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叔存了30万准备养老,房子却漏水,检查墙缝发现一本旧账本!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11 02:07 3

摘要:刘叔叔今年六十六,去年从县城运输公司退休。他一辈子没结婚,一个人住在我们霞光小区的二单元三楼,每天早起遛弯,晚上看看小品节目,日子倒也平静。

刘叔叔今年六十六,去年从县城运输公司退休。他一辈子没结婚,一个人住在我们霞光小区的二单元三楼,每天早起遛弯,晚上看看小品节目,日子倒也平静。

我搬来霞光小区已经七年了,刘叔叔那扇绿色的防盗门上贴着一张已经泛黄的”福”字,是那种超市里三块钱一沓的普通贴纸,不知道已经经历了多少个春节。按理说每年都该换新的,但刘叔叔觉得”上头的福气还没用完,换了可惜。”

去年入秋,县里统一给老旧小区装了天然气,刘叔叔那老式煤气灶终于换成了崭新的蓝焰灶。安装师傅走的时候,刘叔叔塞给人家两包皱巴巴的中华烟,说是侄子去北京出差带回来的。我凑巧在楼道里看见,心想这烟怕是放了有些年头了,包装纸都发黄了。

“刘叔,下雨了要收衣服。”昨天一早,我上班路过他家窗户,看见阳台上晾着两条洗得发白的旧裤子,天上乌云密布,便喊了一声。

“谢谢啊老董,这不刚准备去…”刘叔叔探出头来,身上还穿着那件褪了色的蓝格子衬衫,是他最常穿的一件,袖口已经磨出了毛边。

晚上回来的时候,楼道里有股潮湿的味道,刘叔叔家门口放着一个搪瓷盆,里面接着滴滴答答的水。我看情况不对,敲了敲门。

“老董回来啦,”刘叔叔打开门,里面地上已经摆了三四个大小不一的盆子,“这不屋顶漏水了嘛,今早收完衣服就开始滴。”

“怎么漏成这样?物业叫了没?”我有些担心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已经扩散成一大片深色的印记。

“打电话了,说明天才能来人。”刘叔叔挠挠头,“反正我一个人住,地方大得很,躲开就是了。”

我进屋看了看情况,水从客厅靠阳台的位置一直渗到卧室墙角,已经把墙皮泡得鼓了起来。老房子就是这样,一旦出问题,往往不是一处的事。

“刘叔,这墙皮都要掉了,得赶紧处理啊,不然墙体泡久了更麻烦。”

刘叔叔点点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工具箱,里面装着锤子、螺丝刀和一把已经生锈的小刀。他小心翼翼地用小刀把鼓起的墙皮挑开,免得水继续往里渗。

“哎呀,你看这都泡透了。”刘叔叔一碰,一大块墙皮就掉了下来,露出里面发黑的墙体。

我帮他把墙皮清理干净,意外地发现墙体有一处凹槽,里面塞着什么东西。刘叔叔也发现了,用手电筒一照,发现是一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本子。

“这什么东西?”刘叔叔小心地把它取出来,擦干净外面的灰尘。

我们把塑料袋拆开,里面是一本发黄的记账本,封面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家中收支”四个字。

“这不是我的东西啊。”刘叔叔翻开账本,第一页写着1993年1月15日。

原来刘叔叔是2000年买的这套二手房,以前住的是谁他也不清楚。账本的字迹非常工整,每一笔收入支出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看这字迹,应该是个女同志写的。”刘叔叔戴上老花镜,仔细看着账本上的内容。

账本记录从1993年开始,一直到1999年底,整整七年时间。从记录来看,写账本的人家境并不富裕,丈夫在县砖厂工作,月薪不过三四百元,她自己在一家小服装店当售货员,每月二百多元。

“你看,这一家人挺节省的。”我翻看着账本,发现每月的开支都控制得很紧,除了基本生活费用外,很少有额外的花销。

但在1995年的记录中,突然多了一项”医药费”的支出,一开始每月一两百,后来渐渐增加到四五百,甚至上千。

“估计是家里人生病了。”刘叔叔叹了口气。

随着翻页,我们发现账本后面夹着几张纸条,是医院的收据和一张写满字的草纸。细看之下,原来是这家的男主人被确诊为肺癌晚期,需要长期治疗。

账本的记录开始变得紧张起来,除了必要的生活支出外,几乎所有钱都花在了医药费上。甚至有几个月的记录中出现了”借款”的字样。

“哎,这位大哥怕是没挺过去啊。”刘叔叔看着1997年10月的记录,医药费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丧葬费”。

我不由得沉默了。那个年代的人,生病就是家庭的灾难,更别说是癌症这种大病。

账本继续往后翻,我们发现女主人在丈夫去世后,生活变得更加拮据。为了还债,她开始做两份工作,白天在服装店,晚上去饭店洗碗。每个月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和还债,但她仍然坚持每月拿出一小部分钱存起来。

“看这个女同志的性格,真是不简单。”刘叔叔感叹道,“丈夫走了,她一个人撑起这个家。”

账本的最后几页记录着一笔特殊的支出:卖房款。1999年12月,她卖掉了这套房子,得款68000元。账本上写着:“还清所有债务35800元,剩余32200元。”

“原来这房子是她卖给上一任房主的,然后我又从那家人手里买的。”刘叔叔恍然大悟。

账本的最后一页写着几行字:“今天终于还清了所有债务,也卖掉了这个伤心地。感谢老天,让我可以带着干净的身家去南方找弟弟,开始新的生活。希望下一任主人在这个家里能够幸福。我把这些年的账本留在这里,也是留下一段记忆。如果有人找到,请记住生活不管多难,都要往前看。——李秀英,1999年12月30日”

屋外雨声渐大,刘叔叔的老旧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首老歌,是崔健的《一无所有》。

“这李秀英也真是个有心人,把账本留下来,也是想告诉后人一些什么吧。”刘叔叔把账本合上,小心地放在茶几上。

我点点头,心里想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独自一人承担丧夫之痛,还背负着沉重的债务,却始终坚强地活着,甚至还保持着希望。

物业的人第二天上午来了,说是楼上住户家的水管爆裂,导致渗水。他们简单修了一下,说等天晴了再来彻底处理。

连着下了三天雨,刘叔叔家的墙体问题更严重了。他坐立不安,打电话给他那在县政府工作的侄子,想问问有什么好办法。

刘叔叔的侄子刘强是个挺有出息的年轻人,考上了公务员,在县政府办公室工作。平时忙得很,很少来看望这个老叔叔。

“叔,您那房子都住了二十多年了,早该翻新了。”电话那头的刘强说,“要不这样,周末我过来看看,帮您请人重新装修一下?”

刘叔叔挂了电话,看着墙角的水渍,叹了口气:“这年轻人,哪知道老房子有老房子的好处啊。”

我正好过来帮他换水盆,听见这话笑了:“刘叔,您这房子确实该修修了。这年头年轻人都喜欢新房子,干净亮堂的。”

刘叔叔摇摇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铁皮箱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沓存折和一些现金。

“老董,我跟你说,我这辈子没结婚,省吃俭用的,就存了这三十万。本来想着退休后好好享受几年的,没想到房子就出问题了。”

我惊讶地看着箱子里的钱:“刘叔,您这都现金存着啊?不怕丢了?”

“习惯了,以前单位发工资都是现金,存了大半辈子了。”刘叔叔摸着那些泛黄的存折,“不过现在看来,是该拿出一部分来修房子了。”

周末,刘强和他爱人开车从县城来了,带着一个装修公司的设计师。设计师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报出了一个装修方案,光材料费就要六七万。

“叔,您这房子地段不错,要是重新装修一下,住着也舒服,要是将来想卖,价格也能上去。”刘强一边看着设计师的方案,一边对刘叔叔说。

我在一旁看出了刘叔叔的为难。对他这样的老人来说,六七万可不是小数目,虽然他有积蓄,但一下子花这么多,心里肯定不踏实。

“要不先修漏水的地方就行,其他的以后再说?”刘叔叔小心翼翼地建议。

刘强摇摇头:“叔,您这想法太老了。现在年轻人都是一步到位,省得以后再折腾。您看这设计图,客厅铺木地板,厨房卫生间都用瓷砖,墙面刷乳胶漆,整体下来清爽多了。”

最后在刘强的坚持下,刘叔叔同意了全屋装修的方案。临走时,刘强说周一就安排工人过来,让刘叔叔先收拾一下东西,可以暂时住我家几天。

刘叔叔送走侄子后,站在客厅中央,环顾着这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家,眼神里透着不舍。角落里的老式电视机上摆着一个褪了色的塑料花瓶,里面插着几支不知何时买的假花,积了厚厚的一层灰。

“老董,你说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刘叔叔突然问我,“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住老房子舒服,熟悉。”

我笑了笑:“刘叔,您侄子也是为您好。新房子住着确实更舒适,也更安全。”

刘叔叔点点头,又摇摇头:“也是,也是。”然后拿起那本从墙缝里找到的账本,翻了翻,“这李秀英要是知道她家现在要大变样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刘叔叔把账本又翻回最后一页,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生活不管多难,都要往前看。”

第二天一早,刘叔叔敲开了我家的门,手里提着一个旧编织袋。“老董,我想好了,就按刘强说的全部重新装修。你帮我参谋参谋,这东西该扔的扔,该留的留。”

我帮刘叔叔整理东西,大部分旧物他都决定扔掉,包括那台用了十几年的电视机、老旧的沙发和一些破损的餐具。唯独那本账本,他小心地包好,放在了要保留的物品中。

“这账本虽然不是我的,但也算是这房子的一部分历史了。”刘叔叔说。

就在我们清理到床底下那个铁皮箱子时,发现箱子底部夹着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时的刘叔叔,身边站着一个笑容腼腆的姑娘,两人在一棵大树下,背景是我们县城的老公园。

“这是谁啊,刘叔?”我好奇地问。

刘叔叔愣了一下,接过照片,眼神忽然变得柔软:“这是小李,我们单位的会计。”

“您年轻时候的女朋友?”

刘叔叔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那都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后来她嫁人了,我就一直单着。”

我没有再追问,但从刘叔叔看照片的眼神中,能感受到那份从未消逝的情感。

下午,我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东西,碰到了住在一单元的王阿姨。她是个热心肠,平时没事就喜欢打听小区里的事。

“老董啊,听说刘师傅家要装修了?”王阿姨一见我就问。

我点点头:“是啊,房子漏水,干脆全部翻新了。”

“他那房子啊,有故事的。”王阿姨神秘地对我说,“听老邻居说,原来住那房子的是个寡妇,丈夫得了癌症走得早。他们家本来在县第二纺织厂的家属院住着,后来纺织厂不景气,发不起工资,才搬到咱们这小区来的。”

我心里一惊,这不正是账本上记录的那家人吗?

“那寡妇啊,为了给丈夫治病,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最后连房子都卖了。听说后来去深圳了,再没回来过。”王阿姨继续说道。

周一一早,装修工人来了,开始拆刘叔叔家的旧墙皮和地砖。刘叔叔站在门口,看着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家被一点点拆除,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

“刘师傅,您这墙体有点问题啊,得重新做防水。”工头过来对刘叔叔说。

刘叔叔点点头:“该怎么弄就怎么弄吧,做好了就行。”

中午,刘叔叔在我家吃饭。他看起来心事重重,饭也没怎么动。

“刘叔,想什么呢?”我问。

“老董啊,昨晚我想了一晚上,看了看那本账本,又想到了自己这些年。”刘叔叔放下筷子,“我这辈子太过小心了,什么都攒着不舍得花,结果到头来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那李秀英失去丈夫,背着债,日子过得那么艰难,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了南方开始新生活。”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年轻时喜欢的那个姑娘,就是因为我太过犹豫,怕结婚花钱,一直没开口,最后让别人追走了。”刘叔叔苦笑着,“你看我,存了一辈子钱,现在要花六七万修房子都心疼半天。这日子过的,有什么意思啊?”

几天后,装修工人在敲卧室墙壁时,又发现了一个暗格。这次里面没有账本,而是一个小盒子,盒子里装着一支钢笔和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亲爱的秀英,这支钢笔是我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陪伴我二十年了。现在送给你,希望你能用它写下更多美好的故事。永远爱你的丈夫。1997.9.28”

这是那位癌症患者留给妻子的遗物。写字条的日期距离账本上记录的丧葬费用只有几天时间,想必是他生命最后时刻留下的。

刘叔叔拿着这支钢笔,久久不能言语。钢笔已经锈迹斑斑,但仍能看出当年的精致。

“他们夫妻感情真好啊。”刘叔叔轻声说。

当天晚上,刘叔叔做了个决定:“老董,装修费我准备全出了,不让刘强掏钱了。这些年省吃俭用存的钱,也该用在刀刃上了。”

装修一共花了八万多,刘叔叔没有心疼,反而显得很释然。新房子焕然一新,宽敞明亮。刘叔叔特意在客厅的墙上做了一个小展示柜,里面放着那本旧账本和那支钢笔。

“这是这个家的历史,也是对我的提醒。”刘叔叔说。

搬回新家那天,刘叔叔破天荒地请了小区里的几位老邻居来家里吃饭。席间,他举杯说道:“以前我总觉得钱攒着才安心,现在才明白,钱是用来改善生活的,人这辈子,开心最重要。”

饭后,刘叔叔拿出了那本账本,给大家讲起了李秀英的故事。听完后,大家都沉默了,每个人都在想着生活中那些遗憾和未完成的心愿。

“我决定下个月去趟深圳。”刘叔叔突然说,“我想看看南方是什么样子,说不定还能碰到李秀英呢。”

大家都笑了,鼓励他去走走看看。

在我帮刘叔叔收拾餐桌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他桌上放着的一张车票预订单,是去广州的,而不是深圳。

刘叔叔注意到我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小李这些年一直在广州。单位退休那天,她给我发了个信息,说她丈夫去世了,如果我有时间,可以去广州看看她…”

我笑着拍拍刘叔叔的肩膀:“刘叔,祝您一路顺风。”

第二天清晨,我出门遛弯,看见刘叔叔站在小区门口等出租车,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衬衫,手里提着一个同样新买的旅行箱。阳光照在他的脸上,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刘叔叔笑起来,眼角的皱纹也能这么好看。

深秋的风吹过,小区里的银杏树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下来,金黄一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连风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来源:可怜桃李断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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