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晚上,为什么严幼韵会有些不对劲的预感?这点上,谁也说不清楚。

顾维钧的第二任妻子,是严幼韵。两个人的开头真把人说不上来。不知是不是巧合,正好掩盖了很多不该说的细节。那会儿他有妻子,严幼韵也还和杨光泩过着普通夫妻日子。坊间传闻,几十年前,顾维钧经常和张学良之流去杨家打牌,最后总会去楼上与杨太太单独待一会。张学良日后也不止一次说过,那阵子顾维钧和杨家太太的相处很不寻常,但当时身边朋友并没多想。

再后来,事情闹大。某日打牌时,顾维钧的第一任太太黄蕙兰怒气冲冲地跑进来,就在牌桌边抓“现行”。她要求顾维钧马上跟她走,被顾维钧一言不发地拒绝。黄蕙兰气极,用热茶泼了他,场面有点混乱。可居然两人还若无其事地继续出牌。张学良愣在一边,有点不敢相信。到底是不是严幼韵,外头猜的人多,有人说杨太太的小女儿像顾维钧,有人说其实是二女儿长得更像。细节谁也说不明白。

回忆录里,黄蕙兰后来只是说有联合国工作的女子介入了她的婚姻,点到为止。1956年,顾维钧离婚。此后他写下的那些情诗给了严幼韵。在海牙任上的某一天,他托飞机带去给遥远的她,诗里藏不住任谁都能看出来的眷恋。这些东西隔着几十年翻出来,还是让人觉得这段情感有点复杂。所谓人到晚年还写情诗,其实更像是对过往生活的弥补。

严幼韵终于赴海牙见面,两人于墨西哥城很简单地办了婚礼。没有多少亲戚朋友,也没热闹仪式。她第二次出嫁,穿搭随意,顾维钧则已是耄耋老人。往事就像只在昔日打牌桌上沉淀下来的一个秘密,现在的人恐怕也不过是从一些藏在细节里的片段中,捕捉两个人的关系。当时有没有纠葛,不好说,毕竟很多事只能道听途说。

严幼韵以前是复旦大学校花,又出自上海世家,做过外交官,混过联合国。这些宛如开挂的标签,结婚后反而淡去。她习惯为顾维钧安排早饭,准备各类报纸,还要凌晨三点起来给丈夫烫牛奶。顾维钧的习惯、起居,她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甚至麻将桌也因为她而常有热闹。

同样的,严幼韵其实也没有把自己变成“工具人”。顾维钧喜欢游泳,她并不勉强一起下水,而是安安静静在一旁看书。有时,她会与其他外交官聊天,偶尔帮顾维钧处理些比较烦心的场面,偶尔什么都不管。怎么说呢,这种相映成趣的模式,不像年轻人口中的“真爱”,反而多了点平稳。

顾维钧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开始回忆往事,用了17年,写了11,000多页口述资料。有人说如果没有严幼韵的照料,大概他也撑不到结束。顾维钧晚年很爱炫耀太太,每次逢人便提是妻子让他长寿。可他对身体的照顾不敢恭维,严幼韵倒是有一套自得其乐的法子。

1985年顾维钧去世。严幼韵那年已经八十,按理说守寡很难。偏偏她生活得也还自在。她也不怎么忌口,什么肥肉、蛋糕、奶油等高热量食品都敢吃。听说最胖时180斤,走起路来倒也利索。更有意思的是,她到了九十八岁还做了一场大手术,术后几个月就在宴会上和医生又是舞又是聊。常有人奇怪,她为什么这么长寿?

百岁生日前,她在纽约宴会上说她长寿秘诀:乐观就行,别老往后看,遇事别当回事儿。这听起来老生常谈。可这样下来,她居然也乐呵乐呵地活到了一百一十二岁。

她的乐观不是嘴上说说。日军占领马尼拉那段时间,她跟着满屋子外交官太太艰难度日,什么也做,种菜、养鸡、做肥皂,还得哄慰别人。她带着三个孩子,还得照顾同屋那一堆受难人,谁活得最积极?多半还是她。

杨光泩遇难后,她没哭天抢地,反倒是着手自己的新生活。后来与顾维钧的绯闻,她向来不屑解释。关起门来过自己日子,门外风声再大也不多看一眼。有人说她避世,倒也未必,就是不喜欢浪费力气在无聊的人身上。

再大的坎,严幼韵碰上也就扛过去。1992年小女儿茜恩癌症去世,她当然也痛苦,却很快带着那女婿活得下去。女婿唐骝千对她极好,节日寿宴上两人搭档热舞,场面多少有点让人五味杂陈。

她自己也有过病危边缘。2003年,大肠癌,她原想着安乐死,后来家人劝说,竟然决定积极治疗。98岁,手术完没几天就能下床,都有点难以置信。半年后,精神头一点不差。

她不是完美主义者,对生活随遇而安。很多朋友说她精致优雅,天天精心打扮、高跟鞋、麻将局雷打不动,夜里十一点都不容易累。可是,常有人忽略人老了其实会变得反复、任性,有时情绪一上头什么都不管不顾。

有人猜测,这样的生存状态跟当年多舛的命运有关;也有人觉得不过是性格本就洒脱。严幼韵自己说人生没必要总结——也许可以,但她偶尔又喜欢拿半杯水那件事说事,时而坚强时而脆弱,说得其实前后矛盾。

她确实宠爱自己的孩子们,有时又任由她们自生自灭。对自己身体健康不敏感,二十多年没锻炼,可其实她对自己身上的病痛比别人更清楚。矛盾不?她有时在朋友面前炫耀长寿,有时又自嘲“其实只是运气好”。具体道理讲不明白。

把许多细节串联起来。顾维钧和严幼韵都不爱把掩盖的事公开,他们的感情里总有外人看不透的角落。有人怀疑严幼韵与顾维钧在结婚前关系暧昧不清,有人直接说只是巧合。更有些事,甚至牵涉子女的长相,这种推测无凭无据,但总能勾起一点旧上海的味道。

遇到爱打牌的顾维钧,严幼韵随遇而安。遇到伤心事,她也很少说出口。她的百岁女儿们回忆她,也并不总是温情脉脉,偶尔会说母亲过于强势,有时还很主观,弄得全家都有点紧张。

但严幼韵晚年生活很丰富,从来不肯被束缚。她说自己早已不在意外头的流言蜚语。朋友有时觉得她“缺点不少”,常常固执己见,她倒会一笑置之。

上海名媛的旧生活在她身上一点没剩下。她把朋友圈做得精致,每逢重要日子都要办宴请。麻将桌前,她又成了最爱笑的老太太。

时间推过去,大约仅剩这些瑕疵和矛盾的细节让人觉得还算真实。倘若有人问,她那漫长又复杂的一生最后图个啥?也许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人活着,为啥会突然就活得很长?谁能答得对?

刚才说她乐观,其实有时候她脾气也大。孩子们记得她发火发得厉害的时候动不动就整天不理人,小孙女甚至被她骂哭多次。所谓“乐观”,有时就是转头不再跟家里人计较。但看到她又能平安度过丧夫、丧女这样的大事,只能说终究还是比大多数人强。

顾维钧、严幼韵之间,既有世故圆滑,也有琐碎柴米。你说他们感情纯粹,也许太理想;你要说只是现实的凑合,那太武断。每一对夫妻之中,总有别人看不到的细节。倒是严幼韵活得更久,声名也传得更远。怎么做到的?可能真没标准答案。

顾维钧的告别,是在浴室里的一场安静梦境。而严幼韵的告别,是一场持续燃烧的老年生活。活得舒服,算不算一种小小的成功?可到底想通了几分,又为哪些事迟疑、犹豫过?外人看热闹都看不出门道。故事还没完,不过大多数人已经等不及下一个问题了——说到底,她们那一代人,谁才真正幸福过?

来源:小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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