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寡妇种地还债15年拆迁办一份合同让我愣住,原来爷爷早有安排

B站影视 2025-01-24 10:56 2

摘要:我叫李根生,今年45岁,是望江县双河镇的一名普通农民。1980年出生在这个小镇上,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放眼望去,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承载着我的记忆。

人们常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这世上,除了钱债,还有一种更重的情债。

我叫李根生,今年45岁,是望江县双河镇的一名普通农民。1980年出生在这个小镇上,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放眼望去,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承载着我的记忆。

记得那是2008年的深秋,一场秋雨过后,东边的桑林里传来一阵嚎啕大哭。那是我邻居张巧云,她丈夫张广田刚走,留下她和8岁的儿子,外加整整50万的债务。

那天的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张巧云跪在泥泞的田埂上,浑身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浸透的稻草人。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抓着一把泥土,嘴里不停地喊着:“广田,你咋能这么狠心?五十万债,让我和儿子怎么活?”

村里人都知道,张广田是得了肝癌。发现时已经是晚期,前后折腾了不到半年就走了。五十万,在2008年的农村,这可不是小数目。光是利息,就够一家人喝西北风的。

张巧云和张广田是经人介绍认识的。张广田是个能人,在县城开了家小工厂,做些建材生意。谁知道2008年那场金融风暴,一下子把生意打垮了。欠了一屁股债不说,人还得了重病。

我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常说张巧云命苦。嫁了个有本事的男人,没享几年福,就要独自抗下这么重的担子。爷爷对张巧云格外照顾,有时候地里的活忙不过来,就让我去帮把手。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张巧云白天在自家承包的十几亩地里辛苦劳作,晚上还要到镇上的餐馆洗碗。她那个儿子张小军,也是个懂事的娃,放学后就守在田边写作业,等着妈妈收工。

村里人闲话多。有人说张巧云命硬,克死了男人。也有人说她是活该,谁让她嫁个债主。更有人编排她和我爷爷的关系,说爷爷总帮她干活肯定没安好心。

这些话传到张巧云耳朵里,她只是笑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张巧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还清这笔债。”

日子就这样一年年过去,张巧云硬是靠着种地、打工,一点一点还债。十五年里,她没给儿子买过一件新衣服,没去过一次镇上的理发店,连个手机都舍不得买。村里人都说她是个傻子,为个死人把自己活得和苦行僧似的。

今年春天,镇里开始搞新农村改造。我们这片要拆迁了,每家每户都按照宅基地面积补偿。张巧云家的老宅是全村最小的,只有七十多平。照这么算,拆迁款连她剩下的二十万债务都还不上。

二房的张广发打起了主意,想低价把张巧云的宅基地买下来。他放出话去,说是为了帮张巧云一把,省得她到时候还不上债,被债主上门闹事。

可张巧云不干,她说这是公公留下的老宅,就是砸了锅也不能卖。这话传到二房耳朵里,顿时就不乐意了。张广发媳妇在村头骂街:“一个寡妇,架子倒挺大。等着瞧,到时候连口棺材本都留不住!”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上周。我去拆迁办帮张巧云问补偿的事,无意中发现了一份泛黄的合同。那是一份土地置换协议,时间是1992年,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张巧云家的宅基地原本有三百多平。

这一发现让我愣住了。如果这份合同是真的,那张巧云家的拆迁补偿至少能拿到一百多万。可是,为什么现在的地界只有七十多平?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我拿着这份合同去找张巧云,她看了半天,眼泪突然就下来了。她说当年公公临终前一直念叨着什么地界的事,可那时她刚嫁过来,也不懂这些。

张巧云想去找村里的老人打听这事。可一听说她要查地界的事,二房就坐不住了。张广发直接找到村支书家,说这地界三十年前就定下来了,哪能随便改。

二房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一早,村里就贴出告示,说拆迁面积以现有地界为准,不再接受任何争议。张巧云站在告示前,整个人都傻了。

那天晚上,张小军放学回来,书包上全是泥巴。原来是二房的孙子带着几个小子,把他推到水沟里了。张小军一声没吭,把湿透的作业本摊开,一页一页地晾干。

我看不下去了。爷爷生前总说,做人要有良心。这事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不知得多伤心。我翻出爷爷的老皮箱,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还真让我找到了爷爷的日记。1992年那年春天,爷爷写道:“广田他爹今天来了,说要把后院那块地和我换。我知道他为难,儿子开厂需要钱,他想多要些补偿。我们几十年的交情,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当年为了给张广田开厂筹钱,他爹把一部分宅基地和我爷爷家换了。可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地界会变小?

我继续往下翻,看到爷爷最后一本日记时,手不由得抖了起来。2008年的那个秋天,爷爷写道:“广田走了,临终前来信让我把当年换地的事告诉巧云。这娃命苦,还了十五年债,地界的事,是该还给他们了。”

可惜爷爷没等到今天。他走的那年,才刚开始还债。张巧云一家人,硬是咬牙扛了十五年。

事情很快就闹大了。二房找了几个人,趁夜把拆迁办的档案室撬了,把那份土地置换合同偷走了。第二天一早,张广发就来放狠话:“姓张的寡妇,识相点就赶紧把地卖给我。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祸不单行。这时候张小军得了重病,急需动手术。医院要先交三万押金,张巧云跪在医院走廊上直掉眼泪。

我蹲在爷爷坟前,点了根烟。老人家生前最恨欺负寡妇孤儿的人,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不知得多生气。我正发愣,突然看到一个生锈的铁皮盒子,露出一个角。

铁皮盒子里,除了那份土地置换合同的原件,还有一份公证书。原来当年二房私自把地界墙推倒,爷爷不放心,特意去公证处办了公证。

更让人意外的是,在合同背面,还有一张欠条。原来张广田的工厂开不下去,二房趁火打劫,逼他签下了一张三十万的高利贷欠条。这才是他绝望自杀的真正原因。

这份合同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村里炸开了锅。二房的丑事东窗事发,张广发气得住进了医院。拆迁办重新丈量了地界,张巧云家拿到了一百二十万的补偿。

张小军的手术很成功。他躺在病床上,给我看了一张红彤彤的录取通知书。这孩子愣是在还债的日子里,考上了省重点大学。

更讽刺的是,二房的张广发因为这事气出了中风,他儿子也经营不善,厂子关门了。到头来,反倒要靠张巧云接济度日。

有人说,这是报应。可我知道,这是爷爷用他的方式,还了一场跨越三代的情债。

人们常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这世上,还有一种债比钱更重要。那就是良心债,就是情义债。该还的终要还,该报的总会报。这人世间,自有一本该还的账。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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