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我退伍回家相亲女方嫌我矮,路过嫂子家时她表妹看上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2 01:30 1

摘要:"太矮了,说实话,不合适。"那位相亲女子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默默起身,拱手告辞。

岔路与归途

"太矮了,说实话,不合适。"那位相亲女子的话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默默起身,拱手告辞。

寒风刺骨,可我却浑然不觉,只感到一阵心凉。

这已经是我退伍后第八次相亲失败了,原因几乎都相同——个子太矮。

我叫周建国,1996年初春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那是个特殊的年份,国企改革如火如荼,下岗潮席卷全国,就连我们这个小县城也未能幸免。

家里的红砖房虽然不大,但在这个县城也算像样。墙上挂着几年前照的全家福,那时父亲腰板还很直。

"又黄了?"父亲坐在八仙桌旁,手里捏着烟袋锅子,烟丝上的火光忽明忽暗。

我脱下军大衣挂在门后的木钉上,点了点头,不愿多说。

父亲叹了口气,敲了敲烟袋:"你说你,打小身体就硬朗,咋就是不长个儿呢?"

这话我听了二十多年,早已习惯。一米六五的个头,在北方汉子中确实不算高。

"爹,这事儿不急。"我强装无所谓,心里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咋不急?你都二十八了!"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手里还攥着擀面杖,"村里王麻子比你小三岁,孩子都会跑了!"

我不再答话,起身走向自己的小屋。推开窗户,夜色已深,远处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的《今天是你的生日》,那熟悉的旋律勾起了我在部队的回忆。

当兵这五年,是我人生中最有尊严的日子。在那里,没人嘲笑我的身高,战友们只看重你能不能完成任务,能不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可回到地方,一切都变了。相亲桌上,女方的目光从头到脚将你丈量一番,最后大多停留在身高上,然后是熟悉的失望。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那辆退伍时买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去嫂子王丽家帮忙。她家正在翻修房顶,我答应去搭把手。

嫂子家的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饭菜香。

"建国来啦!"嫂子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带着笑,"吃了没?锅里有馒头,自己拿。"

我摆摆手:"吃过了。大哥呢?"

"去买瓦了,说是半小时就回来。"嫂子边说边擦手,"昨天相亲咋样?"

我苦笑一下,不用多说,嫂子就明白了。她叹了口气:"现在姑娘们眼光都高,你别往心里去。"

正说着,院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素净的姑娘,手里提着一袋葱和几颗白菜。她穿着普通的蓝色工装裤,扎着一条简单的马尾辫,脸上还带着些晨风吹过的红晕。

"表姐,东西我买来了。"她见屋里有客人,略显拘谨,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是我表妹李小芳,县纺织厂的。"王丽笑着介绍,"建国,我常和小芳提起你,说你是咱县上有名的好后生。"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小芳吸引。她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左右,但身姿挺拔,眼睛格外明亮,像是含着一湾清水。

她冲我笑了笑,那笑容不做作,很自然。与之前见过的姑娘们精心修饰的模样相比,她就像一株不加修剪的野山花,朴素却有一种别样的美。

"小芳,你来得正好,帮表姐择择菜。"王丽说着,又对我道,"建国,你先坐会儿,你大哥马上就回来。"

我点点头,坐在八仙桌旁,偷偷瞄着在厨房忙碌的小芳。她动作麻利,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安静地干活。

不知怎的,我鼓起勇气搭话:"你是纺织厂的?现在厂里情况怎么样?"

小芳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不太好,我们车间已经开始轮休了,说是效益不好,可能要精简人员。"

这在1996年并不算新鲜事。我们县里好几个厂子都开始裁员,有的甚至停产待售。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问。

"走一步看一步吧。"她的声音平静,没有抱怨,"日子总要往前过,哪有工作等着人的道理。"

这句话说得质朴无华,却让我心生敬意。正想再聊几句,大哥骑着三轮车回来了,车上满载着红瓦片。

"建国来了!快帮忙卸瓦。"大哥还是那么风风火火。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和大哥忙着修房顶。中午饭是嫂子和小芳一起做的,简单的白菜豆腐汤和炒土豆丝,却香得很。饭桌上,我得知小芳和嫂子是远房表亲,父母早年去世,一直跟着姑妈长大。

"小芳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十六岁就进厂了,这些年存了不少钱。"嫂子夸道。

小芳低着头扒饭,耳根有些发红:"表姐,你别这么夸我,我这人脸皮薄。"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朴素的姑娘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不是浓妆艳抹的那种,而是如同清晨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

回家路上,脑海里总是浮现小芳认真择菜的模样。那种踏实感,是我这段时间在相亲路上从未感受过的。

两周后,我从大哥那里得知,小芳所在的纺织厂效益持续下滑,她被迫下岗了。

"她现在怎么样?"我有些担心地问。

"挺好的,在街角租了间小屋开起小卖部,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进货,忙到深夜。"大哥说着,递给我一支"红塔山","你小子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我被烟呛了一口,连忙摆手:"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大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想起小芳的遭遇,又想到自己的处境,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口堆积。

第二天一早,我借口出去买东西,骑着自行车来到小芳开小卖部的街角。

那是个不起眼的小店,门面不过两三米宽,招牌也是手写的"小芳百货"四个大字,用红纸贴在玻璃门上。

推门进去,铃铛清脆地响了一声。小芳正在整理货架,听到声音回头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周大哥?"

"嗯,路过,进来看看。"我有些局促地说。

小芳脸上露出笑容:"要买什么?"

"来包烟吧,红塔山。"

她转身从货架上取下烟盒,递给我:"六块钱。"

我掏出钱,故意慢吞吞地数着,趁机四处打量。小店虽小,却收拾得干净整洁,货物分类摆放,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听说你从厂里下岗了?"我问。

小芳点点头,脸上没有太多失落:"是啊,没办法,厂里效益不好,先裁年轻人。"

"开小店累不累?"

"刚开始不太适应,现在好多了。"她一边说,一边整理柜台上的零钱,"虽然辛苦点,但自由,收入也还行。"

我佩服她的乐观和坚强,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消沉和自怨自艾,突然有些惭愧。

"有空常来坐坐。"临走时,小芳这样说。

从那以后,我开始常去她的小卖部,名义上买烟买酒,实则只为多看她几眼,多聊几句。她总是安静地站在柜台后,有条不紊地招呼着每一位顾客,偶尔抬头与我对视,嘴角微微上扬。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坚强独立的姑娘。她不像相亲桌上见过的那些女孩子,眼高手低,也不像村里的姑娘那样粗线条。她有自己的主见,却不固执;坚强独立,却不拒绝帮助;朴素节俭,却不小气。

有一次,我去小店时,正赶上她在应付一个难缠的顾客。那是个中年男人,买了包劣质香烟,却硬说是她店里卖的,要求退换。

"大哥,这烟不是我店里的牌子,我这儿没卖过。"小芳耐心解释。

"你啥意思?说我撒谎?"男人提高了嗓门。

小芳没有退缩,但语气依然平和:"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眼看着气氛紧张,我上前一步:"有什么问题?"

男人见又来了人,悻悻地嘟囔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谢谢你,周大哥。"小芳松了口气。

"没事,这种人别理他。"我说着,看到她额头上的汗珠,掏出手帕递过去,却又觉得太唐突,尴尬地收了回来。

小芳似乎察觉到我的窘迫,微微一笑:"你是不是经常来我这儿买东西?我看你几乎天天来。"

被她这么一问,我竟有些手足无措:"呃...家里经常缺这缺那的..."

"是吗?"她狡黠地眨眨眼,"昨天你买了两包烟,今天又来买?"

我顿时语塞,脸上发烫。

小芳没有再为难我,转身去整理货架:"我这儿东西不多,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提前告诉我,我进货时注意一下。"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每天下午,我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小店里,有时帮她搬货,有时就是坐在一旁聊天。

"你退伍后有什么打算?"一天傍晚,收摊前,小芳问我。

我摇摇头:"还没想好。父亲希望我接他的班,去棉纺厂当工人,但现在厂里情况也不太好。"

"那你自己想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在部队时,我曾梦想转业到公安系统,当一名警察。但退伍后四处碰壁,那个梦想也渐渐被现实磨平了棱角。

"我也不知道。"我诚实地回答,"就是不想让父母失望。"

小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理解。我爹常说,人活一世,既要有自己的追求,也要顾及家人的期望,难就难在如何平衡。"

这句朴素的话让我心头一震。确实,我一直在逃避做选择,既不敢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又不甘心按父母的期望去生活。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我好奇地问。

"爹是个老师,教了一辈子书,很受学生尊敬。"提起父亲,小芳眼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他常说,量人先量心。人有高矮,心无尺寸。"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照亮了我内心深处的阴霾。是啊,这些年我一直为自己的身高自卑,却忘了,真正的高度不是身体的,而是心灵的。

"你父亲是个智者。"我由衷地说。

小芳笑了:"他是个普通人,只是喜欢思考。"

那天晚上,我回家比平时晚了许多。推开院门,发现父亲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捏着烟袋,神情凝重。

"爹,您还没睡?"我有些惊讶。

父亲抬头看我,目光复杂:"你小子最近怎么回事?天天往街上跑,可别跟那些无业游民学坏了!"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父亲的担忧:"我没干啥坏事。"

"你都退伍大半年了,工作也不找,媳妇也不成,整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赌上了?"父亲的目光里满是担忧与失望,"像你这样,这辈子怎么娶上媳妇!"

父亲的话刺痛了我。这半年来,我的确浑浑噩噩,没有方向。相亲失败后的自卑,加上就业困难的压力,让我逃避现实,不愿面对问题。

"长不高是我的错吗?相亲七八次,哪次不是嫌我矮?"我大声反驳,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我也想找份好工作,可现在哪有那么容易?"

"那你整天往外跑是干啥?"父亲也提高了嗓门。

"我..."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解释我与小芳的关系。

就在这时,母亲从屋里出来打圆场:"行了行了,吵什么吵,邻居都听见了。建国,快进屋吃饭。"

那顿饭吃得格外沉闷。父亲一言不发,我也不愿多说。只有母亲偶尔问我几句,打破尴尬的沉默。

饭后,我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心中五味杂陈。小芳的话在我耳边回响:"人有高矮,心无尺寸。"

或许,是时候做出一些改变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直接去了小芳的店里。她正在卸货,看到我来,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周大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来帮你卸货。"我接过她手中的箱子,"顺便想请你帮个忙。"

小芳疑惑地看着我:"什么忙?"

"你能不能...帮我送些日用品到我家?"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当是你上门推销。"

小芳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笑道:"行,我正好想扩展一下客源。"

下午,小芳按约定来到我家。她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背着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各种日用品。

父亲正在院子里修理自行车,看到有人来,抬头打量了一下:"找谁?"

"大爷好,我是新开小卖部的,来推销一些日用品。"小芳落落大方地说道,声音不卑不亢。

"不用,家里啥都有。"父亲摆摆手,准备继续干活。

小芳并不气馁,从包里拿出一盒肥皂:"这是新到的上海制造的香皂,特别好用,而且价格比集市上便宜。"

父亲看了看,有些动心:"多少钱一盒?"

"两块五,市场上至少三块。"小芳说着,又拿出几样东西,"这些都是优惠价。"

父亲认真看了看货品和价格,点点头:"行,给我来盒肥皂和两包洗衣粉。"

就在这时,我从屋里走出来,假装惊讶:"小芳?你怎么来了?"

小芳配合地回答:"来推销产品,正好碰到你爹。"

父亲狐疑地看看我,又看看小芳:"你们认识?"

"嗯,她是嫂子的表妹,前段时间在嫂子家见过。"我解释道。

父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邀请小芳进屋坐坐。母亲热情地端出瓜子和茶水,小芳则礼貌地与他们攀谈,谈起她开小卖部的经历和计划。

看着小芳麻利地清点货物,认真地讲解产品,父亲脸上的表情逐渐柔和。当得知她是个孤儿,靠自己的努力生活时,父亲的眼中流露出赞许。

晚饭时,父亲破天荒地说:"那个送货的姑娘不错,踏实。"

"她叫李小芳,是嫂子的表妹。"我低头扒饭,掩饰心中的喜悦。

"个子不高有什么关系,日子是两个人一起过的。"父亲突然说道,眼中满是鼓励,"人品好,勤快,比那些只看外表的强多了。"

我抬头,惊讶地看着父亲,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是在暗示我可以追求小芳吗?

"爹,您这是...同意我和小芳交往?"我小心翼翼地问。

父亲哼了一声:"谁说的?我只是觉得这姑娘不错,值得交个朋友。至于其他的,看你自己的造化。"

虽然嘴上不说,但我知道,父亲已经对小芳有了好感。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未来。在小芳的鼓励下,我决定报考县公安局的招警考试。虽然竞争激烈,但我有退伍军人的优势,加上部队里学到的技能,或许有机会。

同时,我也开始帮小芳打理小卖部,利用退伍军人的人脉,为她拓展了一些批发渠道,降低了进货成本。小店的生意逐渐好转,每天能有不少盈余。

春天的风吹过县城的街道,小芳的小卖部门前,我终于鼓起勇气正式邀她看电影。

"这周日有部新片,我们一起去看吧?"我有些紧张地问。

小芳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好啊,我很久没看电影了。"

那个周日,我早早地来到约定地点,等待小芳的到来。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比平时精心打扮了一些,却依然朴素大方。

电影院里人不多,我们坐在后排,《甜蜜蜜》的剧情很快把我们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在黑暗中,我悄悄握住了小芳的手,她没有抽回,只是轻轻回握,传递着无声的默契。

走出电影院,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空。我们沿着河堤慢慢走着,谁也不说话,却都心知肚明。

"小芳,我..."我停下脚步,鼓起勇气看着她的眼睛,"我想和你认真交往。"

小芳的脸在夕阳下微微泛红,但目光坚定:"我也是。"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正式的恋爱。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没有海誓山盟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平凡日子里的相互扶持和理解。

两个月后,我收到了公安局的录取通知。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小芳时,她比我还要激动,眼中闪烁着自豪的泪光。

"我就知道你能行!"她紧紧抱住我,"你一直都很优秀,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那一刻,我明白,遇见小芳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幸运。她看到的不是我的身高,而是我的内心;她在意的不是我的外表,而是我的品格。

我们的故事就这样继续着,没有惊天动地的波澜,只有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小芳的小卖部越开越好,后来扩大成了一家小型超市;我在公安局工作也越来越得心应手,成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基层干警。

回首那段岁月,我常常感慨命运的奇妙。如果不是那次相亲的失败,如果不是那天路过嫂子家,我可能永远不会遇见小芳,不会找到真正的自我价值。

人生的路,不在于高度,而在于方向;爱情的度量,不在于外表,而在于内心相契。那些曾经的岔路,最终都汇成了我们共同的归途。

如今,每当有人问起我和小芳的故事,我总是笑着说:"感谢那个嫌我矮的姑娘,是她把我推向了人生最美的风景。"

日后的岁月里,我们共同面对生活的酸甜苦辣,彼此扶持,共同成长。那一年县里许多人下岗,我们也经历了不少艰难,但从未放弃过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正如小芳父亲所说:人有高矮,心无尺寸。真正的幸福,不在于外在的条件,而在于心灵的契合和相互的理解。

人这一辈子,能遇到一个真正懂你、欣赏你的人,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来源:心灵疗愈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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