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回乡下10天不接电话,我找到老丈人家,院子里挂满了我的照片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11 03:39 2

摘要:小芳说要回老家看看她爹,这很正常。自打老丈人中风后,行动不便,我们隔三差五就得回去看看。不过这次不同,她说想一个人静静,多陪陪她爹,待个十来天。

起初我并不担心。

小芳说要回老家看看她爹,这很正常。自打老丈人中风后,行动不便,我们隔三差五就得回去看看。不过这次不同,她说想一个人静静,多陪陪她爹,待个十来天。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别天天吃馒头就咸菜。”临走时她叮嘱我,顺手塞给我一个保温饭盒。“这是昨晚炖的排骨,够你吃两天。”

我点点头,开车送她去了长途车站。那天有点阴,天上飘着小雨丝,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

“到家了给我发个信息。”我叮嘱她。

她说好,上了车。我站在那看着大巴车开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这十年来,我俩很少分开这么久。

头两天还好,她每晚都发视频,说老家的事,说她爹中风后脾气变大了,动不动就发火。她怕他气出毛病来,得多陪陪他。视频那头,能看到她爹坐在轮椅上,脸歪着,嘴角往下撇,眼神却还挺有神。

第三天开始,她只发文字了,说信号不好。我也没多想,农村嘛,信号差很正常。

第五天,她电话也不接了。

起初我以为是信号问题,但一连打了十几个,连转接语音信箱都没有,就直接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我发微信,她不回。

第六天,我开始坐不住了。

放下手里的活(我在县城开了个小五金店),让隔壁老王帮忙看着点,说我得回趟老丈人家。

老王摆弄着手里的卷尺,眯着眼睛看我:“咋的,丈母娘又喊你回去吃饭?”

我没搭理他,直接开车走了。路上一直在想,会不会是小芳出啥事了?还是老丈人病情加重?不管咋样,眼见为实,我得去看看。

老丈人家在石桥村,从县城开车得两个多小时,一大段都是山路。车开到半山腰时,天已经黑了,路上连个路灯都没有。还下起了大雨,雨刮器来回摆,我也只能看清前面几米的路。

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导航走到半路就断了。好在我来过几次,大概记得路。

山路七拐八弯,好几次我都差点开进沟里。等我终于看到石桥村的牌子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雨还在下,我的车灯照在泥泞的路上,激起一片水花。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看到几户人家亮着灯,大多数房子都黑着。

老丈人家在村子西头,一座老式的砖瓦房,院子不大,种着几棵柿子树。以前每次来,老丈人都会站在门口等着,手里摇着蒲扇,看到车来了就喊:“闺女,女婿来了!”

今天门口黑洞洞的,没人。

我把车停在院子外,拿着手电筒下了车。雨水顺着脖子往下灌,冷得我直哆嗦。

“爹!”我喊了一声,没人应。

推开院门,手电筒的光照在地上,映出一片泥水。我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愣住了。

墙上贴着什么东西。

手电筒一照,我倒吸一口凉气——墙上全是我的照片!

大大小小几十张,贴得密密麻麻,有的甚至重叠在一起。有我年轻时的证件照,有结婚时穿西装的照片,还有前几年过年回来全家合影里单独剪下来的我。

最多的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拍的照片:我在店里忙活,我站在门口抽烟,我开车,我吃饭,我睡觉…

这些照片被雨水打湿,有几张已经掉在地上,但墙上、门上、甚至树上,全都是我的脸。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响动。我转过身,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坐在角落的木椅上。

“爹?”我试探着喊了一声。

那影子没动,只是发出一声轻笑:“来了啊,女婿。”

我走近了点,看清了老丈人的脸。他穿着背心短裤,全身湿透了,仿佛在雨里坐了很久。他的半边脸还是歪的,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爹,您这是…”我指了指墙上的照片。

“都是闺女贴的。”他声音很轻,我得凑近才能听清。“她说,只有看着你的照片,她才能想起你是谁。”

我愣住了:“小芳人呢?”

老丈人指了指屋里:“睡了。”

“我得去看看。”我绕过老丈人,想往屋里走。

“别去!”老丈人突然大声喊道,声音里有种奇怪的恐惧,“她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别吵她。”

我站在那,雨水顺着头发流到眼睛里,又咸又涩。“爹,到底怎么回事?小芳这几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老丈人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他叹了口气:“你先进屋吧,别着凉了。”

屋里黑漆漆的,我摸索着找到开关,灯亮了,却是昏黄的,只有一个20瓦的小灯泡。屋里的摆设我熟悉——八仙桌,木沙发,电视柜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视机,角落里是洗衣机,但怎么看都像是上世纪的老物件。

最扎眼的是——这里也贴满了我的照片。

不仅如此,桌上还有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小芳的结婚照。照片旁边放着一本发黄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老公”二字。

我拿起来翻了翻,里面全是小芳的笔迹:

“今天是结婚第三年,老公送了我一条项链,特别好看。” “老公的店开张了,他可高兴了,整晚睡不着。” “老公说想吃红烧肉,我明天早起去市场买五花肉…”

最新的一页是十天前:

“我好像又忘了老公长什么样子,今天得回家去,多照几张他的照片。”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老丈人端着两碗面进来,热气腾腾的:“吃点吧,刚下的。”

我接过面,却没心思吃:“爹,小芳到底怎么了?”

老丈人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三年前不是跟你说了吗,闺女得了病,总是记不住事。”

“记不住事?”我更糊涂了,“她只是有时候丢三落四,忘带钥匙什么的,不是大问题啊?”

老丈人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女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他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盒,里面装满了各种药片:“你看看,这都是她的药。精神科的,神经科的,吃了一大堆。医生说是什么创伤后应激加上记忆损伤,还有幻觉妄想,简单点说,就是容易忘事,还会看到不存在的东西。”

我的手抖得厉害,碗里的面洒了出来:“怎么可能?我天天和她生活在一起,她好好的啊?”

老丈人冷笑一声:“你真在跟她一起生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是小芳的声音。

我冲出去,只见小芳站在院子里,浑身湿透了,她盯着我,脸上是说不出的惊恐。

“小芳,是我啊!”我想上前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家?”她尖叫着。

老丈人拄着拐杖出来,拦在我们中间:“闺女,别怕,是我,你爹。”

小芳看到老丈人,稍微冷静了一点:“爹…这人是谁?”她指着我,眼里满是恐惧。

老丈人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这是你老公啊,你不记得了?”

小芳犹豫着看着我,摇摇头:“我没有老公…”

她的表情突然僵住了,眼神变得涣散,然后又慢慢聚焦。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老公,你怎么来了?”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两半。

她走过来,一把抱住我:“我想死你了!我们多久没见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抱住她。她身上湿漉漉的,还有股药味。

“爹,您看,我老公来接我了。”她转头对老丈人说。

老丈人眼里含着泪:“闺女,是你自己来的,记得吗?十天前…”

小芳打断他:“我记得,我记得,我就是想爹了,所以回来看看。现在老公来了,我们明天就回家。”

我和老丈人对视一眼,都没再说话。

那晚,小芳拉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缠着我讲故事,说她小时候的事,说我们如何相识,如何结婚。

奇怪的是,这些故事我从来没听她说过,里面的我也不像我。

等她睡着后,我悄悄起身,去找老丈人。

老丈人坐在堂屋里抽烟,桌上摆着半瓶白酒,已经快见底了。

“爹,到底怎么回事?”我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

老丈人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女婿,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

他指了指墙上的日历:“你看看现在是哪年?”

我看了一眼,2017年。“日历忘换了吧?现在都2023年了。”

老丈人盯着我:“你再看看你的手机。”

我拿出手机,屏幕上确实显示的是2023年8月。但接着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手机上没有信号,连无线网络都搜不到。

“你这信号一直这么差吗?”我问。

老丈人没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报纸,递给我:“你自己看吧。”

那是一份2020年的《县城日报》,头版赫然印着一则车祸新闻:

“县城五金店老板王某驾车坠崖身亡”

配图中的面目全非的车子,正是我那辆灰色的别克。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头晕目眩,报纸从手中滑落。

“这…这不可能…”

老丈人沉重地点点头:“闺女受不了这个打击,精神出了问题。有时候她清醒得很,记得一切;有时候她又完全忘了你已经不在了,还以为你们生活在一起。医生说是她的大脑在保护她,让她活在自己编造的世界里。”

“所以…所以这些照片…”

“都是闺女的寄托。”老丈人抹了把眼泪,“她怕自己忘了你长什么样子,所以到处贴你的照片,还写日记,记录你们’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

我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雨已经停了,月光照在满是积水的院子里,映出一片银光。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我,死了?那我现在是什么?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实实在在的,没有穿过任何物体。

我回到屋里,小芳还在熟睡,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她的手边放着两张火车票——明天从县城到市里的,写着两个人的名字:她的,和我的。

来源:小柒萌物S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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