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天我回家了,我父母的家,也是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我父母现在住的是我姐的房子,他们决定要搬回自己的家,这是他们很久以来的心愿,哪里都没有自己的家好。老人都想落叶归根。尽管我和姐姐都不想他们搬回去,但还是决定尊重他们的意愿。
今天我回家了,我父母的家,也是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我父母现在住的是我姐的房子,他们决定要搬回自己的家,这是他们很久以来的心愿,哪里都没有自己的家好。老人都想落叶归根。尽管我和姐姐都不想他们搬回去,但还是决定尊重他们的意愿。
我父亲已经糊涂了,他不知道住的是哪里,不认识我母亲,偶尔认识我和小宝。但问他老家是哪里的,他却能准确地说出来。
这里已经空了三年了,我提前回来打扫卫生。下车的第一感觉就是萧条,也可能是因为我中午回来的,逛街买菜的人都回家了吧。
收拾家的时候,一些老物件吸引了我的注意。跟大家分享一下,看看有没有人家里还有同款。
这是一台录音机。
它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在当时是个大物件。左边是纯播放功能,右边同时兼具录音和播放功能。上面那些按键的功能我都忘了,具体价格也没人能记清了,现在也不好用了,但我还是记得它曾经播放的音乐。特别是过年,大年初一从早上开始就会放新年歌曲的磁带,整整放一上午,年味十足。我会和同学们互相分享磁带,我会唱的很多歌都是跟着录音机学的。比如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比如草蜢的宝贝对不起。
我在小学的时候还是班级的领唱。第一次发现自己唱歌还可以是有一次课堂上老师选人唱歌,我唱了一首《让我们荡起双桨》,唱的时候教室里很安静,唱完一片掌声,然后我当上了领唱,那一刻我才知道自己唱歌是好听的。长大一些我总是容易嗓子发炎,急性到慢性,我渐渐地不爱唱歌了,也唱不好歌了。
这是两盘磁带。
它们有近三十年的历史了。屠洪纲的歌特别有气势,我父亲是退伍军人,他就喜欢听有气势的歌,这是他买的磁带。另外一盒是张帝的磁带。不知道有没有人记得他。当年他很红,他的歌很多都是即兴,现场观众提一个问题,他弹着吉用歌声来回答。诙谐幽默,又富有人情和哲理,是我当年最喜欢听的磁带。
这是一台老式缝纫机。
它有近四十年的历史了,至今还能使用。我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挣得不多,又要养育两个女儿,生活有些拮据。即使是贫穷的母亲,也希望女儿们穿得漂亮。母亲存钱买了缝纫机,自学裁剪,通过不断地尝试,为我和姐姐做出一件件漂亮的新衣服。母亲工作很忙,下班回来要做饭洗衣收拾家,看孩子学习,做衣服只能挑灯夜战。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在半夜醒来,看到高度近视的母亲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踩着缝纫机。我结婚以后,母亲还会为我做睡裙和家居服,偶尔还会给我女儿改几件衣服。
这是一个老式大衣柜。
它有四十多年的历史了。是我父母结婚时的柜子,经历过搬家,从生活拮据到衣食无忧,他们从来不肯换掉这个柜子,用母亲的话说:“它也没坏,还能用,就扔了呀?”打开柜子的时候会有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在说,我已经很老啦!可是老伙计,你看着我出生,看着我长大,没人嫌你老呀!
这是一个老式笔筒。
它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瓷面上已经有了细细的裂纹。还记得我写作业时,总要把它摆在旁边。我父母真的念旧啊,它一直放在录音机上面,很多年没动过地方了。
这是一个小记算器。
它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分别陪伴过我们姐妹俩的学习。小小的按键是胶皮的,一按还晃晃悠悠的。不知道是手变大了,还是用惯了大按键,这小小的一块块,有点不知从哪下手了。
这是一个老式行李箱。
它有快三十年的历史了。我记得我姐上大学的时候拿的就是它。没有轱辘,没有密码,没有拉杆,只有一个把手,当时我们都稀罕的不得了。现在没有人会用它了。
图片来自网络,类似这种座钟。
我家还有过一个老式的座钟。是我奶奶家的。我父亲是大儿子,按惯例座钟就传给我父亲。后来被我叔叔以想念父母为由给要走了。座钟是上弦的,每到半点敲一下,整点是几就敲几下,当当的,连晚上都敲。现在想想看,那时候的人们睡眠质量可真好啊,一晚上敲那么多次都不影响休息。现在有点声音就醒了,再入睡又很难。
这些老物件,有没有勾起你的回忆呢?一起分享下吧!
来源:我是入叶见微凉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