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种的梨树被雷劈断伤心一整月,没想到树桩发了芽结出双色梨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11 02:00 1

摘要:刘大爷的院子里有棵梨树,是他四十多年前结婚那年栽的。那会儿他跟老伴刚分到这个院子,两间正房一个偏房,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刘大爷说要种点东西,他老伴就从娘家背来了两棵树苗,一棵是梨树,一棵是柿子树。

刘大爷的院子里有棵梨树,是他四十多年前结婚那年栽的。那会儿他跟老伴刚分到这个院子,两间正房一个偏房,还有个不大不小的院子。刘大爷说要种点东西,他老伴就从娘家背来了两棵树苗,一棵是梨树,一棵是柿子树。

柿子树在前年冬天的大雪里就倒了,梨树却一直长得挺好。

村里人都知道刘大爷的梨,个头不算大,但是甜,汁水多得能滴到袖口上。每年梨熟的时候,刘大爷都会用蛇皮袋装上一大袋,放在三轮车后座上,挨家挨户送。一开始大家还会推辞,后来也都习惯了,反正刘大爷的梨也确实好吃。

去年六月的一场雷雨来得又急又猛。刘大爷那天在屋里听着雨声打瞌睡,突然听见”咔嚓”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断了。他披着雨衣出去一看,院子里的那棵梨树被雷给劈了,只剩下一人多高的树桩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下雨的时候,刘大爷站在屋檐下,看着那个树桩,嘴唇有些发抖。

雨停了,刘大爷拄着拐杖走到树桩边上。梨树上的叶子都耷拉着,像是累了一样。树干上有一道长长的裂缝,里面还冒着烟。刘大爷伸手摸了摸那道裂缝,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雷雨过后的第二天,刘大爷早早地起了床,拿了把锯子和斧头,打算把树桩锯了当柴火烧。邻居老张看见了,走过来问他干嘛呢。

“这树都劈成这样了,留着也没用了。”刘大爷说,“砍了当柴火烧。”

老张凑近看了看树桩,摇摇头说:“别急,说不定还能长出新枝条来。梨树生命力挺强的。”

刘大爷手里握着斧头,半天没动。

“再等等吧,”老张说,“反正也不着急这一时。”

刘大爷最后还是把工具放下了。他搬了把老旧的木椅子,放在院子里,坐在那儿看着树桩发呆。

那段时间,刘大爷的精神不太好。他老伴去年走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儿子在市里上班,每个月回来一两次。这树又被雷劈了,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似的,整天坐在院子里,呆呆地看着那棵断了的梨树。

邻居们有时候会过来坐坐,陪他聊聊天。村口卖豆浆的王婶会多装一碗豆浆,顺路给他送来。但更多的时候,刘大爷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棵树发愣。

有天下午,从城里回来的儿子看见他这样,有些着急。

“爸,你天天这样看着那棵树干啥?砍了得了。”

刘大爷摆摆手,没吭声。

“要不我找人帮你把这树桩挖了,重新种一棵?”

“不用。”刘大爷声音有点哑,“就这样吧。”

儿子在家住了一个周末就回城了。临走的时候,他给刘大爷带了一兜水果,还在冰箱里塞满了菜。冰箱是去年买的,儿子非说老房子里太热,食物容易坏,买了个二手的冰箱搬来,塞在刘大爷的厨房角落里。刘大爷嫌它耗电,平时都不怎么用,但儿子每次回来都要往里面塞东西。

儿子走后,刘大爷又恢复了每天坐在院子里看树桩的日子。

七月中旬的一天,村里的孩子们从刘大爷家门前跑过,有个小男孩突然停下来,朝院子里看了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冲着刘大爷喊:“刘爷爷,你的树桩长出叶子啦!”

刘大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听明白小孩子在说什么。他挪到树桩跟前,果然看见树桩侧面冒出了几片嫩绿的叶子。是新的枝条,从劈裂的地方钻出来的。

那一刻,刘大爷的眼睛湿润了。

他赶紧找来一个旧水桶,在树根周围浇了水。又扒拉出几块板砖,在新枝条旁边堆了一圈,怕有狗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伤着了那几片嫩叶。

从那以后,刘大爷的精神好了不少。他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几片叶子有没有长大一些。一开始只有几片,后来越长越多。枝条也从一开始的细细的一小段,逐渐长高变粗。

村里人路过都会问一句:“刘大爷,树好点了没?”

刘大爷这时候总是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好多了!你看,都抽出新枝条了。”

八月底的时候,从劈裂处长出来的枝条已经有小臂那么粗了,上面长满了碧绿的叶子。

奇怪的是,树桩的另一侧,原来老树干上也开始冒出一些新芽。刘大爷以为那部分已经死了,没想到还能活过来。

九月初,树上竟然开了几朵白花。邻居老张过来看,摇头啧啧称奇:“这梨树有点邪门了,都这个季节了还开花?”

刘大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心里挺高兴。这树毕竟是他跟老伴一起种下的,能活过来总比死了好。

开花之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树居然还结了果。不多,只有七八个,但确实是结了果。而且更奇怪的是,从雷劈裂缝里长出来的新枝结的梨跟老树干上长出的梨看起来不太一样。

老树干上的梨形状跟以前一样,是圆圆的,只是个头小一些。但是从裂缝里长出来的新枝结的梨却是长条形的,颜色也比老树干上的梨浅一些。

十月的一天,刘大爷见那几个梨差不多熟了,就摘了下来。他挑了一个老树干上结的梨和一个新枝上结的梨,洗干净,切成小块,放在一个盘子里,等着中午儿子回来尝尝。

儿子一进门就看见桌上的梨,疑惑地问:“爸,你这梨哪来的?看着样子不太一样啊。”

刘大爷得意地指了指院子:“就是咱家那棵树上结的。”

儿子一脸不信:“那棵被雷劈的树?不是都断了么?”

刘大爷拉着儿子去院子里看。儿子看见那棵树,嘴巴张得老大。原来光秃秃的树桩上,现在一边长着粗壮的老枝,另一边长着嫩绿的新枝,两种梨挂在同一棵树上,确实奇怪。

“这也行?”儿子摸着下巴,满脸惊讶。

“邻村的李老四说,可能是雷把树劈了之后,刺激了树的生长,还改变了一部分的基因什么的。”刘大爷说,“反正就是科学原理,我也不懂。”

儿子笑了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招呼刘大爷回屋吃饭。

“尝尝这梨啥味道。”刘大爷推了一盘梨块过去。

儿子先尝了一块老树干上结的梨,味道跟以前差不多,甜丝丝的,就是没那么多汁水了。又尝了一块新枝上的梨,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个味道不一样,有点像香蕉的味道,还挺甜的。”

刘大爷也尝了一块,果然,新枝上结的梨吃起来确实有一种淡淡的香蕉味,跟以前的梨完全不同。

“这树有点意思。”儿子吃完饭,端着茶杯坐在院子里看那棵树,“说不定能结出更多奇怪的梨来。”

“那倒没想那么多,”刘大爷拿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抽出一根点上,“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他抽了一口烟,看着烟雾在空气中散开。

“等明年开春了,我想把树周围收拾一下,”刘大爷说,“你妈以前在树下种过一些花,后来我也没怎么管,都荒了。”

儿子点点头:“行啊,到时候我回来帮你一起弄。”

那天晚上,儿子回城之前,刘大爷给他装了一袋子梨,两种都有。

“带回去给同事尝尝,”刘大爷说,“就说是你老爸种的双色梨。”

儿子笑着点点头,开车走了。

第二天早上,刘大爷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还是去看那棵树。昨天摘了果子,树上只剩下绿油油的叶子。十月的阳光洒在树叶上,折射出温暖的光。

村口卖豆浆的王婶走过来,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听说你家的梨树结出不一样的梨了?”王婶隔着院墙问。

刘大爷点点头,笑了:“是啊,一边结圆的,一边结长的,味道也不一样。”

“那真是怪了,”王婶把保温桶递过墙头,“给你带了碗豆浆,趁热喝。”

刘大爷接过来,道了谢。

“听说城北的李家也有棵树,被雷打了之后,结的果子变大了一倍。”王婶说,“这雷啊,打在树上有时候不是坏事。”

刘大爷笑了笑,没说话。

等王婶走后,刘大爷搬了把椅子,坐在树下喝豆浆。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说悄悄话。

刘大爷摸了摸树干上那道雷劈的痕迹,心想,这树跟人一样,有时候受了伤,反而能生出新的可能来。

下午,刘大爷骑着三轮车去了趟镇上。他买了一袋有机肥,还在五金店买了几把园艺工具。老板问他是不是要种菜,他摇摇头,说是要收拾院子里的花坛。

回家的路上,他看见路边有个姑娘在卖花,就停了下来。那姑娘穿着红色的衣服,头发扎得高高的,看起来很精神。

“大爷,买花吗?”姑娘笑着问。

刘大爷点点头:“你这都有啥花?”

姑娘指了指摊位上的几盆花:“这有玫瑰,这是百合,那边是康乃馨。还有月季,菊花,都挺好养的。”

刘大爷想了想,指着一盆紫色的小花问:“这是啥花?”

“这是紫罗兰,”姑娘说,“花期长,好养活,还挺香的。”

“那给我来一盆吧。”刘大爷说。

姑娘帮他把花小心地放在三轮车的后座上,用绳子固定好。

“大爷,你是送人还是自己养啊?”姑娘好奇地问。

“我家院子里有棵梨树,”刘大爷说,“打算在树下种点花,好看。”

姑娘笑着点点头:“那挺好的,紫罗兰配梨树,颜色搭配挺漂亮。”

刘大爷笑了笑,骑着三轮车回家了。

回到家,刘大爷把紫罗兰放在梨树下,退后几步看了看,觉得确实挺好看的。紫色的小花衬着绿色的树叶,确实很搭。

他找来铲子,把梨树周围的土松了松,又浇了点水。那盆紫罗兰还是先放在花盆里,等过几天再种到地里去。

晚饭后,刘大爷坐在院子里乘凉。十月的晚上已经有些凉意了,但他还是喜欢坐在外面。

村里的广播里正在放《天上的街市》,是他老伴生前最喜欢的一首歌。刘大爷听着歌,看着那棵梨树和树下的紫罗兰,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手机响了,是儿子打来的。

“爸,我到家了,同事们都说你的梨好吃,尤其是那个长的,香蕉味的,都说没吃过这种梨。”

刘大爷笑了:“是吧?我就说挺特别的。”

“我把照片发在朋友圈了,好多人问这梨哪买的,我说是我爸种的,他们都不信。”儿子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刘大爷也笑了:“下次回来,给你多摘点。”

挂了电话,刘大爷又坐了一会儿。夜色渐深,院子里只剩下月光和树影。

他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最后看了一眼那棵梨树和树下的紫罗兰,然后转身回屋睡觉去了。

走到门口,他又回过头来,轻声说了一句:“老婆子,你看见了吗?咱们的树又活过来了。”

第二天早上,刘大爷起得很早。他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然后走到院子里,看见昨天买的那盆紫罗兰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土堆。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刺猬在花盆旁边挖了个小洞。

刘大爷笑了笑,没去管它。他觉得这院子里热闹些也好。

他抬头看着那棵梨树,阳光穿过树叶,洒在他的脸上。树上的叶子在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刘大爷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在阳光下形成了一道道快乐的纹路。

“活着真好。”他轻声说。

春天来了又去,夏天来了又去。

刘大爷的院子里,那棵被雷劈过的梨树长得越发茂盛了。原来的伤口处已经长出了新的树皮,只留下一道深色的疤痕,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树下,紫罗兰已经长满了一片小花坛。刘大爷后来又种了一些别的花,黄的白的红的,各种颜色都有,把梨树围在中间,远远看去,像是一幅色彩斑斓的画。

村里人都知道刘大爷家的”双色梨”,有时候还会特意来看看。刘大爷总是笑呵呵地招待大家,还会摘一些梨分给来客。

有人问他是不是打算多种几棵这样的梨树,刘大爷摇摇头:“就这一棵就够了。”

每到梨子熟的季节,刘大爷都会用蛇皮袋装上一大袋,放在三轮车后座上,挨家挨户送。圆的长的都有,两种味道的梨混在一起,就像生活一样,有时甜,有时酸,却总是充满惊喜。

镇上的水果店老板来找过他,说想收购他的梨,刘大爷也没同意。

“不卖,”他说,“这梨是送给亲朋好友的,不是用来卖的。”

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刘大爷会坐在院子里,看着那棵梨树发一会儿呆。他会想起很多事情,想起他的老伴,想起他们一起种下这棵树时的样子,想起他们在树下乘凉,看着儿子在院子里玩耍的日子。

有时候,他也会想起那个雷雨天,想起那声巨响,想起他看见断裂的树桩时的心痛。

但更多的时候,他想的是那几片从伤口处钻出来的嫩绿的叶子,想的是那七八个奇怪的梨,想的是生命顽强的力量。

梨树下,紫罗兰静静地开着花,月光洒在花瓣上,像是撒了一地的银子。刘大爷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听着夜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在这棵经历过雷劈的梨树下,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份平静与幸福。而那道雷劈的伤痕,也成了这份幸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就像他常对村里人说的那样:“有时候,受了伤反而能长出新的东西来。这树啊,跟人一样,命硬着呢。”

来源:深林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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