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验收不合格？”我握紧手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宋总，我们用的就是你指定的材料，每个环节你都亲自确认过。现在雕塑完工了，你却说不合格？”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验收不合格？”我握紧手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宋总，我们用的就是你指定的材料，每个环节你都亲自确认过。现在雕塑完工了，你却说不合格？”
电话那头传来轻蔑的笑声：“小林啊，做生意要学会接受失败。合同上白纸黑字，验收不合格就不结款。”
我望着那座耗费我三个月心血的八米高雕塑，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从心底燃起。我的工人们还等着工资养家，我的工作室刚起步就要这样被人欺负吗？
深吸一口气，我冷静地说：“既然验收不合格，那我直接拆了吧。”
1
当我站在那座八米高的巨型互联网企业标志雕塑前，看着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表面，我的心情却无比沉重。这座凝聚了我和团队三个月心血的作品，此刻却成了我们与甲方拉锯的焦点。
“宋总，这雕塑安装完成已经两周了，验收结果到底怎么样？什么时候能结清尾款？”我拨通了联创科技宋总的电话，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焦虑。
“小林啊，雕塑是完工了，但是有几处不太符合我们的要求，还需要整改。”宋总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轻描淡写。
“什么地方不符合要求？当初设计方案您亲自过目并签字确认的，材料选用也是您指定的供应商。”我强忍着怒火，试图讲道理。
“具体哪里不合格，技术部门会给你一份详细报告。总之，在整改完成前，尾款暂时不能支付。”
挂断电话后，我愤怒地踢了一脚雕塑底座。八十万的尾款，对宋总的公司也许只是小数目，但对我和我的团队来说，却是能否继续生存的关键。
我是林小雨，一个艺术院校雕塑系毕业的女生，毕业后拒绝了家里安排的稳定工作，执意要闯荡艺术圈。凭借在学校学到的技术和一腔热血，我组建了一个小团队，专门接一些公共艺术装置和雕塑项目。
这次的项目是联创科技新总部大楼前的标志性雕塑，总造价一百二十万。按照合同，前期支付了四十万，完工后支付八十万尾款。为了这个项目，我们几乎投入了所有积蓄，甚至向亲友借了钱来垫付材料费和工人工资。
现在，距离雕塑安装完成已经过去两周，我手下的工人们天天来问工资，而我的账户却空空如也。
“林总，您看这事儿怎么办？家里老婆都催着要钱买药了。”老王是我团队的焊接师傅，技术过硬，人也老实，此刻却因为拿不到工资而焦虑不安。
“再等两天，我再去找宋总谈谈。”我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勉强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了一套相对正式的衣服，准备再去联创科技找宋总当面谈。
联创科技坐落在市中心的一栋高楼里，大厅装修得金碧辉煌。我报了宋总的名字，前台小姐却告诉我宋总很忙，没空见我。
“那我就在这里等，等到他有空为止。”我固执地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等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午休时间，前台小姐才不情不愿地打电话通知宋总。
“上来吧，1608。”电话那头的宋总语气冷淡。
坐电梯上楼的过程中，我在想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跟宋总谈。是据理力争还是软语相求？最终我决定先礼后兵。
宋总的办公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景观。他正在签文件，头也不抬地示意我坐下。
“宋总，关于雕塑项目的尾款...”
“小林，不是我不想给，而是真的不合格。”宋总终于抬起头，“你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一份厚厚的验收报告，上面密密麻麻地列了二十多项“不合格”项目，从材质到焊接工艺，几乎挑剔了每一个细节。
“这不可能！我们用的就是你们指定的材料，工艺也完全按照合同要求执行的！”我翻看着报告，越看越觉得荒谬。
“报告上写得很清楚。如果你有异议，可以找第三方机构重新验收，但费用你自己承担。”宋总耸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宋总，我们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在这个项目上，现在工人们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求您通融一下，哪怕先支付一部分尾款也行。”
宋总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换上了一副亲切的表情：“这样吧，晚上有个饭局，你陪我一起去，我们可以再详细聊聊。”
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令我感到极度不适。我立刻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
“不必了，我今晚有其他安排。”我冷冷地回绝。
“那就没办法了。”宋总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等你把所有不合格项目整改完毕，再来谈尾款的事吧。”
离开联创科技大楼，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愤怒。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他们根本就没打算支付这笔尾款！
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我给大学时的好友、现在在建筑行业工作的李明打了电话，向他倾诉了这一切。
“你被套路了啊。”李明叹了口气，“这在行业内很常见，尤其是对付你们这种小团队。”
“什么意思？”
“项目实际上值多少钱，他们心里门清。他们故意压低价格，等你做完了，再以各种理由拒绝验收，目的就是拖延付款或者干脆不付。”
“那我该怎么办？”我的声音几乎哽咽。
“法律途径太慢而且不一定有用。要我说，你就直接去拆了那个雕塑。”
“拆了？”
“对，既然他们说不合格，你就拆了重做呗。当然，不是真的重做，而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李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狡黠，“我认识一个律师朋友，可以帮你看看合同有没有漏洞可钻。”
挂断电话，我陷入了沉思。拆除雕塑？这听起来确实很解气，但风险也很大。如果操作不当，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境地。
但是，想到那些等着发工资的工人，想到宋总轻蔑的眼神，一股怒火又从心底升起。
“去他的！”我猛地一拍桌子，拿起手机给团队的几个核心成员发了消息。
2
凌晨三点，联创科技总部大楼前一片寂静。我和团队的五个主要成员身着黑色工装，戴着安全帽，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雕塑前。
“真的要拆？”老王低声问我，手里紧握着切割工具。
“不是真拆，只拆一小部分，足够引起重视就行。”我坚定地点点头，“他们不是说不合格吗？那我们就来‘整改’。”
我们选择了雕塑最显眼的部分——顶端的标志性光环，开始小心翼翼地作业。切割机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但周围没有什么人，只有偶尔经过的保安，也被我们提前准备的假施工证给糊弄过去了。
“林总，切下来了！”老王兴奋地低声说道。
我看着被切下来的金属光环，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成就感。当初设计和制作这个部分，我们花了大量心思，现在却要亲手拆除，确实有些讽刺。
“装车，咱们撤。”我指挥大家把切下来的部分小心地装进了事先准备好的厢式货车里。
离开前，我在雕塑底座上贴了一张纸条：“因验收不合格，进行整改工作。联系人：宋总，电话XXXXXXX”。
天亮后，联创科技肯定会炸锅。我回到家，脱下黑色工装，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这一招会不会太冒险了？宋总会不会直接报警？
早上九点，我的手机果然疯狂响起。是宋总打来的。
“林小雨！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宋总的声音歇斯底里，“你这是破坏财物！我已经报警了！”
“宋总，您不是说雕塑不合格需要整改吗？我这不是正在整改嘛。”我故作轻松地回应，“等整改好了，您再验收不就行了。”
“你！你给我等着！”宋总气得说不出话来，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立刻联系了李明推荐的赵律师，把情况告诉了他。
“你这招挺狠的。”赵律师笑了笑，“不过也不算违法。根据合同，在验收合格前，雕塑的所有权仍然归你所有。你拆除自己的东西，他们还真说不出什么。”
“那万一他们真的起诉我怎么办？”
“那就打官司呗。反正拖着对他们也没好处。而且我建议你现在就去工商部门投诉他们恶意拖欠工程款。”赵律师胸有成竹地说。
我按照赵律师的建议，立即去了市工商局，递交了投诉材料，同时把整个过程发到了自己的社交媒体上。
“知名企业联创科技恶意拖欠工程款，导致数十名工人生活困难。作为项目负责人，我只能采取拆除整改的方式来引起重视...”
帖子发出去没多久，就引起了广泛关注和转发。有媒体记者联系我想了解详情，我一一详细告知。这下事情开始向着我没预料到的方向发展。
当天下午，我接到了联创科技法务部的电话，语气明显软化了：“林女士，关于雕塑项目的事情，宋总希望能和您进行一次私下沟通。”
“没什么好沟通的。要么按合同支付尾款，要么我继续整改。”我态度坚决。
“您看这样行吗？明天上午十点，在我们公司会议室，宋总亲自与您商谈。”
我同意了，但决定不会独自前往。我让李明和赵律师一起陪我去，以防再次被套路。
第二天，当我们三人出现在联创科技会议室时，宋总的脸色极其难看。会议室里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看起来是公司高管。
“林小姐，昨天的事情是个误会。”宋总的语气比昨天温和多了，“我们公司绝对没有故意拖欠工程款的意思。”
“那验收报告上那些莫须有的问题是怎么回事？”我直视着他，毫不退让。
一个中年男子站起身，自我介绍是联创科技的副总裁王明：“这件事确实有些沟通不畅。我们公司一向重视与合作伙伴的关系，也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影响公司形象。”
他转向宋总：“宋总，您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能否解释一下验收报告的问题？”
宋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技术部门太较真了，有些小问题其实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雕塑其实是合格的？”我追问道。
宋总支支吾吾，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王副总接过话茬：“既然如此，我们重新安排验收。如果合格，立即支付尾款。林小姐，您看如何？”
我看了看赵律师，他微微点头。
“好，我接受。不过有一个条件——验收必须在今天完成，款项最迟明天到账。”
“这...”王副总有些犹豫。
“如果做不到，我只能继续整改了。”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外面那个缺了顶部光环的雕塑。
“可以，我答应你。”王副总最终妥协了。
当天下午，一个由联创科技技术部门和第三方机构组成的验收小组对雕塑进行了重新评估。结果当然是合格的——它本来就是合格的。
晚上八点，我收到了一份新的验收报告和付款承诺书，承诺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前，八十万尾款将全额支付到我的账户上。
走出联创科技大楼，夜色已深。李明拍了拍我的肩膀：“干得漂亮！不过那个顶部光环...”
“早就准备好了备用的。”我笑着说，“明天收到钱后立即安装上去。”
第二天中午，八十万如约到账。我立刻安排团队把光环重新安装回雕塑顶部，同时给每位工人发放了拖欠的工资。
看着工人们拿到工资后欣喜的面容，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这次的经历虽然惊险，但也让我明白，在这个行业，有时候光靠诚信和技术是不够的，还需要足够的勇气和智慧来保护自己的权益。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次事件只是我职业生涯中一系列挑战的开始。更大的风波正在前方等待着我。
3
雕塑事件过去一个月后，我的工作室因为那次“壮举”在行业内小有名气，接到了几个新项目。但一些流言也开始在圈子里传播——说我难以合作，动不动就拆客户的作品。
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是林小雨吗？我是锦绣地产的项目总监徐国栋。我们有个雕塑项目想请你来做。”
锦绣地产是本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开发商，能接到他们的单子对我来说是个重大机遇。
“项目在哪里？具体是什么内容？”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冷静。
“是我们新开发的锦绣山庄小区中央花园的主题雕塑，造价两百万。明天下午三点，你能来我办公室详谈吗？”
挂断电话，我既兴奋又有些忐忑。两百万的项目，比联创科技那次大了一倍多。如果能做好，工作室就能真正站稳脚跟了。
第二天，我穿着正式，提前半小时到达了锦绣地产总部。徐国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举止儒雅。
“林小姐，久仰大名。”他微笑着与我握手，“你处理联创科技那个项目的手段很有魄力，我很欣赏。”
我有些意外他会提到这件事，但还是谦虚地回应：“那是被逼无奈。”
“理解，理解。这个行业里，不狠一点是吃不开的。”徐国栋点点头，然后转入正题，“我们这个项目希望在小区中央花园打造一个以‘家’为主题的大型雕塑群，象征美好家园。”
他详细介绍了项目要求，并拿出了初步设计概念图。这个雕塑群规模不小，需要融合现代感与温馨感，技术难度适中，但工期很紧——只有两个月。
“徐总，两个月时间有点紧...”
“价格可以再谈。如果你能在两个月内完成，我们可以将预算提高到两百二十万。”徐国栋直接加码。
这个价格确实很有诱惑力。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团队的能力和现有资源，最终点头同意：“好，我接下这个项目。但有个条件，预付款需要百分之五十。”
通常情况下，预付款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我这个要求确实有些高。
徐国栋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同意了：“可以，但你必须保证按时完成，并且质量必须过关。”
我们当场签订了合同，约定三天后支付预付款一百一十万，然后我立即开始工作。
回到工作室，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团队成员。大家都很兴奋，立刻开始准备工作。我根据锦绣地产提供的概念图，开始设计详细方案。
三天后，预付款准时到账。我立即组织团队开始采购材料，招募更多工人，扩大生产场地。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然而，就在项目启动两周后，麻烦开始出现。
首先是材料供应商突然通知我，我们订购的一批特殊合金因为“质量问题”需要延期交货。我不得不紧急寻找替代供应商，但价格比原计划高了将近百分之二十。
接着，我们租用的工作场地的房东突然提出要涨租金，理由是我们的工作噪音影响了其他租户。我们不得不再支付一笔“补偿金”。
更糟的是，当我们完成了第一个雕塑单元并送去徐国栋那里审核时，他提出了一堆修改意见，许多与最初的设计概念相去甚远。
“徐总，这些修改会影响整体风格和进度。”我试图解释。
“林小姐，甲方的要求就是要满足的，不是吗？”徐国栋的语气变得强硬，“除非你想退出这个项目？”
我只能咬牙接受，带着团队加班加点进行修改。就这样，类似的情况在接下来的几周里不断发生——供应商异常，场地问题，设计变更...每一个问题都在蚕食着我们的利润和时间。
一个月过去了，按照计划我们应该完成至少一半的工作，但实际进度还不到三分之一。更要命的是，预付款已经消耗了大半，主要用于材料采购和人工费用。
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巧合。于是我让李明帮我调查一下锦绣地产和徐国栋的背景。
三天后，李明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小雨，我查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锦绣地产的大股东之一，猜猜是谁？”
“谁？”
“联创科技的宋总。”
我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宋总和锦绣地产有关联？这不是巧合，这是报复！
“还有，我从内部朋友那里打听到，徐国栋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完成这个项目。他们的计划是拖延你的资金和时间，然后在你无法按期交付时毁约，扣下剩余的款项，还可能要求你赔偿违约金。”
我气得浑身发抖：“所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陷阱？那些供应商和房东...”
“很可能都收到了他们的指示。”李明点点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就因为你在联创科技那个项目上让宋总丢了面子。”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继续下去，即使拼尽全力也很难按时完成项目。但如果现在退出，之前的投入就白费了，还可能面临违约赔偿。
“小雨，还有一件事。”李明欲言又止。
“什么？”
“我查到徐国栋有个特殊‘爱好’——他喜欢在项目快结束时提出与女性项目负责人‘私下协商’的机会。”
“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
“就是...那种协商。如果你拒绝，他就会找各种理由让项目失败。”
我握紧了拳头，怒火中烧。这不仅是商业陷阱，还是一个卑鄙的性骚扰陷阱！
“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我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损失虽然大，但总比被他们彻底套牢强。”李明担忧地问。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不，我不会退出。我会反击，但不是用他们预想的方式。”
4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继续按照徐国栋的要求推进项目，但暗地里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首先，我联系了几个行业内的朋友，打听徐国栋和锦绣地产的其他项目情况。很快，我得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锦绣地产近期有多个项目因为质量问题被投诉，而徐国栋负责的几个项目更是问题频出。
其次，我通过各种关系，联系上了锦绣地产的几个竞争对手，了解到他们正在密切关注锦绣山庄项目，因为这个项目是锦绣地产进军高端市场的关键一步。
同时，我悄悄让团队改变了工作重点。表面上我们还在按照徐国栋的各种刁难要求修改设计，但实际上，我们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制作一个完整的、高质量的雕塑模型上——这个模型完全符合最初的设计概念，正是锦绣地产在宣传资料中向购房者承诺的样子。
两周后，当徐国栋再次提出一系列无理修改要求时，我决定是时候出牌了。
“徐总，我能理解您对艺术品有自己的看法，但这些修改已经完全偏离了最初的设计理念，而且会极大延误工期。”我尽量保持语气平和。
“林小姐，我再说一遍，甲方的要求就是要满足的。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意味着你无法完成这个项目。”徐国栋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明白了。”我深吸一口气，“那我想我们需要重新评估一下这个项目的可行性。”
“什么意思？”徐国栋皱眉。
“意思是，我怀疑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是报复我在联创科技项目上的举动，对吗？”
徐国栋的表情变得阴沉：“林小姐，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不仅如此，我还有理由相信，你们根本没打算让我完成这个项目。你们的计划是拖延时间和资金，最后在我无法按期交付时毁约，既不需要支付剩余款项，还能要求我赔偿违约金。”
徐国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但他很快调整了表情：“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就是这些。”我打开电脑，展示了一系列文档，“这是你们最近几个项目的投诉记录，这是你经手的几个项目的问题清单，这是你们公司与宋总的关系证明...”
当然，其中有一些是经过艺术加工的，但徐国栋不知道。
“还有，徐总，关于你那些特殊‘爱好’的记录，我也有一些。”我故意含糊其辞，但意有所指。
徐国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取消之前的所有无理修改要求，恢复到最初的设计方案，并且支付一部分后续款项作为材料采购资金。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把这些信息公开，包括发给锦绣山庄的购房者，发给媒体，发给行业协会，甚至发给你们的竞争对手。”我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我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要么按原计划完成一个高质量的项目，要么就公开揭露你们的黑幕。”
徐国栋沉默了很久，似乎在评估我的话的可信度和可能造成的影响。
“林小姐，商场如战场，你这招确实狠。”最终，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既然这样，我们不妨重新谈谈。”
接下来的谈判出乎意料地顺利。徐国栋同意恢复最初的设计方案，并且额外支付五十万作为材料采购资金。当然，他坚持这只是为了项目能够顺利进行，绝不是因为被我“威胁”。
我心里清楚，他只是不想冒险。毕竟，锦绣山庄项目对锦绣地产太重要了，如果我真的把那些信息公开，无论真假，都会对他们造成严重打击。
随后的工作进展顺利多了。供应商神奇地不再出现问题，材料按时送达，场地的房东也不再提额外要求。我和团队全力以赴，终于在两个月期限内完成了整个雕塑群的制作和安装。
成品令人惊艳，完美诠释了“家”的主题，既现代又温馨。锦绣地产的高层在验收时赞不绝口，甚至有几位购房者专门来参观这个雕塑群并表示非常满意。
验收当天，徐国栋的表情很复杂。他既松了一口气，因为项目如期完成保证了销售进度，又带着一丝不甘，因为他的计划完全失败了。
“林小姐，不得不承认，你的作品确实出色。”他强装笑容地说。
“徐总过奖了，这是我的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我平静地回应，“希望尾款能按合同及时支付。”
“当然，合同是一定要遵守的。”他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三天后，剩余的六十万尾款如期到账。项目圆满结束，我的工作室也因此声名鹊起，接到了更多优质项目。
一个月后，我偶然在一次行业酒会上碰到了联创科技的宋总。他看到我，脸色变得很难看，转身就要走。
“宋总，别急着走啊。”我拦住了他，“听说您和锦绣地产的关系不错？”
宋总脸色发白：“林小姐，生意场上的事，请不要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我很感谢您和徐总给我的‘历练’。”我微笑着说，“不过下次如果想报复我，请直接来找我，不要拐弯抹角的。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
宋总尴尬地笑了笑，匆匆离开了。
回到工作室，我看着墙上新挂起的锦绣山庄项目照片，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个行业确实险恶，但只要足够警惕，足够坚持，就一定能守住自己的阵地。
最重要的是，永远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权益。如果有人想欺负你，那就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就像我当初说的那样——雕塑验收不合格？那就直接拆了吧！
作品声明：内容存在故事情节、虚构演绎成分
来源：子衿完结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