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睁眼,皇上为我和太子5日后指婚,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9 22:18 3

摘要:刺骨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他却恍若未觉,只是痴痴凝望着东宫方向那抹刺眼的红。

文|木南

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我是将军嫡女,

自幼父亲便为我选了四个侍卫当我的童养夫。

本想及笄后选我最看重的楚墨成婚,

却在一次暗杀中,

他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乱刀砍死,而他紧紧的护着我的侍女。

再睁眼,

看着眼前让我肝肠寸断的男人,

我毫不犹豫答应了皇上为我和太子5日后的指婚。

他红了眼。

5

楚墨重重摔在宫门外的青石板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刺骨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他却恍若未觉,只是痴痴凝望着东宫方向那抹刺眼的红。

朱红的宫墙内,喜乐声声。

他最爱的女人,此刻正凤冠霞帔,与另一个男子执手相拜。

而他,连站在她视线里的资格都被剥夺。

漫天飞雪簌簌落下,渐渐覆上他颤抖的睫毛。

恍惚间,记忆中的雨幕与眼前的雪景重叠。

他仿佛又看见那个扎着双髻的小姑娘,提着过长的裙摆,撑着一把青竹伞跌跌撞撞跑到他面前。

"楚墨,你别怕!"

八岁的姜云昭踮起脚尖,努力将伞举过他头顶,杏眼里盛着全世界的星光。

“以后我保护你!”

冰凉的泪水终于决堤。

他蜷缩在雪地里,像个被遗弃的孩子般呜咽。

当年那个说要保护他的小姑娘,终究被他亲手推向了别人的怀抱。

将军府内,夜色沉沉。

楚墨瘫坐在庭院石阶上,脚边散落着七八个空酒坛,浓烈的酒气混着血腥味,在寒风中弥漫。

他仰头灌下最后一口烈酒,喉间烧灼般的痛却压不住心底的疼。

姜云昭嫁人了。

她竟然真的嫁给别人了。

东宫那刺目的红绸、喜乐,还有她冷漠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遍遍凌迟着他的心。

“楚侍卫……”

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儿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地靠近。

她今日特意换了一身粉色衣裙,发间簪了朵绢花,衬得小脸愈发楚楚可怜。

“您别喝了……”她蹲下身,想要夺过他手中的酒坛,“酒多伤身……”

楚墨猛地挥开她的手,醉眼朦胧地看过去。

灯笼昏黄的光映在柳儿脸上,却照不出半分他熟悉的影子。

不是云昭。

姜云昭作为堂堂将军府的小姐,怎么可能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柳儿被他的眼神刺得一颤,却还是鼓起勇气,轻声道:“楚侍卫,既然小姐已经嫁给太子了……那、那您是不是可以……”

她脸颊微红,声音越来越低:“可以娶我了?”

楚墨怔了怔,忽然笑了。

笑声嘶哑,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嘲讽。

“娶你?”他醉醺醺地摇头,“你配吗?”

柳儿脸色瞬间煞白。

“我……我不配?”她声音发抖,眼泪倏地落下来,“我如此待您,为何不配?!”

楚墨没有回答,只是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眼神涣散。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姜云昭曾经说过的话

“楚墨,柳儿不过是个婢女,如何能与将军之女同起同坐?”

那是她第一次对他冷脸,只因他让柳儿同桌用膳。

当时他是怎么回的?

“在我眼里,她比你干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楚墨忽然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

“是啊……她说的对……”

他喃喃自语,“不过是一介婢女……如何能做我的夫人……”

柳儿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两步。

“您……您说什么?”

楚墨却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目光直直地望向府外。

他要去把云昭丢失的镯子找回来,这样他才配去找姜云昭。

王府湖边,男主怔怔的看着那里。

那里沉着她母亲的镯子。

那是他亲手扔进去的。

他突然发疯般冲向湖边, “扑通”一声跳进了冰冷的湖水里。

湖水刺骨,寒意瞬间浸透衣衫。

楚墨却浑然不觉,只是拼命地往深处游去,双手在漆黑的湖底摸索。

在哪里?

到底在哪里?!

肺里的空气渐渐耗尽,眼前开始发黑,他却不肯放弃。

终于,指尖触到一块冰凉的东西。

他猛地抓住,浮出水面,颤抖着摊开手掌

白玉镯子静静地躺在掌心,被湖水洗得发亮,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就像她一样。

温柔,干净,又倔强。

楚墨紧紧攥着镯子,突然泪如雨下。

“昭昭……对不起……”

他跪在湖边的泥泞里,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

6

东宫外,暴雨倾盆。

楚墨浑身湿透,跪在宫门前的青石板上,手中紧握着那枚白玉镯子。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混着脸上的泪,砸在地上。

“昭昭……求你见我一面……”

他的声音嘶哑,几乎喊破了喉咙,却仍固执地一遍遍重复。

东宫的侍卫持刀而立,冷眼旁观,无人敢上前驱赶这位曾经的御前侍卫统领。

雨越下越大,他的膝盖早已磨出血,浸透了青石板。

宫门内,我站在廊下,听着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指尖掐进掌心。

“娘娘,要不……奴才去赶他走?”身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不必,本宫亲自去。”

我不能让他再毁了我的名声。

宫门缓缓打开,我撑着一把油纸伞,缓步走到他面前。

楚墨猛地抬头,雨水顺着他的眉眼流下,眼底却瞬间亮起希冀的光。

“昭昭……”他颤抖着伸出手,掌心躺着那枚白玉镯子,“我……我找回来了……”

我垂眸看着那枚镯子,忽然觉得可笑。

“楚墨。”我声音平静,“镯子找回来又如何?”

“当初便是你扔了我母亲的遗物,如今不过是将功补过罢了。”

他浑身一僵,手悬在半空,像是被冻住了。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错了,我不应该…”

“你当初选择柳儿的时候,就该想到今日。”我冷冷道,“你既然已经把真心给了柳儿,如今又何必在我这装深情?”

他慌乱地摇头:“不是的……我那时糊涂……”

“糊涂?”我轻笑一声,“你为了她,扔了我母亲的镯子;为了她,让我跪佛堂赎罪;为了她,当众羞辱我……”

我每说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

“现在你说你爱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楚墨,你的爱,值几个钱?”

楚墨跪着向前两步,想要抓住我的衣角:“昭昭,我错了……”

“只要你回来,我以后只会有你,再也不纳妾……”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楚侍卫。”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请注意你的身份。”

太子周景文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侧,他撑着一把玄色油伞,将我护在身后。

“殿下……”楚墨红着眼看向他。

太子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冷峻:“楚墨,你当东宫是什么地方?容你在此放肆?”

楚墨咬牙:“殿下,臣与昭昭……”

“昭昭也是你能叫的?”太子冷声打断,“她是本宫的太子妃,你若再敢纠缠,休怪本宫不念旧情。”

他说完,伸手揽住我的肩,强势地将我带入怀中。

“我们走。”

我顺从地靠在他身侧,没有再看楚墨一眼。

身后,传来楚墨崩溃的哭喊:

“昭昭……求你……回来……”

声音凄厉,却再无人回应。

宫门重重关上,将那道狼狈的身影隔绝在外。

楚墨跪在雨里,手中的镯子沾满了泥水。

雨水混着泪水流下,他仰天嘶吼,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只是迟来的深情永远比草还贱。

7

楚墨踉跄着回到将军府,雨水顺着他的衣袍滴落,在地上汇成一片水洼。

府内一片寂静,只有檐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浑身湿透,眼神空洞,一步步走向练武场那个曾经姜云昭为他精心整顿的地方。

青石铺就的场地平整宽阔,四周的兵器架擦得锃亮,箭靶的靶心还留着新换的痕迹。

这些都是她为他准备的。

她说:“楚墨,你是将军府最厉害的侍卫,该有最好的练武场。”

他颤抖着抚过兵器架,指尖触到一柄长剑,那是他惯用的佩剑,剑柄上系着的穗子已经褪色,却依旧整齐。

那是她熬了三夜编的。

他当时随手扔在了一旁,是柳儿捡起来,假惺惺地说:“楚侍卫,这穗子真好看。”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楚墨猛地攥紧剑穗,喉咙里溢出一声哽咽。

“昭昭……”

“楚侍卫……”

一道柔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柳儿扶着门框,脸色苍白如纸。

她捂着平坦的小腹,泪眼婆娑:“您……您别难过了……奴婢和孩子……”

楚墨缓缓转身,眼神冷得骇人。

“孩子?”他冷笑一声,“柳儿,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柳儿浑身一颤:“楚侍卫,您……您什么意思?”

“你从未怀孕。”他一字一句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骗我!”

柳儿脸色骤变,踉跄着后退:“不……不是的!奴婢真的……”

“够了!”楚墨厉声打断,眼底猩红一片,“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丢掉昭昭?!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亲手推开她?!”

他猛地抬手,一掌甩向柳儿

“啪!”

柳儿被这一掌打得跌倒在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楚墨……你竟然……”

楚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滚。”

柳儿终于崩溃,哭喊道:“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眼里只有她?!她已经是太子妃了!她不要你了!”

“如果不是我想要在婚前驯服昭昭,你以为我能这么放纵你!”

楚墨闭了闭眼,胸口剧烈起伏。

再睁眼时,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长街上,暴雨未歇。

楚墨浑身湿透,跌跌撞撞地奔跑着,嘶哑的嗓音一遍遍喊着:

“昭昭!”

“姜云昭!”

路边的行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这不是楚侍卫吗?怎么疯疯癫癫的?”

“听说姜小姐嫁人了,他这是后悔了吧……”

楚墨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向前跑,仿佛这样就能找回那个曾经满眼是他的姑娘。

可长街尽头,空无一人。

他终于力竭,跪在雨中,仰天嘶吼

“昭昭……我错了……求你回来……”

声音凄厉,却再无人回应。

8

东宫的校场上,春日的阳光洒落,映着剑锋的寒光。

我一袭素白劲装,手中长剑如游龙惊鸿,招式行云流水,衣袂翻飞间,剑风扫落一地梨花。

最后一式收剑,我微微喘息,额间沁出薄汗。

“娘亲好厉害!”

清脆的童声从廊下传来,我转头望去,太子周景文正抱着女儿站在那里,小姑娘不过三四岁的年纪,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兴奋地朝我喊。

太子眉眼含笑,眸中映着阳光,温柔得不像话。

他抱着女儿缓步走来,从袖中取出帕子,轻轻拭去我额间的汗。

“昭昭的剑术,还是这般惊艳。”

他低声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让我想起第一次见你时的样子。”

我一愣:“殿下……见过我小时候?”

太子轻笑,捏了捏女儿软乎乎的脸颊:“那时你才这么高,拿着木剑在将军府的院子里比划,嚷嚷着要当大承朝第一女将军。”

我脸颊微热,没想到他竟记得这样清楚。

女儿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爹爹,娘亲小时候也玩木剑吗?”

“是啊。”太子将她放下,从身后取出一柄小小的木剑递给她,“你娘亲可厉害了,你以后也要像她一样,好不好?”

小姑娘欢呼一声,接过木剑,像模像样地挥舞起来,逗得我和太子相视一笑。

正当我们其乐融融时,一名太监匆匆走来,跪地禀报:

“殿下,娘娘,西街有个疯子闹事,嘴里一直喊着……喊着太子妃娘娘的闺名,还打伤了不少百姓。”

太子的笑意瞬间敛去,眸色微冷:“抓起来,关进大牢。”

“是。”太监领命退下。

我垂眸,轻轻握住太子的手。

他反手将我的指尖包裹在掌心,温声道:“别多想,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我点点头,转头看向女儿。

小姑娘正举着木剑,摇摇晃晃地追着一只蝴蝶,笑声清脆如铃。

那些过往的爱恨,早已如云烟散去。

如今,我只愿守着眼前人,岁岁年年。

(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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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素娘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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