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欠债跑路丢下孤儿寡母,叔叔拿出一份合同,原来外婆早有准备

B站影视 2025-01-31 07:57 3

摘要:那时我刚接了个工程,正带着工人们忙着赶工期。工地上电焊机的火花在寒风中飞舞,钢筋混凝土的气味混合着年关将至的气息。工人们都盼着早点完工回家过年,我也想着年前能把工钱发下去。

人们常说,亲情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财富,但有时候,它也是最沉重的负担。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就发生过这样一个令人深思的故事。

我是李建国,土生土长的浙江建德县人,在工地干了二十多年的活,如今也算是个小包工头。这事要从去年春节前说起。

那时我刚接了个工程,正带着工人们忙着赶工期。工地上电焊机的火花在寒风中飞舞,钢筋混凝土的气味混合着年关将至的气息。工人们都盼着早点完工回家过年,我也想着年前能把工钱发下去。

没想到腊月二十七那天,我接到了大姨的电话。电话那头,大姨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建国,你表哥家出事了,你赶紧回来看看。”

说起我这个表哥周大明,在我们县城也算是个风云人物。早年靠倒腾木材发了笔小财,后来又转行做起了工程。他为人爽快,出手大方,在工程圈里很吃得开。但这些年工程越接越大,资金周转也越来越紧。

我放下电话就往表哥家赶。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他家楼下,有拿着钢管的,有举着砍刀的,嘴里都骂骂咧咧的。我认出几个是县城里有名的放债人。

挤进人群,就见我那瘦弱的表嫂王兰死死护着表侄子周小宝,脸色惨白。小宝才十二岁,吓得浑身发抖。表哥周大明却不见人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周大明这个王八蛋借了老子三百二十万,现在人都不见了!”领头的光头壮汉挥舞着钢管。

王兰哭着解释:“我们真的没钱了,房子也抵押出去了,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

我赶紧上前打圆场:“各位大哥,马上就过年了,这事好商量。”

谁知那光头一听更火了:“过年?老子的钱不要了?利滚利都三百多万了,再不还就直接抄家!”

就在这时,王兰突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她有先天性心脏病,这一刺激直接发作。等救护车赶到时,人已经没了气息。

小宝扑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我打电话找表哥,电话早已关机。直到第二天才收到他发来的短信:“对不起,我欠的钱太多了,实在没脸见人,你帮我照顾下小宝。”

人就这么没了,债还在,孩子也在。眼看就要过年了,这烂摊子谁来收拾?

这时,住在隔壁的外婆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外婆今年八十岁了,但腰板还是直的。她二话不说,就把小宝领回了家。 外婆这一举动,在县城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那些天,不少人都劝外婆放弃监护权,毕竟周大明欠下的可不是小数目。我二婶甚至直接说:“妈,您这是给自己找罪受。那些债主可不是好惹的,万一把您的房子也抢了去,您老了可怎么办?”

可外婆就是不松口。她说:“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妈走了,他爸跑了,我不管谁管?”

日子就这么艰难地过着。债主们每天轮番上门讨债,外婆就带着小宝躲在屋里不出门。好在那些人还顾忌着名声,没敢对八十岁的老人动手。

转眼开学了。小宝的学费成了大问题。外婆二话不说,把藏了几十年的金项链拿去当了。那金项链是外公临终前给外婆的,平时连过年都舍不得戴。

学校里,小宝的处境很不好。他爸欠债跑路的事传开了,不少同学都躲着他。有天放学,我在校门口接他,看见他低着头往外走,书包上写着”讨债鬼”三个大字。

这时候,一直在国外的二叔突然回来了。二叔周建设是我们这一辈最有出息的,在加拿大开了家贸易公司。他一回来就直奔外婆家,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一个下午。

第二天,那些债主又来了。这次他们带来了法院的文书,要拍卖外婆的房子。外婆住的是县城老街的一栋老房子,虽说年代久远,但地段好,值不少钱。

二叔不慌不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泛黄的合同。那是一份二十年前的借款合同,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周大明以个人名义借款五十万,由母亲提供连带担保,同时约定如借款人无力偿还,其个人所得财产及未来可能获得的遗产将优先用于偿还此笔借款。

合同下面,是周大明和外婆的手印。

二叔说:“这是妈当年借给大明做第一笔生意时立的。妈说,借钱容易还钱难,万一有什么意外,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表哥赚了钱总要给外婆买东西,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关系。外婆看得比谁都远,早就防着今天这一刻。

那份合同像一根救命稻草。债主们拿着合同找律师看过,说这合同是有法律效力的,而且是二十年前的债务,优先偿还。这下他们没法动外婆的房子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外婆的身体却每况愈下。操心劳累加上年纪大了,她查出了胃癌晚期。躺在病床上,她还惦记着小宝的学习。

二叔接过了照顾外婆的担子。整理外婆房间时,在一个老皮箱里发现了一沓日记。翻开一看,都是外婆这些年记下的心里话。

1999年:“大明做生意越做越大,但总觉得他太急功近利。今天让他立了借条,他不太高兴,可这是为他好。”

2008年:“大明又找我借钱,说要做工程。这次没借,让他自己想办法。他这性子,早晚要出事。”

2015年:“大明最近很少回家,听说欠了不少外债。我的房子要留着,将来说不定能救他一命。”

看着这一页页发黄的纸张,二叔红了眼圈。原来外婆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没说。

这时,在外地的债主们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突然撤走了。没过几天,表哥周大明回来了。他在河北一个小工厂当工人,听说外婆病重,终于敢回来见最后一面。

二叔把他带到外婆病房前,他跪在地上,久久不敢抬头。外婆用尽最后的力气,摸着他的头说:“我不怪你,只是对不起小宝。”

外婆走的那天,我在她的遗物中发现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信是二十年前写的,大意是:如果这张卡里的钱还在,就给小宝上大学用。如果卡里的钱被周大明要走了,那这封信就是给他看的,让他记住:再富有的父母,也经不起儿女的糟践。

银行卡里还有二十万存款,是外婆这些年一点点攒下的。

整理遗物时,二叔说了当年的真相。原来那份合同是外婆和他一起定的。外婆说:“钱可以借给大明,但得立个合同。万一他还不起,这房子还能保住他儿子。”

如今,周大明回到工地当了普通工人,每个月省吃俭用还债。小宝跟着二叔生活,学习成绩慢慢好了起来。外婆的房子还在那里,就像她的爱一样,默默地守护着这个家。

这些年,县城里像周大明这样做生意失败的不少,但像外婆这样料事如神的长辈不多了。她用一纸合同,不动声色地为子孙后代撑起了一片天。

有人说外婆太精明,连儿子都不信任。可我想,这世上的父母,谁不是用尽一生的智慧,替儿女们负重前行?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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