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974年入伍,当话务兵4年父亲病故退伍,后从处长位置上退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11 03:46 1

摘要:"李梅华,你小子给我听好了,国防线上不允许半点马虎,这是战备电话,不是街道办的大喇叭!"赵排长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里头有严厉,却不见半点责怪。

"李梅华,你小子给我听好了,国防线上不允许半点马虎,这是战备电话,不是街道办的大喇叭!"赵排长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我,里头有严厉,却不见半点责怪。

那年我十八岁,刚刚穿上军装,戈壁滩的风沙还没来得及在我脸上留下痕迹。

一九七四年的春天,我离开了河北农村,坐了三天三夜的绿皮火车,来到这个被称为"天山脚下"的边防哨所。

火车一路向西,窗外的景色从华北平原的麦田渐渐变成了黄沙漫漫的戈壁滩。

最后一站下车时,迎面就是一阵让人睁不开眼的黄沙,呛得我直咳嗽。

接我们的是一辆敞篷军车,一路颠簸着驶向哨所,远处的天山若隐若现,像一道模糊的水墨。

记得临行前一天,爹躺在炕上,咳得厉害。

娘给他倒了半碗水,他手抖得厉害,水洒了大半。

"闺女,你去当兵好啊,咱老李家也能出个为国争光的人了。"爹虚弱地说着,眼神却亮得出奇。

我嗯了一声,心里头酸溜溜的。

村支书刚贴出征兵海报那天,爹就拍了板,说我得去。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那病不轻。

村里人背地里都说,李大山是想让女儿出去见见世面,别像他们大字不识几个,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还有人说闺女当兵不是啥好事,回来找对象都难。

娘听了这些话,脸上挂不住,跟爹吵了几架。

"闺女是我的命根子,你自己病成这样,还往外推她!"娘一边擦眼泪一边数落爹。

爹只是咳嗽,不说话,眼神却固执得很。

临行那天,娘给我包了十几个鸡蛋饼,塞了二十块钱,一边抹眼泪一边叮嘱:"在那边好好的,想家了就写信。"

我背着行李上了村口的拖拉机,一路颠簸到县城汽车站,再换长途车到省城,最后才是那趟开往西北的绿皮火车。

戈壁滩的第一个夜晚,冷得让人直哆嗦。

通信班的宿舍是半地下室,水泥地面,四周墙壁上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白色霜痕。

墙上贴着"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标语,字迹已经有些褪色。

八个人的大通铺,床板硬得像石头,被子里还带着一股生硬的消毒水味。

我裹着被子,听着窗外呜呜的风声,把脸深深埋进被窝,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刺耳的起床号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手忙脚乱地叠被子,笨拙得像个傻子,被子角老是翘起来,怎么压都压不平。

旁边的女兵小王笑着帮我:"新来的吧?三天就会了,我刚来那会儿比你还惨呢。"

排号集合时,我才知道我被分到话务班当话务员。

赵排长是个四十岁出头的老兵,国字脸,浓眉大眼,脸上的皱纹像戈壁上的沟壑。

"话务员是什么?"我小声问小王。

"就是接电话的,咱连队的喉舌,可重要啦!"小王一脸自豪。

赵排长带我们去通信室,一间被铁丝网围起来的小屋子,里面放着几台黑色电话机和一个笨重的交换台。

他教我接线的口令:"边防xx连话务室,请讲!"

我磕磕巴巴地跟着学,总是念不顺溜。

第一次值班,我紧张得手心冒汗,结果把师部打来的电话接成了"喂,哪位啊?"

赵排长在一旁听得直摇头。

"这不是老家接电话!这是军线!"他板着脸训我,"咱当兵的,嘴巴就是武器,听清楚没有?"

我委屈得差点掉眼泪,钢笔在值班记录本上戳了个墨点。

小王见状,偷偷塞给我半块奶糖。

"别怕,我刚来时比你还糟,把军区首长的电话挂断了三次。"小王眨眨眼,"赵排长看着凶,其实心软得很。"

那晚上,我躺在通铺上,悄悄掏出从家里带来的小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才一天工夫,戈壁的风沙就把我的脸吹得干巴巴的,嘴唇都起了皮。

镜子里的我戴着军帽,看起来陌生又滑稽。

"这就是当兵的李梅华啦?"我自言自语,不知道爹看到我现在这样,会不会满意。

小王突然凑过来:"想家了?都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我摇摇头,把镜子收起来,翻过身不再说话。

第二天早操,我跟不上节奏,成了全连的笑柄。

班长抱怨:"你这身子骨,跟豆芽似的,怎么当兵啊?"

午休时间,我躲在宿舍里偷偷哭,恨不得立马收拾包袱回家。

谁知赵排长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吃吧,别人的嘴巴你管不了,自己的骨气可不能丢。"他放下碗,转身走了,后背挺得笔直。

我擦干眼泪,一口气把面条吃完,连汤都不剩。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学会了站军姿、叠军被,也能利索地接听电话,准确记录每一个通话内容。

赵排长看我进步快,常常点头:"李梅华,你小子有点像当年的我,倔得很,不过这倔脾气用对了地方,就是好事。"

那年冬天特别冷,零下三十多度,说话都能看见白气儿。

水盆里的水结了厚厚的冰,我们每天早上要用锤子砸开洗脸。

一天凌晨三点,值班室的电话铃突然响起。

我一骨碌爬起来,接通电话。

是团部紧急通知,边境线通信电缆被大雪压断了,需要紧急抢修。

赵排长带着我和小王,还有两个男兵,顶着刺骨的寒风出发了。

夜里的戈壁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远处不时传来狼嚎般的风声,让人毛骨悚然。

我穿着厚厚的棉袄,脚上套着两层棉裤,还是冻得直打哆嗦。

通信线路被一棵倒下的老杨树压断,积雪足有半米深。

找到断点后,赵排长二话不说,脱下手套就去接线。

那冰雪割手,没一会儿功夫,他的手指就流血了。

"排长,还是我来吧!"我抢过工具,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接线。

手冻得没了知觉,可心里却热乎乎的。

最后是小王用嘴哈气,我接线,赵排长和两个男兵清理积雪,大家合力才把线路修好。

回去的路上,我一不小心踩进雪坑里,脚踝扭了,疼得我直咧嘴。

赵排长二话不说,背起我就走。

他的背又硬又暖,像块坚实的石头。

那天回去,我的手上冻出了一道道口子,疼得直掉眼泪,可我没吭一声。

小王悄悄给我抹了些油膏,叹气道:"你这丫头,刚来时娇滴滴的,现在倔得跟头牛似的。"

我笑了:"不是你说的嘛,赵排长喜欢倔脾气。"

小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捶了我一下:"你这死丫头,想啥呢!人家都当你闺女看呢!"

地面烫得能煎鸡蛋,我们站岗时靴子底都快化了。

通信室里没有电扇,我和小王轮流用湿毛巾擦脸降温。

电话线经常因为高温而出问题,每天都要爬上电线杆检查。

有一次重要通信保障任务,我在岗位上连续站了十二个小时,汗水湿透了后背,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可我没挪一步。

赵排长端来一碗绿豆汤:"李梅华,我看你是真想当兵了,这倔劲儿跟小公牛似的。"

我喝了口绿豆汤,甜丝丝的,笑道:"咱爹说了,当兵就得听党的话,守好自己的岗。"

七六年唐山大地震那会儿,我正好值班。

电话铃响个不停,各地情况汇报接连不断。

我和小王轮班接线,保持通信畅通,整整忙活了七十二小时。

我甚至来不及想家里人怎么样了,只知道手中的话筒就是我的责任。

后来得知,我们村没受太大影响,只是爹的病更重了。

信里说他老是念叨我的名字,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家看看。

我看着满是皱褶的信纸,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晚上睡不着,偷偷爬起来写信,可写了好几张,都不知怎么表达。

最后只写了一句:"爹,我在这边很好,您别担心,好好养病。"

小王看出我的心事,悄悄道:"要不,申请探亲假?"

我摇摇头:"连里这么忙,哪能请假。再说了,爹肯定不希望我因为他耽误工作。"

每次放哨,我就站在高处眺望东方,那里有我日思夜想的家。

可我从未后悔参军的决定,因为每次接通那些重要电话,传递那些关乎边防安全的信息,我都能感到一种使命感。

这种感觉,是在农村时从未有过的。

一九七八年初春,天气刚有些回暖。

戈壁滩上开始有了一丝绿意,远处的天山雪线也上移了不少。

我正在修整通信设备,传达室老刘匆匆跑来:"李梅华,家里来电报了!"

我心一沉,拆开电报,只见上面写着:"父病危,速归。"

赵排长二话不说,给我办了探亲假。

临行前,他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些药,听说对咳嗽有好处。你爹要是还咳,可以试试。"

那火车上的四十八小时,比来时更加漫长。

我一闭眼就看见爹咳血的样子,一睁眼又担心错过站点。

在德州换车时,一个背着军用挎包的复员军人坐到了我对面。

他穿着半旧的军装,肩膀上的军衔已经摘了,但衣服还是叠得整整齐齐。

"同志,你也是部队的?"他主动搭话。

我点点头,眼睛有些红。

他自我介绍叫陈志国,刚从兰州某通信团复员。

"你是话务员吧?看你领口的标志。"他憨厚地笑着。

我点点头,不知为啥,心里头那股紧绷的劲儿松了些。

他跟我聊起部队的事,说他在通信团负责线路维护,走遍了大半个甘肃。

我问他为啥复员,他叹了口气:"家里老人年纪大了,需要照顾。当兵是光荣,可家里没人,也是心头的牵挂啊。"

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事,连忙转移话题,说复员后准备去邮电局应聘。

"现在国家发展通信事业,咱们这技术能用得上。"陈志国眼睛亮亮的,像是看到了什么美好的前景。

我破涕为笑:"你倒是想得开。"

"军人嘛,到哪儿都能扎根。"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

到家时,爹已经昏迷了好几天。

屋里弥漫着浓重的中药味,墙角堆着几捆晒干的草药。

娘见我回来,抹着眼泪说:"闺女,爹怕是等着你回来呢。"

我握着爹粗糙的手,心疼得不行。

他的手上全是老茧,指甲里还有泥垢,这是农民的手,如今却瘦得只剩下骨头。

房顶上的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照在爹凹陷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苍老。

我熬了一夜的粥,天蒙蒙亮时,爹醒了过来。

看见我,他眼中有光。

他费力地说:"闺女,你...不能再回去了。你娘一个人,家里...需要你..."

我答应着,泪水啪嗒啪嗒掉在他的被子上。

爹走后的第三天,村里人来吊唁。

不少人拿眼瞟我,说些"终于回来了""当兵有什么好的,苦死了""女孩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之类的话。

娘听了,气得直跺脚:"我们家梅华是为国防线服务去了,你们懂什么!"

我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却有了决定。

办退伍手续那天,连队特意开了欢送会。

战友们凑了一本相册,里面是这几年的照片,有站岗的、修线的、联欢会上的,每一张都承载着一段记忆。

小王抱着我哭:"李梅华,你可千万别忘了给我写信啊!"

赵排长送我到连队大门口,递给我一本薄薄的笔记本。

那本子用牛皮纸包着,上面写着"通信技术手册"几个大字。

"这是我整理的《通信技术手册》,你拿着。记住,不穿军装也能报效国家。"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你小子是我带过最倔的话务兵,别忘了军人的样子。"

我含着泪接过笔记本,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回到县里后,家里境况艰难。

爹留下的债要还,田地要种,娘的身体也不太好。

我一边照顾家里,一边四处打听工作。

县邮电局正好在招工。

我拿着军人证和赵排长的推荐信去应聘,一口气答对了所有技术问题,一下子就被录取了。

从普通话务员做起,月薪才三十六块五,但我干得特别起劲。

我把部队里学到的纪律和技术全用上了,每天比别人早到半小时,晚走一小时。

局长看我勤快,常叫我帮着整理文件。

有一回,一个老头打电话来找儿子,话都说不清楚。

我耐心地帮他一遍遍接通,最后还用粉笔写下号码让他抄在纸上带回家。

老头感动得直点头:"闺女,你这服务态度,比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强多了!"

半年后,陈志国也来到了县邮电局。

再次见面,我俩都愣了。

他笑着说:"李梅华,看来咱俩真有缘分。"

陈志国被分到技术科当修理工,常常满身油污地爬电线杆。

有次他在高处作业,不小心摔下来,腿骨折了。

我每天下班后去医院看他,带些自己做的小菜,一口一口喂他吃。

他不好意思地说:"让战友给你添麻烦了。"

我笑道:"这叫什么话,当兵的谁还没受过伤。"

后来的日子,他手把手教我修理设备,我教他接线规范。

日久生情,不知不觉间,我们成了县邮电局的一对金牌搭档。

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我俩是"一对复员军人,门当户对"。

还有人说我命好,找了个技术员,比嫁给农民强。

我懒得理会这些闲话,只管把工作做好。

八二年,我和陈志国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来的都是单位和老乡。

我们没有花车,没有豪华酒席,只是在县招待所摆了十桌酒。

最让我惊喜的是,赵排长专程赶来,还带了一封连队全体官兵的贺信。

他早已鬓角花白,但军姿依旧挺拔。

"李梅华,这些年你小子没给咱军人丢脸。"他搂着我的肩膀,眼睛红红的。

婚后我们租了一间筒子楼的小房子,家徒四壁,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陈志国爱琢磨技术,常常加班到深夜。

我总是熬着汤等他回来,两人窝在小桌前,分享一天的见闻。

改革开放后,通信业飞速发展。

从人工交换到程控电话,从普通电话到移动通信,技术日新月异。

我白天上班,晚上跟着陈志国学习新知识。

娘来看我们时,见我们总是抱着书本,摇头叹气:"闺女,你这当兵的习惯改不了了,就不能歇会儿?"

我笑道:"不学习怎么跟得上时代?"

八八年,我们有了女儿。

忙得不可开交,白天上班,晚上带孩子。

好在陈志国是个好丈夫,从不嫌弃家务活,常常一边抱着女儿一边煮饭。

他笑着说:"咱这是双军人家庭,分工合作。"

九零年,县里实行程控电话改造,我主动请缨负责施工协调。

那阵子,我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嗓子喊哑了,脚步量出了老茧。

陈志国心疼我,却也理解我的执着。

"就这股劲儿,比当年在部队还拼命。"他笑着说。

家里有一万块钱存款,我硬是掏出八千,帮着单位购置了紧缺设备。

局长惊讶道:"李梅华,你这是干啥?"

我笑道:"不就是钱吗?国家建设需要,咱当兵的出点力算啥?"

有了一定地位后,我开始琢磨着回报社会。

九七年,我发起成立了"退伍军人志愿服务队",专门为偏远山区架设"亲情热线"。

我们自掏腰包买设备,自己出油钱跑山路。

山区老人见了我们,感动得直掉泪:"闺女,你们是共产党派来的仙女啊!"

我笑着说:"大爷,我们是军人,为人民服务是本分。"

"妈,我想跟您一样当兵。"九八年,女儿小陈上高中了,她突然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清秀的脸庞,想起了自己十八岁时的模样。

"真的想好了?当兵可苦了。"我试探着问。

她坚定地点头:"我从小听您和爸爸讲部队的故事,我也想去那个锻炼人的地方。"

我看了眼陈志国,他冲我点点头。

"好啊,军营是块好地方。"我语气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

那晚我失眠了,脑海里全是戈壁滩的风沙、通信室的电话,还有赵排长严厉而慈祥的脸。

二零零一年,女儿考上了军校,专业正是通信工程。

临行前的晚上,我从抽屉最底层取出那本已经泛黄的《通信技术手册》。

里面的知识早已过时,但那份军人的坚韧和责任,却历久弥新。

"妈,这是您的宝贝啊。"女儿不敢接。

"拿着吧,军人的接力棒就是这么传下去的。"我笑着说,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豪。

送女儿上火车那天,我穿上了珍藏多年的军装。

虽然已经发黄变形,但我还是挺直了腰板,像当年在戈壁滩上站军姿一样。

女儿看着我,眼里满是崇拜:"妈,您真帅!"

零三年汛期,南方洪灾严重。

女儿所在部队奔赴灾区,我带着退役军人志愿队也来了。

那是场特大洪水,江水漫过堤坝,淹没了大片农田和村庄。

我们在临时指挥所搭建应急通信站,保障救灾信息传递。

忙碌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口。

"报告首长,通信线路已连通!"女儿敬了个军礼,眼神扫过我时微微一愣。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年轻的自己,站在戈壁滩的通信室里,紧张而认真地接听着每一个电话。

夜深人静时,我和女儿坐在江边的临时帐篷里,聊起了那些往事。

"妈,您后悔过退伍吗?"她问。

我望着滚滚江水,沉思片刻:"当时是心疼你外公,家里需要人。不过这些年,我虽然脱了军装,但从没忘记自己是个军人。"

去年夏天,赵排长组织了一次老连队重聚。

他已经80多岁了,但还是那么硬朗,还会唱当年的军歌。

我和陈志国专程赶去,见到了许多白发苍苍的老战友。

小王已经是个花甲老人,见了我就抱头痛哭:"李梅华,可想死你了!"

我们重访当年的通信室,如今已经全是现代化设备,连我这个老通信兵都看不太懂了。

赵排长走到值班台前,笑着对我说:"李梅华,还记得怎么接线吗?"

我接过话筒,深吸一口气:"报告,话务兵李梅华,向您报到!"

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仿佛穿越回了那个戈壁滩的黄昏,年轻的我正倔强地守在岗位上,等待下一个电话铃声。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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