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妈全款买房养老,我姐一家跟住,我妈去世,她竟我把房给她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04 09:07 1

摘要:我站在母亲的灵堂前,面对姐姐提出的要求,心里像塞了一把碎石子,又硌又疼。

红砖小院的争夸

"这房子是我一分一厘攒下来的,姐,你凭什么要我给你?"

我站在母亲的灵堂前,面对姐姐提出的要求,心里像塞了一把碎石子,又硌又疼。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灵堂里白色的纸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家庭无言的争执。

那一刻,我看见姐姐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却又迅速被倔强取代。

"弟,这十几年,是谁日日夜夜照顾娘?"她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

八十年代末,我从甘肃地质队调回省城。

那是个变革的年代,下岗潮正汹涌,国企改革如滚滚洪流,裹挟着无数家庭的命运。

我背着褪了色的军绿帆布包,踏进这座正在拔地而起的城市,口袋里装着地质队发的最后一个月工资和一张回乡介绍信。

那时的城市还没有后来的高楼大厦,街道两旁是低矮的平房和刚刚建起的六层楼房,自行车铃声和吆喝声交织成城市的交响乐。

母亲年过六旬,住在单位分的筒子楼里,一间不到十二平方的房子,厨房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每到夏天,楼道里的汗味和厕所的臭味混在一起,熏得人直想吐。

冬天更不好过,北风顺着窗缝钻进来,老太太的风湿病便跟着犯了。

记得那年腊月,母亲突发风湿痛,我背着她走了三条结了冰的街才找到一辆三轮车。

三轮车师傅看我们可怜,主动减了价,还帮我把母亲抱上车。

"小伙子,你娘岁数大了,得有个安稳住处啊。"临走时,三轮车师傅这样对我说。

那一刻,望着母亲因疼痛而紧锁的眉头,我下定决心要给她买一处安稳的住所。

回城后的工作并不好找,我辗转数月,终于在一家地质勘探公司找到了差事。

工资不高,但好在专业对口,还能时不时出外勤多挣些补贴。

省吃俭用三年,我不抽烟不喝酒,中午啃馒头就咸菜,连对象都没时间找。

攒了两万块,又加上借亲戚的几万块,我终于在西郊买下一处带小院的红砖房。

那是九十年代中期,房改刚刚开始,单位的老房子便宜甩卖,我用全部积蓄买下了这套七十平米的两居室。

房子不大,却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青砖铺地,院墙爬满爬山虎,母亲可以在里面种花养草。

她最爱那株从老家带来的月季,说花开得好的时候,一朵能顶得上一碗白米饭的饱足感。

"咱娘俩以后就安安生生住这儿,等我再攒些钱,给你找个保姆。"我拍着母亲的手这样承诺。

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她那布满皱纹的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慈祥。

"有你这个儿子,我这辈子值了。"母亲总是这样说。

每次听到这话,我心里都暖烘烘的,仿佛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没成想,就在我们搬进新家不到半年,姐姐一家因单位房子拆迁需要暂住。

起初说好三个月,母亲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你姐一家三口,住招待所多不方便,咱家地方虽小,凑合一下也行。"母亲这样劝我。

我没反对,毕竟是亲姐姐,再说当时我常年出差,家里多个人陪母亲也好。

后来三个月变成半年,半年变成一年,再后来,她家的锅碗瓢盆就彻底在这院子里扎了根。

姐夫原本在国营纺织厂上班,后来厂子不景气,发了一张下岗证,给了三千块钱遣散费。

他开始四处打零工,进建筑队,干装卸,没少受苦,可日子还是紧巴巴的。

姐姐在街道办做临时工,每月工资不到四百,还要养活一个上小学的孩子。

母亲从不言语,只是每次我回来探望,她都会拉着我的手说:"你姐姐生活不容易,就让他们住着吧,反正房子够大。"

我点头答应,心里却有些不情愿。

这房子毕竟是我拿全部积蓄买的,如今成了姐姐一家的安身之所,我反倒像个外人。

渐渐地,每次回家探望,我都能感受到一种微妙的疏离。

姐姐一家对我的态度,像北方的天气,表面温和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那个本该属于我与母亲的空间,似乎变成了我不受欢迎的地方。

尤其是姐夫,每次见面都是点头之交,很少有什么交谈。

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和我握在一起时,总觉得隔着一层什么。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我是个过客,而他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心里有怨,但碍于母亲的面子,从未宣之于口。

"算了,看在娘的份上,"我常这样安慰自己,"等我工作稳定了,再另买一套房子。"

可惜,这个愿望一直没能实现。

九十年代末,单位改制,我从正式工变成了合同工,工资虽然涨了一些,但买房的愿望仍显遥远。

尤其是进入新世纪后,房价如脱缰的野马,每平米从当初的几百元涨到了几千元。

我只能继续住在单位宿舍,每个月抽空回家看看母亲。

久而久之,那处房子在我心里渐渐淡化,仿佛真的只是母亲和姐姐一家的家,与我无关。

母亲却从不这样想。

她总是把我从甘肃带回来的一块石头摆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那是块普通的石灰岩,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紫色纹路,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这是我儿子从大山深处找到的宝贝,"每逢有邻居来串门,母亲就会骄傲地介绍,"紫气东來,多吉祥。"

每次听到她这样说,我的心里就会涌起一股暖流,那块石头仿佛成了我与这个家唯一的联系。

姐姐对此似乎有些不屑,但从未当面表示。

她只是在有一次我不在场时,对母亲说:"那不过是块普通石头,有啥好显摆的。"

这话被邻居李大妈转述给我,我装作不在意,心里却堵得慌。

"你姐姐就是嘴硬心软,"李大妈安慰我,"你不在家这些年,她照顾你娘可没少操心哩。"

我勉强笑笑,没接话。

那时候,我和姐姐之间的隔阂已经不知不觉地加深了。

我总觉得她占了我的房子,她大概觉得我是个不称职的儿子,只会口头关心,却很少实际行动。

真相到底如何,似乎谁也说不清楚。

去年春节,我照例回家过年。

刚进院门,就发现院子里的月季全都枯萎了,原本生机勃勃的小院显得格外冷清。

推开门,见到的是脸色蜡黄的母亲躺在床上,姐姐守在一旁。

"娘这是怎么了?"我慌忙问道。

"肝癌晚期,"姐姐声音哽咽,"医生说最多撑三个月。"

我如遭雷击,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母亲怎么会得肝癌?她一向身体硬朗,从未抱怨过什么不适。

昨日还能和我通电话的人,今天就告诉我只剩下三个月的生命,这世间的无常,竟是如此残忍。

"早有征兆,"姐姐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去年就开始胃口不好,人也瘦了许多,我劝她去医院检查,她总说没事。"

"那你为啥不告诉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告诉你有啥用?"姐姐冷笑一声,"你能从千里之外飞回来看她一眼吗?她不想让你担心。"

我哑口无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全都有了。

"別吵了,"母亲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大过年的,吵什么吵。"

我和姐姐同时住了嘴,各自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年是这样过的,没有往年的欢声笑语,只有沉重的空气和压抑的气氛。

姐姐每天忙着照顾母亲,我则跑前跑后联系医院、找专家。

可一切努力都像是石沉大海,母亲的病情每况愈下。

终于在正月十五那天,母亲拉着我的手,声音轻如蚊蚋:"你姐姐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你要多照顾她......"

我点头应允,心里却五味杂陈。

母亲接着说:"这房子是你买的不假,但这些年多亏有你姐姐照顾我,你要念在这份情上......"

她话没说完就咳嗽起来,我赶紧喂她喝水。

"娘,你别瞎操心,我和姐姐会处理好的。"我安慰道,心里却没底。

或许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母亲拿出枕头下的一个红色布包,里面是那块紫纹石灰岩。

"这石头你带在身上,"母亲郑重地说,"记住,血浓于水,亲情最贵重。"

我接过石头,只觉得沉甸甸的,不只是物理上的重量,更是精神上的负担。

母亲走后第七天,葬礼刚结束,姐夫就提出了房子的归属问题。

"这房子,按理说应该归我爱人所有,"他站在灵堂前,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这十几年都是她照顾老人家,操碎了心。"

"姐夫,"我强压怒火,"这房子是我全款买的,产权在我名下,你这话从何说起?"

姐姐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眼圈泛红。

姐夫却不依不饶:"那你来照顾老人了吗?你大半年都见不着一次人影!老人生病住院,都是我们陪着!"

我一时语塞,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行了,"我不想在母亲灵前争吵,"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再说。"

那晚,我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夜空中的星星。

庭院里,母亲生前种的月季全都枯萎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像是伸向天空的手指,诉说着某种无言的哀伤。

我想起母亲常说的一句话:"人这一辈子,财是身外物,亲情才最贵。"

可是亲情真的比金钱更珍贵吗?

如果是,为什么我和姐姐之间隔着一堵无形的墙?

如果不是,那我这些年的奔波又是为了什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紫纹石灰岩,月光下,那道紫色的纹路像一条小溪,蜿蜒流淌。

"娘,你說的對嗎?"我喃喃自语,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这个问题,我当时找不到答案。

第二天清晨,我去收拾母亲的遗物,想着尽快处理完后就回单位。

在整理床头柜时,一本发黄的日记本掉了出来。

翻开一看,是母亲这些年来断断续续记录的家庭琐事。

里面记录着姐姐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陪母亲看病、洗衣做饭、半夜熬姜汤、放弃县城的调职机会......

有一页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道:"今天小莉(姐姐)又给我买了补品,她自己却穿着去年的棉袄。我心疼她,可她总说不要紧。她不知道我看见她偷偷哭过,大概是为了生活太辛苦吧。如果小海(我)能常回来看看,她心里会好受些。"

我的心猛地一震,继续往下读。

"小海今天又打电话来了,说工作忙,这个月回不来了。他不知道我多想见他一面。小莉听了电话,对我说别想太多,儿子有出息就好。可我看得出她心里也不痛快,毕竟这房子是小海买的,他却很少回来住。"

一页页翻过去,我的心情越来越复杂。

而我,这个引以为傲的"孝子",却因地质勘探常年在外,连母亲生病住院都是姐姐守着,擦身、喂药、端屎端尿。

最让我心痛的是一段写于去年的记录:"医生说我的病怕是不行了,我不想告诉小海,免得他担心。小莉知道后哭得死去活来,却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昨晚我假装睡着,听见她在厨房里抽泣,嘴里念叨着'娘,你可别丢下我'。这孩子,命苦啊。"

读到这里,我泪如雨下。

原来,这些年我以为的姐姐"占便宜",实际上是她用青春和汗水换来的。

母亲把我供出来当地质队员,是光宗耀祖的事,街坊四邻都羡慕她有个出息的儿子。

可实际上照顾她的日常起居、陪她说话解闷的,却是我那从不被提起的姐姐。

想到这里,我的眼前浮现出姐姐布满老茧的双手,和她额头上因操劳而增添的皱纹。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给母亲买房子是我的孝心,但真正用生活填满这个家的,是我姐姐。

不知过了多久,我放下日记本,踱步到院子里。

春风拂过,枯萎的月季枝条上,竟然冒出了一个小小的绿芽。

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震,仿佛收到了某种启示。

我蹲下身,轻轻抚摸那个嫩芽,心中有了决定。

"海子,发什么呆呢?"姐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见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你从早上就没吃东西,先垫垫肚子吧。"她的语气虽然平淡,眼中却带着关切。

我接过面碗,忽然发现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用的那个青花碗,碗沿上还有一个小缺口。

"谢谢姐,"我声音有些哽咽,"这面是你做的吧,和娘的手艺一模一样。"

姐姐愣了一下,眼圈微红:"你还记得啊?"

"怎么会忘,"我笑着说,"小时候每次从学校回来,娘都会煮一碗面等我,说是'长身体'。"

"可不是嘛,"姐姐也笑了,"你从小就是娘的心头肉,哪像我,打小就被爹娘当劳力使。"

话虽如此,她的语气中却没有埋怨,反而带着一丝释然。

我突然意识到,姐姐其实一直生活在我的阴影下。

父母的宠爱、亲戚的称赞,甚至是这套房子,都仿佛在提醒她:她不如我。

而她,却默默承受着这一切,还照顾着我们共同的母亲。

吃完面,我仔细观察着姐姐疲惫的面容。

四十多岁的人了,却看起来像五十多,眼角的鱼尾纹和额头的抬头纹都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姐,我想和你谈谈,"我放下碗,郑重其事地说,"关于房子的事。"

姐姐脸色一变,急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你姐夫......"

"我明白,"我打断她,从口袋里掏出房产证,放在桌上,"这房子,咱们一人一半。"

她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要跟你争......"

"我知道。"我再次打断她,声音有些发颤,"我看了娘的日记,这些年,是你一直照顾她,而我......"

我哽咽了,无法继续说下去。

姐姐也泣不成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傻弟弟,你是有正事要忙,娘最理解你了,总说你工作重要。"

"可我连娘生病都不知道,"我自责地说,"如果不是过年回来,我甚至不知道她已经......"

"别这么说,"姐姐擦干眼泪,"娘不想让你分心,就连我,一开始也瞒着你,怕你担心。"

就这样,我们姐弟俩推心置腹地聊了一下午,把多年来的心结一一解开。

原来,姐姐从未想过要房子,她只是觉得我这个当弟弟的太忙于工作,忽略了对母亲的关爱。

而我,则一直误以为她是为了占便宜才住在这里,从未真正了解她的付出和牺牲。

误会解开后,我提议将房子过户一半给她,作为对她多年来照顾母亲的感谢。

起初她不肯接受,说这是我用血汗钱买的,不能平白无故给她。

我掏出那块紫纹石灰岩,放在她手心:"姐,娘说过,亲情最贵重,这房子也是娘的心愿。"

她看着手中的石头,终于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

那天下午,我和姐姐一起在母亲牌位前上香,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院子里,那株枯萎的月季上的嫩芽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像是母亲在天有灵,正对我们姐弟重修于好感到欣慰。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红砖小院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红砖小院承载的,不只是一处房产,更是母亲留给我们的,割不断的亲情。

人生在世,聚少离多,能够守住一份亲情,比守住一栋房子更为珍贵。

石头还是那块石头,房子还是那座房子,变的只是人心。

如今,每当我从外地回来,踏进那个熟悉的小院,看见月季花开得正艳,姐姐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就会想起母亲常说的那句话:"人这一辈子,财是身外物,亲情才最贵。"

现在,我终于懂了。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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