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捡到钱包归还,失主竟是我失散多年战友,俩人抱头痛哭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5 14:08 2

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这辈子,值了!

你绝对想不到,一个钱包,炸出了多大的惊喜!

缘分这东西,谁能说得清?

做好事,真能改变命运?

我叫岑溪岩,一个快七十的退休老头儿。

我叫岑溪岩,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如今也算是儿孙绕膝,过着清闲的退休日子。年轻的时候,在部队里摔打过几年,那段岁月,苦是真苦,但也塑造了我这副硬朗的筋骨和说一不二的性子。退伍转业后,进了个不大不小的工厂,从青工干到老师傅,一辈子勤勤恳懇,没啥大出息,但也图个安稳。老伴儿苏婉琴,是个温婉贤淑的女人,年轻时也是厂里一枝花,陪我走过了风风雨雨几十年,给我生了个好女儿岑佳音。如今女儿也嫁了人,女婿赵启明是个踏实肯干的小伙子,外孙女赵语桐伶俐可爱,刚上小学,是我们全家的开心果。

我这人吧,没啥特别的爱好,就喜欢早起去家附近的公园遛遛弯,打打太极,然后顺道去菜市场买点新鲜的瓜果蔬菜。日子过得平淡如水,但也知足常乐。只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或者看到电视里那些个战友情深的片子,心里头总会泛起一些涟漪,想起那些年,那些人。你说,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称得上是生死之交的战友呢?可时间这东西,最是无情,一晃几十年过去,当年那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如今估计也都跟我一样,两鬓斑白了吧?也不知道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唉,想这些干啥,都过去了。

那天,跟往常一样,我提着布袋子,哼着小曲儿,溜达到菜市场。正是早市最热闹的时候,人挤人,吆喝声、讨价还价声,声声入耳,充满了烟火气。我这老头子就喜欢这种热闹劲儿,觉得生活就该是这个样子,热气腾腾的。买了常吃的青菜豆腐,又给小语桐称了点她爱吃的草莓,正准备往家走,眼角余光就瞥见地上有个东西。

是个钱包。

黑色的,男士钱包,鼓鼓囊囊的,看样子东西还不少。它就静静地躺在一个水果摊的角落旁,人来人往,硬是没人注意到。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这么多人,咋就没人看见呢?难道这钱包就专等着我去捡?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弯腰捡起来,入手还挺沉。我捏了捏,感觉里面应该有不少现金。这可咋办?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失主肯定急坏了!这年头,谁丢了钱包不心疼啊?身份证、银行卡、现金,哪一样补办起来不麻烦?我年轻时在部队,首长就经常教育我们,人民军队爱人民,要拾金不昧。这个信念,可是一辈子刻在骨子里的。

我寻思着,失主可能还没走远,说不定一会儿就回来找了。于是,我就站在原地等。那水果摊老板钱广聚是个热心肠,跟我还算熟络,见我站那儿东张西望的,就问:“大爷,您这是等谁呢?”

我说:“老,我刚捡了个钱包,估计是哪位不小心落下的,我在这儿等等看失主会不会回来找。”

一听,也凑过来看:“哟,这钱包看着还挺新,里面东西不少吧?大爷,您这觉悟可真高!”他嗓门大,这么一嚷嚷,旁边几个买菜的街坊也都围过来了,七嘴八舌地说着。

“岑大爷真是好人呐!”一个姓孙的大妈说道。

“可不是嘛,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旁边一个姓李的小媳妇也附和。

我摆摆手,说:“应该的,应该的,谁丢了东西都着急。”可这心里头啊,也犯嘀咕,这人来人往的,万一失主是个粗心大意的,压根没发现钱包丢了,那我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万一有人起了歹心,冒领了怎么办?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等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太阳都开始晒屁股了,还是没人来认领。我这心里头就有点打鼓了。你说这失主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就一点不上心呢?难道是钱太多,不在乎这点小钱?还是说,这钱包里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敢来认?哎呦,我这老头子,想象力咋还丰富起来了呢!

我跟老打了声招呼,说:“老,我看失主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来了,我还是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联系方式啥的,争取早点还给人家。”

点头说:“大爷您说的是,您打开看看,我们都给您做个证。”

于是,当着大家的面,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钱包。好家伙!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少说也得有三四千块!我这心跳都快了几分。你说这失主,带这么多现金出门,也是心大。除了现金,还有几张银行卡,一张身份证,还有几张零零碎碎的票据。

我拿起身份证一看,上面的名字是:雷震方

雷震方?这名字……我心里猛地一颤!怎么感觉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一时半会儿就是想不起来。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年纪大了,很多过去的事情,都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模模糊糊的。

旁边的大妈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说:“哟,雷震方,这名字可真够响亮的,震动八方啊!”

我没接茬,只是盯着身份证上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国字脸,浓眉大眼,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有五十多岁快六十的样子。这相貌……我越看越觉得熟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这到底是谁呢?我敢肯定,我绝对认识这个人!可究竟是谁,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难道是以前厂里的同事?还是说,是更早以前……

我把钱包里的东西都小心地倒了出来,希望能找到更多的线索。除了那些卡和钱,里面还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边角也有些磨损,看得出来,主人经常拿出来看。照片上是两个穿着旧式军装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笑得特别灿烂。其中一个,虽然年轻,但那眉眼,那笑容,分明就是身份证上雷震方年轻时的模样!

而另一个……另一个……我拿着照片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咚咚咚,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那另一个年轻人,不就是……不就是年轻时候的我吗?!

天啊!这怎么可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使劲眨了眨眼,又把照片凑近了仔细看。没错!绝对没错!照片上那个咧着嘴傻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的毛头小子,就是当年的我——岑溪岩

那么,这个雷震方,不就是我当年在部队里,睡在我上铺,跟我一起扛过枪,一起挨过训,一起喝过庆功酒,一起在月光下畅想过未来的好兄弟,好战友——大胆儿吗?!

大胆儿!”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带着颤抖。当年,因为雷震方性格豪爽,胆子又大,训练起来像个拼命三郎,我们都爱叫他“大胆儿”。这个外号,除了我们那帮老战友,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湿了。多少年了?三十年?还是四十年?自从当年各自复员,他回了老家,我留在了北京,就彻底断了联系。那个年代,通讯不像现在这么方便,一封信要走好几天,地址变动一下,人海茫茫,就再也找不着了。我不是没想过去找他,可我只知道他是冀省的,具体哪个县哪个村,时间一长,也就模糊了。后来生活一忙,娶妻生子,柴米油盐,渐渐地,就把这份念想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我以为,这辈子,可能都再也见不到他了。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老天爷竟然用这种方式,让我们再次相遇!这简直比戏文里唱的还要巧!你说,这算不算缘分?这算不算老天开眼?

周围的街坊看我突然这么激动,又是瞪大眼睛,又是喃喃自语,还差点掉眼泪,都吓了一跳。水果摊老赶紧问:“大爷,您这是怎么了?认识这失主?”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声音还是有些哽咽:“认识,太认识了!这是我失散多年的老战友啊!”

“老战友?!”众人闻言,都发出一阵惊呼。

“哎哟喂,这可真是太巧了!”孙大妈拍着大腿说。

“可不是嘛,电视剧都不敢这么编!”李小媳妇也瞪大了眼睛。

我当时那心情,真是五味杂陈。激动,惊喜,还有一点点近乡情怯般的忐忑。这么多年没见,大胆儿他……他还好吗?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了?还会记得我这个老伙计吗?

我拿着身份证,看着上面的地址。冀省,石门市,某个区某个街道。离北京倒是不算太远,坐火车也就几个小时。我心里盘算着,得赶紧把钱包还给他,更重要的是,我要亲眼见见他!

回家路上,我这心里就像是揣了个兔子,七上八下的。一路都在想,待会儿见了他,第一句话该说什么?是该先问他钱包的事,还是先喊他一声“大胆儿”?他会不会也跟我一样激动?

一进家门,老伴儿苏婉琴看我神色不对,手里还紧紧攥着个钱包,就问:“老,你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捡钱包了?”我们老夫老妻几十年了,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想啥。

我把钱包往桌上一放,声音还有点抖:“婉琴,你绝对想不到,这钱包是谁的!”

“谁的啊?让你这么激动?”苏婉琴好奇地凑过来。

我把那张老照片拿出来,递给她:“你看看,照片上这个人,你还有印象不?”

苏婉琴戴上老花镜,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突然“呀”了一声:“这不是……这不是你当年那个战友,叫什么…………什么来着?就是那个特能吃,特豪爽的那个!”

雷震方大胆儿!”我接口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骄傲。

“对对对!就是他!哎呀我的天,这钱包是他的?你们这可真是……真是太有缘分了!”苏婉琴也替我高兴,眼圈都有些红了,“那你赶紧联系人家啊!失主肯定急坏了!”

我指了指身份证:“这上面有地址,冀省石门的。我想着,干脆,我亲自去一趟,把钱包还给他,也……也顺便看看他。”说到这,我这老脸竟然有点发烫。多少年没这种感觉了?

苏婉琴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我的心思。她拍了拍我的手,说:“去!当然得去!这么多年没见的老战友,找到了,哪有不见的道理?我支持你!家里你不用操心,我跟佳音说一声。你啊,就安安心心去见你的老战友吧!”

有了老伴儿的支持,我这心里头就更踏实了。女儿岑佳音和女婿赵启明知道这事后,也特别支持。佳音说:“爸,这可是大好事啊!缘分啊!您快去吧,说不定还能多一个老哥们儿常来常往呢!”小外孙女赵语桐也抱着我的腿,仰着小脸问:“姥爷,您要去见打仗的爷爷吗?他厉害吗?”

我摸着语桐的小脑袋,笑着说:“是啊,姥爷要去见一个很厉害的爷爷,我们当年可是一起保家卫国的!”

佳音还主动帮我查了火车票,又帮我把钱包里的现金和卡都清点了一遍,用信封装好,生怕丢了。她还说:“爸,您见到叔叔,替我们问好。要是方便,留个电话,以后常联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踏上了去石门的火车。坐在火车上,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就像我这几十年的人生一样。我想起了当年在部队的日日夜夜,想起了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学习,一起出任务,一起在篝火旁唱歌吹牛的场景。那时候的我们,年轻,热血,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我们曾约定,退伍后一定要常联系,谁家有事,另一个一定要到场。可谁曾想,岁月的洪流,竟然把我们冲散了这么多年。

大胆儿,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头发白了,牙齿也有些松动了?你是不是也经常想起我们当年的情景?你家里有几口人?孩子们都成家了吗?孙子孙女有没有我家的语桐可爱?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子里打转。

几个小时的车程,感觉一会儿就到了。按照身份证上的地址,我打了个车,七拐八拐,最后在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这小区,跟我家以前住的筒子楼有点像,充满了生活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然后,按照门牌号,找到了雷震方家。那是一楼的一户,窗台上还摆着几盆长势喜人的花草。

我站在门口,反而有些犹豫了。万一他不在家呢?万一他已经搬走了呢?万一……他已经不记得我了呢?我这心里,就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跟我年纪相仿,头发也有些花白,但精神头很足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个垃圾袋。他穿着一件旧的蓝布褂子,脚上一双布鞋,看起来朴素得很。

他抬头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您找谁啊?”

我看着他,那熟悉的国字脸,那依稀可见的浓眉,虽然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浅浅的皱纹,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就是大胆儿!他真的老了,跟我一样,都老了。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千言万语,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眼泪,却不争气地先涌了上来。

他也看出了我的异样,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他上下打量着我,眼神从疑惑慢慢变成了惊讶,然后是难以置信。

“你……你是……”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手里的垃圾袋“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试探着喊了一声:“大胆儿?”

就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的闸门。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你是……你是……岑溪岩?!你是老岑?!”

“哎!是我!是我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步,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老岑!真的是你?!我的天哪!”雷震方也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反手也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捏碎一样。我们俩,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老头子,就这么互相抓着胳膊,四目相对,泪眼婆娑。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我不是在做梦吧?”雷震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钱包,递到他面前:“你的钱包,昨天在北京的菜市场,被我捡到了。”

雷震方看着钱包,又看看我,突然一拍大腿:“哎呀!我说我昨天买完菜回来,怎么兜里空落落的!我还以为掉家里哪个角落了,找了半天没找着!原来是掉北京去了!这……这可真是……”他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小子,还是这么马虎!”我捶了他一拳,笑着骂道。这句熟悉的嗔怪,仿佛一下子把我们拉回了当年。

“快!快进来坐!老岑,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不,你是我这辈子的好兄弟!”雷震方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走,连地上的垃圾袋都忘了捡。

屋里陈设很简单,但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个看起来很贤惠的中年妇女从厨房里走出来,应该是他的老伴儿。她看到雷震方拉着一个陌生老头,两人都眼圈红红的,也是一脸惊讶。

“老婆子,快来看!这是谁!这是我跟你常念叨的,我当年在部队最好的战友,岑溪岩老岑啊!”雷震方激动地向他老伴儿秦淑芬介绍。

大哥?哎呀!快请坐!快请坐!”秦淑芬一听,也是又惊又喜,连忙给我倒水。

我们仨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堵在心口,最后都化作了激动的泪水和哽咽的问候。

老岑,这些年,你过得好吗?”雷震方握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好,都好。就是……就是总惦记着你们这些老伙计。”我擦了擦眼泪,说道。

“我也是啊!”雷震方感慨万千,“当年复员回来,通讯不方便,后来又搬了几次家,就彻底断了联系。我托人打听过,也没打听到你的消息。我以为……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你了!”

说着说着,这个在部队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胆儿”,竟然像个孩子一样,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看着他,心里也是一阵阵地发酸,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就这么相对而泣,把几十年的思念和牵挂,都融化在了这滚烫的泪水里。

秦淑芬也在一旁偷偷抹眼泪,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老大哥,这是大喜事啊!失散多年的战友能重逢,多不容易啊!该高兴才对!”

是啊,该高兴!我用力地点点头,拍了拍雷震方的肩膀:“大胆儿,别哭了!大老爷们儿,让人笑话!能再见面,天大的喜事!我们该喝酒庆祝才对!”

“对对对!喝酒!老婆子,快去做几个好菜!今天我要跟老岑,不醉不归!”雷震方抹了一把脸,破涕为笑。

那天中午,秦淑芬做了一大桌子菜。我们俩,就像当年一样,推杯换盏,说着掏心窝子的话。我们聊起了部队的往事,那些艰苦又快乐的岁月,那些牺牲的战友,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我们也聊起了各自的家庭,孩子的工作,孙子孙女的趣事。

我才知道,雷震方复员后,也进过工厂,后来企业效益不好,他又出来自己干点小买卖,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也平平安安。他也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也都成家立业了,孙子外孙都有了。他说,这些年,他最遗憾的,就是当年跟我失去了联系。那张我们俩的合影,他一直珍藏在钱包里,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看,想着我这个老伙计现在过得怎么样。

他说,昨天去北京,是儿子雷小勇开车带他去有点事,顺便逛逛。没想到,就把钱包给丢了。他当时也没太在意现金,就是心疼那张老照片,那是他唯一的念想。没想到,这一丢,竟然把我也给“丢”出来了!你说这事儿,巧不巧?神不神奇?

我们俩越聊越投机,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几十年的隔阂,在这一刻,荡然无存。我们还是当年那对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好兄弟!

雷震方激动地说:“老岑,你知道吗?我经常做梦,梦到我们还在部队,一起训练,一起巡逻。醒来之后,心里就空落落的。我总觉得,这辈子要是见不到你,就是天大的遗憾!”

我听着他这话,心里也是暖流涌动:“我也是啊!大胆儿,你不知道,我捡到你钱包,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这心跳得有多快!我当时就想,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

我们俩说着,笑着,眼泪又一次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这不是悲伤的泪,这是喜悦的泪,是感动的泪,是几十年兄弟情深,终于得以重续的泪!

雷震方的儿子雷小勇和女儿雷晓燕也闻讯赶了回来,见到我,都特别亲热地喊“大伯”。他们说,从小就听父亲念叨,说在北京有个姓岑的铁哥们儿。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了真人。

雷小勇还一个劲儿地替他爸道歉,说他爸年纪大了,有时候是有点糊涂。我说:“小伙子,你爸没糊涂!这叫缘分!要不是他丢了这个钱包,我们老哥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呢!”

一顿饭,吃得是热热闹闹,情意融融。临走的时候,雷震方一家人把我送到火车站,依依不舍。雷震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说:“老岑,以后可不许再断了联系!咱们俩,以后要常来常往!我过几天就去北京看你,看看嫂子,看看你那可爱的外孙女!”

我说:“好!一言为定!我等着你!”

回到北京,我把这段奇遇讲给老伴儿苏婉琴和女儿岑佳音听,她们也是唏嘘不已,感叹缘分的奇妙。苏婉琴说:“老岑啊,你这辈子,值了!做了一辈子好事,老天爷都看在眼里呢!”

是啊,值了!因为一个小小的善举,找回了一段失落了几十年的珍贵情谊。这种喜悦,是什么都换不来的。我想,这不仅仅是缘分,更是冥冥之中,善良的回响。

从那以后,我和雷震方就真的像亲兄弟一样常来常往了。他来北京,我带他逛故宫,登长城,尝遍北京小吃。我去石门,他带我游正定,访古寺,品尝当地特色。我们的家人也因此熟络起来,孩子们也成了朋友。逢年过节,我们两家都会互相走动,比亲戚还亲。

每当我想起这段经历,心里都充满了温暖和感激。感激命运的安排,也感激自己当初那个小小的善念。如果当时我没有捡起那个钱包,或者捡了之后没有想着去归还,那么,我和雷震方的缘分,可能就真的永远错过了。

这件事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是最宝贵的财富。尤其是那种经历过风雨考验的战友情,更是比金子还要珍贵。而善良,就像一颗种子,你把它种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它就会为你开出最美丽的花,结出最甜蜜的果。

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我们这一辈人,经历过贫苦,也见证了国家的富强。回首往事,有辛酸,有遗憾,但更多的是那些温暖的瞬间和不曾磨灭的情谊。雷震方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平淡的晚年生活,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年轻时的那份激情和热血。

现在,每当我看到外孙女赵语桐天真烂漫的笑容,我都会想,等她长大了,我一定要把这个故事讲给她听。我要告诉她,姥爷这辈子,因为一次小小的善举,收获了一份天大的惊喜,也找回了一位失散多年的挚友。善良和真诚,永远是一个人最可贵的品质。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去那个菜市场,如果我没有低头看那一眼,如果失主不是雷震方,那一切又会是怎样呢?但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而我,庆幸自己得到了一个如此美好的结果。

朋友们,在你们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是否也有那么一两个让你刻骨铭心、却因岁月流转而渐渐失联的故人?一个小小的善举,一次不经意的回眸,又是否可能为你带来意想不到的重逢与感动呢?珍惜当下,善待他人,或许那份你期盼已久的温暖,就在不远的前方等着你。

来源:批墙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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