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连续3年回娘家过年,儿子帮着她说话,我气得想把房子收回来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30 11:47 2

摘要:"我不过去了!"电话那头的儿子声音透着绝决,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的。

一家人的冬天

"我不过去了!"电话那头的儿子声音透着绝决,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的。

"小伟,你什么意思?这都第三年了!"我捏紧电话,指节发白。

"妈,小丽娘家有困难,咱不能只想着自己家热闹。"儿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倔强,这是他爸的脾气,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什么困难能比得上过年团圆?这房子是我们给你们的,你忘恩负义!"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情绪像开了闸的洪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妈,房子是您给的,人心不是您能买来的!您这么说,我很失望。"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愣在那里,手中的电话像烫手的山芋。

窗外开始飘雪,一片片雪花轻轻落在窗台上,很快就化成了水痕。

我望着那些转瞬即逝的雪花,心如刀绞。

这种痛,比当年下岗时还要难受。

九七年,我和老伴儿同时下了岗。

那时候,四十多岁的人,突然被推到社会上,像断了线的风筝,飘摇无依。

没有单位,没有工资,只有一双手和不服输的心。

那段日子,我做过保姆,卖过早点,老伴去工地扛过水泥,修过自行车,就为了一个目标——攒钱给儿子买房子。

十年寒窗,省吃俭用,我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冬天冻得手脚开裂,也没舍得买双好手套。

总算在零八年,咬牙攒下了二十万首付,贷款买了一套七十平的小房。

那天看房时,我摸着崭新的墙壁,感觉摸到了儿子的未来。

我们那代人,房子就是根,就是魂。

"咱儿子有房了,媳妇还不好找?"老伴儿傻笑着说,他的眼角满是皱纹,却亮得像星星。

儿子结婚那天,我和老伴儿把房子过户给他们小两口,那时的欣慰,是下岗后难得的高光时刻。

我只提了一个要求:"过年一定要回家,一家人热热闹闹吃顿团圆饭。"

儿媳小丽很懂事,点头如捣蒜:"妈,您放心,我们年年都回来。"

头两年,小丽还算听话。

自打三年前开始,她非要回娘家过年。

我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年三十在婆家,初一可以回娘家,这是老规矩。

可她倒好,从腊月二十九就回去,直到正月十五才回来。

第一年,我忍了。

第二年,我生气了,但看儿子面子,还是没多说。

今年,我憋不住了,在电话里对儿子吼:"我当初要是知道她这样,打死也不会把房子给你们!"

挂了电话,我浑身发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老婆子,你消消气。"老伴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切了一半的腊肉,那是他从老家带回来的,本想年三十给儿子尝尝。

"我气不过!"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泪刷刷地往下流,"咱们下岗后多不容易,掏心掏肺给他们买房,就盼个团圆,这都不行?"

老伴儿坐在一旁叹气:"人家也有娘家,你这么逼孩子,不合适。"

"我怎么不合适了?你见过哪个儿媳妇连续三年不在婆家过年的?街坊邻居都笑话我,说我这婆婆当得窝囊!"我越说越委屈。

"笑话就笑话吧,咱活这么大岁数,还在乎别人说三道四?"老伴儿摇摇头,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切着腊肉。

"你懂什么!"我擦擦眼泪,起身去了厨房,开始洗菜切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心情。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儿子打来电话,说初五会过来看我们。

我"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挂了电话,老伴儿看我脸色不好,便说:"要不,咱明天去小丽娘家看看?说不定有啥特殊情况呢?"

"能有啥特殊情况?不就是娘家好,婆家不如意吗?"我冷笑道,但心里却泛起一丝疑惑。

那晚,我睡得不安稳,梦见了很多往事。

梦见了下岗那天,车间主任通知我们时的尴尬表情;梦见了当保姆时,雇主那种居高临下的神态;梦见了卖早点时,天没亮就起床和面的辛苦。

还梦见了买房那天,我和老伴傻笑着在新房里打转,憧憬着儿子成家立业,子孙满堂的景象。

大年三十的早上,我睡不着,起来熬了锅小米粥。

锅里的小米咕嘟咕嘟地冒泡,像极了我的心事,翻腾不息。

老伴儿起床后,看我坐在餐桌前发呆,又提议:"老婆子,要不,咱们去小丽娘家看看?都一家人了,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我没吱声,但心里的那个疑惑越来越大。

吃过早饭,我换了身体面的衣服:"走,去看看!"

坐公交车去了城东的棚户区。

这一带我很少来,房子大多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低矮拥挤,冬天格外显得萧条。

小丽的家在一条窄巷子里,外墙剥落的红砖房,门口堆着杂物和积雪,看着比我们当年的家还要寒碜。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然后是小丽的声音:"爸,您慢点喝水,别着急。"

我和老伴对视一眼,都有些犹豫要不要敲门。

就在这时,门开了,小丽提着垃圾袋出来,见到我们,惊得差点叫出声:"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伴儿倒是笑呵呵地说:"来看看你们过年怎么样,顺便给你爸妈拜个年。"

小丽的表情有些慌乱,但还是侧身让我们进去:"快进来吧,外面冷。"

进门就能闻到一股药味,夹杂着消毒水的气息。

小丽的父亲瘦得皮包骨,躺在床上,氧气瓶就放在一旁,一根细管连着他的鼻子,呼吸声重得刺耳。

小丽妈妈满脸疲惫,看见我们,愣了一下,然后慌忙去倒水:"哎呀,亲家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家里乱,招待不周啊!"

她说话间,手有些抖,端水杯的时候差点洒出来。

小丽急忙接过水杯:"妈,我来吧。"

我站在那里,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发凉。

原来,小丽的父亲肺癌晚期,这三年一直在和病魔抗争。

每年过年,她母亲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她才回来帮忙。

而我,却只顾着自己的团圆,根本没想过她的难处。

"坐,坐。"小丽妈妈擦了擦手上的水,拉我坐下,"小丽爸去年查出来的,一开始以为是老烟嗽,拖着没去医院,等去了,已经是晚期了。"

她说话时平静得可怕,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

小丽回到床边,帮她爸调整枕头的高度:"爸,您再躺会儿,药效过了就不那么难受了。"

我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里一阵阵发酸。

这哪是回娘家过年,分明是来当护工的。

老伴儿看出了我的情绪,轻声对小丽妈妈说:"亲家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咱们是一家人。"

小丽妈妈眼圈红了:"谢谢亲家,有你们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回家路上,雪越下越大。

我想起儿子在电话里争辩的话,想起小丽每次过完年回来时的憔悴。

我把一切都想成了理所应当,却从未想过,在另一个家,也有需要她的人。

走到半路,我停下脚步,看着地上自己的倒影,突然觉得很羞愧。

"老头子,我错了。"我小声说。

老伴儿拍拍我的肩膀:"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里带着一种难得的温柔。

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发呆。

桌上放着準備好的年夜饭食材,红红绿绿的,本该是喜庆的颜色,此刻却让我感到一丝凄凉。

"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就是为了儿子能过上好日子。"我喃喃自语,"可我怎么就忘了,别人家的父母也是这么想的?"

老伴儿在厨房忙活着,传来切菜的声音:"老婆子,你也别太自责了。咱们那代人,不就盼着儿女孝顺吗?"

"可我只想着自己,没想过小丽的父母。"我叹了口气,"你说,他们得多失望啊,眼看就要…就要撒手人寰了,女儿却被我这个婆婆指责。"

我说不下去了,眼泪又涌了出来。

小时候,我家穷,过年能有一碗饺子就很满足了。

现在条件好了,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理解和宽容。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简单地吃了顿年夜饭。

电视上春晚正热闹,小品演员逗得观众哈哈大笑,可我却笑不出来。

我想着小丽家的情况,心里堵得慌。

那个瘦骨嶙峋的老人,那个疲惫不堪的老太太,还有我的儿媳妇,在那个逼仄的小屋里,过着怎样的除夕夜?

九点多,儿子打来视频电话,屏幕那头,他和小丽挤在一起,背景是那个简陋的房间。

"妈,爸,新年快乐!"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看到小丽眼睛下的青黑,明白她可能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你们也新年快乐。"我努力挤出笑容,"小丽,你爸今天怎么样?"

小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关心这个:"今天好一些,能吃一点东西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视频那头,小丽的父亲突然咳嗽起来,小丽忙说:"妈,我先去照顾爸爸,待会儿再聊。"

挂了电话,我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初一早上,我做了个决定。

"老头子,咱们去医院买点补品,再去小丽家看看。"我边穿衣服边说。

老伴儿一愣,随即笑了:"行,我听你的。"

我们去了最好的中医院,买了人参、灵芝和一些滋补的中药。

路过菜市场,我又买了鸡鸭鱼肉,打算给小丽家做顿像样的饭。

提着大包小包来到小丽家,敲门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忐忑。

开门的是儿子,看见我们,他瞪大了眼睛:"妈?爸?你们怎么又来了?"

"来看看你们,顺便帮着做点事。"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厨房在哪?我去做饭。"

小丽从里屋出来,脸上带着倦意:"妈,您不用这么客气的…"

"什么客气不客气的,都是一家人。"我打断她,径直往厨房走去。

厨房很小,勉强能转身,灶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电饭煲,旁边是几个碗碟,简单得可怜。

我卷起袖子,开始洗菜切菜,老伴儿帮着生火烧水。

院子里有口老井,水特别甜。

我用井水煮了一锅老母鸡汤,香气很快就飘满了整个小屋。

小丽的爸爸闻到香味,居然自己坐了起来,眼睛亮了一下。

"闺女,啥这么香啊?"他的声音虚弱,但充满期待。

小丽端了碗汤过去:"爸,这是婆婆炖的鸡汤,您尝尝。"

老人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眼角湿润了:"好喝,真好喝。"

他的手抖得厉害,汤洒了一些在被子上,但他似乎不在意,继续小口小口地喝着。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某个地方突然软了下来。

想起自己生病时,儿子和小丽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那时候,我理所当然地接受着,从没想过要感谢。

午饭后,小丽的妈妈拉着我的手,眼含泪水:"亲家,谢谢你们来。这些年,小丽在你们家过得好不好啊?"

"好,当然好。"我握紧她的手,心里一阵愧疚,"她很勤快,很懂事,是个好媳妇。"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我们家条件不好,怕她受委屈。这病来得突然,她爸心里一直惦记着她,怕耽误她小日子。每次她回来,他就高兴得不得了。"

我听着,鼻子一酸。

原来,不止我在惦记儿女,每个父母都是如此。

傍晚,小丽要送我们回去,我摆摆手:"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你好好照顾你爸妈,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

小丽眼圈红了:"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您。"

"我怕您失望,怕您觉得我不孝顺。"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歉意。

我摸摸她的头,像摸自己的女儿一样:"傻孩子,照顾父母本来就是应该的,有什么对不起的?是我太自私了。"

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街上的灯火通明,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温暖的光。

老伴儿突然说:"老婆子,你变了。"

"变啥了?"我问。

"变得不那么固执了。"他笑了笑,"以前你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也笑了:"人老了,看透了。"

"看透什么了?"他好奇地问。

"看透了什么是真正的家。"我看着远处的灯火,慢慢地说,"家不是一栋房子,不是一桌饭菜,家是理解,是包容,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位置的温暖港湾。"

老伴儿点点头:"说得好,这话要是早几年明白就好了。"

"早几年明白,也许就不会那么拼命攒钱买房子,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了。"我自嘲地笑笑。

"不后悔吧?"他问。

"不后悔。"我坚定地说,"房子虽然不是全部,但也是家的一部分。没有房子,儿子和小丽就没有安身立命的地方。我们做的没错,只是不应该把房子当作要挟儿女的筹码。"

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显得有些冷清。

我习惯性地走到儿子以前的房间,推开门,空荡荡的,只有一些他小时候的玩具还摆在那里。

我拿起一个小熊玩偶,那是儿子五岁生日时我给他买的,他一直很喜欢,睡觉都要抱着。

玩偶已经旧了,一只眼睛掉了,肚子上的毛都磨秃了一块,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模样。

我抱着玩偶,突然想起了很多往事。

想起儿子第一次上学,紧紧拽着我的衣角不肯进教室;想起他第一次考满分,蹦蹦跳跳回家的样子;想起他大学毕业时,穿着学士服站在校园里的自豪。

每一个瞬间,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记忆。

而现在,他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责任,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小男孩了。

我该为他高兴才对,为他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而骄傲,而不是怨恨他没有满足我的期望。

晚上,我给儿子打了电话:"小伟,今年过年咱们全家去小丽娘家一起过吧,帮着照顾照顾。"

电话那头,儿子沉默了很久,声音哽咽:"妈,谢谢您。"

"谢什么,都是一家人。"我轻声说,"你们初五过来接我们,我收拾点东西,准备在那边住几天。"

挂了电话,我看向窗外。

雪停了,天空放晴,几颗星星在天幕上闪烁。

老伴儿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想通了?"

"嗯,想通了。"我点点头,"老祖宗说'百善孝为先',我们盼着儿女孝顺,可小丽的父母何尝不是呢?"

"说得对,孝心不分彼此。"老伴儿坐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这一变,儿子媳妇心里肯定暖和得很。"

我笑了笑:"其实我挺后悔的,早知道他岳父病得这么重,我应该早点去看看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伴儿又说了这句话,"以后咱们多去看看,能帮就帮一把。"

"嗯。"我应了一声,心里踏实了许多。

初五那天,儿子和小丽来接我们,我收拾了很多东西,甚至把珍藏多年的人參也带上了。

到了小丽家,我主动承担起照顾老人的活儿,让小丽和她妈妈休息。

小丽爸爸病情稳定了些,能坐起来说话了,见我们全家都来了,老人家眼里闪着泪光。

晚上吃饭时,他拉着小丽的手说:"闺女,你遇到好婆婆了,比爹妈还疼你。"

小丽眼眶红了:"爸,您别这么说,我爱您和妈,也爱公公婆婆,您们都是我最亲的人。"

我听着,鼻子一酸,想起我以前说过的那些气话,真是惭愧。

那个春节,我们在小丽娘家住了一周。

我帮着做饭洗衣,老伴儿帮着打扫卫生,儿子陪着岳父聊天下棋,小丽和她妈妈终于能喘口气了。

临走那天,小丽爸爸拉着我的手说:"亲家母,谢谢你培养了这么好的儿子,让我闺女有了依靠。我这病,可能时日不多了,但看到你们这样疼爱我闺女,我就放心了。"

我握紧他的手:"亲家公,您别这么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还要看着孙子出生,看着他长大呢。"

老人笑了,眼里有光:"那我可得好好活着,等着抱孙子。"

回家后,我和老伴商量了一下,决定把储蓄拿出一部分,资助小丽父亲的医药费。

"咱们攒钱不就是为了儿女好吗?"我对老伴儿说,"现在帮他们一把,就是帮自己儿子。"

老伴儿点点头:"我支持你。"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新的生活。

每个月,我们都会去小丽家看望她父母,带去营养品和自己做的可口饭菜。

小丽父亲的病情时好时坏,但精神比以前好多了。

有一次,他拉着我的手说:"亲家母,我这辈子没啥遗憾了,能看到闺女这么幸福,我满足了。"

我眼眶湿润:"您要好好的,我们都等着您好起来。"

一年后的春节,我们再次聚在一起。

这一次,是在我家。

小丽的父亲经过一年的治疗,病情奇迹般地稳定了,虽然还需要吃药,但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他们一家三口来我家过年,我们做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十几个菜,样样都是下了功夫的。

吃饭时,小丽突然说:"爸,妈,我和小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我和老伴儿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我怀孕了,三个月了。"小丽羞涩地说。

屋子里顿时欢声笑语,小丽的父亲激动得站起来,举起酒杯:"我要当爷爷了!"

我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温暖。

窗外的雪停了,天空放晴。

我忽然明白,家不只是一栋房子,不只是一张餐桌。

家是理解,是包容,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位置的温暖港湾。

一家人的冬天,即使寒冷,也因为彼此的牵挂,而变得温暖。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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