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五兄弟轮流赡养母亲 直到大哥翻出一本老日记,五个人沉默了

B站影视 2024-12-16 23:10 2

摘要:那天是腊月二十三,我正在徐州市一所大学里改学生的期末试卷。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大哥发在家族群里的消息:“都回来一趟,老宅要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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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根据身边生活创作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如有雷同,请多赐教。

我们家五兄弟轮流赡养母亲,直到大哥翻出一本老日记,五个人沉默了

那天是腊月二十三,我正在徐州市一所大学里改学生的期末试卷。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大哥发在家族群里的消息:“都回来一趟,老宅要卖了。”

我放下红笔,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群里瞬间热闹起来:

“卖啥卖!那是爷爷留下的房子!”四哥最先跳出来反对。

“就那几间破瓦房,留着干啥?”二哥紧跟着说。

“大哥,你定就行。”三哥永远是这个态度。

我看着手机屏幕发呆,群里消息一条接一条往上冒。自从五年前父亲去世,这个家就像一摊散沙,要不是为了照顾母亲,我们五兄弟连年都懒得聚。

“老五,你说句话。”大哥单独给我发微信。

我叹了口气,回了句:“等我忙完这阵就回去。”

其实我知道,卖不卖老宅不是重点,重点是轮流赡养母亲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

记得那是2019年农历七月,父亲去世后的第三天。我们五兄弟围坐在堂屋的八仙桌前,商量怎么照顾母亲。

大哥戴着金丝边眼镜,一身笔挺西装,开口就说:“我觉得老太太跟我住最合适,我在市里有电梯房。”

“凭啥跟你住?”二哥叼着烟,眼睛眯成一条缝,“就你那个跟母老虎似的媳妇,能让咱妈过好日子?”

“呵,你那个小卖部,一天到晚烟味酒味的,比我家强?”大哥冷笑。

“要我说,还是跟我住吧。”四哥拍着胸脯,“我开饭店的,保证让妈吃香的喝辣的。”

三哥坐在角落里不吭声,我也低着头数桌上的茶渍。

最后还是大哥拍板:“这样,咱们轮流照看,一人两个月,轮到谁谁负责。”

就这样,母亲像个皮球一样,在我们五个儿子之间来回推摞。谁也没问问她的意见,其实她那时候就站在堂屋的门框边上,默默地听着我们商量她的去处。

“那、那就这样吧……”母亲怯生生地说了一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这几年下来,每逢换班的日子,我就觉得特别难受。母亲收拾东西的样子,就跟那些住短租的人一样,总是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装在那个褪了色的蓝格子帆布包里。

大哥家住得宽敞,但大嫂嫌弃母亲”舍不得开空调,浪费电”;二哥家邻居多,但二嫂总说母亲”话多,爱串门”;三哥家条件差,母亲心疼他们夫妻俩打工不容易,总想早点换下一家;四哥家生意忙,饭点不准,害得母亲经常饿肚子。

至于我家,妻子倒是不说什么,但我工作忙,常常早出晚归,也没时间好好陪母亲说话。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们心照不宣地装作看不见母亲的憔悴。那双曾经有力的手越发瘦削,裹着厚厚的老茧,仿佛还带着年轻时操劳的印记。

直到那天,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子,却彻底改变了我们五兄弟的关系。

那是腊月二十六,我赶到老家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停了好几辆车。大哥的路虎、二哥的奥迪、四哥的本田,还有三哥从工地回来打的出租车。

推开院门,就听见四哥中气十足的嗓门:“这宅子是爷爷留下的,凭啥要卖!”

“你懂个屁!”大哥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老宅年久失修,万一出点事,你负责?”

我走进堂屋,母亲正坐在她最爱的那把藤椅上,手里捏着一方褪了色的手帕,眼神游离在空中某个点上。

“老五来了。”二哥扭头看见我,打了个招呼。

人到齐了,大哥开始说正事:“老宅卖了,置换套新房,让妈住得舒服点。”

“那也不能卖啊!”四哥急得直跺脚,“这是咱家的根!”

“根?你咋不说是草呢!”二哥嗤笑一声,“你那饭店装修一次花多少钱?还舍不得这几间破房子?”

眼看着争吵越来越激烈,母亲突然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说:“你们别吵了,我去给你们倒茶……”

“妈,你坐着,我去。”我扶着母亲坐下,转身往厨房走。 厨房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土灶台、老水缸,连墙角那个放酱缸的木架子都没变。我正要摸索着找茶叶,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响动。

“这是啥?”大哥的声音传来。

我端着茶盘出去,只见大哥手里拿着一个用蓝布包着的本子,母亲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别、别看……”母亲想要起身去夺,可腿一软,又跌坐回藤椅上。

大哥已经翻开了第一页,那是一本发黄的老日记本。

“1992年3月15日,晴。今天去给老大交学费,欠下一屁股债。可是没办法,老大考上大学是天大的喜事,就是砸锅卖铁也得供……”

大哥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手有些发抖。

“1992年5月20日,阴。今天又去卖血了,医生说我血色素太低,可是架不住我求他。为了老二的学费,只能硬着头皮上……”

二哥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烟灰烫出一个小洞。

“1993年9月1日,多云。老三说要去技校,他爹一听就急了,说咱家养不起这么多读书的。我偷偷把压箱底的金戒指当了,好在够交第一学期的学费……”

三哥转过身去,肩膀微微耸动。

“1995年4月10日,阴转雨。为了老四的学费,我去码头扛包。才干了半天,就被他爹撞见了。挨了一顿骂,说我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丢人现眼……”

四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母亲的日记里,记录的都是她的辛酸和付出。每一笔都写得工工整整,仿佛在用笔尖记录着对儿子们的爱。

“1997年6月8日,晴。老五考上研究生了,全村都说了他的好。可他爹还是那句话:’念这么多书有啥用?’我心疼儿子,偷偷跟全村的人借钱,凑够了第一年的学费……”

我双腿一软,也跪了下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年,每次我回家,母亲的头发都白了一些,脸上的皱纹都深了一分。我却从未细想过她是怎么把我们五个供出来的。

大哥翻到最后一页,一张发黄的化验单掉了出来。那是1997年的一张医院诊断书:

“患者王翠兰,因长期营养不良、贫血,建议立即住院治疗……”

我们五兄弟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

母亲颤抖着声音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们现在都有出息了,我就知足了……”

“妈……”大哥的眼镜片起了雾,他抹了一把脸,“您就该让我们知道的。”

“就是,您瞒着我们……”二哥的声音哽咽了。

三哥默默地跪到母亲面前,把头埋在她的膝上。

四哥爬过去,一把抱住母亲的腿:“妈,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总跟您计较……”

我看着这一幕,泪水模糊了视线。想起前几天,母亲在我家,我还为一张区区几百块的电费单子跟她争执。那时她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孩子们,”母亲的声音很轻,却透着欣慰,“我不后悔,真的。看到你们都有出息,我做梦都能笑醒。”

大哥站起来,声音沙哑:“从今天起,咱们轮流什么的都取消,老宅重新装修,请个保姆,我们几个轮流来住,陪着妈。”

“对,”二哥抹着眼泪,“该换洗衣机了。”

“我来装暖气。”三哥抬起头。

“厨房重新改造。”四哥说。

我看着窗外的暮色,天边残阳如血。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这个家,不是因为那本日记才重新凝聚在一起,而是我们终于看见了母亲眼中的光。

那些年,她把最好的年华藏在瘦弱的身躯里,把全部的爱都给了我们,却从不在我们面前表露分毫。

如今,我们还能报答多少?

来源:活力满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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