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9年12月13日，成都上空有点阴沉。蒋介石匆匆忙忙登上一架飞机，身后是一片仓皇，他终于脱离了内地，远赴台湾，一切都像是被命运推着走。此人在中国近现代史上的分量，无论如何都必须正视。他不是什么单薄的形象，恰恰相反，蒋介石的轨迹里，有荣耀、麻烦，还有身不由己
1949年12月13日，成都上空有点阴沉。蒋介石匆匆忙忙登上一架飞机，身后是一片仓皇，他终于脱离了内地，远赴台湾，一切都像是被命运推着走。此人在中国近现代史上的分量，无论如何都必须正视。他不是什么单薄的形象，恰恰相反，蒋介石的轨迹里，有荣耀、麻烦，还有身不由己的荒诞。只要涉及他，谁都绕不开周总理和毛主席的名字，他们怎么看待彼此，其实早有线索。
周恩来和蒋介石，那是老交情，最初打交道可追溯到1924年，细数下来，一起出现在历史文本里的时间超过二十年。起初，周总理刚到黄埔军校，身份还挺朴素，就是普通教官，被人举荐过去帮忙。那时蒋介石对他有点欣赏，能文能武的人手从来都不嫌多。政治部一片乱象，周总理用不了一阵子就收拾妥当，这种本事，蒋自然乐见其成。他甚至跟别人吹：周恩来、邓演达，这俩都是我的得力干将。
如果说蒋和周之间的默契，一开始是建立在共同目标上，那后来的裂痕也一样显而易见。周恩来在镇压广州商团叛乱时表现出的决断，或是在讨伐陈炯明时的果断，蒋介石都看在眼里。有时候，成王败寇并不能解释太多事情，蒋的底气日渐充实，私心也逐渐冒头。东征途中，蒋开口要周总理交出我党名单，实在有点不讲情面。出乎意料，周总理没理睬。裂痕至此已经无法缝补。
“中山舰事件”的爆发几乎成了炸药包，周总理被软禁在铸币厂那天，才真正觉悟对方的态度。那之后，他在黄埔军校的任职也就此终结。时间来到北伐，蒋介石不情愿让周攀上前线，但不少人替他说话，蒋自己的犹豫也没坚持多久。对下属的信任不过一层纸，随着“四一二”之后的血腥清洗，两人彻底分道扬镳。蒋气急败坏，贴出8万元的悬赏，要周总理脑袋，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合作破裂，敌对板上钉钉。蒋集团围剿共产党，周恩来错综复杂的事务缠身，两人十来年几乎零联系。偶尔记者碰巧采访周总理，他也没掩饰什么，“蒋介石擅长顺势而为。”这种评价没有粉饰，也谈不上恶意。他观察到，蒋每每在自己胶着的时候隐忍，待到有了底气，又换一副面孔拉帮结派，权利的游戏玩得很娴熟。
市井上倒是流传过个段子，说蒋介石指挥时爱抠细节，连机枪阵地左右挪几步都得自己说了算，结果被嘲讽为“微操狂魔”。军事评论界有调侃，说这人顶多带个排，多了看不住。周总理对他军事才干的意见也不算高，不过讲法很克制。一九三六年红军长征落脚陕北，记者斯诺千里迢迢来采访。聊天间，斯诺抛出蒋介石军事水平的问题。周总理直言，战术家谈不上，更别说战略家。蒋北伐时全凭热血，屡屡冲在前头，很多次险些全军覆没。没想周细究实录，举例的方式确实让人信服。
蒋更像个政客。缺乏中基层带兵经验，现场调度换成一时兴起。经常越级指挥，只关注琐碎事务，结果很显而易见，指挥系统经常一团乱。说到底，周总理和蒋共过许多年事，对对方早就门儿清。这些评价里既不带火气，也没抬杠。彼此理念相左，却也并非全无私交。东征险境，周总理率兵救下蒋；西安事变，调停斡旋，他再次救人一命。风风雨雨，朋友？敌人？说不清。
蒋和周从前上司下属，后来各自为营，天命使然。周给出的那些评论，冷静且自洽。令人玩味的地方在于，很多事情被时间、立场赋予了不同的色彩。有时他也犹豫，觉得或许很多历史情节，根本没法归结成一条线——总有一点复杂情绪在晃悠。
接着聊毛主席。他和蒋的纠葛要追得更早些。1924年1月，广州。毛主席以中共代表身份出席国民党一大，蒋却只混到旁听席。那场面遥远疏离，并没什么火花。随后几年，时局莫测，两人各自忙碌，对话不多。毛主席大会上的纵情发言，和蒋介石坐在一旁安静聆听的画面，像极了命运开局时各自的起步线。
第二次代表大会，蒋终于跨进了权力室，毛主席这会儿作为宣传部长台上讲话，彼此还是没怎么往来。转眼国共关系趋紧，蒋大刀阔斧反共，毛主席当面反驳，没谁劝得动谁。1926年6月1日，那也是日后近二十年间，毛蒋的最后一面。蒋看不上毛，毛却警觉地提醒组织，这人迟早翻脸。可惜，没人真拿蒋的话当回事儿，党内损失惨重。抛开成王败寇这个老调，毛主席那时的警觉更像是经验堆出来的。他没讲太多场面话，警告直白。
现实不是小说，发展起来总有意外。到了鄂豫皖，毛主席手下兵马越发成气候，蒋介石投来的目光变得复杂。我军反围剿次次破局，长征转进，底气都攒起来了。毛主席对蒋的评价，换作如今的话，是相当“毒舌”。一方面，蒋手握优势资源，几次交手却没能收割小米加步枪的队伍；另一方面，党内宣传也讲究策略。对手本事的高低，在话语系统里其实从来不是唯一标准。
他当时对蒋的评述，像一把刀下去很利：“权力欲大，能力不够，下属不灵，结果事情全搞糟。”这种判断听着直接，倒也不全是狡黠。随后的重庆谈判，毛主席孤身赴会，蒋表面谈和撤退，实则拖字诀。抗战刚刚收官，两党共存的最后时机已经过去。蒋自信满满，日记里写得清楚，将来毛主席迟早难逃手心。然而不到四年，国民党败退台湾。那会儿的蒋介石，原本理应意气风发，结果失意又狼狈。
外界有遗憾，说解放战争时未能活捉蒋介石，毛主席本人倒也释然。敌对归敌对，眼界放到民族大义和人民利益，蒋落得孤岛，据说也激不起他多少情绪波动。
史料能查到毛主席对蒋介石的看法，其实一直有变化，政局格局使然。土地革命时期，两党死敌，这人自然是众矢之的。抗日时期联合抗敌，毛主席一改调门，堂而皇之称蒋是“国民党第二位领袖”以求大局为重。抗战一结束，回到争权局面，又继续抨击蒋的独裁。这种转变用结果论很难解释，可这里面是政治现实。毛主席没少动过脑子，且方法高明。
民国乃至新中国成立前夕，最戏剧性的正是蒋和毛彼此间始终未能完全对话。这一段历史用今天的眼光看，是复杂又具象的，谁都掰扯不清每个转折节点到底怎样折叠了个人意志和时势浮沉。有人觉得蒋介石的机械军人性格最终葬送了国民党的机会，另一些人则嘲讽共产党太会用策略，实际操作起来全靠对手失误。你说谁对？很难下结论。
毛主席和蒋介石之间，性格几乎天差地别。一个以底层民众为本位，一个热衷个人权柄，史书里一句一句地写，两个人被历史环境绑在一起。今日台湾的局面，似乎也没有完全脱离当年的缠斗影子。
仔细琢磨，我党两位领袖对蒋的看法都不简单。周总理有过同窗式相处，评价里带点温情，从实际出发不带滤镜；毛主席的言语更尖锐，不留情面，却总是强调时代空间的转换。历史推人向前，谁都不是绝对赢家。倒头来，很多事不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阴差阳错。节奏里其实埋着无数真实和瑕疵，也怨不得谁。
来源：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