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远嫁15年从不回家,奶奶临终告诉我:当年姑姑在井里扔了啥!

B站影视 2025-01-12 03:55 2

摘要:"人们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可我却觉得,远亲也罢,近邻也好,最重要的是那颗心。我是刘根生,今年53岁,在河北省一个叫横山村的地方开了个五金店。说起家里的事儿,就不得不提我那个15年没回过家的妹妹。"

"人们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可我却觉得,远亲也罢,近邻也好,最重要的是那颗心。我是刘根生,今年53岁,在河北省一个叫横山村的地方开了个五金店。说起家里的事儿,就不得不提我那个15年没回过家的妹妹。"

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村里有个老话: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话搁在我姑姑身上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要说这事儿还得从头说起。

我们家祖上三代都在横山村务农。那年月,村里人靠天吃饭,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爹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人,一个人种十亩地不在话下。可天有不测风云,我12岁那年,爹娘先后走了,留下我和妹妹小兰跟爷爷奶奶一块过。

那时候,姑姑也住在家里。她是个寡妇,婆家那边待不下去,就回了娘家。说起我这个姑姑,村里人都知道她的厉害。别看她个子不高,可那张嘴能把墙说倒。村里谁家的鸡飞了狗跑了,准是让她那张嘴给气的。

妹妹小兰比我小六岁,从小就是个水灵灵的丫头,模样长得跟我娘一个样。奶奶常说:"你看这丫头,眉眼间都是你娘的影子。"可能正因为这样,姑姑看她就不顺眼。

记得那会儿,姑姑总找小兰的茬。小兰干啥都不对:扫地扫得不干净,洗碗没洗利索,浇菜浇多了浇少了...反正就是挑不完的毛病。我这个当哥的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又不好说啥。毕竟是长辈,总不能跟她顶撞。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小兰18岁了,正是说亲的年纪。那年夏天,村里出了件怪事。我家后院那口老井的水突然变得浑浊不堪,奶奶说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姑姑听说后,二话不说就找人把井口用石头封上了。她说这井晦气,用不得了。可奇怪的是,她天天往后院跑,像是在防着什么似的。

没过多久,小兰就相中了邻村的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子家里条件不错,人也老实本分。眼看着亲事就要定下来了,可就在说亲的前一天晚上,小兰突然不见了。

后来才知道,她嫁到了两百里外的石桥镇。这一走,就是十五年。起初还能收到她的信,后来连信也没了。问她婆家那边,就说她不愿意回来。

这些年,我没少托人打听她的情况。听说她在石桥镇开了个小超市,日子过得还不错。可为啥就是不愿意回家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未完待续,继续按照大纲展开后续情节...]

去年腊月,奶奶病重住院了。那天我正在店里忙活,村支书骑着电动车过来说:"根生啊,你奶奶不行了,赶紧去医院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撂下手里的活计就往医院赶。到了医院,看见姑姑正站在病房门口抹眼泪。这些年她也老了,头发花白了大半。

躺在病床上的奶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见我来了,她努力撑起身子,冲我招招手:"根生,过来,奶奶有话跟你说。"

我刚要过去,姑姑突然拉住我的胳膊:"你奶奶就是念叨着想小兰,你赶紧找人把小兰叫回来吧。"

这话说得奇怪。往常提起小兰,姑姑总是一脸不屑,今儿怎么主动提起来了?

我走到床前,奶奶拉着我的手,声音颤抖着说:"根生啊,这些年,奶奶对不起小兰..."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赶紧给奶奶擦眼泪:"奶奶,您别这么说。要说对不起,也是小兰不孝顺,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您。"

奶奶摇摇头:"不怪她...不怪她...都是你姑姑...当年在井里..."

话还没说完,姑姑冲进来打断了奶奶的话:"妈,大夫说了,您少说话。"

我觉得奶奶话里有话,可这时候也不好追问。晚上我守着奶奶,姑姑坐在走廊里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我去打热水。回来的路上,听见病房里奶奶和姑姑在说话。

"英子啊,你干嘛非要瞒着...当年你在井里扔的那些..."奶奶的声音很微弱。

"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就别提了。"姑姑的语气里带着焦急。

我站在门口,一时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就在这时,听见"咣当"一声,是搪瓷杯掉在地上的声音。我赶紧冲进去,看见奶奶躺在床上,脸色发青...

病房里乱作一团,医生护士跑进跑出。最后,奶奶还是走了。临终前,她拉着我的手说:"根生,你去后院那口井里看看...小兰的..."

话没说完,奶奶就闭上了眼睛。

送走奶奶那天,天上下着绵绵细雨。老街坊们都来帮忙,姑姑却躲在屋里不出来。我知道她心里有事,可这会儿也顾不上问她。

奶奶入土之后,我就开始琢磨她临终前说的话。后院那口井,是我们家祖上留下的老井,水质特别好。可从那年夏天之后,井水就浑了,姑姑非要把井口封死。

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劲。趁着姑姑回她儿子家的功夫,我找了两个帮工,把井口的石头搬开。

"根生哥,你看,井底好像有东西在反光。"其中一个帮工说。

我赶紧打着手电往下照。果然,在井底淤泥里,隐约有个铁盒子。费了好大劲才捞上来,这是个生锈的铁皮箱子,看样子在水里泡了很多年。

打开箱子的一瞬间,我愣住了。里面是一摞发黄的信件,还有一本日记本。翻开日记本,扉页上工整地写着"小兰的日记"几个字。

原来,这是妹妹的东西。

颤抖着手翻开日记本,里面记录着妹妹18岁那年的心事。她谈到和姑姑的矛盾,说姑姑总是针对她。最让我心惊的是最后一页的记录:

"今天我在后院晒被子,无意中听见姑姑在和人说话。她说我娘当年克死了我爹,我也是个扫把星,嫁出去肯定会克死婆家人。她还说,只要我在家一天,这个家就不得安宁..."

看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人狠狠揪了一下。原来,妹妹远嫁是被逼的。这些年不回家,是因为受不了姑姑的刁难。

箱子底下还压着一张照片,是妹妹18岁时拍的。照片背面写着:"这是我的嫁妆钱,攒了整整三年。姑姑,你为什么要把它扔进井里?"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奶奶临终前要说的话。当年姑姑不仅把妹妹的嫁妆扔进井里,还用那些难听的话把妹妹赶走了。

正想着这些事,院子外传来脚步声。一抬头,看见姑姑站在那里,脸色铁青。

"你...你怎么把井打开了?"姑姑声音发抖。

我举着那本日记本,一字一句地说:"姑姑,你欠妹妹一个解释。"

姑姑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我...我是嫉妒她。她长得像你娘,人见人爱。可我呢?守了寡,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要靠娘家施舍..."

"可这不是你伤害妹妹的理由!"我气得浑身发抖。

"我知道错了..."姑姑抹着眼泪说,"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愧疚里。每次看到小兰的照片,我就睡不着觉。"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妹妹的号码。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

"喂,哥?"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

"小兰,奶奶走了..."我哽咽着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压抑的哭声:"我知道...我在来的路上。"

第二天一早,一辆出租车停在村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走下来。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阔别十五年的妹妹。

妹妹的眼睛红红的,想是在车上哭过。看见我,她扑过来抱住我:"哥..."

我拍拍她的后背:"傻丫头,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哭鼻子。"

"我...我对不起奶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妹妹哭得更厉害了。

这时,姑姑从屋里出来。看见妹妹,她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妹妹看见姑姑,脸色明显变了。但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姑姑。"

姑姑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颤巍巍地走过去:"小兰,姑姑对不起你...我...我..."

妹妹后退一步,轻声说:"姑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听这话的意思,妹妹是原谅姑姑了。可我还是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姑姑,你得把当年的事说清楚。"我沉着脸说。

姑姑跪在地上,把那些年的事都交代了。原来,她嫁人那会儿,婆家嫌弃她没有陪嫁,处处刁难。后来丈夫得病去世,她更是受尽白眼。所以当她看到妹妹攒了那么多嫁妆钱,心里就起了歪念。

她不仅把妹妹的嫁妆钱扔进井里,还到处造谣,说妹妹不检点。眼看妹妹要相亲了,她就编造那些克夫的谎言,存心不让妹妹在村里说成亲事。

"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们..."姑姑一边说一边磕头。

妹妹上前扶起姑姑:"姑姑,您别这样。这些年,我在外面过得挺好。要不是担心奶奶知道真相会伤心,我早就回来了。"

听妹妹这么说,我的心里五味杂陈。这丫头,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是心疼长辈。

妹妹接着说:"我嫁到石桥镇后,婆家对我很好。这些年开了个小超市,日子过得不错。就是放心不下奶奶,常托人回来打听她的消息。"

我这才知道,妹妹虽然人没回来,但一直惦记着家里。前几年还偷偷托人给奶奶送过补品,就是不让我们知道是她送的。

"小兰,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姑姑小心翼翼地问。

妹妹笑了笑:"挺好的。我儿子今年上初中了,学习成绩不错。等暑假带他回来看看,让他也认认这个家。"

听到这话,我和姑姑都愣住了。没想到妹妹不但原谅了过去的事,还想带孩子回来。

那天晚上,我们哥俩坐在院子里聊到很晚。妹妹说起这些年的经历,从开始的艰难到后来的安稳。她说,刚到石桥镇那会儿,晚上经常偷偷哭,想家想得心都痛。

"那你咋不回来看看呢?"我心疼地问。

妹妹摇摇头:"怕回来又碰到那些事。再说,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把真相告诉奶奶。奶奶年纪大了,我不想她难过。"

说起奶奶,妹妹的眼圈又红了:"哥,你说奶奶走的时候,知道这些事吗?"

"知道。"我叹了口气,"她临终前就想告诉我井里的事,可惜话没说完..."

妹妹擦擦眼泪:"其实这些年,我也想通了。姑姑也不容易,她那个年代的寡妇,日子有多难过。再说,她现在知道错了,咱就别揪着不放了。"

听妹妹这么说,我心里更难受了。这丫头,这些年是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第二天一早,妹妹说要去奶奶坟上看看。我们买了些纸钱,又带了奶奶生前最爱吃的点心。

站在坟前,妹妹跪下给奶奶磕了三个头:"奶奶,对不起,小兰这些年没能在您身边尽孝。您放心,我以后常回来,给您扫扫墓,说说话。"

回来的路上,妹妹提出要去看看后院那口老井。

姑姑一听就慌了:"那井晦气,别去了吧。"

妹妹笑了:"姑姑,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说,这口井可是见证了咱家几代人的故事,哪能说晦气呢。"

后院的老井依旧在那儿,周围长满了杂草。妹妹蹲在井边,轻轻摸着青苔斑驳的井沿。

"记得小时候,我总爱在这儿玩。"妹妹说着,眼里闪着泪光,"那会儿总觉得这井里有宝贝,现在想想,还真让我说中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那个铁皮箱子。那些泛黄的信件和日记本,记录着她十八岁时的委屈和无奈。

"小兰..."姑姑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妹妹站起身,拉着姑姑的手:"姑姑,这口井就是我们家的见证。它知道您当年为啥那样做,也知道这些年您心里有多愧疚。"

姑姑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糊涂啊...那会儿就是鬼迷心窍..."

"行了,都过去了。"妹妹说,"您看这井,被封了这么多年,现在咱们把它重新打开,让它重见天日。这不就跟我们一样吗?以前心里有疙瘩,现在解开了,往后的日子也该敞亮起来。"

听妹妹这么一说,姑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我在一旁看着,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这时,远处传来吆喝声:"根生,根生!村委会让你去开会!"

原来是村支书。他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县里要建高速,咱们村要拆迁。这不,让你去开个动员会。"

我一听就愣了。拆迁?那这口老井岂不是...

妹妹倒是看得开:"哥,这是好事。咱家这宅子年头也够久的,该换新的了。"

"可是这口井..."我还是有些不舍。

妹妹笑了:"井能拆,可井里的故事得留下来。这样,咱们在新房子里砌口新井,就当是把老井的魂儿接过去。"

我听妹妹这么说,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是啊,物是人非,关键是人心没变。

一个月后,村里开始拆迁。眼看着老宅一点点被推倒,那口老井也填平了。妹妹特意从石桥镇赶回来,看着这一切。

"哥,你还记得咱爹在世的时候说过啥不?"妹妹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

"爹说过,这口井见证了咱们家的苦难,也见证了咱们家的团圆。现在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姑姑站在一旁,低声说:"你爹说得对。这井啊,就跟个老人似的,什么都知道,就是不说。"

听姑姑这么说,我们都笑了。是啊,这口老井就像个沉默的长者,把家里的故事都埋在心底。

拆迁款下来后,我在新城区买了两套房子。一套给妹妹,让她回来的时候有个住处。妹妹不要,说是要把房子留给姑姑。

"姑姑年纪大了,总不能来回折腾。"妹妹说,"再说,我在石桥镇也有房子。倒是姑姑,这些年在儿子家也不得安生,有了这房子,想住就住,不想住就回儿子家。"

姑姑听了这话,眼泪又下来了:"小兰,姑姑真是..."

"得了,您别再哭了。"妹妹打断她的话,"往后啊,咱们就好好过日子。对了,我那小子暑假要来,您得给准备点好吃的。"

日子就这样重新开始了。每逢过年过节,妹妹都会带着孩子回来。姑姑也改了性子,整个人和善了许多。村里人都说,刘家的老井虽然填了,但是风水反倒更好了。

其实哪是什么风水,分明是人心换了新天地。

奶奶要是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切,应该也会欣慰的吧。

来源:猛猛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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