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太疯狂:为找死参加一战,放弃亿万家产去农村教小学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8 11:12 2

摘要:之所以说它惊艳,是因为整首歌里,刀郎用的都是中国传统典籍化用过来的东西,而且语言极其“俗语”化,什么“马户”、“又鸟”,又驴又鸡的,根本同西方文化,跟哲学搭不上边。但在歌曲将结尾时突然冒出一句“维特根斯坦”,让人迷惑不解。

刀郎的标志性歌曲《罗刹海市》中有一句十分“惊艳”的歌词:“西边的欧钢有老板,生儿维特根斯坦。”

之所以说它惊艳,是因为整首歌里,刀郎用的都是中国传统典籍化用过来的东西,而且语言极其“俗语”化,什么“马户”、“又鸟”,又驴又鸡的,根本同西方文化,跟哲学搭不上边。但在歌曲将结尾时突然冒出一句“维特根斯坦”,让人迷惑不解。

但你细品整首歌,再看这句歌词时,似乎便能窥出其中的一些意味。刀郎在讲人生哲学啊,而这个维特根斯坦又是世界级的哲学大家,而且他的哲学跟语言逻辑有深切的关系,至于他是否说过“马户驴又鸟鸡,到底那马户是驴还是驴是又鸟鸡”之类的绕口令,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刀郎同这位哲学家之间似乎有种“不可言说”的逻辑关联。

无论如何,刀郎对维特根斯坦似乎情有独钟,甚至相当佩服,那么这位西方的哲学家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不可言说”的魅力呢?

还别说,跟一般的哲学家相比,维特根斯坦确实十分另类,其人生之精彩、之传奇、之疯狂都是世间罕有的!

你不得不承认,首先,维特根斯坦的命是真好。

1889年4月26日,路德维希‧约瑟夫·约翰·维特根斯坦,出生于世界著名的音乐之都维也纳的著名的维特根斯坦家族。维特根斯坦家族有多牛?可以说是富可敌国!这个曾经被誉为欧洲第六帝国的豪门大族,除了著名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以外,还没有哪个家族的影响力能跟它比。

维特根斯坦家族发迹于拿破仑时代,产业遍及钢铁、铁路、轮胎、金融和建筑业等,维特根斯坦的父亲卡尔·维特根斯坦更是欧洲钢铁工业巨头;其母亲莱奥波迪内也是出身名门,她是一位著名银行家的女儿,而且跟世界著名经济学家哈耶克是亲戚,即哈耶克外公的表妹。

总之,当时的维特根斯坦家族不仅富有,而且在整个欧洲的政治、经济、文化领域都有相当的影响力。维特根斯坦家曾经是维也纳的文化沙龙中心,像世界级的音乐家舒曼、勃拉姆斯和马勒都曾是他家的常客。

能出生在这个家族,简直是太幸运不过了。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他家就有7架。因此维特根斯坦自小就能弹钢琴。然而,他却对艺术或音乐不怎么感冒,他是个善于思考的孩子,有一个普通孩子所没有的超强大脑。

维特根斯坦从小就对物理学感兴趣,曾经渴望师从著名物理学家玻尔兹曼。然而,玻尔兹曼于1906年自杀了,使得维特根斯坦的理想望毁于一旦。不过对机械与技术的偏爱,还是让他在10岁就用木料制作了一台缝纫机,而且有相当的实用价值!如果他在这方面发展下去,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大发明家。然而,他不屑于玩这个,他有更远大的理想。

跟大多天才人物都有怪癖一样,维特根斯坦自小就有孤僻症,他讨厌社交,不喜欢热闹,喜欢独处。

富人家有富人家的不幸。维特根斯坦共有兄弟姐妹8个,他是家里最小的。他共有4个哥哥,但有3个都自杀了,基本都是因为抑郁症。这对维特根斯坦有严重的影响,因此他孤独、敏感而忧郁。

父亲想让他继承家业,让他经商,他不感兴趣;让他学音乐,他也不感兴趣。因对机械技术的兴趣,他14岁时进了一所技校,他成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同学。在技校,他成绩并不好,大都处于中下水平;而且他也没有朋友,很孤独很压抑地度过了3年,期间还产生过自杀的念头。

维特根斯坦17岁时,进入英国曼彻斯特维多利亚大学,攻读航空工程空气动力学。在这里,他的梦想是造一架飞机。他为了彻底搞清螺旋桨的原理,同时出于对数学基础的兴趣,阅读了伯特兰·罗素与怀特海合写的《数学原理》。自此,他喜欢上了著名哲学家罗素。

随后,他经人介绍,跑到英国的剑桥大学找到罗素,直接向大师问了一句:

“罗老师,你看我是不是一个十足的笨蛋?”

罗素愣住。

维特根斯坦接着说:“如果我是笨蛋,我就去当个飞机驾驶员;如果不是,我将会成为一个哲学家。”他意思是,如果你不认为我是一个笨蛋,那么请收我为弟子,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罗素看了看这个据说是整个欧洲都屈指可数的自负的豪门公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维特根斯坦随便写一篇他感兴趣的文章拿来看看再说。

维特根斯坦说好。不久他就拿来一篇文章。罗斯看后,不禁大吃一惊:天才啊,以后必有出息!

就这样,他成了罗素的学生。

在维特根斯坦的一生中,罗素的鼓励至关重要,因为有罗素,他看到了自己的哲学天赋,并想有所作为。

罗素非常欣赏维特根斯坦,甚至将之当作自己的继承人。可是,1913年,维特根斯坦却不顾罗素的极力反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恩师,独自跑到挪威隐居起来。他躲避着世俗的一切,发狠心研究属于自己的哲学。

正是在这里,维特根斯坦经过独立思考,完成了自己的哲学构想。一颗哲学世界的新星开始冉冉升起。

然而,没多久,维特根斯坦开始疯狂了。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这个未来的哲学家却要执意上战场打仗。

后来人们普遍认为,维特根斯坦上战场纯粹是为了找死。本来,作为一个豪门子弟,他有免除兵役的特权,可他还是主动加入祖国奥匈帝国的军队,成为一名炮兵,并且是带着托尔斯泰的《福音书摘要》上前线的。

这确实有点找死的意味。因为,从内心深处,罗素仍没有完全摆脱自杀的阴影,毕竟三个都死于自杀的哥哥对他的影响是刻骨铭心的,而且他自己也曾多次产生自杀的念头,而上战场无疑给他提供了一个绝妙的死亡的机会。

不过,作为一个未来的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对于死亡的理解自是与众不同,他倒要实验一把死亡的感觉。

维特根斯坦将战争视为一个极其严峻的道德考验和净化灵魂的机会。他认为,在生死边缘的极端环境下,一个人才能真正面对自己,检验自己的勇气和诚实的品质。他要通过参军,通过艰苦卓绝的体验来锤炼自我,净化灵魂,摆脱他曾经的富贵的腐朽生活的虚伪和软弱。他渴望寻求某种精神上的重生。

而且,某种程度上,他认为经历苦难是一种对自己出身优越、生活舒适的“赎罪”行为。而战争,正好为他提供了一条摆脱自我厌恶、实现道德升华的捷径。

总之,上战场对维特根斯坦而言,既是对生命意义的一次终极探寻,也可能是一种潜在的自我毁灭倾向的体现,他希望战争能“自然地”结束他痛苦的存在。

这看起来的确有点疯狂。说到做到,维特根斯坦在战场上作战相当勇敢,他多次主动要求前往最危险的岗位,几乎是“求死”的节奏。

然而更加疯狂的是,他在战场上仍在进行着哲学创作。他在战壕里随身携带笔记本,一边经历生死考验,一边疯狂地写哲学笔记。

极端的恶劣环境似乎极大地激发了他的哲学思考,战争带来的生死体验成为他完成划时代哲学著作的关键催化剂。在加里西亚战役期间,他战壕笔记本上同时记录着炮击的坐标和哲学命题。

有次遭遇夜袭,维特根斯坦竟在掩体里点燃煤油灯修改《逻辑哲学论》命题。当炮弹炸塌半边掩体时,他抖了抖稿纸上的泥土,然后对战友说:

“你看,逻辑比混凝土坚固。”

他在日记中写道:“我并不害怕被子弹击中,只是害怕不能像样的完成我的责任。”他认为,只有在极端环境下才能真正理解“世界的逻辑”。

然而,命运偏偏跟他作对,他去找死,子弹偏偏躲着他。还真死不了。不过,在1918年11月,晋升为少尉的维特根斯坦却不幸被俘,成了意大利人的俘虏。在战俘营,他曾用口哨吹出整部贝多芬第七交响曲,以换取纸笔继续创作自己的哲学著作。

维特根斯坦在战场上5年,完成了他的惊世著作《逻辑哲学论》的手稿。其中有这样的言论:

世界是实事的总和,而不是物的总和;语言是现实的图像,语言的界限是世界的界限。对于不可言说之物,我们必须保持沉默。

这段话将震惊整个人类哲学界。

这部书的出版经历十分坎坷,因为出版商根本不知道维特根斯坦在胡说什么。最终在罗素的帮助下于1921年出版。维特根斯坦宣称:“这本书解决了所有哲学问题,自己作为天才的责任也尽到了。从此就不再有哲学问题了,全世界的哲学系可以取消了。”然而,他又说:

“这部书像水晶一样清晰,但没人能理解它。”

哲学家和诗人都有一个共性,即非疯即傻,而维特根斯坦却是疯而且傻。

一战结束后,他从战俘营里回到家。此时他的父亲已经去世,给他留下了一笔巨额资产,相当于如今的20亿欧元!可面对这笔几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他大笔一挥:我一分钱都不要!他把属于自己的遗产全部捐出,或分给自己的姐妹们。

他自己只留个帆布背包。当姐姐赫尔梅娜质问他为何放弃遗产继承权时,他指着维也纳豪宅的水晶吊灯说:

这些光污染会杀死哲学,金钱会腐蚀我的灵魂!”

然后他像徐志摩一样,挥一挥衣袖,隐姓埋名前往奥地利阿尔卑斯山区的特拉滕巴赫小学当教师去了。

当时他的月薪很低,仅够买面包和煤油。

但他很知足,闲暇时,他经常坐在厨房的窗户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天才到哪都是天才。维特根斯坦在教学的同时,还设计了一款新式蒸汽机,并获得了专利。

不过这位天才哲学家却对教学不够专业。他不会因材施教,却对学生要求十分严格,甚至喜欢体罚学生。有个学生因语法问题,被他殴打,导致家长非常不满。他被家长们视为“疯狂的家伙”,屡次被投诉。最后他只得离开“粗俗愚蠢的南部农民”,辞职了事。

然后,他又去一个修道院当园丁,在花园边的工具棚里住了三个月。一次他在目睹石匠工作时突然领悟:

“语言就像工具箱里的锤子,意义在于使用而非本质。”

从此,他开始专注语言的逻辑哲学,对语言的日常进行分析,不再追问世界的本体。

不能不承认,维特根斯坦干什么都很天才,都很疯狂。就在他当园丁的期间,他的姐姐玛格丽特要求他协助设计并负责建造自己的一处宅院。威特欣然答应:这有什么难的,呵呵。

不久,大功告成,一个宅院像模像样地搞成了。后来,这座曾被用作保加利亚使馆的建筑物,使维特根斯坦获得了建筑师的名号……

发明家、哲学家、战士、小学教师、园丁、建筑师,这个被刀郎欣赏的家伙果然无所不能啊!

不过,他还得做他的老本行。

1929年,40岁的维特根斯坦重返剑桥,回归学术界。他以《逻辑哲学论》作为博士论文答辩,留在三一学院教授哲学。当时,面对罗素、摩尔(英国分析哲学学派创始人)等人的提问,他拍拍导师肩膀说:

“别担心,你们永远弄不懂这个。”他也确实狂妄了点。

此后他翻开新的一页,在蓝色笔记本上推翻早期理论,提出"语言游戏"的新概念。他曾说:“哲学问题在根本上都是语言休假时产生的问题。”

此后,他的脾气变了,变得更凶,甚至有点暴力倾向。

有一次,他讲课时,竟用火钳指着学生吼道:"你刚才说的每个词都是犯罪!"

维特根斯坦甚至将他的课堂搞成行为艺术。比如那次他正讲课时,突然跪地模仿狗叫:“这才是真正的‘疼痛'表达!”

最著名的事件发生在道德科学俱乐部。当时他跟奥地利哲学家、批判理性主义的创始人波普尔进行辩论。当波普尔声称“存在真正的哲学问题”时,维特根斯坦突然抄起火钳怒吼:“我示范给你看什么是'问题'!”

若非罗素及时上前制止,这场辩论将演变成械斗。事后威特他在日记中写道:

“有时候暴力是最后的语言游戏。”

后来,人们称维特根斯坦是在进行暴力启蒙。言之有理!

也许在战争期间,有许多人都是会疯狂的。维特根斯坦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这位天才哲学家不仅亲历过一战的血与火,还经历了二战的“淬火”。不过那时的维特已不再年少,当然不会再有去战场上找死的轻狂了,但他仍然在后方支援“抗战”。

二战期间,他本可在他的书房里足不出户,继续进行哲学思考,看他偏不。在战争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坚持在战地医院工作。甚至长时间在医院的锅炉房工作

一战时,他一边打仗一边书写《逻辑哲学论》;二战时,他一边烧锅炉一边创作《哲学研究》。

他不参加任何学术报告,拒绝任何学术头衔,他只烧锅炉,在炉火的烈焰中淬取哲学智慧。在这期间,他完成了大作《哲学研究》的初稿。

这部作品也很牛。该书关心的问题涉及到意义、理解、命题、逻辑、数学基础、意识状态等方面,提出了著名的“语言游戏论”的语言理论,和纯粹描述论的哲学性质论等,在很大程度上是对他前期的《逻辑哲学论》中的思想的自我否定。

该书认为过去的许多哲学问题,都源自哲学家对语言的错误理解与使用,使哲学成为空洞的形而上学。在这里,他关注的核心问题是语言哲学问题,在他看来,哲学就是语言分析,哲学史上的争论大多是由于误用了语言所致。

维特根斯坦认为,哲学的当下任务在于,澄清语言的意义,按照日常语言的规则讲话,在具体用途中考察语词的意义。

这部世界哲学史上的重量级作品,直到他去世后才被弟子们拿去出版。

上世纪40年代末,维特根斯坦隐居爱尔兰西海岸,住在没有电的渔民小屋里研究颜色知觉。他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对着暴风雨咆哮,似乎向上天,向宇宙抛出他的哲学命题。

当地居民常见到这个穿着麻袋衣服的怪人,在大冬天零度以下低温赤脚行走,“为了思考寒冷的本体论”;或者连续72小时坐在海边,观察同一个浪花“破解时间的幻觉”……

有次飓风来袭,他拒绝撤离,反而把《哲学研究》手稿钉在墙上,声称“让上帝决定哪些命题该被吹走!”……

维特根斯坦真实疯狂到了极致!

不幸的是,没多久,他就患了前列腺癌。他拒绝治疗,不愿被医生折磨,与其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他宁愿坦然赴死。他说:这种半死不活的日子过六个月就够了!

然而恐怖的癌细胞并没有驱走他的哲学思考。确诊癌症晚期后,他竟要求医生记录止痛药吗啡对其思考能力的影响曲线!

就在他离世的前三天,当护士问是否需要神父时,他突然坐起来说:

“告诉安斯康姆(他的弟子),疼痛不是私有语言!这是最后的语言游戏.……”

1951年4月29日,62岁的维特根斯坦在好友比万医生家中与世长辞。他是听着他最喜爱的西部片《荒漠怪客》离去的。临终前,他对虚构的西部牛仔说:

“你赢了,词语终究追不上子弹。”

然后他说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哲言:

“告诉他们,我度过了美好的一生。”

这位在罗素眼中的“天才人物的最完美范例”,一个终结了哲学的人,完成了自我的完美终结。

维特根斯坦无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他用疯狂的方式演绎了自己的一生,留下多达2万页的手稿,催生了分析哲学与后现代主义两大流派。

维特根斯坦一生著作很少,生前只出版了75页的《逻辑哲学论》和一本儿童词典,他像苏格拉底或者孔子那样缺少著述,却通过弟子安斯康姆、马尔科姆等人的笔记统治了人类20世纪的哲学界……

多年以后,科技界和商界狂人埃隆·马斯克宣称,他研究脑机接口时受到了维特根斯坦逻辑思想的影响。

然后,歌坛牛人刀郎也将维特根斯坦拽进了《罗刹海市》。

来源:说历史的女人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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