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家门不幸!拆迁款刚到手,家贼就惦记上了!人心隔肚皮!养了几十年的孩子,竟不如一张纸?谁说女子不如男?关键时刻,还得看老娘的手段!六十万,买断亲情还是照出妖镜?结局你想不到!别跟我谈孝顺!他要是真孝顺,能做出这种事?(
叹口气,喝口茶,让我慢慢跟您说道说道我这糟心又解气的大半辈子。)
我叫戚念真,今年六十有七了。年轻那会儿,人家都说我名字特别,不像村里其他的“招娣”“盼娣”那么直白,倒有几分书卷气。其实啊,这名儿是我那早逝的秀才爷爷给起的,他老人家说,“念真”,就是要一辈子念着真情,守着真心。可这世道,真心有时候真就错付了。
我这辈子,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女人,嫁人生子,操持家务。我老头子叫赵卫国,是个实在人,可惜福薄,前些年得重病去了。他走了,给我留下了一儿一女,哦不,准确地说,是一个亲闺女,一个继子。
闺女叫赵雨桐,嫁到邻村去了,日子过得还算安稳。那继子,就是我今天要说的“主角”——赵梓轩。
说起赵梓轩,那话就长了。那年我二十五岁,经人介绍认识了赵卫国。他比我大五岁,是个退伍军人,在镇上的农机站上班,为人正直,就是有点闷。他头一次上我家提亲的时候,就坦白了,说他有个儿子,叫赵梓轩,刚六岁,没了娘。
那时候我娘就劝我:“念真啊,这后妈不好当啊,自古以来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你可得想清楚了!”
我爹也叹气:“卫国这孩子是不错,可那孩子……你图啥呀?”
我图啥?我图他赵卫国人老实,能过日子。再说,那孩子才六岁,没了娘,多可怜啊。我心一软,就点了头。我寻思着,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真心待他,他还能不认我这个妈?
可后来发生的事,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这几十年掏心掏肺,到头来,差点连个窝都保不住!
这不,前阵子,我们这片老区说要拆迁改造。我家那老房子,虽然破旧,但地段还行,按政策,能分到六十万的拆迁款。这笔钱,对我一个孤老婆子来说,那就是后半辈子的依靠啊!我想着,闺女赵雨桐那边也不容易,等钱到手了,多少也得给她添补点。剩下的,我就存起来养老,再也不用看人脸色了。
谁承想,这拆迁款的影子还没完全落到我口袋里热乎呢,赵梓轩就带着他媳妇李晓莉找上门来了!那架势,啧啧,跟要债似的!
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是个阴天,乌云沉沉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刚从银行办完手续回家,那存折揣在怀里,心里头正盘算着以后的日子呢。
“咚咚咚!”门敲得又急又响,跟催命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寻思着这谁啊,这么没礼貌?开门一看,好家伙,是赵梓轩和他媳妇李晓莉。
赵梓轩这小子,如今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在城里买了房,娶了媳妇,一年到头难得回来看我一次。他媳妇李晓莉,我见过几次,嘴甜,但眼神里总透着一股精明劲儿,我打心底里不太喜欢。
“妈,您在家呢?” 赵梓轩一进门,脸上挤出个笑,可那笑意不达眼底。他媳妇李晓莉更是直接,眼睛就在我这小屋里滴溜溜地转,跟扫描似的。
我心里明白,他们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我还是客客气气地说:“是梓轩和晓莉啊,快进来坐。刚回来,家里乱,也没啥好招待的。”
“妈,您说这话就外道了。”李晓莉抢着说,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小板凳上,“我们听说,您这儿拆迁了?那款子……到账了吧?”
瞧瞧,这话问的,多直接!连个弯儿都不拐。我这心里头啊,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有点凉。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是,刚办完手续。”
赵梓轩搓着手,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妈,那啥,您也知道,我跟晓莉在城里压力大,房贷、车贷,还有孩子马上要上幼儿园了,哪哪儿都要钱。这拆迁款,您看……”
他话没说完,但我听明白了。这是冲着我的六十万来的!
我当时这火就“噌”地一下往上冒!但我还是压着火,尽量平静地说:“梓轩啊,这房子是当年你爸留给我的,房产证上也是我的名字。这拆迁款,我也有我的打算。”
“妈,话不能这么说啊!”李晓莉立马拔高了嗓门,“梓轩可是我公公的亲儿子!他难道没份儿吗?这钱,按理说,就该有梓轩的一半!不,大头都该是梓轩的!毕竟他是儿子,将来是要给老赵家传宗接代的!”
我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什么叫按理说?什么叫传宗接代?这是明抢啊!
“晓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盯着她,“这房子是我跟你爸结婚后,我们俩辛辛苦苦攒钱盖的!你爸走的时候,梓轩已经成家立业了!他凭什么来分我的养老钱?”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爸虽然走了,但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赵梓轩也急了,站起来嚷嚷,“这钱,我必须得分!最少也得给我三十万!不然,不然这事没完!”
好家伙,直接开口要三十万!我这心啊,真是凉透了。我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供他上学,给他娶媳妇,他爹生病那几年,他管过多少?现在倒好,我这还没死呢,就惦记上我这棺材本了!
“三十万?赵梓轩,你脸皮可真够厚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爹当年怎么跟我说的,你忘了吗?你这些年又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那时候,我真是气血上涌,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辛辛苦苦几十年,难道就养了这么个白眼狼?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他们会不会戳着我的脊梁骨说我戚念真瞎了眼,养了个讨债鬼?
“妈,过去的事提它干嘛?”赵梓轩眼神躲闪,显然有些心虚,“再说了,我是您儿子,孝敬您是应该的,但您也不能剥夺我继承我爸遗产的权利啊!”
“遗产?赵卫国走的时候,除了这栋老房子,还留下什么了?他生病那些年,医药费、住院费,是谁跑前跑后,是谁掏空了积蓄?你那时候在哪里?你又出了多少力,掏了多少钱?”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赵梓轩哑口无言。
李晓莉见她老公说不过我,又跳了出来:“哎,我说老太太,您这话就不对了!梓轩那时候工作忙,也是为了这个家打拼啊!再说了,赡养老人不是应该的吗?您现在拿这拆迁款说事,不就是不想给我们钱吗?”
她一口一个“老太太”,叫得我心头火直冒。我这一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我不想给?李晓莉,你摸着良心说,从你嫁给赵梓轩,我亏待过你们吗?你们买房子,我拿出了我所有的积蓄,连我闺女赵雨桐的嫁妆钱都挪用了,你们说过一句感谢吗?现在倒好,我这保命钱,你们也想来分一杯羹?”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也大了起来。隔壁的邻居宋桂芬大姐听见动静,也过来看情况了。
“念真妹子,这是咋了?家里有啥事慢慢说,别气坏了身子。”宋桂芬大姐是个热心肠,平时跟我关系最好。
赵梓轩一看有人来了,脸上有点挂不住,想拉着李晓莉走。可那李晓莉却不依不饶:“妈,您别说那些没用的!今天这钱,您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这简直就是无赖行径!我气得嘴唇都在哆嗦。我这辈子,自问没做过亏心事,对赵梓轩,我这心里头,真是五味杂陈。
想当年,我嫁给赵卫国的时候,赵梓轩才六岁,黄毛小子一个,怯生生地躲在他爸身后,管我叫“阿姨”。我心疼他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真是把他当亲生儿子一样疼。他想吃什么,我砸锅卖铁也给他弄来;他上学,我风里雨里接送,晚上还要辅导他功课,我自己的亲闺女赵雨桐有时候都得往后靠。
记得有一次,赵梓轩半夜发高烧,烧得满脸通红,说胡话。那时候交通不方便,赵卫国又正好出差了。我一个女人,深更半夜背着几十斤重的赵梓轩,走了五里山路才到镇上的卫生院。医生说再晚来一会儿,孩子就烧坏了。那时候我腿都软了,坐在医院的过道上就哭了。为了给他凑医药费,我把陪嫁的金戒指都当了。这些事,他赵梓轩难道都忘了吗?
他上初中那会儿,正是叛逆期,学人家逃学,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是我苦口婆心,天天去学校堵他,去游戏厅拽他,甚至还跟他那些所谓的“兄弟”吵过架,差点被打。后来他总算是迷途知返,考上了个技校。为了他的学费,我白天在农机站上班,晚上还接些缝缝补补的活儿,眼睛都快熬瞎了。
他技校毕业,要找工作,是我托了多少关系,求了多少人,才把他安排进城里一家工厂。他要结婚,女方家要彩礼,要房子。我跟赵卫国东拼西凑,把老两口一辈子的积蓄都拿出来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才勉强给他凑够了首付。这些,他难道都当成是理所应当的吗?
我亲闺女赵雨桐出嫁的时候,因为家里实在没钱了,嫁妆都比别人家少得多,为此,她婆家没少给她白眼。我这心里头,对闺女是愧疚的呀!可为了赵梓轩这个继子,我这个当妈的,真是把心都掏出来了!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抹了一把泪,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陌生人一般的继子,心如刀绞。
“赵梓轩,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我这个后妈,对你怎么样?”我哽咽着说,“你爹活着的时候,是怎么嘱咐你的?他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让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我,把我当亲妈一样对待。你现在就是这么孝顺我的?你爹的坟头草都多高了,他要是知道你今天这样逼我,他能在九泉之下安息吗?”
赵梓轩被我说得低下了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媳妇李晓莉却是个不省油的灯。
“妈,您别总拿过去的事情说事儿。我们现在只谈钱!”李晓莉尖着嗓子喊,“我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这拆迁款,梓轩就得有份!这是天经地义的!他是老赵家的种!”
“好一个天经地义!好一个老赵家的种!”我冷笑一声,看着她那副贪婪的嘴脸,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既然你们这么认死理,那我也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说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里屋。赵梓轩和李晓莉对视一眼,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连宋桂芬大姐也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过了片刻,我从里屋拿出来一个用布包了好几层的小包裹。我一层一层地打开,里面露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还有一个同样发黄的信封。
“这是什么?”李晓莉伸长了脖子,好奇地问。
我没理她,而是把那本笔记本摊开,放在桌子上。那是一本账本,从我嫁给赵卫国那年开始记的。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家里每一笔大的开销,尤其是花在赵梓轩身上的每一分钱。
“赵梓轩,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指着账本,一字一句地说,“你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医药费一百二十块,是你爹当时三个月的工资,我当了陪嫁的金戒指才凑够的,这里记着呢!”
“你上初中,迷恋电子游戏,偷了家里五十块钱,我没打你,而是带你去吃了顿好的,然后跟你谈心,那顿饭花了八块,这里也记着呢!”
“你上技校,每年的学费、生活费,还有你三天两头跟我要的零花钱,加起来一共是三千六百五十块,这在当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里都给你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
“你结婚,彩礼八千八,买家具花了三千,给你在城里买房的首付,我跟你爸拿出了毕生积蓄五万块,还借了两万块的外债,这里都有借条的复印件!”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每一笔账都像一把锥子,扎在赵梓轩的心上。他的脸越来越白,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李晓莉一开始还想插嘴,说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但看着账本上那一笔笔清晰的记录,还有旁边附带的一些单据和证明,她的气焰也渐渐消了下去。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我这个看似糊涂的老太太,心里竟然有这么一本明白账!
这账本,是我多年的习惯。我没啥文化,但觉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家里的大事小情,我都习惯记下来。没想到,这本不起眼的账本,今天竟然成了我的“武器”。
“这些年,我为你花了多少钱,你自己算算!”我把账本往他面前一推,“别说这拆迁款,就算把你现在住的房子卖了,也未必够还我这些年为你付出的心血!”
“妈,我……”赵梓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是低着头,不敢看我。
“怎么?没话说了?”我冷哼一声,又拿起了那个发黄的信封。
“这里面,是你爹赵卫国临终前,亲手写给我的一封信!”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他怕他走后,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受人欺负,所以特意写了这封信,把这个家,这栋房子,都明明白白地交给了我!他还特意在信里嘱咐你,说如果你敢对我不好,他就……他就从坟里爬出来也不会放过你!”
说到最后几个字,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我太了解赵卫国了,他就是那么一个实在又重情义的人。他知道我这些年受的委屈,也知道他这个儿子是什么德行。
我把信递给赵梓轩。他颤抖着手接过去,抽出里面的信纸。那信纸已经很旧了,边角都有些磨损,但上面那熟悉的字迹,刚劲有力,正是赵卫国的亲笔!
赵梓轩看着信,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媳妇李晓莉也凑过去看,看完之后,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像是见了鬼一样。
信里都写了什么,我比谁都清楚。赵卫国在信里,先是表达了对我的感激和愧疚,感谢我这些年为这个家,为赵梓 jornalista的付出。然后,他用非常严厉的语气,告诫赵梓轩,说他这个儿子,从小到大没少让他操心,也没尽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他明确表示,这栋老房子,以及家里所有的财产,在他死后,都归我戚念真所有,任何人不得有异议。如果赵梓轩敢不孝顺我,敢觊觎这些财产,那么他就不认这个儿子!信的末尾,还有赵卫国的亲笔签名和手印。
当年赵卫国写这封信的时候,赵梓轩也在场。只是他那时候大概没把这当回事,或者觉得他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这封信,我一直珍藏着,成了今天最有力的证据!
“怎么样?赵梓轩,你爹的亲笔信,你认不认?”我擦干眼泪,挺直了腰板,盯着他。
赵梓轩拿着信的手不停地发抖,那张纸在他手里“哗啦啦”作响。他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爸……爸他……”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李晓莉也傻眼了,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她之前那股嚣张气焰,此刻荡然无存,只是一个劲儿地拽着赵梓轩的胳膊,小声催促着:“梓轩,梓轩,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是啊,证据确凿,他们还能说什么?账本是铁证,记录了我几十年的付出;遗书是杀手锏,断了他们最后一点念想!我这不算是“拿出一样东西让他闭嘴”吗?不,我这是拿出了两样!
宋桂芬大姐在一旁看得也是感慨万千,她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说:“念真妹子,你受苦了。卫国兄弟在天有灵,也会为你做主的。”
我冲她点点头,心里百感交集。有委屈,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几十年的心结,在这一刻,仿佛终于打开了。
赵梓轩在地上坐了半天,才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红红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妈……我……”
“你不用说了。”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决绝,“赵梓轩,从今天起,这六十万拆迁款,跟你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这房子,是你爸留给我养老的,这钱,也是我安度晚年的保障。至于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把账本和信小心翼翼地收好,重新用布包起来,放回了里屋。当我再走出来的时候,赵梓轩和李晓莉已经不见了。桌子上,那封赵卫国的信,还摊开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父亲的无奈与期望。
他们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没有争吵,没有叫嚣,甚至没有一句像样的告别。我知道,他们是被那本账本和那封信给彻底击垮了。良心发现也好,无话可说也罢,总之,我守住了我的养老钱,也守住了我最后的尊严。
宋桂芬大姐安慰了我几句,也回去了。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得有些可怕。我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想着这几十年来的一幕幕,眼泪又一次模糊了双眼。
我这辈子,到底图了个啥?图那句“后妈也是妈”的自我安慰?还是图老了能有个依靠?到头来,亲情在金钱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可是,我又想,如果赵卫国还在,他看到今天这一幕,会作何感想?他会不会也为我感到不值?
过了几天,闺女赵雨桐回来看我。她大概也听说了赵梓轩上门争夺拆迁款的事情,一进门就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的。
“妈,您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本事,不能给您更好的生活。”赵雨桐哽咽着说。
我拍了拍她的手,摇摇头:“傻孩子,妈不委屈。妈有你就够了。这钱,妈留着自己养老,将来要是剩下点,也都给你。至于你那个哥哥……就当妈白养了他一场吧。”
赵雨桐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我知道,她是心疼我。在这个家里,真正把我当亲人,惦记着我的,也就只有这个闺女了。
那之后,赵梓轩再也没有来过。听说他回去之后,跟李晓莉大吵了一架,日子过得也不太顺心。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
我用那六十万拆迁款,在镇上买了一套小小的二手房,两室一厅,干净敞亮。闺女赵雨桐帮我简单装修了一下,搬进去那天,阳光特别好,照在屋里,暖洋洋的。
我站在新家的阳台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虽然经历了一场风波,但我最终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也看清了一些人和事。
有时候我会想,赵卫国留下的那封信,不仅仅是给我的一份保障,更是对他儿子赵梓轩的一次最后的教育。只可惜,这份教育,似乎来得太晚了一些。
金钱,真是一面最好的照妖镜啊。它能照出人心最深处的贪婪,也能映出亲情最脆弱的一面。但同时,它也能让我们在经历风雨之后,更加懂得珍惜那些真正值得我们去爱、去守护的人。
如今,我一个人生活,养养花,种种草,偶尔跟宋桂芬大姐这些老姐妹们一起跳跳广场舞,日子过得倒也清净自在。闺女赵雨桐和女婿孙启明隔三差五会带着外孙孙嘉乐来看我,小家伙一声声“姥姥”,叫得我心都化了。
我想,这大概就是我晚年最好的光景了吧。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内心安宁,有亲人陪伴,这就够了。
那本账本和那封信,我还好好地收着。它们不仅是我过去的见证,更是对我未来生活的一种警示。人心难测,世事无常,唯有守住自己的本心,才能活得坦荡,活得有尊严。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赵梓轩不是那么赤裸裸地来争抢,而是能稍微顾念一点点往日的情分,哪怕是虚情假意地问候几句,我这个当妈的,是不是也会心软,多少分他一些呢?毕竟,那是赵卫国唯一的儿子啊。可是,没有如果。他选择了最伤我心的方式,也彻底断了我们之间最后一丝情分。
善良和感恩,永远是一个人最宝贵的品质。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感恩之心都没有,那他拥有再多的财富,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我希望赵梓轩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明白这个道理,但愿,不要太迟。
好了,我的故事就讲到这里了。朋友们,你们说,我做得对吗?面对这样的继子,除了拿出证据让他闭嘴,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呢?欢迎大家在评论区里跟我聊聊你们的看法,也希望我的故事,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启示。如果觉得我这个老太婆的故事还算有那么点意思,就请您动动手指,点个赞,加个关注,我们下次再聊!
来源:幸福吉尔8L5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