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害我全家惨死,再睁眼,重回十年前春日宴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8 17:01 4

摘要:冷宫的地砖渗着刺骨的寒意,我蜷缩在角落里,腹中的绞痛一阵紧似一阵。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青灰石板上洇开暗红的花。

冷宫的地砖渗着刺骨的寒意,我蜷缩在角落里,腹中的绞痛一阵紧似一阵。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青灰石板上洇开暗红的花。

门外传来铁链碰撞的声响,接着是靴底碾过碎雪的吱嘎声。我知道是谁来了。

沈砚。

曾经温润如玉的镇北王府二公子,如今黄袍加身的新帝。他踹开摇摇欲坠的宫门,挟着一阵风雪闯入。明黄龙袍下摆沾着我兄长未干的血迹,腰间佩剑的剑鞘上还挂着母亲的一缕白发。

"林梨,你可知罪?"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呕出一口血来。

"陛下...指的是哪一桩?是救了你的命...还是没能替你...保住心上人?"

沈砚眼中寒光乍现,猛地将我掼在地上。我护住腹部,却仍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十年前荷花池畔那个会红着脸叫我"阿梨"的少年,如今眼里只剩下淬了毒的恨意。

"当年若不是你故意不救苏月,她怎会香消玉殒?你早就算计好了要取代她,对不对?"

我仰头看着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忽然觉得无比荒谬。那年春日宴,分明是他先攥着我的手说"多亏你";是他亲手将定亲玉佩系在我腰间;是他在洞房花烛夜许诺"此生绝不相负"。

"沈砚..."我艰难地撑起身子,"你心里...其实一直清楚...苏月是怎么死的..."

"住口!"他一脚踹在我心口,我听见肋骨断裂的脆响。

剧痛中,记忆如走马灯般流转。那年暮春的柳絮,荷花池边的惊呼,苏月桃红裙摆上晕开的茶渍...还有三日后那道改变我命运的赐婚圣旨。

"你以为...娶了我...就能赎罪吗..."我咳着血沫,视线开始模糊,"你只是...不敢承认...是你自己...害死了她..."

沈砚暴怒地抽出佩剑,剑尖抵在我喉间颤抖。我闭上眼,等待最后的解脱。

"陛下!边关急报!"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通报声。

剑尖迟疑了一瞬,终究没有刺下。沈砚收剑入鞘,冷冷道:"让她慢慢死。"

沉重的宫门再次闭合,黑暗吞噬了一切。腹中的绞痛越来越剧烈,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我知道,我的孩子,和林家最后一点血脉,都要随我而去了。

意识涣散之际,我仿佛又看到了那年荷花池畔的自己。如果当时...

如果能重来一次...

"姑娘?姑娘醒醒,王府到了。"

一阵轻摇让我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丫鬟春桃稚嫩的脸庞——春桃?她不是五年前就...

我惊愕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林家马车里,窗外是镇北王府熟悉的朱红大门。低头看去,身上是一件淡青色绣梨花的裙衫——这正是十年前赴春日宴时穿的那件!

"姑娘可是睡迷糊了?"春桃抿嘴笑着,"王爷府上的柳絮飘得跟雪似的,真好看。"

我颤抖着掀开车帘,果然看见漫天飞舞的柳絮,如十年前一般无二。远处回廊上,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并肩而行——沈砚一袭月白锦袍,身侧桃红罗裙的正是苏月。

这是...重生?

"阿梨,发什么愣?"父亲的声音从车外传来。我转头看见他熟悉的面容,眼眶瞬间湿润。前世父亲因沈砚的构陷,被扣上通敌罪名,在狱中自尽明志。

"没事,只是...柳絮迷了眼。"我迅速抹去眼角湿意,随父亲下了马车。

踏入王府的那一刻,我暗中掐紧掌心。疼痛真实而清晰。这不是梦,我真的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命运转折的那一天。

回廊转角处,我放慢脚步。前世就是在这里,我目睹沈砚和苏月坠入荷花池,然后...

"啊——"一声惊呼从不远处传来。

果然,历史重演了。沈砚和苏月在池边争执,苏月脚下一滑,连带拽着沈砚一同跌入池中。

"救命!我不会水..."苏月在池中扑腾,沈砚也挣扎着呛了水。

前世的我本能地冲向离岸较近的沈砚,将他拖上岸。而苏月则被闻声赶来的仆役救起,却因溺水时间过长,三日后不治身亡。

正是苏月的死,让沈砚对我又爱又恨,才有了那场改变所有人命运的赐婚。

但这一次...

我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跳入冰冷的池水,径直游向扑腾得最厉害的苏月。

"抓紧我!"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奋力向岸边拖去。余光瞥见沈砚被赶来的小厮用长竿救起,正趴在岸边剧烈咳嗽。

苏月被我拖上岸,吐了几口水后便清醒过来。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多...多谢林小姐救命之恩。"她虚弱地说,眼神却飘向不远处的沈砚。

沈砚踉跄着走过来,脸色苍白如纸。出乎意料的是,他先看了我一眼,才转向苏月:"月儿,你没事吧?"

我浑身湿透地站在原地,看着这对前世纠缠我十年的怨侣,忽然想放声大笑。

这一次,我救了苏月。

我倒要看看,没有那场赐婚,没有苏月的死,你沈砚还能拿什么理由毁我全家!

回府的马车上,父亲眉头紧锁,手指不停敲击着膝头。

"阿梨,你今日为何先救苏家姑娘?"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沈二公子离你更近些。"

我正用帕子绞着发梢的水珠,闻言手指微微一颤。前世父亲从未问过这个问题——因为那时所有人都觉得我先救沈砚是理所当然的事。

"女儿见苏姑娘挣扎得更厉害,想是水性更差些。"我垂下眼睫,语气平静得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救人一命,总是好的。"

父亲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镇北王府与林家的联姻可能就此泡汤了。

回到林府,我立刻命春桃准备热水沐浴。浸在热气氤氲的木桶中,我终于能静下心来思考今日发生的一切。

重活一世,我不仅要避开前世的悲剧,更要查明那些未曾知晓的真相。比如,父亲究竟因何获罪?母亲中的慢性毒药是谁下的?还有...沈砚对苏月的执念,为何深到能让他屠我满门?

"姑娘,夫人让您过去一趟。"春桃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母亲坐在正房的窗边,手中捻着一串佛珠。见我进来,她立刻放下珠串,拉过我的手上下打量。

"听说你跳进荷花池救人了?可有受凉?"她眉头紧蹙,指尖在我腕间轻按,似在诊脉。

前世记忆涌上心头——母亲精于医理,却没能察觉自己被人下毒。直到她咳血而亡那天,我才从她枕下找出一本记录自己症状的手札。

"娘,我没事。"我反握住她的手,感受着久违的温度,"苏姑娘只是呛了几口水,沈二公子也无碍。"

母亲松了口气,却又欲言又止:"阿梨,你救了苏家姑娘,那沈二公子..."

"女儿明白。"我轻声打断她,"姻缘天定,强求不得。"

母亲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前世的我在得知赐婚前,确实对沈砚有过朦胧好感——毕竟他是江临城多少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但现在的我,只想知道这偌大林府里,究竟藏着多少条毒蛇。

"对了,娘,我回来时见赵管事从二婶院里出来,神色慌张的。"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可是账上出了什么问题?"

母亲神色一凝:"你怎会这么问?"

"上月女儿看账时,发现东郊田庄的收成比往年少了三成,但佃户们都说今年是丰年。"我眨眨眼,露出几分少女的天真,"女儿想着,莫不是有人中饱私囊?"

前世直到林家败落,我才从沈砚醉后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父亲获罪的"证据"多出自府中账目。而掌管林府账目的,正是父亲的心腹赵管事。

母亲沉吟片刻,招手示意我靠近:"你既看出端倪,娘也不瞒你。近来确有几笔账目对不上,你父亲已命人暗中查访。"

"女儿愿为爹爹分忧。"我立刻道,"明日我就去书房找往年的账册比对。"

母亲笑着戳了戳我的额头:"你呀,何时对这些俗务上心了?"虽是嗔怪,眼中却满是欣慰。

离开正房,我径直去了后院的小厨房。前世母亲病重时,我曾查出她的药中被掺了慢性毒药,却为时已晚。如今既得重生,我定要揪出这下毒之人。

"姑娘怎么亲自来了?"厨娘刘婶见我进门,慌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我扫视着灶台上各式炖盅,笑道:"今日落水受了寒,想讨碗姜汤喝。"

趁刘婶煮姜汤的空当,我状似随意地踱到药柜前。母亲每日服用的补药就放在最上层的小瓷罐里。我假意整理衣袖,迅速取了一点药粉藏入随身香囊。

"姑娘的姜汤。"刘婶将碗递给我,目光却飘向门口。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二房的小丫鬟正鬼鬼祟祟地探头张望,见我注意到她,立刻缩了回去。

二房...我眯起眼睛,前世二叔在父亲获罪后迅速接管了林家产业,难道...

回到闺房,我将药粉倒在帕子上细细分辨。淡黄色粉末中混着几粒不易察觉的黑色小颗粒——正是前世毒死母亲的"断肠散"初期形态!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帕子,我强压下心头怒火。现在揭发还为时过早,必须放长线钓大鱼。

次日一早,我去了父亲书房。借口要学习管家,讨来了近三年的账册。父亲不疑有他,还夸我懂事。

翻看账册时,我发现几处明显的涂改痕迹——都是大笔银钱去向不明。更蹊跷的是,这些涂改都集中在与江南顾家商队的往来账目上。

"顾家..."我喃喃自语。前世曾听闻江南首富顾家与皇室关系密切,却在某年突然败落,原因成谜。

正思索间,春桃匆匆进来:"姑娘,府上来客人了!夫人让您快去前厅。"

"什么客人?"

"说是江南来的商贾,姓顾。"

我手一抖,账册差点落地。这也太巧了!

前厅里,一位身着靛蓝长袍的年轻男子正在与父亲交谈。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剑眉星目,唇角含笑,一双眼睛却深不见底。

"这位就是林小姐吧?在下顾七,冒昧打扰了。"他拱手行礼,姿态潇洒不羁,全然不似寻常商贾的谦卑。

我微微一怔。这顾七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气度却非凡。更奇怪的是,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仿佛早已认识我一般。

"顾公子是江南顾家的管事,此次来江临是为商谈丝绸生意。"父亲介绍道,"听闻林府有上好的桑园,特来拜访。"

我心中警铃大作。账目刚出现问题,顾家的人就上门了?未免太过巧合。

"顾公子远道而来,想必对江临风物感兴趣。"我浅笑着试探,"不如让阿梨带您四处看看?"

父亲略显惊讶,但很快点头同意。想来是觉得我开窍了,懂得为家族生意出力。

出了前厅,顾七的脚步忽然一顿:"林小姐昨日在镇北王府英勇救人,顾某钦佩。"

我心头一紧:"顾公子消息倒是灵通。"

"恰有朋友在王府做客,亲眼所见。"他似笑非笑,"只是好奇,林小姐为何不救离岸更近的沈二公子?"

阳光穿过廊檐,在他脸上投下斑驳阴影。我猛然意识到——这人绝非普通商贾!他眼中闪烁的精明与沈砚那种贵族公子哥的傲慢截然不同,那是真正在商海沉浮中历练出的锐利。

"救人一命,何分远近贵贱?"我反问,"倒是顾公子,对王府之事如此关心,莫非另有所图?"

顾七闻言大笑,笑声爽朗却未达眼底:"林小姐果然聪慧过人。实不相瞒,顾某此次北上,确有要事在身。"

"与我何干?"

"或许无关,或许大有干系。"他忽然压低声音,"听闻林小姐精通算学,可曾发现贵府账目...有些蹊跷?"

我后背一凉,死死盯住他:"你究竟是谁?"

"一个能帮林小姐查明真相的人。"顾七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钱大小的玉牌,迅速在我眼前一晃而过。

那玉牌上刻着一个清晰的"御"字!

皇商?还是...我心跳加速,不敢往下想。

"三日后午时,城南茶楼见。"顾七说完,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扬声告辞,"多谢林小姐相送,改日再来拜访林大人!"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掌心已是一片湿冷。前世从未出现过什么顾七,命运的轨迹已然偏离。但究竟是福是祸,尚未可知。

刚回到后院,春桃又急匆匆跑来:"姑娘,苏家小姐来访,说是特地来谢您的救命之恩!"

我冷笑一声。来得真快。

花厅里,苏月一袭淡粉衣裙,衬得小脸愈发楚楚可怜。见我进来,她立刻起身行礼,眼中泪光盈盈:"林姐姐救命之恩,月儿没齿难忘。"

前世就是这样一副柔弱模样,骗得沈砚神魂颠倒。我面上不显,亲热地拉住她的手:"苏妹妹言重了,换作是谁都会出手相救。"

"姐姐不知,月儿自幼体弱,若非姐姐相救,怕是..."她说着便哽咽起来,"月儿备了些薄礼,还望姐姐笑纳。"

丫鬟捧上一个锦盒,里面是一对翡翠镯子。我一眼认出这是沈砚曾送给她的那对——前世她戴着这对镯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称这是沈家传给儿媳的信物。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推辞道。

"姐姐若不收,月儿心中难安。"她坚持道,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我忽然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来试探我对沈砚的态度!若我收下这象征沈家儿媳的镯子,便表明我对沈砚无意。

"那便多谢妹妹美意了。"我爽快收下,果然看到她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喜色。

闲聊片刻后,苏月状似无意地提起:"听说今日有江南商人来府上拜访?"

我心头一凛,面上却露出惊讶:"妹妹消息真灵通。"

"是...是听王府下人提起的。"她略显慌乱,"那商人是来做丝绸生意的?"

"不过是些俗务,不值一提。"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中却已警铃大作——苏月为何对顾七如此关注?

送走苏月后,我立刻去了母亲房中,将翡翠镯子交给她:"娘,您看看这镯子可有什么不妥?"

母亲仔细检查后,脸色突变:"这镯子内侧涂了'美人醉',长期佩戴会使人不孕!"

果然如此!我冷笑。前世苏月就曾用这招害过沈砚的侧室,没想到今生这么快就用在我身上。

"阿梨,这镯子是谁送的?"母亲严肃地问。

"一个...'好姐妹'。"我收起镯子,眼中寒光闪烁,"娘不必忧心,女儿自有打算。"

三日后,我如约来到城南茶楼。顾七已在雅间等候,桌上摊着一张地图。

"林小姐请看。"他指向地图上几处标记,"这些是近半年贵府账目上银钱的最终去向——全部流向了北境。"

我心头一震:"北境?那不是..."

"正是镇北王的封地。"顾七目光炯炯,"有人借林府之手,暗中资助镇北王养私兵。"

"是谁?"我声音发颤。

"赵管事不过是个执行者。"顾七收起地图,"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贵府二老爷和他的...盟友。"

我脑中闪过二婶与苏月密谈的画面,顿时如坠冰窟。前世林家被扣的罪名正是"通敌叛国",原来早有人设好了局!

"顾公子为何要帮我?"我直视他的眼睛。

顾七沉默片刻,忽然摘下了拇指上的玉扳指:"林小姐可认得这个?"

扳指内侧刻着一个小小的"卿"字。我瞳孔骤缩——江南顾家少主,顾砚卿!

"你是...皇商顾家的..."

"不错。"他重新戴上扳指,"我在查一桩涉及边境安危的大案,需要林小姐相助。"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金色光斑。这一刻,我忽然看清了命运给我的机会——前世害我之人,今生一个都别想逃!

"合作愉快,顾公子。"我端起茶盏,与他轻轻一碰。

江临城一年一度的春诗会,是贵女们展示才学的重要场合。前世我因救沈砚而声名大噪,被众星捧月。今生却因救了苏月,反倒成了她陪衬。

"林姐姐今日这身素裙,倒显得月儿穿得太艳了。"苏月挽着沈砚的手臂,娇声笑道。

我淡淡扫了她一眼。今日苏月特意穿了桃红撒花裙,与沈砚的月白锦袍相映成趣,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人关系匪浅。

"苏妹妹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我随口敷衍,目光却在人群中搜寻——顾砚卿说今日会以商贾身份混入诗会,怎么还不见人影?

诗会开始后,各家小姐依次上前吟诗作对。轮到苏月时,她娇怯怯地看了沈砚一眼,吟了一首《相思词》,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情愫,引得满座喝彩。

"接下来,请林小姐。"主持诗会的翰林夫人笑道。

我起身时,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顾砚卿不知何时已站在回廊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今日换了身藏青长衫,做书生打扮,却掩不住通身的锋芒。

"阿梨献丑了。"我清了清嗓子,朗声吟诵,"'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满座哗然。这诗辛辣刺人,与寻常闺阁诗词大相径庭。沈砚眉头紧蹙,苏月则一脸茫然——她根本听不懂诗中的讽喻。

"林小姐好大的口气。"一位与苏月交好的贵女冷笑道,"莫非自比忧国之士?"

我正欲反驳,忽听一个清朗声音从回廊传来:"杜牧此诗讽的是醉生梦死之人,李小姐何必对号入座?"

众人回头,只见顾砚卿负手而立,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恍若谪仙。

"这位是..."翰林夫人疑惑道。

"在下顾七,江南举子,恰逢其会。"顾砚卿拱手行礼,目光却落在我身上,隐含赞许。

沈砚突然起身,面色不虞:"诗会乃闺阁雅集,外人擅入恐有不妥。"

"沈二公子多虑了。"我轻笑一声,"顾公子乃家父故交之子,今日特来讨教。若论诗才,怕是满座无人能及。"

我故意激将,果然引得几位才女不服,纷纷出题考校。顾砚卿从容应对,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不多时便让众人心服口服。

苏月见状,悄悄拉了拉沈砚的衣袖,低声道:"砚哥哥,这顾公子与林姐姐似乎很熟呢..."

声音虽小,却足够附近的人听见。一时间,众人目光在我和顾砚卿之间来回扫视,满是探究。

我心中冷笑。苏月这是要坏我名声,让众人以为我与外男有私交。前世她就用过这招,害得一位贵女被迫远嫁。

"苏妹妹此言差矣。"我故作惊讶,"顾公子明明是冲着你来的呀。方才他还向我打听,说那日荷花池边一见倾心,想求娶苏家小姐呢。"

苏月顿时涨红了脸:"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我转向顾砚卿,眨了眨眼,"顾公子方才不是还说,苏小姐桃红衣裙的模样,让你想起江南最美的桃花?"

顾砚卿何等聪明,立刻会意,装出一副痴情模样看向苏月:"在下唐突,还望苏小姐见谅。"

沈砚的脸色瞬间阴沉,一把拉住苏月的手:"月儿,我们走。"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险些笑出声来。顾砚卿凑近我耳边,低声道:"林小姐好手段,只是在下平白多了个心上人,这可如何是好?"

他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我不自觉地红了耳根:"顾公子演技精湛,不配合可惜了。"

诗会散后,我正要上马车,忽被一位素不相识的贵女拦住。她是兵部尚书之女李玉瑶,前世因得罪苏月而被设计失贞,最后投井自尽。

"林小姐今日那首诗,深得我心。"她真诚地说,"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我欣然应允。回府路上,我掀开车帘一角,发现顾砚卿骑马远远跟在后面,似在暗中护送。见我张望,他抬手做了个奇怪的手势——三指并拢,拇指与小指相扣。

这是...顾家的暗号?我猛然想起前世曾听闻,皇商顾家有一套独有的手语系统。这个手势的意思是——"有危险"。

我立刻放下车帘,心跳加速。顾砚卿不会无缘无故警告我,莫非...

马车刚拐入林府所在的街巷,忽听前方一阵喧哗。我探头一看,只见林府方向浓烟滚滚!

"走水了!"车夫大喊一声,扬鞭加速。

赶到府前时,整个后院都已陷入火海。仆役们忙着提水救火,场面一片混乱。我跳下马车,第一反应就是——账册!

"春桃,我娘呢?"

"夫人无恙,已安置在前院。"春桃满脸烟灰,哭着说,"可是姑娘的闺房和老爷的书房都..."

不等她说完,我已冲向火场。前世林府也曾遭遇火灾,重要账册尽数被毁,成为日后父亲无法自证清白的致命伤。

"姑娘不可!"春桃在身后尖叫。

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热浪灼得皮肤生疼。就在我快要接近书房时,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突然拦腰抱住我。

"不要命了?"顾砚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罕见的怒意。

"账册...书房暗格..."我呛咳着说。

他沉默一瞬,突然脱下外袍浸入水缸,然后蒙住头脸冲进了火场。我心跳几乎停止,死死盯着那扇已被火焰吞噬的房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顾砚卿终于踉跄着冲出,怀中紧紧抱着一个铁盒。他的衣袖已经着火,我连忙扑上去拍打。

"没事。"他喘着粗气,将铁盒递给我,"可是这个?"

我颤抖着打开铁盒——里面是父亲历年来的私账,记录着每笔银钱的真实去向!这些正是前世被焚毁的关键证据。

"多谢。"我哽咽道,抬头看他时才发现他额角被烧伤,正渗着血珠,"你受伤了!"

"小伤。"他满不在乎地抹了把脸,却突然神色一凛,将我拉到身后,"小心!"

一支弩箭擦着他的肩膀飞过,深深钉入身后树干。我这才发现,混乱的人群中,有几个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向我们靠近。

"不是意外..."我喃喃道。

"当然不是。"顾砚卿冷笑,一只手已按在腰间软剑上,"有人要毁证据,还要...灭口。"

正对峙间,远处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城防营的官兵来了。那几个黑影见状,立刻混入救火的人群消失不见。

顾砚卿迅速收起武器,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令尊令堂可还安全?"

"应该在前院。"

"带我去见他们。"他神色凝重,"这场火是冲着林家来的,必须立刻采取对策。"

我领着顾砚卿穿过混乱的庭院,心中思绪万千。前世这场火灾后,父亲被迫接受了镇北王府的"好意",让沈砚派人"协助"重建林府,实则是安插眼线。如今有了账册,又有了顾砚卿相助,历史绝不会重演!

见到父母安然无恙,我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父亲见到顾砚卿,明显一怔:"这位是..."

"晚辈顾七,见过林大人。"顾砚卿行礼道,"今日恰逢路过,见府上走水,特来相助。"

父亲将信将疑,但看到我手中的铁盒后,脸色大变:"这...你们冒险取出来的?"

"林大人,请借一步说话。"顾砚卿压低声音,"此事非同小可。"

我识趣地退开,却见母亲正若有所思地看着顾砚卿的背影。

来源:九月秋风影视汇聚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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