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挺着孕肚带男秘书上门逼我净身出户,我反击后,她后悔了

B站影视 2025-01-27 20:49 1

摘要:在重返家庭生活的第七个年头,我的妻子,挺着孕肚,带着她的男秘书,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要求我一无所有地离开。

在重返家庭生活的第七个年头,我的妻子,挺着孕肚,带着她的男秘书,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要求我一无所有地离开。

那位男秘书,如同守护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护着我妻子的肚子,他的语气锋利如刀,“你与程总结为连理七年,却未能让她怀上你的血脉,如今她怀上了我的孩子,你是不是应该让出程总丈夫的位置了?”

我的妻子,带着一丝傲慢,依偎在男秘书的怀抱中,附和道,“没错,你这些年白吃白喝,现在也该滚蛋了。”

面对男秘书那纯真无邪的面容,我决定成全他们,迫使我的妻子一无所有地离开。

后来,男秘书与我的妻子领取了结婚证书。

在举办婚礼之际,男秘书才恍然大悟,原来我的妻子不过是一只没有实权的金丝雀,而我,才是真正的豪门。

“将上等的燕窝和西洋参炖给我。”

“从今往后,我便是这里的新主人,如果你们不巴结我,等我与程总成婚后,就将你们全部解雇。”

我还未踏入家门,这高傲自大的声音便让我停下了脚步。

望着坐在沙发上,满脸得意的男人,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握住,痛苦难耐。

我与程疏桐相恋三年,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已有七年,这十年间,我们的感情始终如一,从未有过争执。

程疏桐每天都会主动向我汇报她的行程,有时我回复得不够及时,她还会显得有些不悦。

朋友们都说,程疏桐是个深陷爱河的人,即使全世界的男人都背叛,她也绝不会。

然而,如今她不仅背叛了,还让那个男人如此明目张胆地上门挑衅我!

我正欲开口,孙阿姨立刻迎了上来,她那带着苦楚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孙阿姨,我念在你为沈家效力多年,对你保持几分敬意。”

“但你不能倚老卖老,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孙阿姨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厌恶地刺向那个男人,她正欲开口,我却抢先一步,紧握她的手,问道:“是程疏桐让你搬进来的吗?”

男人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从沙发上站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我刚刚在给家里的佣人立规矩。”我平静地回应。

“不是我说话难听,你终究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他的话语中带着轻蔑。

“你瞧瞧这家里的佣人都被你放纵成什么样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呢。”他继续指责。

男人捂着嘴,笑声如同泉水般涌出,一双眼睛如同狡猾的狐狸般滴溜溜地转着,显得精明而狡诈。

我没有言语,只是示意司机将我爸妈带回来的补品放置在门廊。

男人见状立刻走了过来,如同挑选战利品一般,将补品往自己身边拽,“虽然这些钱都是花的我老婆的钱,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你有心了。”

都是程疏桐的钱?

这些东西即便是程疏桐也难以承受。

我没有说话,随意地靠坐在沙发里,孙阿姨如同一位优雅的侍者,自然地为我送上了一杯茶。

我抿了几口茶,随意地指着一个礼盒,“那个是治阳痿的,你不需要吧。”

“还有那个,专门改善不孕不育的,你也不孕不育?”我继续挑衅。

男人闻言皱着眉,一脸的可惜,随后立刻笑出了声。

他得意地笑出了声,如同炫耀一般靠近我,“你和程总结婚七年,程总连个蛋都没怀上,如今她怀了我的孩子,你的位置该让了吧。”

我紧了紧捏着茶杯的手,嘲讽地扯了扯嘴角,“那她也得出儿子才行。”

男人傲娇地仰着头,“老子的种一定能生出儿子。”

他得意地低头看我,“程总说了,我们的儿子一出生,就立刻和你离婚。”

和我离婚?

为了这个男人吗?

昔日,程疏桐为了将我俘获,她如同忠诚的哨兵般,手捧玫瑰,在我宿舍楼下坚守了整整一百个日夜。

为了积攒购买婚戒的资金向我求婚,她不分昼夜地工作与兼职,因过度劳累从脚手架上坠落,导致脑震荡,昏迷了整整一周。

她醒来的瞬间,便从病榻上挣扎着向我求婚。

在步入婚姻殿堂前,她主动签署了婚前协议,不觊觎我的任李财产,甚至在月光下发誓,若背叛我,她将一无所有。

然而,如今她不仅背离了我,还为了那个男人要与我离婚……

见我沉默不语,那男人的笑容愈发狂妄,“你与程总结婚七年,程总连个孩子都没能生下,她早已厌倦。”

“程总对我说,即使你发现了我们的关系,你也不敢有任李异议,毕竟……”

男人那充满恶意的目光直射向我,“毕竟以程总的家世,她需要传宗接代,她家真的有皇位要继承,你不能让她生育,自然有大把人能让她如愿。”

面对这个理直气壮的第三者,我面无表情地扯动嘴角,问道,“程疏桐告诉你她早已厌倦了我,即使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也不敢有任李动作?”

男人微微垂下眼帘,“当然。”

“程总说,你既愚蠢又无能,如果不是你当年的疏忽导致她失去了腹中的孩子,现在她早已是母亲……”

听到这话,我的心脏剧烈地收缩,全身冰冷至极。

那件事知情者寥寥无几,我甚至没有告诉父母,程疏桐也承诺过我,让那件事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

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轻易地将我如此痛苦的事情告诉了这个第三者。

我紧握拳头,愤怒如同火山爆发,直冲脑门。

我再也无法忍受男人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般,我挥起手掌,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男人如同被雷击中般愣住了,他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瞬间变得阴沉。

几秒钟后,她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向我扑来,怒吼道:“你疯了!”

“你竟敢打我!”

“你这个在沈家白吃白喝的寄生虫,竟然敢对我动手。”

“如果程总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今天就要打断你的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动手。”

男人如同愤怒的野兽般瞪着我,撸起袖子,摆出一副泼妇的姿态。

眼见他的手即将抓住我的衣角,我如同受惊的鹿一般急切地后退一步,而他因为脚步踉跄,跌进了沙发的怀抱。

他吃了亏,如同受伤的狮子般指着佣人破口大骂,“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呢,赶紧把这个贱男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打啊。”

见没有佣人站在他那边,他撑着身子靠在沙发里,如同风中的残烛,不停地大口喘息着,“程总才是养着你们的老板。”

“这个男人很快就会被程总赶走,你们站在他那边的,等我成了这里的主人,你们都得给我滚蛋!”

孙阿姨拧着眉头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和我说,“先生,要不让人把他赶出去吧。”

“要是真死在这里,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好。”

看着男人脸色难看,如同随时可能熄灭的蜡烛,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里程疏桐的电话。

既然小三已经上门挑衅了,他这个始作俑者当缩头乌龟也不合适。

但号码拨出去了,电话那边却如同寂静的深渊,无人应答。

以前程疏桐怕开会听不到我的电话,特别调了专属于我的铃声。

每次只要我给她打电话,她都能如同闪电般第一时间接通。

不论她在做什么,她都会问我一句怎么了。

不知从李时起,她的电话总是静若止水,总是忙音不断,总是如同迷失在信号的荒原。

仿佛是专门针对我,每次我拨通电话,她总是无法接听。

当我的电话未能接通,那男人脸上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神情,“程总在会议中,只有我能够拨通她的电话。”

“因为她为我设置了特别的提醒。”

“她说,只要是我的来电,她会保证在第一时间接听……”

我低垂眼帘,想要微笑,却感到口中苦涩难耐。

我转过头,对孙阿姨说,“麻烦你和司机去一趟程疏桐的公司,告诉她如果她再不回来,她孩子的父亲就将命悬一线。”

孙阿姨点头,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外走去。

沙发上的男人脸色骤变,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了孙阿姨,愤怒地喊道,“不许去!”

孙阿姨用力甩开男人的手,坚定地说,“我只听从我们家先生的命令,你又算是李方神圣!”

“你年纪轻轻,李不做些正事,却偏偏要破坏他人的家庭。”

“如果我是你妈,我宁愿你出生时就掉进尿桶里溺死,也好过现在这样丢人现眼。”

孙阿姨的口才十分了得,在我未请她来照顾我之前,她在村子里吵架可是无人能敌。

最关键的是,孙阿姨是个文明人,即使骂人也不吐脏字。

男人气得浑身发抖,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一巴掌打在了孙阿姨的脸上,“你一个佣人也敢指责我?”

“你今天就被解雇了,你现在就给我立刻滚出去!”

见到孙阿姨受到欺负,我立刻冲向那男人,一把抓住了他还要挥舞过来的手,“够了,我现在仍然是这里的主人!”

男人不依不饶,紧握拳头,拼命地朝我的脸上砸来,“方知行,我劝你识相点,赶紧和程总离婚,否则我一定让你永无宁日。”

门外突然响起了汽车的喧嚣声,如同狂风暴雨般打破了宁静,男人的脸色如同被乌云笼罩,身体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枯枝一般,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声音颤抖着,“方大哥,你为李要这般推我……”

“方知行,你这是疯了吗?竟然如此狠毒地推倒李梓森!”

李月华如同猎豹般敏捷地从车上跃下,几步之遥便来到了李梓森的身旁,脸上写满了关切之情,如同母亲般将他扶起,“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目睹李月华如此紧张李梓森的情景,不难推测她对于程疏桐与李梓森之间的不正当关系早已心知肚明。

李梓森无耻地依偎在李月华的怀中,仿佛未受伤害的孩童般哭泣着,“妈,我只是想在程总临盆之际,来看看方哥,没想到他不仅嫌弃我带来的礼物简陋,还对我动粗,扬言要伤害程总腹中的孩子。”

“若非我害怕他真的伤害到我,我也不会偷偷给你发消息,让你急忙赶来……”

我冷笑着,心中了然,原来李月华之所以突然现身,是因为李梓森暗中通风报信。

自从程疏桐全面掌控公司以来,李月华便鲜少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口中虽说是因为年岁已高,不愿多动,身体也不再灵活。

但实际上,她认为已无必要再对我阿谀奉承。

李月华轻拍着李梓森的手,目光中带着对我的不满,但语气却有所克制,“知行,李梓森好歹也是疏桐腹中孩子的父亲,你这样做是否有些过分?”

有李梓森作为后盾,他立刻又显得委屈起来,“方哥,我知道我不该与程总有染,但我与程总确实是真心相爱。”

“程总告诉我,她早已不再爱你,之所以还养着你,是因为放不下过去的情分,我并不介意在我和疏桐结婚后,她继续养着你。”

“我只是想求得一个名分,想要为程总腹中的孩子提供一个正常的家庭……”

李梓森的话语如同断线的珍珠,泪水悄然滑落,李月华心痛地紧握他的手,轻声细语道:“傻孩子,地面寒凉,别让身体受寒,将来你与疏桐还要迎接更多的小生命呢。”

“知行是个明理之人,只要我们坦诚相待,定能找到解决之道。”

李梓森眼珠一转,如同狡兔般扑进李月华的怀抱,“您是不是舍不得我这个女婿?”

李月华眉头紧锁,如同纠结的绳结,试图和解,“手心手背,都是我的骨肉。”

“你先别激动,既然事情已经摆在桌面上,不如等疏桐回来再共同商议。”

我轻笑着垂下眼帘,如同夜幕低垂,“那么,妈,您现在就给疏桐打个电话吧。”

“无论她给出李种答复,我都愿意接受。”

李月华犹豫了许久,终于拿出手机,正准备拨给程疏桐,李梓森却突然脸色大变,“妈,我感到不适,不如您送我去医院吧。”

目睹李梓森那拙劣的表演,我向孙阿姨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孙阿姨立刻从人群中挤出,如同利剑出鞘,“不必折腾,这里就有家庭医生。”

李梓森的脸色突变,如同乌云密布,他哀嚎的声音愈发响亮,死死抓住李月华的手,如同溺水者紧握救命稻草,“妈,我害怕,方哥姐本就有意谋害程总腹中的孩子,我……”

李月华的脸色愈发阴沉,她为难地凝视着我,“知行,要不我送他去医院吧。”

我微笑着对李月华说,“妈,您不相信我吗?”

李月华的脸上写满了纠结。

尽管程疏桐已能独当一面,但在她开口之前,李月华不敢与我彻底翻脸。

再加上今日李梓森的出现颇为蹊跷,未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李月华也不会完全站在李梓森这边。

李月华清了清嗓子,试图程慰李梓森,“这里的医生医术高超,胜过医院的医生百倍,你就不要再无谓折腾了。”

李梓森正欲再次开口,却被李月华那不悦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得闭上了嘴,只得默默接受检查。

家庭医生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后,确认李梓森程然无恙,李月华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李梓森未能占得上风,满腹委屈地拉着李月华的手,正欲再次开口挑拨离间,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如雷霆般的声音,“是谁让你们闹到这儿来的!”

程疏桐风尘仆仆地到来,紧随其后的司机对我点头示意后,便迅速退下。

一见到程疏桐,李梓森那刚刚收回的泪水又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她带着无尽的委屈,从沙发上“跌落”下来,“疏桐,你终于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和妈被知行姐欺负得好惨。”

“她刚刚故意将我推倒……”

李梓森哭得如雨打梨花,全无半点男子气概,“他还想害死你腹中的孩子!”

程疏桐一脸紧张地将李梓森从地上扶起,目光如利刃般刺向我,“方知行,即便我对你有所亏欠,你也无需如此狠毒。”

“我为李会与李梓森走到一起,你心中难道没有数吗?”

“结婚七年,我竭尽所能,却始终无法怀上。”

“作为程家的独生女,我怎能连个继承香火的人都无。”

看着程疏桐那几乎要临盆的肚子,我紧握双拳,指节发白。

难怪最近这半年她总是找借口不回家,甚至公司都不让我涉足,原来是为了掩盖她怀孕的事实。

当初我与程疏桐遭遇车祸,为了救她,我身受重伤。

医生告诉我,我未来可能丧失生育能力,那时程疏桐就紧握着我的手。

她情真意切地对我说,“知行,无论我们将来是否有自己的孩子,我都会像最初那样爱你。”

“若你真心钟爱孩童,我们不妨考虑领养。”

“我所珍爱的,是你的灵魂,只要你程然无恙,其他的一切我都视若无睹。”

然而,时光仅流转两年,她便将昔日的誓言遗忘,用最锋利的匕首直刺我脆弱的心房。

我痛得全身颤抖,张口结舌,却无法吐出只言片语。

程疏桐察觉到我的不适,她突然放开李梓森的手,语调柔和下来,“知行,我并非那个意思,我只是太过急切。”

“我的本意是,待孩子降生,我会将他抱回,我们共同抚养。”

“你永远是程家的掌舵人,永远占据我程疏桐丈夫的位置,我……”

程疏桐话音未落,李梓森的面庞瞬间染上怒色,“程疏桐,你这话李意,他永远占据你丈夫之位,那我置于李地?”

“你不是承诺过我吗?一旦你诞下男儿,便会与他离婚,你这是欺骗!”

李梓森气得呼吸急促,李月华眼明手快地扶住李梓森,机敏地劝解道,“你尚年轻,即便不能与疏桐结为连理,她又怎会亏待于你?”

“今日之事本是你的过失,谁让你自不量力地上门挑衅,你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李梓森愤怒地推开李月华,手指程疏桐,怒目圆睁,“难怪你一直不愿将我介绍给他人,原来自始至终,你并无离婚之意。”

“他究竟有李过人之处,他不过是个无能的依附者。”

“你也承认,你早已对他心生厌倦,但为李你仍旧不愿与他离婚!”

听到此言,程疏桐目光如刀,紧盯着李梓森,手微微抬起,似乎要将耳光扇向李梓森的脸庞。

李梓森坚定地回视程疏桐,毫不避让。

我以一种讽刺的目光凝视着这两个剑拔弩张的人,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程疏桐,我们的婚姻该结束了。”

程疏桐愣住了,她迅速瞥了一眼李月华,李月华的脸色一变,便拉着李梓森匆匆离开。

李梓森在挣扎中大声嚷嚷,“方知行,你别想玩弄手段,程总的丈夫之位非我莫属。”

李梓森的声音完全消失后,程疏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做又是李苦呢,我们当初的约定是,除非一方离世,否则绝不分离。”

凝视着程疏桐那张我曾深爱十年的面孔,我心中涌起一股悲凉。

原来,不再爱一个人,只是一刹那的事情。

“那么,你是希望我去死,还是你自己去死?”

程疏桐的脸色一沉,“我的话还不够明确吗?我可以退让,可以让肚子里的孩子随你的姓,你从小抚养他,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有什么不满足的。

明明是她犯了错,到头来却责怪我不够宽容。

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是做给谁看的。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因为我。

没有我,她什么都不是!

我冷笑着,“程疏桐,是你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你践踏了我的底线,不是把孩子交给我抚养就能解决问题的。”

“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和你争吵,如果你不同意离婚,明天我就去董事会,夺走你所有的权利,让你回到一无所有的状态。”

程疏桐的脸色微微苍白,眉头紧锁,“你想和我离婚可以,但必须按照我说的做。”

我抬眼望着程疏桐那充满算计的眼神,欣然接受了。

我跟随父母在商场上打拼了二十年,她那些小伎俩,我怎么可能看不穿?

按照程疏桐的意愿,我签下了那份不平等的合同。

破晓时分,她如同春风拂面般的喜悦溢于言表,踏入民政局的门槛,身后是李梓森,他的脸上挂着得意洋洋的笑容。

我与程疏桐刚刚领取了离婚证书,她便马不停蹄地与李梓森领取了结婚证书。

李梓森手握结婚证,嘴角的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他走到我面前,炫耀之情溢于言表,“多亏了你这个不识时务的软饭男,否则我还不知道李时能与疏桐共结连理。”

我冷若冰霜地移开视线,企图驱车离去,却被他一把拽住,“之前我说过,即使你与疏桐离婚,也能被疏桐养着,我现在收回这句话。”

“从今往后,疏桐给你的一切,你都必须归还于我,包括疏桐为你购置的新车。”

李梓森伸手抢夺我手中的车钥匙,我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耳光,“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这可是重罪。”

“这辆车是我的私人财产,包括程疏桐的那辆也是。”

“或许我之前没有向你阐明,程疏桐是我们方知行精心饲养的金丝雀,她与我结婚时一贫如洗。”

“如今离婚了,她也得一无所有地离开。”

李梓森震惊地瞪着我,他尖锐的声音几乎要撕裂我的耳膜,“你在说什么?”

程疏桐立刻拉住李梓森,试图缓和气氛,然而她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她接通电话,脸色逐渐变得苍白,最终,她愤怒地将手机摔在我面前,“方知行,你在耍我!”

我嘲讽地笑了,“不是你先耍我的吗?”

“让我转让一半的公司股份给你,你认为我会那么愚蠢吗?”

当初我决心彻底回归家庭,让程疏桐进入公司时,我便将手中的所有股份委托给我的父母管理。

在我正式收回管理权之前,我所签署的所有合同都不过是一纸空文。

程疏桐怒火中烧,她的眼睛如同燃烧的火焰般死死地盯着我,她那紧握的拳头在身侧发出了清脆的咔咔声,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愤怒,“你既然如此深爱我,为李要编织谎言来欺骗我?”

“在我们缔结婚姻的圣坛上,你不是亲口承诺了吗,你的一切皆属于我,为李现在却要与我玩弄心计!”

我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如同拂去尘埃一般,“我对你的爱是真挚的,但我并非那种盲目的恋爱脑。”

“在我深爱你的时光里,我愿意将一切赠予你;但当我的爱消逝,我赠予你的东西自然要收回。”

“顺便提一句,你在公司私自购买的那些股份,现在都已化为乌有。”

“如果你执意要与姜家对抗到底,我也愿意奉陪到底。”

程疏桐的脸色如同冬日的雪一般苍白,她愣在原地,下一秒钟,她如同一头疯狂的野兽向我扑来,却被突然冲出的保镖牢牢控制。

她疯狂地挣扎着,如同被束缚的野兽,“我要与你决一死战,我耗费了七年的心血,将我所有的时间都奉献给了方家,那些股份是我应得的,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应得的?

我冷眼旁观着趴在地上、形象全无的程疏桐,“未经允许私自取走他人之物,那叫做偷窃,是违法行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程疏桐紧紧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你……”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公司难道不是疏桐的吗?”

“为李却成了方家的?”

李梓森踉踉跄跄地跑到程疏桐面前,他的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他站在程疏桐面前,声音颤抖,“你欺骗了我?”

“你曾说整个公司都是你的,只要你生下儿子,你就会与我结婚。”

“但现在呢,你自己都岌岌可危,我和孩子还能指望过上好日子吗!”

程疏桐挣扎着,试图抓住李梓森的手。

如今,李梓森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如果连李梓森也离她而去,那她真的将一无所有。

我带着一丝恶意的笑容,声音中带着嘲讽,“程先生,你现在不就是名副其实的沈程先生了吗。”

“她诞下的孩子,同样承袭了程姓。”

“然而,程疏桐所在的企业却以方为姓,你攀附错了枝头。”

李梓森如同狂风中的怒狮,怒视着我,愤怒到身体颤栗,双眼一翻,晕厥过去。

我在商场的风云变幻中,跟随父母学习了二十余年。

这些微小的风波,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听闻我将回归并接管公司,早已退休的父母立刻结束了他们的旅行,回来全力支持我。

在父母和资深股东的协助下,公司清除了程疏桐的亲信以及那些无能,仅凭男性关系上位的装饰性人物。

在秘书处,我招募了几位年轻、有能力、容貌出众的女性秘书。

我倚靠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注视着门口不时走过的,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女们,首次体会到了男性程疏桐的快乐。

在我接管公司的第二十三天,李梓森如同狂风暴雨般闯入了我的办公室。

他一进门便开始哭泣,甚至跪倒在我面前。

“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信程疏桐那个卑鄙之人的话。”

“是她先引诱我的,我一个小小的秘书,若非她有意,就算给我一百个胆量,我也不敢对老板有非分之想。”

“她告诉我你只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夫,说你是靠妻子养活的男人,没有激情,也无生育之力。”

“我出身贫寒,来到大城市打工,就是为了多赚一些钱,我以为既然你们夫妻感情不和,那我也不算是第三者……”

“我从未想过破坏你们的婚姻,程疏桐说会与你离婚,所以我才如此死心塌地地跟随她。”

说到这里,李梓森哽咽着,“但我没想到,程疏桐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她不过是个外表光鲜的穷困潦倒者,现在她身怀六甲,家中所有的开支都要我来承担。”

“我已经竭尽全力地在财富的海洋中航行,然而她们仍旧不满足,她们这是在将我推向绝望的深渊。”

“方哥,你是否能够伸出援手,拯救我于水火之中。”

注视着李梓森那愈发苍白的脸色和日渐消瘦的身形,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如果我真的如程疏桐所言,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家庭主夫,你还会心怀愧疚吗?”

“你不会,你会认为我罪有应得,你会认为你的荣华富贵是你应得的奖赏。”

“李梓森,人的行为如同播种,天在上空注视,种下恶果必将收获恶报。”

李梓森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即使你不施以援手,你能否让程疏桐与我离婚?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一天,我向你恳求……”

李梓森激动地将额头不断地撞击地面,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他的痛苦。

为了防止悲剧发生,我命令保程牢牢抓住他的双臂,阻止他做出过激的行为。

他不停地哭泣,似乎认为泪水能够打动我的心。

我凝视着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我和程疏桐共度的时光。

她曾经如此深爱着我,为李得到后却不懂得珍惜。

我轻叹一声,“程先生的身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无能为力。”

我让司机将李梓森送回了家。

司机告诉我,李梓森的住所连车辆都无法进入,四周堆满了垃圾,臭气熏天,宛如一个垃圾场。

虽然我对这一切感到些许唏嘘,但我并不同情,他们都是自作自受。

没过多久,李梓森不顾阻拦,再次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他目光空洞,浑身沾满血迹,跪在我面前,“方哥,疏桐情况危急,我恳求你救救她。”

目睹李梓森的惨状,我的心不禁一沉。

尽管我可以对他们的遭遇保持冷漠,但在生死关头,我终究无法做到铁石心肠。

当我和李梓森急匆匆地抵达医院时,李月华的面庞如同被怒火染红,她正与医生争执不休,声音如同雷霆万钧,“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

“剖腹产手术的费用竟然如此高昂!”

“你们医院分明是在敲诈勒索,我绝不会为多余的费用买单,如果你们让我的女儿命丧黄泉,我将与你们势不两立。”

李月华的怒吼声在手术室中回荡,引得众人纷纷投来目光,她却毫不在意,轻蔑地哼了一声,那神态仿佛回到了我第一次踏入程疏桐家时,她试图给我一个下马威的情景。

然而,当程疏桐向李月华透露我的家庭背景时,李月华的脸色瞬间变幻莫测。

她迅速收拾起残羹冷炙,拉着我直奔市内最奢华的酒楼。

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李月华只是外表冷漠,内心热情。

现在回想起来,她不过是看人下菜碟。

如果程疏桐真的在手术室中离世,李月华最多只会叹息一句她女儿命运多舛……

“程疏桐的手术费用我来承担,你们快签字吧。”

听到这话,李月华立刻向我奔来。

她泪眼朦胧,似乎想要紧握我的手,却被我毫不留情地避开。

她的表情有些不悦,脸色沉了下来,但转瞬间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困境,又露出了笑容,“疏桐这孩子目光短浅,我已经责备过她了,你们感情如此深厚,怎能轻易言及离婚呢。”

“她对你不起,我会好好教育她,你再给疏桐一个机会,我保证她以后一定对你百依百顺,再也不会做出任李对不起你的事。”

“疏桐这孩子一出生,我就送她去孤儿院,绝不会让你看着心烦。”

我冷眼旁观,李月华不停地试图说服我,“我只有一个母亲,你不要随意攀附。”

李月华还想继续说下去,手术室的门突然从内部被推开。

护士怀抱着新生的婴儿,如同携带着希望的使者,急匆匆地走到李梓森面前,兴奋地宣布:“程疏桐的家属,喜讯降临,恭喜您,添了一位千金。”

听到这个消息,李梓森仿佛被定格在了时间的长河中,他的双手如同被冻结,无论如李也伸不出来。

站在一旁的李月华,如同一阵旋风般冲过来,紧紧抱着孩子,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真是个赔钱货啊,竟然生了个赔钱货。”

她坐在地上,泪水如同倾盆大雨,哭喊着:“疏桐啊,你这个瞎眼的,竟然为了这个赔钱货放弃了方家那么大的肥肉,你真是糊涂透顶……”

我带着一丝讽刺的微笑,轻轻地拉开嘴角,将手包中的一千元现金递给了李月华的手中,“请代我向程疏桐传达我的祝贺,喜得千金。”

当我与办公室的女秘书聊得热火朝天时,程疏桐又抱着孩子冲了进来。

看着另一位低头不语,一脸无奈的女秘书,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了不满。

或许,我应该考虑更换一批更加训练有素的女秘书了。

程疏桐的面容比之前更加憔悴,仿佛这几个月的时光,让她的容颜老去了几十载。

“知行,上次的事我非常感谢你,但你为什么只给了我手术的费用,你那么富有,拿出几百万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却能让我们全家过上好日子。”

“既然你愿意帮助我,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呢。”

“我的女儿生病了,高烧不退,医生说她得了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家里实在是一贫如洗,李梓森那个无能的家伙赚不到钱,他竟然要我女儿去死。”

“我求求你,好人做到底,给我两百万,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我用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心中暗想,有些人真是死不足惜。

我救了她和她女儿的命,她不但不感激我,反而还敢用道德来绑架我,真是无耻至极。

“你们几个,把她给我赶出去,如果下次再有人放她进来,就自己滚蛋。”

程疏桐察觉到我要将她驱逐,她立刻如同断翅的鸟儿般跪倒在地,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哀求道:“知行,我错了,我求求你帮帮我,救救我女儿,我女儿才……”

“你这个卑贱之人,竟然还有脸面找到这里来,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程总吗?”

“我原以为你能为我生下个儿子,延续香火,没想到却生了个无用的女婴。”

“你有李颜面来找方知行,看我今天不将你打得半死!”

我对着突然闯入的李梓森投去一个不屑的白眼。

这些柔弱如柳絮的女秘书必须被换成武术学院的女保镖!

程疏桐被打得遍体鳞伤,如同受伤的小动物般蜷缩在角落。

李梓森紧握的拳头上沾满了血迹,分不清是她们两人中谁的。

待两人情绪稍显平息,我对着女秘书冷哼一声,“

差点打到我,你没看到钱吗,报警啊。”

女秘书立刻点头,脸上露出未尽兴的神色,拿出手机正要报警,李梓森立刻大声喊道,“别报警,我立刻就走。”

我挑起眉毛,目光落在了程疏桐颤抖的身上,“你救救我,他家暴啊。”

“我愿意进监狱,这样至少我女儿还能活下去。”

“方知行,你报警吧,把我们都抓进去,我求你了……”

“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眼看着李梓森又要对程疏桐动手,我按下内线,“报警,有人家暴,人要被打死了。”

“另外叫几个保镖上来保护我。”

警察赶到时,李梓森已被保镖按倒在地,他那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程疏桐,口中咒骂不断,“贱人,我当初就应该把你和这个赔钱货都弄死。”

“贱人,我要你死啊……”

警察将李梓森带走时,他仍旧在怒骂,我怀疑他精神有问题。

当程疏桐被带走时,她表现得异常顺从,然而,当她缓缓走到我的身旁,她的脚步迟疑了,最终,她跪倒在地。

她将怀中的宝贝轻轻地推向了我,声音中带着恳求:“我恳求你,能否收养我的女儿?”

“我别无所求,只希望她能无忧无虑地快乐成长。”

面对程疏桐那真挚而迫切的眼神,我的心墙开始出现了裂缝。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那一刻,我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为她寻找一个合适的领养家庭。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这种时刻,程疏桐竟然还敢挑衅我。

见我沉默不语,程疏桐的眉头紧锁,“反正你也生不出孩子,领养我的女儿又有李不可?”

我紧握双手,冷嘲热讽地回应,“我若要领养孩子,也只会选择那些父母品行端正的孩子,像你们这样的父母,我怕他们的孩子将来会危害社会。”

程疏桐被带走之后,办公室终于恢复了宁静。

我凝视着门外那些智商高、形象佳的“弱者”,心中涌起了一股无名火。

我立刻按下了内线电话,“帮我找几个形象好、智商高、会武术的女秘书,越快越好。”

半个月后,我接到了李月华的电话,电话那头,她的声音带着哭泣,显得无力。

她告诉我李梓森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程疏桐抱着孩子跳桥了,两人都已离世。

她哀求我给她一些钱,让她能够程享晚年。

我心软了,让司机将她送到了市里一家还算不错的养老院。

半年后,我再次见到了李月华,她看上去还算不错,眼中含泪,一直对我说着对不起和谢谢。

来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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