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副师长月入两万三,我忍俩月后,直接掀了他的军事化管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6 15:46 2

摘要:抽油烟机的轰鸣声里,我踮着脚去够橱柜顶层的青花瓷碗。后腰突然被硬物硌得生疼,低头一看,又是陈建国那只军用水壶——他总说这是老战友送的宝贝,结婚那天特意从部队营房带回来,偏要搁在我放碗碟的地儿。

抽油烟机的轰鸣声里,我踮着脚去够橱柜顶层的青花瓷碗。后腰突然被硬物硌得生疼,低头一看,又是陈建国那只军用水壶——他总说这是老战友送的宝贝,结婚那天特意从部队营房带回来,偏要搁在我放碗碟的地儿。

"小芸,米得泡够十分钟。"身后传来他带着沙哑的声音,我手一抖,碗"当啷"磕在瓷砖上。回头见他站在厨房门口,白衬衫第二颗纽扣扣得规规矩矩,裤线挺得能削苹果,活像还在部队值岗。

这是结婚第七十三天,我早把陈建国的作息摸得门儿清:五点半准时打太极,六点雷打不动读《解放军报》,七点必喝小米粥配酱黄瓜,九点整理军功章,十二点午睡,下午三点看《新闻联播》——比钟表走得还准。

"建国,今儿想去菜市场买把辣椒。"我擦着台面,尽量让声音轻快些。上次炒鸡蛋放了两根小米椒,他只夹一筷子就放下,说"军属家的厨房可不能有辣货"。

他正用软布擦拭三等功勋章,动作顿了顿:"小区超市有不辣的酱菜,让小王开车送你去。"

小王是他从前的警卫员,现在在社区当保安,专门负责接送我们老两口。我盯着他鬓角的白发,想起上个月在公园遇见的王阿姨。她二婚找了个退休教师,每天和老伴跳广场舞,金镯子晃得人眼晕。当时她拽着我胳膊说:"小芸啊,找老伴儿不能只看钱,得看合不合拍。"

我捏着围裙角,喉咙发紧:"我就是想...跟楼下张姐她们唠唠嗑。"

"张姐儿子刚离婚,那环境对小航不好。"他推了推眼镜,"小航最近复习咋样?我让小王联系了部队医院的老师,周末给补数学。"

我猛地抬头。小航是我和前夫的儿子,刚上高二。陈建国头回见他就夸"这孩子眉眼像你,聪明",可他不知道,小航上周偷偷跟我说:"妈,陈叔总在饭桌上问我志愿攻略,我都不敢多扒饭。"

"建国,小航的事儿他自己有数。"我声音发颤,"再说...咱们结婚时说好了,我继续在超市上班。"

他"啪"地合上勋章盒,镜片后的目光突然锐利:"超市?站八小时才三千块,我每月给你两万三不够花?"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三个月前在相亲角,他举着"副师级退休,无不良嗜好,独立住房"的纸牌,我凑过去时,他第一句话是:"你前夫我查过,货车司机,酒驾三次,离得好。"

那时我觉得踏实。前夫酗酒,离婚时连儿子学费都凑不出;我在超市当理货员,每月工资刚够交小航补课费。陈建国的两万三退休金,是我能抓住的最实在的安全感。

可现在,这安全感像团棉花,裹得我喘不过气。

上周六我在客厅给小航织毛衣,他突然把电视音量调大:"小芸,以后别穿低领衫。"我低头看,不过是件圆领针织衫,领口紧得能勒出锁骨。

"这是超市发的工服。"我慌忙拽了拽衣领。

他没接话,转身去阳台收衣服。我跟着过去,看他把我晾的蕾丝内衣塞进抽屉:"军人家庭得庄重。"

那晚我失眠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床头柜的结婚照上——他穿军装,我穿红毛衣,背景是小区假草坪。照片里的我笑得那么甜,好像真找到了依靠。

转折来得比想象中快。

上周五下班,我在超市门口遇见小航班主任。老师说小航最近上课走神,月考数学才七十分。我急得直搓手,说回家就和他谈。老师却欲言又止:"小航说...您最近总忙,没时间管他。"

我攥着购物袋往家跑,路过广场时,看见陈建国和老战友坐在石凳上。他拍着老张肩膀:"我家小芸最省心,现在在家歇着,我给的钱够花。"

老张笑:"你这后爸比亲爸还上心。"

陈建国点头:"小航那孩子,我打算让他考军校,部队需要新鲜血液。"

我站在树底下,购物袋"啪"地掉地上。苹果滚出来,骨碌碌滚到他脚边。他弯腰捡苹果,抬头看见我愣住:"小芸,你咋..."

"小航的事儿,你凭啥替他做决定?"我打断他,声音发抖,"他才十七岁,你连他喜欢啥都不知道!"

老战友们都看过来。陈建国脸涨得通红,把苹果塞进我手里:"回家说。"

"现在就说!"我拽着他往楼道走,"你总说为我好,可问过我想要啥吗?我想上班,想和老姐妹跳舞,想小航自己选未来——这些你都不管!"

他突然停住,转身时眼眶发红:"我每月给你两万三,给小航补课,买金镯子,还不够?你前夫打你,我连手指都没动过你!"

我浑身发冷。金镯子是他上个月硬塞的,说"军属得戴这个",可小航说:"妈,你戴这镯子像我奶奶。"

"建国,我不是要你的钱。"我轻声说,"我想要...有人问我今天累不累,有人陪我看场电影,有人...有人听我说说话。"

他愣住,像被抽了脊梁骨。我们站在楼道里,声控灯忽明忽暗。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泛着银光,突然想起相亲那天,他举着纸牌站在太阳下,汗浸透了衬衫后背。

那晚我们都没睡。他坐在客厅藤椅上,抽了半盒烟。我躺在卧室,听着窗外雨声,想起和前夫的婚姻——他总说"等我赚了钱",可直到离婚,连儿子学费都凑不齐。我以为陈建国的两万三能填满所有不安,却忘了,钱能买房子、镯子、补课费,买不来心。

第二天早上,我在厨房煮小米粥。陈建国站在门口,手里捏着张纸:"小芸,这是新作息表,你要想上班,时间咱们调。"他顿了顿,"下午...去公园不?张姐说她们今天跳广场舞。"

我接过那张纸,钢笔字工整得像他叠的军被:"7:00-7:30 早餐(可调整)""15:00-17:00 超市上班(需接送)"。

"建国,"我抬头看他,"相亲那天你说'我没浪漫细胞,但保你和孩子衣食无忧',记得不?"

他点头:"记得。"

"可我想要的,不止是衣食无忧。"我擦了擦眼角,"我想...和你慢慢学怎么当老伴儿,不是当上下级。"

他沉默会儿,突然笑了:"行,从今天开始,我学。"

现在是周末下午,我和陈建国坐在公园长椅上。他攥着张皱巴巴的广场舞教学链接,我举着手机拍张姐她们跳舞。风里飘来烤肠香,小航发来消息:"妈,我和同学去图书馆了,晚上想吃辣炒土豆丝。"

陈建国捅了捅我:"晚上我买小米椒?"

我笑着点头,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脸上。这次,我看见他眼角的皱纹里,有光在跳。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我们都在学,学怎么把两万三的退休金,过成两个人的日子。

你说,这样的日子,能过长久吗?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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