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的母亲偷卖掉金项链 姐查到真相后跪在床前,原来钱都给了他

B站影视 2025-02-01 07:54 7

摘要:那是父亲留给母亲唯一值钱的遗物。记得那年父亲刚拿到工厂的安家费,就去县城金店买了这条金项链。母亲心疼钱,说什么也不肯戴,父亲硬是给她戴上了。没想到这一戴,竟成了永别。

人常说,母亲的爱是无私的,可有时候这份爱太重,反而会成为子女的负担。到底是谁给了谁负担?这让我想起一段往事,说来令人心酸。

我是刘秀兰,今年45岁,在江城县人民医院当护士长。说起我们家的事,要从那条金项链说起。

那是父亲留给母亲唯一值钱的遗物。记得那年父亲刚拿到工厂的安家费,就去县城金店买了这条金项链。母亲心疼钱,说什么也不肯戴,父亲硬是给她戴上了。没想到这一戴,竟成了永别。

那时我刚上高中,一场意外夺走了父亲的生命。母亲含辛茹苦,一个人拉扯大姐和我,还要照顾患有自闭症的小弟。这条金项链成了母亲最珍贵的念想,这些年来从未离身。

去年冬天,母亲查出肺癌晚期。她硬是不让我告诉在广州打工的大姐,说城里房价高,大姐刚买房,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我怎么能瞒得住?医院每天的化疗费用都要几千块,我这点工资根本不够。

那天查房时,我发现母亲的金项链不见了。问她,她支支吾吾说丢了。可我在医院工作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她把项链摘下来。护工王婶偷偷告诉我,她半夜看见母亲给一个年轻人塞钱,那人穿着白大褂,不像是我们医院的。

更奇怪的是,小弟最近变化很大。原本从不说话的他,竟然会叫”姐姐”了。我查了母亲的住院账单,发现一笔15万的治疗费不知什么时候结清了。母亲的退休工资每月才2000多,这钱从哪来的?

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大姐突然从广州赶回来了。原来她一直在偷偷打听母亲的情况。看到母亲消瘦的样子,大姐当场就红了眼眶。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死人吗?”大姐质问我。

我心里也憋着一肚子苦水:“你在广州月薪上万,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地方人能比的。你说你有本事,这不还是要我照顾老人?”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大姐眼泪夺眶而出:“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隔壁病人煮中药的苦涩。母亲握着我们的手,虚弱地说:“都是妈的错,不该瞒着你们。”

大姐擦干眼泪,开始查那笔神秘的治疗费。在母亲的银行流水里,我们发现每个月都有一笔5000元的固定支出,收款方是一家叫”星辰”的特殊教育机构。

顺着这条线索,大姐找到了那个机构。原来母亲早在两年前就开始带小弟去那里接受特训,每次都是偷偷去的。卖掉金项链的钱,加上东拼西凑借来的,全都用在了小弟的康复训练上。

母亲说,那条金项链虽然是父亲的遗物,但救活一个儿子比什么都重要。她不告诉我们,就是不想让我们担心,也不愿影响大姐在广州的发展。

知道真相那天,大姐跪在母亲床前痛哭。小弟就站在一旁,怯生生地说:“姐姐,不哭。”这简单的两个字,让我们都泪如雨下。

这场住院持续了三个月,母亲的病情奇迹般地好转了。现在她偶尔还会想起那条金项链,但更多的是为小弟的进步感到欣慰。大姐也辞去了广州的工作,在县城开了家特殊教育机构。

昨天收拾母亲的病历本时,我在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父亲生前最后一次全家福,母亲戴着那条金项链,笑得那么灿烂。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是父亲的笔迹:“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的福气。”

那么,最深的爱是不是应该说出来?还是藏在心里?这让我想起母亲说过的一句话:“有些牵挂,说出来是负担,不说出来,是一辈子的思念。” 现在,小弟已经能说完整的句子了。他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笔一画地写着日记。那本厚厚的日记本是特训老师给他的,上面记录着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

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就是小弟歪歪扭扭的字:“妈妈今天又咳嗽了,我想说话安慰她,可是说不出来。”再往后翻,字迹渐渐工整:“今天我会说’妈妈’了,可是妈妈却哭了。”

特训老师说,小弟的进步超出预期。原本以为需要五年时间,没想到两年就有了这么大的改变。这期间,母亲从没间断过每周三次的训练,风雨无阻。下了夜班,她就带着小弟去特训;刮风下雨,她就把小弟裹在雨衣里骑着自行车去。

那个给母亲治病的年轻医生找到我,说母亲总是偷偷塞钱给他,让他照顾小弟。原来母亲早就托人打听到,这个年轻医生的弟弟也是自闭症,后来康复了,现在都能正常工作。母亲就死活求他介绍特训机构。

医生说,有天查房时看见母亲在数钱,零零碎碎的都是些五块十块的。母亲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平时省下的,给儿子治病要紧。”

这些年,母亲喝的是最便宜的茶叶,穿的是地摊上的衣服。就连过年,她也舍不得买件新衣裳。可她却把所有的钱都投进了小弟的康复训练中。

大姐找到当初收购金项链的金店。老板娘记得很清楚,说母亲来当铺那天,在柜台前站了很久很久。临走时,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项链,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妈说,这是她丈夫留给她的遗物,戴了二十多年了。可她现在要用这钱救她的儿子,她相信你爸在天上会理解的。”老板娘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眶。

那条金项链,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它见证了父亲的深情,母亲的坚守,也见证了这个家庭最艰难的时刻。如今,它虽然不在母亲的脖子上,却换来了一个更大的奇迹。

母亲出院那天,小弟特意画了一幅画。画上是一条金灿灿的项链,旁边写着:“这是爸爸送给妈妈的项链,现在项链变成了我会说话的嘴巴。”

大姐看着这幅画,忽然说:“妈,等我发工资,我要给您重新买一条金项链。”

母亲摇摇头:“不用了,我现在最值钱的项链,就是你们三个。”

如今的县城,发展得越来越好。大姐开的特殊教育机构,已经帮助了很多像小弟这样的孩子。母亲有时会去那里当义工,教其他家长一些照顾自闭症孩子的经验。

昨天,我整理母亲的病历本,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是父亲生前写给母亲的情书:“项链只是一个信物,我想给你的,是一生的保护。”原来,母亲一直把这张纸条贴身收藏,从未示人。

看着病历本里这张泛黄的纸条,我忽然明白了:有些爱,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诠释。母亲用卖掉金项链的方式,完成了父亲想要给这个家的保护。

那么,当一个母亲把自己最珍贵的念想变卖,只为成全子女的未来,我们是该心疼她的付出,还是该责备她的隐瞒?这世上,最难还的,或许不是金钱的债,而是父母无声的爱。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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