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临终给我一块手表 修表师傅看后发抖:这是民国时期将军的遗物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1 02:14 2

摘要:没有电视剧里那种轰轰烈烈的遗言,也没有什么家产分配的纷争。农村的老人大多如此,平静地来,平静地走。

那年,奶奶走得很安静。

没有电视剧里那种轰轰烈烈的遗言,也没有什么家产分配的纷争。农村的老人大多如此,平静地来,平静地走。

那天院子里的柿子树上挂满了青涩的果子,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奶奶前一天还念叨着:“今年的柿子好像比去年多。”谁能想到,这会是她最后一句关于季节的评论。

我从县城赶回来的时候,奶奶已经不太能说话了。她的眼睛半睁着,像是要看清什么,又像是已经看向了另一个世界。病床边放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插着几根野花,应该是村里哪个孩子摘来的。缸子缺了个口,奶奶一直舍不得扔。

“娃儿来了。”大伯说,声音干巴巴的,就像院子角落那堆晒得过久的玉米。

奶奶的手在被子上动了动,我连忙过去握住。她的手很凉,却意外地有力。她好像要说什么,嘴唇嚅动了几下,却没发出声音。随后,她朝床头的小柜子努了努嘴。

“奶奶想要什么?”我问。

大伯摇摇头:“可能是想喝水。”

我接过水杯,但奶奶微微摇头,又指了指柜子。

我打开柜子,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少:几瓶药、一个旧眼镜盒、一摞发黄的报纸,还有一个铁皮盒子。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的花纹已经模糊不清。

“是这个吗?”我拿起盒子问。

奶奶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这个铁皮盒子我从小就见过,但从未见奶奶打开过。在我印象中,它一直是个不起眼的陈设品,躺在柜子里积灰。

我把盒子放在奶奶身边。她颤抖着手指,在盒子侧面摸索着,找到了一个不明显的凹槽。轻轻一按,盒盖弹开了一条缝。

里面躺着一块手表。

说是手表,其实更像是怀表。表壳呈黄铜色,已经有些氧化发黑。表盘是乳白色的,罗马数字有些褪色。指针停在8点43分。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出来,感受到了一种出人意料的分量。

“奶奶,这是什么?”

奶奶的嘴唇动了动,但声音太轻,我听不清楚。她捉住我的手,把手表放在我掌心,然后用尽力气合拢我的手指。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天晚上,奶奶走了。她的葬礼很简单,村里的老人们抬着她,走过她一生都在行走的那条土路,把她安葬在了村后的山坡上,和爷爷挨着。

葬礼那天,我发现手表的后盖上刻着一行小字,但已经磨损得看不清了。我想起县城有个老修表师傅,据说很有经验,就决定找他看看。

县城的钟表店开在一条老街上。老街不宽,两边的房子有的新刷了外墙,有的还保留着八十年代的红砖外观。几个店家门口晾晒着衣服,滴下来的水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钟表店的招牌已经褪色,但店名”时针”二字还能辨认。门口的风铃随风轻响,我推门进去时,一股浓郁的机油味迎面而来。

店里的陈设很旧。木质柜台上摆着各种手表,有几只还在滴答作响。墙上挂着十几个钟,每个都指向不同的时间,像是被人刻意设置成那样。最里面是工作台,上面摆满了各种小工具,旁边放着一个老式放大镜。

“有人吗?”我喊道。

“来了,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店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戴着一副老花镜,镜片上有几道划痕。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胸前口袋里插着几把小螺丝刀。

“小伙子,修表?”他放下手中的工具,擦了擦手上的机油。

“是的,不过不是修,是想请您看看这块表。”我从口袋里小心地掏出奶奶的手表。

老人接过手表,放在掌心掂了掂,随后放在工作台上,戴上了一个单片眼镜。他的动作很熟练,像是做过无数次。

“嗯,很老的表了…”他喃喃自语,开始仔细检查表壳。

突然,他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单片眼镜也掉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

老人抬起头,眼神变得格外严肃:“小伙子,这块表…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我奶奶留给我的,她前段时间刚过世。”

老人深吸一口气,又重新拿起表,神情变得更加认真。他翻到表的背面,用一块软布轻轻擦拭着,一行刻字逐渐显现出来。

“看到了,”他小声说,“果然是…”

他停顿了一下,放下手表,去柜台下面翻找什么。一会儿,他拿出一本泛黄的老相册。

“小伙子,你看。”

他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着军装的人,站在一面旗帜前。其中一个人的手腕上,戴着和我手中极为相似的手表。

“这块表,是民国时期’虎字营’张将军的随身物品。”老人的声音微微发颤,“我曾经在老一辈人那里听说过这块表的故事。它不仅是一块手表,更是一段被掩埋的历史。”

我愣住了。奶奶从未提起过这些,我们家也从来没有人说起过什么将军或者军队的事情。

“您确定吗?会不会认错了?”

老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放大镜,指着表背上那行字:“你看这里,’虎啸山林’四个字,还有下面这个小小的’张’字,这是张将军的标记。这种表全国不超过五块。”

我心里一震,想起小时候奶奶偶尔会讲的一些故事,关于山里的虎,关于打仗的人。我一直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民间故事,现在看来,也许另有渊源。

“您了解这位张将军的故事吗?”我问。

老人犹豫了一下:“不太清楚,只是听老一辈人提起过。据说这支部队在抗战时期很有名,后来…后来就消失在历史中了。”

他的欲言又止让我感到事情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

“可我奶奶一生都在农村,她怎么会有这样一块表?”

“这个,只有你奶奶知道了。”老人叹了口气,“不过…你要小心保管这块表。它不仅有历史价值,据说还…”

他没有说完,门铃响了,一个中年妇女走进来要取修好的闹钟。

老人起身去招呼客人,看起来松了一口气,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等他送走顾客回来,话锋一转:“你想修这块表吗?它还能走,只是需要调整一下。”

我点点头:“麻烦您了。”

老人低头摆弄着手表,一边小声说:“小伙子,这块表背后的故事可能比你想象的复杂。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沉。我想起奶奶在最后时刻才决定把表交给我,而不是早些年。也许她也在犹豫,是否要让这段往事重见天日。

修表的过程花了两天时间。我回到奶奶家,开始查看她留下的物品,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奶奶的房间很简单,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小桌子。衣柜里除了几件老式衣服,没有什么特别的。桌子抽屉里是些常见的杂物:针线盒、药瓶、一些零钱,还有一个塑料袋装着各种卡片,大多是医保卡、老年优待证之类的。

我几乎要放弃时,在床头的一个小枕头里发现了异样。枕头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口子,里面塞着一个用油纸包裹的小本子。

本子已经很旧了,封面上的字迹模糊不清。我小心地翻开,里面写满了工整的小字,是奶奶的笔迹,但奇怪的是,这些文字我一个字也看不懂。

应该是某种密码或者特殊的记录方式。我又翻了几页,中间夹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军人,站姿笔直,眼神坚定。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风雨同舟,不忘初心。”

这是谁?爷爷吗?但我记得爷爷的老照片,和这个人并不相像。

我把照片和笔记本收好,决定先去取表,再慢慢研究这些东西。

两天后,我回到钟表店。老人已经把表修好了,它重新开始走动,发出轻微而规律的滴答声。

“走时还算准,”老人说,“不过这么老的表,别指望它像石英表那么精确。”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小伙子,你查到什么了吗?”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信任他:“我在奶奶的枕头里找到了一个笔记本,但上面的字我看不懂,还有一张军人的照片。”

老人的眼睛亮了起来:“能给我看看吗?”

我把笔记本和照片拿给他。他看到照片时,明显震惊了一下。

“这是…张将军。”他用略微发抖的手指着照片,“我在县志资料上见过他。”

他翻开笔记本,仔细查看了几页:“这是特殊的记录方式,抗战时期情报人员常用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您怎么知道这些?”

老人微微一笑:“我年轻时在文物局工作过,接触过一些老资料。”他指着笔记本上的某些符号,“看这里,这是日期,这是地点,这应该是记录的某些行动或情报。”

“您能破译吗?”

老人摇摇头:“完整破译需要专业人士。不过…”他犹豫了一下,“我认识一个老朋友,曾经研究过这方面的历史,也许他能帮上忙。”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写下一个地址:“这是他住的地方,就在郊区。你可以去找他,就说是我介绍的。”

我接过纸条,上面写着:“李建国,青山路67号。”

“他是…?”

“他是县里的退休历史老师,收藏了很多当地的历史资料。”老人停顿了一下,“不过…你最好不要告诉太多人这件事。有些历史,还是尘封着比较好。”

第二天,我循着地址找到了李建国的家。这是一栋独门独院的老房子,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推开铁门时,铰链发出刺耳的声音。

“有人吗?”我喊道。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从屋里走出来,背有些驼,却精神矍铄。他穿着一件蓝色中山装,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您好,请问是李建国老师吗?我是钟表店老板介绍来的。”

老人眯起眼睛打量着我:“哦,老王介绍的啊。进来吧。”

屋内摆设简单,但书很多,几乎占据了所有墙面。茶几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正播放着京剧。

“坐,”老人指着沙发,“喝茶吗?”

他没等我回答,就自顾自地倒了两杯茶。茶杯很旧,边缘有几处碰碎的痕迹,却被主人精心保留着。

“老王说你有事要问我?”

我把手表、笔记本和照片拿出来,简单讲了奶奶临终前的故事。

李老师看到手表时,表情变得严肃。他小心地拿起表,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然后又检查了笔记本和照片。

“你奶奶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道。

“刘玉珍。”

李老师猛地抬头:“刘玉珍?明水村的刘玉珍?”

我点点头,有些惊讶他竟然知道。

“我就说这字迹眼熟。”李老师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她…”

“您认识我奶奶?”

李老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厚的相册。他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张合影:“看,这是1985年县志编写组的合影,你奶奶也在其中。”

我凑近一看,果然在后排发现了年轻许多的奶奶,她戴着眼镜,表情严肃。

“我奶奶参与过县志编写?”这是我从未听说过的事情。

“不仅如此,”李老师说,“她是我们收集抗战史料的重要协助者。你奶奶文化程度不高,但她记忆力惊人,对当地的历史了如指掌。”

我完全惊呆了。在我的记忆中,奶奶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老人,每天操持家务,照顾庄稼,从未显露出任何特别之处。

李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很多事情,你奶奶可能不想让家里人知道。那段历史…太复杂了。”

他拿起笔记本,仔细翻看:“这确实是当年情报人员使用的记录方式。看字迹应该是你奶奶后来整理的。”

“您能破译吗?”

“部分可以。”李老师拿出老花镜,逐字查看,不时记录在一张纸上。

半小时后,他放下笔:“这是一份战时情报记录的摘抄,记录了’虎字营’在我们县活动的部分情况,以及一些接头暗号。你奶奶应该是从某处获得了这些资料,并进行了整理。”

“那张将军是谁?和我奶奶有什么关系?”

李老师深吸一口气:“张将军,全名张志远,是当年’虎字营’的创建者。他带领这支游击队在我们县活动了三年多,给日军造成了重创。至于他和你奶奶的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根据史料记载,张将军有一个联络员,代号’绿叶’,负责传递情报和协调地下工作。很多人猜测’绿叶’是个男性,但从未有确切证据。”

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您是说,’绿叶’可能是我奶奶?”

李老师没有直接肯定,但他的表情已经给了我答案:“笔记本上有几处提到了’绿叶’执行的任务,细节相当准确,这些细节只有亲历者才能知道。”

我突然想起奶奶生前偶尔会讲的故事,关于山里的”老虎”如何智斗”狼”的童话。现在想来,那些可能都是经过伪装的真实经历。

“张将军后来怎么样了?”我问。

李老师的表情变得沉重:“1945年冬天,在一次突袭中牺牲了。他的部队大部分并入了正规军,但有些成员选择了隐姓埋名,回到了普通生活中。”

我看着手表,想象着它见证过的历史风云:“那这块表呢?为什么会在奶奶手里?”

“这个…”李老师沉吟片刻,“根据史料,张将军有个习惯,他会把自己的贴身物品赠给最信任的人。也许,你奶奶就是那个他最信任的人。”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各种画面:年轻的奶奶在山间小路上传递情报,紧张地与敌人周旋,还有那个叫张志远的将军,把手表交给她时的场景。

我想起奶奶院子里那棵巨大的柿子树。据说是她婚后第一年种的,至今已有六十多年了。树干有两人合抱那么粗,每年都结满果子。奶奶总说,这树长得好,是因为下面埋了”好东西”。

小时候我以为她说的是肥料,现在才明白,也许她指的是那段被掩埋的记忆。

我决定回老家看看。到了村子,直接去了奶奶的院子。柿子树依然挺立着,但叶子已经有些枯黄。院子里杂草丛生,显得有些荒凉。

我在树下坐了很久,想象着奶奶年轻时的样子。临走时,鬼使神差地,我在树根附近挖了挖。

土层下面,我摸到了一个铁盒子。

盒子已经锈迹斑斑,但还算完整。我小心地打开它,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一行字:“若有来生,仍愿与君同行。绿叶永远守护虎啸。”

纸下面是一枚军功章,还有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村里的王大爷,奶奶生前的老邻居。

“你回来啦?”王大爷看了看我手中的盒子,神情有些复杂,“找到了?”

“您知道这些?”我惊讶地问。

王大爷点点头:“你奶奶临终前告诉我,说迟早有一天你会回来挖这个盒子。”他叹了口气,“你奶奶是个了不起的人,只是她从不张扬。”

“您知道她和张将军的事?”

“知道一些。”王大爷的目光变得悠远,“我父亲当年也参加过抗战,他提起过’虎字营’和那位年轻的将军。据说将军和他最信任的女联络员有段感情,但战争年代,谁都没时间儿女情长。”

“那我爷爷呢?”

“你爷爷是好人,对你奶奶很好。”王大爷说,“他知道你奶奶心里有段过不去的坎,但从没追问过。你奶奶后来也真心待他,一辈子相敬如宾。”

我突然想起爷爷生前常说的一句话:“有些事不问才是最大的尊重。”原来他一直知道,只是选择了沉默。

回到县城,我再次去了钟表店,想把这些发现告诉老板。

店门紧闭,门上贴着一张纸条:“因事休息三天。”

我正准备离开,一个年轻人从店里走出来。

“您找我爷爷吗?他昨天去北京了,说是有急事。”

“哦,没事。等他回来,麻烦您告诉他,手表的主人找到了线索。”

年轻人点点头,忽然说道:“您就是那块老表的主人吧?爷爷提起过您。他临走前特意嘱咐,如果您来,让我转告您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虎啸山林不绝,绿叶护山长青’。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能是老人家的俗语吧。”

我心中一震,这分明是呼应了我在盒子里找到的那张纸条。这不可能是巧合。老人知道的,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多得多。

当晚,我把手表、笔记本和铁盒子里的东西全都摆在桌上,在台灯下仔细查看。

手表依然滴答作响,指针缓慢而坚定地走着,仿佛在诉说着某个遥远时代的故事。我试着打开表盖,却发现里面还藏着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纸片,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坐标?日期?还是某种密码?

我拿起手机,想给李老师打电话询问,却发现他留给我的电话无法接通。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拍打着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忽然想起奶奶曾经说过,雨天是最适合讲故事的时候,因为这时候,连天空都在倾听。

也许有些故事注定是无解的谜。就像奶奶的一生,表面平淡无奇,内里却暗流涌动。她把秘密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只留下这些零散的线索,让我去拼凑那段被尘封的历史。

我合上笔记本,把手表戴在手腕上。它不再只是一件遗物,而是一个信物,连接着过去与现在,连接着奶奶与我,也连接着那段波澜壮阔却被遗忘的历史。

手表依然走着,滴答,滴答。我知道,某种意义上,那段历史也依然在继续,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流淌在我的血液里。

那晚,我梦见了一个从未谋面的年轻将军和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年轻奶奶,他们并肩站在山顶,远眺着群山。风很大,但他们的背影很坚定。

梦里,年轻的奶奶转过头,冲我笑了笑。那笑容,我似曾相识,却又从未真正了解。

窗外的雨,一直下到天明。

来源:浪浪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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