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7年8月29日，北京新四军研究会在市区主办了粟裕大将诞辰110周年的纪念会，规格不算低，气氛实际也算不上轻松。会场里有很多新面孔，都带着点肃然的表情。万海峰的讲话，有点颤抖，情绪显得不算太稳。他说自己最敬重的老首长粟裕诞辰，是自己一辈子的牵挂。没人打断他
2017年8月29日，北京新四军研究会在市区主办了粟裕大将诞辰110周年的纪念会，规格不算低，气氛实际也算不上轻松。会场里有很多新面孔，都带着点肃然的表情。万海峰的讲话，有点颤抖，情绪显得不算太稳。他说自己最敬重的老首长粟裕诞辰，是自己一辈子的牵挂。没人打断他，可有人不知道万海峰这些年的真实变化。人和人的际遇，说简单也不简单。他回忆得多，从1933年算起，和粟裕真正结缘，是在那年到了新四军江南指挥部。他感念粟裕影响了自己。
1920年身份普通，河南光山农家，名字竟然都是临时凑的。小时候家里穷得常常揭不开锅，生下来到十三岁没人给他正经起过名，外号叫“毛头”。小村里经常看见“打土豪，分土地”一类字样，毛头也不知那是谁的涂鸦。再大点，乡亲们闲聊才慢慢明白红军到底做啥事，说是天大的正事。有时候小孩就是倔，十三岁那年，毛头跟二叔一起往独立团那头跑，一心想学大人打仗。可部队死活不同意，说瘦小个连步枪都没你高。谁知道，毛头还真是不死心。他自个争辩“小不等于不中用，赶牛放羊啥都干过，这种吃苦活我最拿手。”一点也不怯场！
老兵们一边看着乐，也被他难缠劲触动，结果真让他混进了队伍。从正式参军那刻可能就早预料，苦头不会小。
没过多久，麻烦就来。二叔生病，领导让他送回家养病。快到家的时候，二叔竟然死了。毛头想来想去，如果夜宿家里，总会给家人带来麻烦。他直接选择回到部队，谁能想到回去驻地却早没了队伍？那一路走错了方向，找不到人，饥寒交迫，昏倒在路边大石头旁。后来几个中年汉子路过，问他从哪来、要去哪，他很直接，“我要去找红军。”有人露出笑意。偶然与高敬亭结识，好像命运就这样突然转了弯。
其实毛头当时刚刚算“入行”，但名字怎么都不合适。觉得不气派。请高敬亭给起个新名字。高敬亭很闲适地各地红军聚在一起，浩浩荡荡，既高又远，你姓万，就叫万海峰得了。这个名字层次还真高。毛头答应得痛快极了——有了名也就像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时间推到了1939年。历史资料显示，这一年高敬亭冤死，部队人心不稳。万海峰被调到新四军皖南教导队，后又进了陈毅、粟裕共掌的江南指挥部出任参谋。其实“一步登天”，不少人心里愣了一下。那时候的指挥部管理还比较初期，人员刚到齐，粟裕见面就激励大家。参谋是智囊，要会动脑。原话有人记得不完全一致，但大致内容确实就这样大白话很直接。
万海峰开始在粟裕手下做事，不管讨论啥事，问题问得不见外，粟裕每次都有问必答。有时候讨论参谋组织，万海峰发自内心觉得，没有强力的参谋机构根本行不通，原以为会被批评，结果反而得到粟裕的认可。
再到1941年。国民党李长江部倒戈，粟裕接命消灭李长江。接着本就是老红军班底带出的七团二营，黄桥战斗死伤重、领导牺牲，班子不全。有点尴尬。粟裕反复考虑，竟然点了万海峰“空降”。有人强烈反对，参谋连连长都没当过，直接提营长？可是粟裕说万海峰细致，考虑周到，正合适。这时候大家都憋着气，对营长会不会选砸了心里其实都没底。那谁敢打包票，二十出头的小崽子就能指挥几十号老兵？
接下来的事，意外发展。一开始万海峰花力气做思想动员，拉着大家搞训练，手段有点笨拙不过也算事半功倍。部队面貌真开始不一样。进攻石家岱时，他用了缴获敌人军服伪装，一仗没费一枪一弹生擒了个敌连长，正主增援部队一到被全歼。后来又连着打了两场胜仗，质疑声音就逐渐消停。要说指挥能力多么绝对？平心而论，他能成事，有运气成分，但更重要是粟裕敢用人。
万海峰“上道”快，之后连升，打苏中七战七捷、莱芜、孟良崮、豫东、淮海……各种关键节点都有他的身影。公开档案、获奖名单都能查证这些年份里他的身份——团、师级岗位从没掉链子。52年入朝，24军立过大功，随哪支主力都出成绩，数据在中国人民解放军档案馆现存无误。
唐山地震发生时，万海峰恰好坐镇唐山24军。地震那一夜，天摇地动的场面，有官兵现场作证说他全程站在废墟上协调救援，跑了百日夜。实际上现场的混乱，有人说从头到尾都没有很规范的临时指挥系统。可是他本人表现抢眼，归功还是运气？恐怕谁也说不清。
后来1988年，他被授予上将。按照中国军衔制度，那会儿多少高级军官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万海峰以过硬的资历留到最后不多见，社会对此褒贬不一。
他常公开缅怀粟裕，说粟裕治军既严厉又温情，智勇兼备，但私下，有熟悉他的人粟裕其实更多是一种象征。粟裕确实层出奇谋，然他个人性格里不乏冷峻，甚至对旧部也有决断无情的地方。不信可以找下早年战史口述的细节，指挥风格很鲜明，属于一言不合能踢板凳那路；但爱护下属、坚持原则，也算道出了真心。有争议，也正常。难道真的每个人都感念粟裕？那可未必吧？！
万海峰到102岁还健在，这样的年纪在中国高级将领里比较稀有，现实生活也没那么风光——有传闻说老年有几年生活习惯很怪，经常彻夜不眠，喜欢反复录音回放当年的通电稿。身边人讲，他有时情绪化很重，说起新四军老部队，眼眶红红，但说起早些年家乡亲人，却又避而不谈，这是为什么？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理清。
不过谁的命运又是真的直来直去呢。万海峰后来曾半开玩笑和人自己能活到百岁，不知道是运气更大，还是命苦的地方多。他和粟裕的关系，外界只看到“首长之恩”，但其实部队升迁，按今天的话还涉及各种权力斗争、组织分配。陈毅、粟裕决策时，万海峰的才干能否被发现，或许不是因为自己表现有多亮眼，而是赶巧碰见了大洗牌。有点像考试时刚好遇上送分题，这事没个定论。
还有种说法，说当年石家岱那一仗，假如不是意外抓住敌连长，完全可能失利收场，营长的帽子也没了。现在回看历史总归容易，就像看直播和看录像，心态完全不同。谁站在风口浪尖，谁被写进了史料，究竟多少有水分？有时真的分不清。
谁也不是纯粹英雄。档案里没写清的地方，其实就藏着好多绕不开的麻烦。有检索中国人民解放军档案网的网友发现，万将军有一段时间在地方军区当主任，表现平淡无奇。也有老兵讲，他脾气犟得要死，甚至和下级争吵的事不少。这些流言，倒也让人物真实不少。谁又没有脾气？
现在再看这场纪念会，还是会有人问，万海峰这么多年一直讲感谢粟裕，究竟是因为知遇？还是因为后来太多事情都绕不开这个名字？他自己清楚吗？谁知道呢？！
来源：渝鲜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