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言言,你是不是又在偷笑了?”婆婆突然问我。“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这日子过得挺有意思的。”我笑着说。“你这孩子,真是的。”婆婆摇摇头,脸上却带着笑意。
“言言,你是不是又在偷笑了?”婆婆突然问我。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这日子过得挺有意思的。”我笑着说。
“你这孩子,真是的。”婆婆摇摇头,脸上却带着笑意。
本内容纯属虚构
我和沈天霖,绝对是一对典型的契约夫妻。
“沈天霖,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我问他。
“还不是因为我爸拿陈芊芊的前途威胁我。”他一脸无奈。
“那你爸也太狠了吧。”我调侃道。
“哼,还不是你愿意嫁给我,不然我也不用受这份罪。”他没好气地说。
他娶我,完全是因为他爸爸拿他心中的白月光的前途威胁他。
沈天霖在外面作天作地,却唯独不敢惹到那位女神。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陈芊芊?”我故意问他。
“喜欢?我恨不得她离我远点。”他撇撇嘴。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在意她?”我继续追问。
“我……”他一时语塞,然后气呼呼地说,“你别管这么多!”
而我之所以愿意嫁给他,理由也简单——嫁谁不都是嫁呢?
“言言,你是不是随便找个男人就嫁了?”婆婆有些担忧地问。
“妈,我觉得这也不错啊,反正日子还得过下去。”我笑了笑。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想得开呢?”婆婆叹了口气。
新婚之夜,沈天霖在听到我的理由时,脸色扭曲得像见了鬼。
“你简直亵渎了婚姻!”他愤怒地说。
“哦,就你不亵渎婚姻爱情?不亵渎,今天晚上跟你洞房的就是你的白月光了,你这个双标狗。”我毫不示弱。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我。
看着别人小夫妻的新婚夜甜得像蜜,我们俩却差点打起来。
“你别过来!”我警告他。
“你以为我怕你?”他挑衅地说。
“来啊!”我挑衅地笑了笑。
我是跆拳道黑带,沈天霖看起来高大威猛,实际上却不怎么抗揍。
“哎哟!”他被我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半天起不来。
“弱鸡。”我拍了拍手,故作轻松地说。
他气得浑身发抖,勉强扶着腰爬了起来,站到我面前时气势汹汹,仿佛想出手报仇。
“怎么?新婚夜就想打老婆吗?”我仰着头,挑衅地说。
沈天霖咬牙切齿地把手放下,愤愤不平地说:“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然后他扶着腰,气呼呼地去了别的房间。
“哼,谁怕谁!”我哼了一声,心里却暗自得意。
我心里大乐,一个人独占这张大床,想着怎么翻滚就怎么翻滚。
“好舒服啊。”我自言自语。
可到了半夜,我却感觉被人抱住了。
“谁啊?”我迷迷糊糊地问。
“是我。”沈天霖的声音传来。
“你干嘛?”我伸手一捏,手感还不错,便自然地把这个“抱枕”抱紧。
“你别乱动。”他小声说。
“哦。”我嘟囔了一声,继续睡。
第二天早上,房间里传来一声惨叫。
“死女人,你干嘛?”沈天霖被我一脚踹翻在地。
“我干嘛,你爬我床上干什么?你这个死色狼!”我手一抖,狠狠地想给自己两巴掌,想起昨晚竟然抱着他睡觉。
“我……这是我家,我想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你管得着吗?”他气呼呼地说。
“行,你说得有道理。”我拎着枕头下了床,“好了,你喜欢这个房间,我就让给你,再见不送。”
他一言不发,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眼睛也直盯着某个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的领口大开,顿时明白了他的反应。
“你居然敢看我!”我气得不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你……”他捂着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新婚的第一天,我们应该给公公婆婆敬茶。
当婆婆见到沈天霖脸上的痕迹时,心疼不已:“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打的。”我抢先解释,表现出一副愧疚的样子,“爸,妈,对不起,早上看到他脸上有个大蚊子,我想帮他拍掉,结果力道太大了。”
婆婆一听,安慰道:“没事没事,下次轻一点就好,天霖的脸皮太薄了。”
“妈,你别听她瞎说!”沈天霖气呼呼地反驳。
“好了好了,别吵了。”婆婆连忙拉住他。
“说那么多干嘛,快敬茶。”沈天霖冷冷地提醒我。
听了这话,公公的脸色立刻变了,婆婆连忙拉住他,摇头示意他别说。
公公对沈天霖怒视一眼,转过头看我时,却温和得像位好父亲。
“言言,这是爸给你的见面礼。”他递给我一份文件,笑着说。
婆婆则摘下手里的玉镯,满脸笑意地为我戴上:“乖儿媳,今后可得指望你给我们家开枝散叶。”
“我死都不会和她生孩子。”沈天霖又开始耍脾气了。
我低下头,装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敬茶结束后,我收获了不少礼物,而沈天霖听说却招了一顿骂。
“谁让他嘴贱。”我在心里嘀咕。
新婚第三天,沈天霖就开始不在家了。
“你去哪儿了?”我问他。
“公司有事。”他简单地回了一句,就出门了。
“哦,那你自己小心。”我随口说。
沈家刚娶了一个新媳妇,七大姑八大姨纷纷上门来看我,
我简直成了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一群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
“言言,你这日子过得怎么样?”一个亲戚问。
“挺好的,谢谢关心。”我敷衍道。
“你可得好好过日子,别让天霖受委屈。”另一个亲戚叮嘱道。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这日子还得自己过。
2
沈天霖的表妹一如既往地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哎呀,表嫂,表哥又出门了啊?”她那张可爱的脸上,浑然没有一丝单纯的表情,一开口便是锋利的讥讽。
“是啊,他忙。”我只能打太极,心里却想着:忙着和那位白月光幽会吧。
表妹捂着嘴低笑:“真的吗?难道嫂子的魅力不够,所以表哥不愿意呆在家里?”
我微微一笑,反问道:“表妹,我记得你上高中了吧,期中考得如何?考上三好学生了吗?班委当上了吗?同学们有没有排挤你啊……”
瞬间,她的脸色像理发店门口的霓虹灯一样,五颜六色。
“你什么意思?”她气急败坏地问。
“哎呀,我只是关心你嘛。”我故意拖长了声音。
这时,表妹的妈妈不干了,接过话头开始反击我:“你太瘦了,这么瘦怎么能生孩子?得好好吃东西。”
“好的。”我点了点头,“确实要多吃些,不然营养跟不上,生出个话说不清的孩子,也够折腾的。”说着,我瞥了一眼表妹。
“你!”表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和她妈妈都气得喘着粗气,再也没了辩驳的力气。
K.O。
晚上,我吃得饱饱的,正斜躺在贵妃椅上看小说,沈天霖回来了。
说实话,他的外形真是不错。
特别是一身高定西装,宽肩窄腰,再加上那双大长腿和略显严肃的脸庞……真的是无可挑剔。
可他一开口,我的内心却不禁开始紧绷。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走我手中的书:“林言溪,你凭什么欺负我表妹。”
我抬起头,一脸无辜:“欺负?我就问了她几句学校的事,这也能算欺负?”
“你打她了。”沈天霖目光炽烈,怒火中烧。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哦,你说那件事啊。我可没打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你别狡辩!”他气呼呼地说。
我懒懒地抬眼,心里无奈:“就说几句算欺负?你表妹前几天还诅咒我生的不健康呢,真要是生了孩子,种是谁的啊。”
“你说什么?”沈天霖皱起眉头。
“没什么。”我笑了笑,捡起书,继续看,“我只是觉得,她嘴巴太贱了。”
沈天霖哼了一声:“你别太得意。”
“我可没得意。”我头也不抬,继续沉浸在小说里。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3
“真是无聊,我还以为能再打一架呢。”我嘟囔着,心里有些不甘。
“你是不是闲得慌?”沈天霖突然开口。
“哼,自从结婚以来,每天都要装得温文尔雅,我的手都快痒了。”我抱怨道。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这婚事?”他反问。
“还不是因为你们家逼的。”我白了他一眼。
“真是可惜,一个免费的沙包就这么跑了。”我叹了口气。
“你把我当沙包?”沈天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然你以为呢?”我挑衅地看着他。
几天后,公司举办了一场拍卖酒会,我公公特别让我陪着沈天霖一起去,正好在众人面前露露脸。
“爸,我不……”沈天霖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闭嘴,吃饭,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把你扔出去。”公公的声音严厉得不容置疑。
沈天霖瞬间安静下来,一脸无奈。
“真是可怜。”我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他瞪着我。
“没,没说什么。”我连忙摇头。
“爸爸从来没对我吼过,每天都像哄小猫一样温柔。”我忍不住感慨。
“哼,那你去嫁给爸爸好了。”沈天霖没好气地说。
“你别乱说话。”我瞪了他一眼。
“我就是说说而已。”他耸了耸肩。
“而沈天霖,至今耳朵没被他老子骂坏,真是挺不容易的。”我继续调侃。
沈天霖接收到我的目光,愣了一下,继续黑着脸:“看什么?”
“我没看你,我看你手边的鸡腿。”我故意转移话题。
沈天霖差点被噎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他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得和我一起“亲密无间”地去参加酒会。
我换上婆婆准备的礼服。
沈天霖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刚好把裙子拉下。
“丑。”他一开口,还是那副不客气的样子。
“这条礼服配你,真是糟蹋了。”我回击道。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皱起眉头。
“我怎么了?明明是你们要我林言溪当沈家的儿媳,难道我还逼着他了吗?他干嘛每天都跟个暴躁的土拨鼠似的?”我气呼呼地说。
“就你最美了,你美得人神共愤,连猪看到你都得流口水。”我反击。
他恼羞成怒:“芊芊可不会像你这么粗俗。”
“那你就去娶她呀。”我冷冷一笑,直接戳到他的痛处。
沈天霖的脸涨得跟猪肝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吵架归吵架,演戏还是要的。
我们下车的时候,我挽着他的手臂,笑得十分灿烂。
“笑得这么假,不累吗?”沈天霖小声嘟囔。
“这是演戏,你不懂。”我回了一句。
闪光灯下,我们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事情却并不那么和谐。
我一边扭着沈天霖的胳膊肉,疼得他不断倒吸凉气,一边默默暗自得意。
“你干嘛?”他小声抱怨。
“谁让你刚才那么不客气。”我低声回应。
可他也不甘示弱,搂紧我的手腕,趁机掐了我一把。
“哎哟!”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就这样,我和沈天霖在互怼中抵达了酒会的现场。
周围的宾客纷纷涌上前来。
他虚虚地搂着我,脸上挂着一副幸福的笑容,简直比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还会演戏。
他微微颔首,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内人,林言溪。”
还好他没说什么“贱内”,不然我早就要给他一巴掌了。
4
酒会结束后,沈天霖喝得醉醺醺的,简直像个没骨头的娃娃,全靠我支撑着。
“你能不能自己站稳点?”我抱怨着,酒气和暖气扑到我的脖子上。
我忍着怒火,戳了戳他的额头:“醒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醉意朦胧地看了我一眼,软声唤道:“林言溪。”
这一声叫得格外温柔,俨然是他第一次这么叫我。
“怎么,喝多了就认人了?”我冷哼一声。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又靠在我肩上。
“喂,别睡这儿。”我推了推他。
“嗯……”他嘟囔了一声,又不动了。
初次见面时,他冷冰冰地看着我,说:“林言溪,你嫁给我,就算守活寡,我不会碰你一根指头。”
“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我回了一句,他却只是冷着脸。
第二次见面是在民政局,刚领完证,他直接了当地表示:“我跟你只是法律上的夫妻,但我爱的人只有陈芊芊一个。”
“哦,那我就是个摆设咯?”我挑眉问道。
“差不多。”他毫不留情地回答。
第三次见面,是洞房之夜,他居然骂我是一只母老虎,嫁都嫁不出去。
“你才嫁不出去呢!”我气得直接回怼。
“你看看你自己,谁会要你这种女人。”他冷笑着。
“呵呵,嫁不出去,那现在我嫁的就是一条狗吗?”我在心里暗暗吐槽。
“你什么意思?”他突然抬起头,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没什么,自言自语而已。”我撇了撇嘴。
如果不是为了父亲的遗愿,我连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沈天霖,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跳肚皮舞,我多看你一眼,都算我耍流氓。”我自言自语,心里暗笑。
他似乎没有听到,嘟囔了一声,便在我的膝上沉沉入睡。
沈天霖的生日就快到了。
我的闺蜜问我,打算送新婚丈夫什么礼物,我半开玩笑地说:“送他离开,千里之外。”
“哈哈,你这是要把他推到陈芊芊那个狐.狸精怀里去吗?”闺蜜调侃道。
“陈芊芊?”我皱了皱眉,“那个画家?”
“对啊,柔柔弱弱的,沈天霖对她可上心了。”闺蜜叹了口气。
“哼,谁稀罕他。”我冷哼一声。
“言言,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闺蜜劝道。
“改什么?我林言溪,连‘软’字怎么写都不懂。”我扬了扬下巴。
婆婆总爱热闹,刚好赶上我们新婚,想办个生日派对。
“言言,你想邀请谁?”婆婆问我。
我想了一下,说:“当然不能少了闺蜜。”
“还有呢?”婆婆追问。
“表妹也得来,没她的话宴会没那么有趣,我最喜欢逗她哭了。”我坏笑着。
“那公公婆婆的朋友呢?”婆婆又问。
“随便,我懒得管。”我摆了摆手。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沈天霖突然说:“加陈芊芊一个,她也要来。”
“什么?”我愣住了,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搞什么?”我小声嘟囔。
“多美好的早晨,就被他这一句戳死了。”我抱怨道。
沈天霖好像完全无视餐厅的冷场,继续在雷区上跳舞:“你们不同意也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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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沈天霖这股不讲理的脾气,小时候怎么没被打怕呢?
“这人真是欠收拾。”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时候,我要是不借机火上浇油,那真是对不起我这个新婚儿媳的名号。
“爸,妈,我也希望陈小姐能来。”我微微低下头,声音轻柔,“只要天霖开心,我就开心。”
“言言,你这孩子,真是懂事。”婆婆夸赞道。
我笑了笑,心里却在想: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我想看看沈天霖的反应。
他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各种情绪交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着眉问。
我故作温柔:“天霖,只要你开心就好呀。”
我担心他憋坏了,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快吃完去上班吧。”
“你别碰我。”他甩开我的手,语气冷冰冰的。
“哎呀,天霖,别闹脾气嘛。”我故意撒娇。
他瞪了我一眼:“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
再不去,我真怕忍不住要发火。
婆婆也看不下去了,提醒我:“言言,天霖的领带歪了,帮他整理一下。”
我眼前一亮,机会来了!
“好的,妈。”我面带微笑,立刻答应。
我拉着沈天霖来到门口,贤惠地递给他公文包,然后双手放在他的领带上。
沈天霖微微一笑,眼中有些戏谑:“快点整理。”
“好的,老公。”我故意用个甜腻的声音说。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叫他,身子微微一震,俊脸红了一大片,眼神飘忽不定,却不敢正视我。
“你……”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要不是知道他心里挂念着陈芊芊,我还真以为他对我有意思呢。
那副纯情小奶狗的样子,看起来是真心的。
可没过一会儿,他又开始了:“你这一只母老虎,学别人那套捏嗓子说话干什么,我的隔夜饭都快呕出来了。”
我正想猛地给他一个痛快,只是见婆婆站在不远处。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领情。”我小声抱怨。
这可不是头一次了。
每当我和沈天霖单独在一起时,余光一扫,总能瞥见她那纤细的身影,脸上挂着慈祥的微笑,眼神却总是躲闪。
“妈,您在这儿干吗呢?”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婆婆笑了笑:“没,没干什么,你们继续。”
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关心我,但次数多了,我正在对这事感到疑惑,婆婆不会是现代版的容嬷嬷吧。
“我走了。”沈天霖瞪了我一眼,简直像个仇人似的。
我急忙追上去,喊:“天霖,等一下。”
他一脸困惑地回头。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西装上不存在的灰尘,笑容温和:“你的领带还没整理好呢。”
谁知,下一秒他的惨叫声划破了庄园的宁静。
送走沈天霖后,婆婆拉着我的手,安慰道:“言言,你别担心,天霖只是有些迷糊,陈芊芊那女人,交给婆婆处理。”
表面上,我乖乖地点头:“妈,您别这么说,我可能做得不够好,所以天霖才对我有意见,以后我会努力做个好妻子。”
“言言,你已经很好了,别往心里去。”婆婆拍了拍我的手。
内心却在琢磨,如果晚上他又跑我房间,我究竟是给他上一套泰拳,还是咏春拳?算了,还是咏春拳吧,毕竟一套泰拳可能让他喘不过气来。
反正那些事跟我无关,我该吃喝玩乐,何必去担心情敌呢?谁在乎?
沈天霖生日那天,表妹一大早就跑来了。
“表嫂,今天是表哥的生日,你穿得也太随便了吧,哦,也对,再好看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那也都是白搭。”她一开口就是挑衅。
我笑眯眯地回应:“表妹,看来你又长高了呢,别的地方没见长,身高倒是蹭蹭上涨。不过记住,可不能光长个子,而脑子却不跟上,我们得全面发展,你说是不是?”
表妹再一次被我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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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没得意三秒钟,沈天霖就领着他的白月光陈芊芊走了进来。
“芊芊,这边请。”沈天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
表妹一看到我,立刻兴奋得像是被点燃了一样:“芊芊姐,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表哥还亲自来接你,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天霖对我可好了。”陈芊芊微微一笑,眼神里满是温柔。
我在旁边忍不住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想必这位就是声名远扬的陈大画家了,久闻大名。”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看看这手,绝对是用于画画的,跟我这只会买买买的手比起来可不一样。”
陈芊芊微微一愣,随即礼貌地笑了笑:“言溪姐太客气了。”
我指了指桌子上那只硕大的金猪,带着满脸的自得:“天霖生日,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就送了这头金猪给他。”
这头金猪闪闪发光,重达六斤,简直亮瞎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连表妹都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送这么特别的礼物。
“哇,表嫂,这礼物太有创意了!”表妹惊叹道。
“你看我,这么俗气的礼物,让陈大画家笑话了。”我故意叹了口气,“对了,你一定给天霖送了特别的礼物吧?可以让我看看吗?”
陈芊芊微微一笑,从包里拿出一幅画:“这是我给天霖画的,希望他喜欢。”
我轻笑着说:“礼轻情意重,陈小姐真有心。”
陈芊芊的脸色瞬间变了,语气有些冷淡:“谢谢夸奖。”
我急忙轻轻打了自己一下:“你看我,文化水平不高,别见怪啊,陈小姐。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直来直去,心里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天霖也知道我这德行吧,老公。”
一听我叫沈天霖老公,陈芊芊精致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但又不敢对我大声反驳。
而沈天霖……这家伙瞬间呆住了。
“你叫我什么?”他愣愣地问。
我故意笑了笑:“老公啊,怎么了?”
我注意到有个有趣的现象,只要我叫他老公,他就自动“停机”。
不过,等他“开机”后,仿佛那个霸道总裁又回来了:“来者是客,林言溪,你跟芊芊说话的态度怎么这样?”
他皱着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
沈天霖刚说完这句话,婆婆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她听得一清二楚,优雅地走到我们面前,像女王一样打量着陈芊芊:“既然客人来了,就别喧宾夺主,是吧,陈小姐?”
“婆婆,您这话什么意思?”陈芊芊有些不安。
婆婆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提醒一下,别抢了主角的风头。”
哇哦,婆婆一出场,气场立刻变得不一样。
我暗中给婆婆点赞,心里非常佩服她的气质。
吃饭的时候,婆婆就像被激活了一样,开始了全方位的猛烈反击,毫不留情地怼着陈芊芊。
“芊芊,你这幅画真是漂亮,不过天霖好像不太懂艺术呢。”婆婆故意说道。
“是吗?我觉得天霖对艺术很有天赋。”陈芊芊试图反驳。
“哦?那他怎么连这幅画的名字都叫不出来呢?”婆婆微微一笑,看向沈天霖。
沈天霖瞬间哑口无言,尴尬地笑了笑。
“看来还是言溪送的金猪更实在。”婆婆总结道。
即使有沈天霖在场这个缓冲,还是无法抵挡婆婆那如暴风雨般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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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沈天霖干脆无视了,埋头猛吃饭,似乎想要逃避这一场风暴。
“天霖,你别这样啊,好歹说句话。”陈芊芊小声劝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
沈天霖却像是没听见,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饭菜。
我坐在旁边,心里不禁为陈芊芊感到些许同情。
“芊芊,你别太在意,这就是我们家的日常。”我轻声安慰她。
“言溪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陈芊芊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无奈。
“啧啧,看你选的男人,真是一点都不上心。”我小声嘟囔,故意让沈天霖听到。
沈天霖抬起头,瞪了我一眼,却没说话。
生日宴结束后,沈天霖送表妹和陈芊芊回家,我则回到房间点外卖。
“今天累死了,还是外卖香。”我自言自语,看着手机上的美食图片,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等沈天霖回来时,我的左手抓着一只鸡,右手拿着一只鸭,中间还有一盘小龙虾,场面十分壮观。
“你这是在搞什么?”沈天霖站在门口,一脸无奈。
看到沈天霖朝我走来,我立刻护住面前的食物,紧张地说道:“这是我的,你要是敢碰,我就让你知道后果!”
沈天霖微微皱了皱眉,努力地深呼吸:“你居然还有心情吃?”
“心情不好?才不是呢。”我嘟囔了一句。
婆婆为了面子,摆了满桌子顶级的菜,像什么鹅肝、黑金鲍、顶级和牛,请了法国的西餐厨师来,但真实情况是,这些高档菜根本不够吃。
“你是不是怕我告状?”我小声问沈天霖。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我心里暗自担心,生怕他去告状,赶紧用鸡腿贿赂他:“给你一个鸡腿,别告诉婆婆啊。”
沈天霖恰好坐到我旁边,脸上挂着一抹笑意:“你以为一根鸡腿就能让我闭嘴?”
我微微一笑,挑眉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我用油腻的手指向他比划。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他小声抱怨。
他立马咬了一口鸡腿,口感鲜美。
“走开点,别靠我这么近,免得污染了我的小龙虾。”我踢了踢他的腿,示意他离远点。
“你……”他正要发火,突然又收起了脾气,反而呵呵笑了一声:“你这是在吃醋吗?”
“再胡说,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花儿为什么那么红!”我半开玩笑地回应。
吃完鸡腿,心里那股劲儿涨上来,准备攻占小龙虾。
沈天霖在旁看得饥渴,眼神随着我的动作游移不定。
“想吃吗?”我捏起一只小龙虾,晃了晃,调侃说道。
他微微吞了吞口水,故作无所谓:“这种脏东西,谁会吃啊?你要是吃了,别拉肚子。”
“就你最挑剔。”我翻了个白眼,心里不屑。
我忙着嗦小龙虾,沈天霖却不知自己要不要命似地靠近我:“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当然有!”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他。
“什么?”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
“你能不能别打扰我吃东西?我本来好好的,看到你真心觉得晦气。”我毫不留情地说。
说到晦气,他的表情立刻变了,似乎被戳中痛处。
他不顾形象,抓住我的手,眼里流露出委屈:“林言溪,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不讨厌你妈,咋能讨厌你呢?”
8
沈天霖毫不理会我的玩笑,目光紧盯着我,仿佛想要看透我的心思:“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林言溪,你有心吗?”
“你在说什么呢?”我冷笑一声,“谁没心没肺,倒是你情我愿: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嫁给你,结果你在外面风流快活,今晚还带了人回来。”
“你这是误会了。”他试图解释,但语气里带着几分心虚。
“误会?”我冷笑,“我忍着火,没冲上去捅你几刀,已经算是我修养好了。”
“言溪,我不是故意的。”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
我这辈子都不会想与沈家有任何牵连,尤其是因为我背负的家庭阴影。
“沈天霖,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吗?”我瞪着他,眼里满是愤怒。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他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
“不喜欢?”我冷笑,“我根本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一滴泪水掉落在手背,紧接着又是一颗、两颗……这是我来到沈家的第一次哭泣。
“言溪……”沈天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慌乱。
沈天霖的神情瞬间慌乱,原本愤怒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
他的目光中,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疼惜与不安。
疼惜?怎么可能。
他抬起手,微微抿嘴,似乎想要替我擦去泪水。
“别碰我。”我迅速用袖子擦了擦,厉声道,“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林言溪,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我不想再听第二遍!”我咬牙切齿,语气愈加坚定。
沈天霖叹了口气,最终无奈地站起身,转身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他又停下,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我:“林言溪,也许你一开始就不该嫁给我。”
谁想嫁给你呢?
我心中一阵冷笑。
“沈天霖,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我或许能够逆着父亲的期望,逃得很远。”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言溪,你别这样。”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愧疚。
“但我却心存侥幸,最终只把自己折磨得遍体鳞伤。”我摇了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记得六岁那年,因为做错事被父母严厉训斥,不但面壁思过,还没饭吃。
“我再也不回去了。”我委屈极了,偷偷带着书包离家出走。
其实,我并没有去多远,就在自家小花园的角落里躲着。
等到我又冷又饿时,是沈天霖找到我的。
他比我大一岁,但个子差不多,穿着小西装,红色的小领结,脸庞绷得紧紧的,关心地问我:“你怎么不回家啊?”
“我没有家。”我满脸的拒绝,低着头。
“幼稚鬼,就被教训了几句就离家出走,这种做法不对。”他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
“关你什么事!”我怒视着他,眼里满是倔强。
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被我气到了,扭头就走。
“喂!”我喊了一声,心里有些不甘心。
可走了几步,他又折回来,显得有些腼腆,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要吃吗?”
我咽了咽口水,冷哼一声。
“不吃就算了。”他把巧克力放回口袋,准备离开。
“等等!”我忍不住开口,“我想吃巧克力。”
他笑了笑,把巧克力递给我:“好啊,那我们分着吃。”
“不要,我要一整块,我饿了一天了。”我嘟囔着,眼神里满是渴望。
“这是我带来的。”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就这样,为了一块巧克力,我们差点动起手来。
9
最后,我和沈天霖被园丁发现,抱回了屋里。
“你们俩在那儿干什么呢?”园丁一脸无奈地问。
“没,没干什么。”我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吃了点巧克力。”沈天霖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皮。
“巧克力?”园丁哭笑不得,“你们这俩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听我爸说,我在梦中还在不断地嚷着:“沈天霖,你还我巧克力,还我巧克力。”
“你这孩子,梦里都在要巧克力。”我爸每次说起这事,都忍不住笑。
有时候,惊鸿一瞥,就是永恒。
那天,沈天霖陪我在小花园里一起吃巧克力的画面,我一直记到二十五岁。
再见时,他再也不是那个脸上总板着小表情的孩子了,身穿高定西装的他,显得那么清贵,眉宇间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和气息。
可他似乎不记得我了。
“你好,我是沈天霖。”他走过来,只伸出手和我轻轻握了一下,还挂着一种公式化的微笑,“很高兴认识你。”
我抬头一笑,内心却在狂喜中掩饰:“你好,我叫林言溪,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原来,时光真的会包裹一个人的记忆,也会抹去另一个人的记忆。
显然,我是前者,而他是后者。
最近,沈天霖总说公司很忙,几乎住在公司里。
闺蜜来找我,看到我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吹风,满脸的同情:“唉,你年纪轻轻的,这不就是守活寡吗?”
“你这话说得可真难听。”我翻了个白眼。
“要不你跟沈天霖离婚吧,守着一个无望的婚姻,这可真是浪费青春。”闺蜜怂恿我。
我斜眼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前段时间还劝我试着和沈天霖相处吗?”
闺蜜尴尬地笑了笑:“今时不同往日嘛,我现在可觉得你就像个笼中鸟,自从伯父……”
她话还没说完,就立刻闭嘴,小心翼翼观察我的神情。
“我爸走了挺久了,别遮遮掩掩的,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我道。
“我听说,伯父的公司好像有些问题。”闺蜜轻声说。
我的心猛地一紧,立刻站了起来:“什么,你从哪里听说的?”
自从我爸去世后,公司的事一直是由陈伯伯打理。
陈伯伯和我爸是老战友,两人情谊深厚。
他曾信誓旦旦地告诉我,一定会保护好爸爸的公司。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你别着急。”闺蜜急忙安慰我。
可我能不急吗?
送走了闺蜜,我立刻拨了陈伯伯的电话,无论我怎么打,对方都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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