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界|维拉宗与梅斯特中国内地首秀:男高音与竖琴织就拉丁梦境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4 21:27 2

摘要:6月3日晚,上海大剧院大剧场化作拉丁风情的音诗秘境。被誉为”新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墨西哥歌唱家罗兰多·维拉宗携手法国“竖琴王子”泽维尔·德·梅斯特,以一场《拉丁小夜曲》音乐会完成了他们在中国内地的首演。这场酝酿二十余年的艺术对话,在申城夏夜绽放出异域的芬芳。

6月3日晚,上海大剧院大剧场化作拉丁风情的音诗秘境。被誉为”新三大男高音”之一的墨西哥歌唱家罗兰多·维拉宗携手法国“竖琴王子”泽维尔·德·梅斯特,以一场《拉丁小夜曲》音乐会完成了他们在中国内地的首演。这场酝酿二十余年的艺术对话,在申城夏夜绽放出异域的芬芳。

维拉宗与梅斯特在上海大剧院的舞台上。

舞台灯光聚焦处,两位当代古典乐坛的传奇人物以最简约的编制创造出最丰沛的情感宇宙。维拉宗被《泰晤士报》誉为“当今最迷人的男高音”,他以标志性的雄浑音色与戏剧表现力征服全场。

从多明戈世界歌剧声乐大赛冠军,到萨尔茨堡音乐节莫扎特周艺术总监,这位拥有“21世纪最伟大的歌剧演员”美誉的歌唱家将多元艺术身份融铸成独特的舞台魅力。

在维拉宗的身旁,竖琴演奏家梅斯特修长的指尖在四十七根琴弦上翩跹起舞。这位维也纳爱乐乐团史上首位法籍竖琴首席正以魔幻般的技法重塑着乐器的可能性。

巴黎高等政治学院与伦敦政经学院的学术背景赋予他解构音乐的哲思,而第四届美国竖琴大赛金奖的荣耀则印证了他的技巧能力。在《小巴西人》的炫技段落中,他让竖琴迸发出堪比吉他的炽烈节奏,又以《玫瑰与柳树》中的琶音织体营造出月光倾泻般的诗意空间。

两人艺术邂逅的种子早在2002年便已埋下。而他们在2020年问世的《拉丁小夜曲》专辑如同音乐人类学的诗篇,收录了阿根廷、哥伦比亚、巴西、古巴、墨西哥等地区的歌曲民谣。维拉宗曾这样阐释:“这些歌曲从欧洲传统中汲取灵感,却始终扎根于拉丁美洲丰富、多彩、坚韧的文化土壤。”当晚,这份文化自觉转化为打动人心的艺术表达——当维拉宗在《阿方西娜与大海》中唱出“我要带着我的忧伤沉入海底”时,阿根廷女诗人斯托尔尼投海自尽的文学典故与桑巴节奏奇妙交融,成就了令人动容的美。

音乐会以音乐地理学的精妙构思展开旅程。上半场聚焦南锥体国家的深情咏叹:吉纳斯特拉《阿根廷民歌五首》选段中,《桑巴舞曲》的3/4与6/8拍交替律动暗喻单相思的心跳,《哀伤曲》以空五度和弦营造安第斯山的苍茫。

秘鲁库斯科《西班牙舞曲》经法国竖琴大师格朗雅尼改编,五声音阶与重复和弦再现安第斯小竖琴的原始韵味。

瓜斯塔维诺三首艺术歌曲堪称“潘帕斯草原的舒伯特”,其中《迷失的鸽子》被男高音处理成哲学寓言,每个“它错了”的乐句都浸透着存在主义的迷惘。

下半场则纵贯加勒比海至墨西哥高原。古巴《渴望》中德·富恩特斯创作的哈巴涅拉节奏,在竖琴轮指技法下荡漾出热带海风的湿润;哥伦比亚作曲家卡尔沃的《吉普赛女郎》以弦乐般的滑奏再现小夜曲传统,维拉宗倚在钢琴边吟唱的姿态,令人想起墨西哥流浪乐队的情歌传统;压轴的《拉比基娜》以雷霆般的和弦拉开序幕,富恩特斯创作的这首墨西哥现代民歌,通过竖琴击弦产生的弗拉门戈式节奏与男高音辉煌的高音C,将全场推向狂欢的高潮。

“我家珍藏着一本《易经》,我痴迷《大闹天宫》的奇幻美学,更被《霸王别姬》中跨越时空的情愫深深震撼。”来到上海的维拉宗毫不掩饰对东方文明的向往。

梅斯特则通过乐器改革践行着东西融合。他演奏的Lyon&Healy竖琴经过特殊调律,在《雀鸟》的华彩乐段中,那些晶莹剔透的跑句令人联想到古筝的“历音”技法。

这场持续100分钟的音乐之旅最终在《拉比基娜》灿烂的尾音中落下帷幕。

维拉宗与梅斯特的默契创造了一种新型声乐室内乐范式——竖琴不再是伴奏乐器,而是与声乐平等对话的灵魂伴侣。当“新三大男高音”的最后一块拼图在申城归位,上海大剧院的穹顶之下,竖琴的星河与男高音的太阳完成了交汇。

栏目主编:张春海 文字编辑:蒋迪雯

来源:空白点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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