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丈夫领战友遗孀进门,我当晚停他卡,早上卖房离婚:卖肾养去吧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6 23:42 4

摘要:我正给女儿小雨扎蝴蝶结,电话那头传来他急促的喘息:"她遗孀说阿川连遗嘱都没立。"

声明: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贺岭有个好兄弟。

那兄弟在20楼高的施工现场摔下来时,贺岭正在上班。

手机铃声响起时,他刚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电话那头的女声哑得像砂纸,"贺先生,阿川走了。"

他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地板上,油星溅到白衬衫上。

请假的路上他给我打电话,声音像被人掐住脖子,"我得去。"

我正给女儿小雨扎蝴蝶结,电话那头传来他急促的喘息:"她遗孀说阿川连遗嘱都没立。"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梢还别着粉红兔子发卡。

"你身上还有钱吗?"我摘下耳坠,打开首饰盒把工资卡推过去,"先拿五万。"

他抓起车钥匙冲出门时,女儿正趴在窗台数麻雀。

"妈妈,爸爸要去很久吗?"她踮脚够我裙摆的样子让我心尖发颤。

可他回来的那天,我差点以为走错家门。

玄关横七竖八堆着行李箱,陈雨抱着瘦小的男孩缩在墙角。

小雨举着蜡笔画冲我喊:"妈妈快看!小明画了奥特曼打怪兽!"

我盯着贺岭怀里那团蜷缩的襁褓,新生儿的小脸皱成核桃仁——竟是个刚满月的奶娃娃。

"领养了?"我攥着门把手的指甲发白,"你疯了吗?房贷要还,小雨补习班..."

他突然把文件拍在餐桌上,结婚照的玻璃裂成蛛网,"赵小雨你自私!当年我在产房外接电话你就没心软?"

女儿哇地哭了,眼泪砸在我手背像碎冰碴。

深夜客厅亮着应急灯。

陈雨跪坐在报纸糊的行李垛旁,手指绞着起球的针织衫,"我明天就搬走。"

她儿子抱着恐龙玩偶往卧室钻,"我要和贺叔叔睡!"

贺岭挡着门框的手微微发抖:"让小雨睡沙发,我当人贩子卖了这崽?"

小雨抱着我的腿小声啜泣:"爸爸说男孩子更要疼..."

我在衣柜夹层翻出皱巴巴的出生证明。

那天产房外他接电话的样子突然清晰——他兄弟说工地出事,他连手术同意书都没签转身就走。

监控里小雨举着奥特曼喊"陈雨妈妈",她却偷偷教男娃:"你爸最听小雨姐姐话了对不对?"

"赵小雨!"贺岭把工资条摔得噼啪响,"要么拿五千,要么我净身出户。"

我擦着女儿嘴角的奶油:"好啊,那先把婚房过户给你好兄弟那遗腹子?"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虎口处还有当年替他挡酒瓶的玻璃碴旧伤:"你非要我选?"

婆婆捧着腌菜坛子来时,陈雨正教男娃认我梳妆台的瓶瓶罐罐。

"亲家公当年也有过结拜兄弟。"婆婆从补丁裤兜掏出手帕,里三层外三层包着钞票,"城里开销大,这些你拿着。"

我抖开暗红牡丹手帕,三张崭新钞票里夹着张黑白照片——两个少年勾肩搭背站在拖拉机前,下面是褪色的"生死与共"火漆印。

深夜监控屏幕泛着幽蓝的光。

陈雨攥着碎屏手机轻声细语:"爸爸,小明想你了..."

画面里的奶团子突然往贺岭怀里钻,脖颈处红绳晃悠悠垂着刻字玉坠——那是我娘家传了三代的平安扣复刻品!

我的怀疑像野草般疯长。

盯着小明那瓜子脸上灵动的大眼睛,恍惚间竟和老公年轻时的模样重叠。

手机突然震动。

点开监控画面——

陈雨正用涂着蔻丹的手指卷着发梢。

"岭哥你看,她又拿妞妞的学费说事。"

"急什么?等鉴定报告一出......"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当晚就把购物袋原样摆回玄关。

"我回来了。"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屋内的欢声笑语戛然而止。

陈雨慢悠悠地转动手腕,玉镯撞出清脆声响。

贺岭慌忙站起:"老婆回来啦!小雨刚夸你炖的汤好喝......"

"明天开始别上班了。"他突然提议,"在家照顾小雨他们。"

我冷笑出声:"我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谁收养他们谁照顾,要不你去?"

贺岭涨红着脸吼道:"你疯了吧?我兄弟还在世时,工资卡都给你管着......"

玻璃茶几被我狠狠拍出裂痕。

"去年小明肺炎住院,是你让转私立医院的?"我甩出手机转账记录。

贺岭瞬间语塞。

深夜,我对着监控屏幕咬牙切齿。

月光下,陈雨正往贺岭嘴里塞葡萄。

"小明想去阳光游乐场......"她娇嗔着撒娇。

"下次,下次一定!"贺岭哄着,顺手擦掉她嘴角的汁水。

第二天我便偷换了牙刷。

阳光游乐场门口,三人嬉笑的背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妞妞从幼儿园打来视频:"妈妈,贺叔叔说带我和小雨姐姐去游乐园......"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

我攥紧衣角:"爸爸没说过。"

"可是妈妈你看!"镜头转向游乐场大门,穿着亲子装的母子俩正好入镜。

当亲子鉴定结果躺在手机里时,我正在医院走廊。

贺岭他们大包小包回来。

陈雨献宝似的掏出红围巾。

"特意从老家带来的。"她说着,袖口露出手腕新添的钻石手链。

"知道你忙,特意买了丝巾。"她转向满脸惊讶的妞妞,"小雨姐姐给你买了芭比娃娃呢。"

我只觉喉头泛起腥甜。

"老公。"我突然开口,"鉴定结果出来了。"

贺岭脸色骤变。

"不可能!"他抓起外套就要往外冲。

我冷眼看着他在玄关被门槛绊倒。

午夜时分,我假装熟睡。

听到窸窣响动,悄悄摸到门边。

"明天就说你摔下楼梯......"陈雨的声音甜得发腻。

"赔偿金能翻倍......"

"那丫头片子......"

"卖器官都不亏!"

我猛地撞开房门。

手电筒光束照亮床头惊慌的脸。

"你怎么在这?"贺岭厉声质问。

我举起手机:"刚录音了?"

陈雨突然冲过来抢夺,却被我反手推开。

"离婚协议我拟好了。"我居高临下地说,"房子归我,存款一人一半。"

贺岭扑过来抢文件,被我一个过肩摔按在地上。

"你敢动我!"他怒吼。

"动你?"我踩住他的手,"知道你为什么总说要去出差?"

手机相册翻出他与不同女人的合影。

"还有..."我甩出亲子鉴定报告,"这是你和小明的检测结果。"

陈雨尖叫着扑过来要抢,却被我拎着衣领抵在墙上。

"你们最好识相点。"我甩上门,"否则明天的新闻头条会很精彩。"

走廊灯光下,我摸了摸手腕上新添的淤青。

明天开始,这场棋局才算真正开始。

我在门口听得真真切切,将陈雨和贺岭的计划尽收耳底。

我与贺岭还育有一女,他竟这般算计我,半点都没考量女儿的未来。

你有张良计,我自有过墙梯。

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悄悄联系上了我的好闺蜜黄诗雨,她可是法律专业的高材生。

我向她详细说了当下的状况以及我掌握的证据,想让她给我参谋参谋。

我让贺岭打我房子的主意,若不狠狠治治他们,我就不叫蒋疯子。

我俩一合计。

打人得打脸,杀人要诛心。

贺岭总是一副标榜自己为兄弟两肋插刀的模样,陈雨对外也宣称自己因失去老公而痛苦得无法正常工作生活。

那我不得好好给他们做做宣传,把他们高高捧起。

说干就干,我给当地的电视台和广播电台投了稿。

还特地花重金找人润色,满怀悲情地撰写了一篇我老公照顾好兄弟遗孀和孤儿的感人故事。

另一边,黄诗雨也利用她的人脉关系,通过电视台给我家安排了一次特别访谈。

还是在黄金时段呢!

一切准备妥当,我兴高采烈地把电视台的人迎进家门。

长枪短炮瞬间将贺岭他们围住,贺岭一脸茫然。

陈雨从记者一进屋就如受惊的老鼠般躲进了房间。

经主持人解释,贺岭这才明白我把他的故事投到了电视台。

我故意在镜头前大声说道这是我老公贺岭,他是如何对好兄弟亲如手足。

好兄弟不在了,他又来养好兄弟的妻子孩子。

人的天性喜欢凑热闹,眼瞅着街坊四邻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说到激动之处,我把贺岭一把推到镜头前。

围观的人拼命鼓掌,纷纷叫好。

贺岭向我投来谴责的目光,我佯装不见。

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便说什么,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只得无奈地在镜头前配合主持人。

主持人先是对贺岭一顿猛夸,什么手足情深,义薄云天。

硬是把贺岭吹成了当代道德典范。

眼看主持人的话说得差不多了,我朝门外使了个眼色。

人群里立马有人高喊:“那还不喊当事人出来讲两句,别人对她这般大恩,她躲着算怎么回事?”

我早早安排好了几个搭话的人,必要的时候起哄。

可任大家怎么喊,陈雨就是不肯露面。

众人面面相觑,场面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大家的呼吸声。

“这人怎么这样,不识好歹!”有人说道。

“可能小雨还没从丧夫的悲痛中走出来,大家别为难她了。”贺岭强行出来打圆场。

“我看她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带着孩子有说有笑,又是下馆子,又是去旅游,哪像悲伤过度的样子?”邻居王大妈心直口快。

好好的直播节目,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中结束了。

贺岭彻底火了,节目视频还被转发到某音上。

有赞扬他是当代活雷锋、再使风俗淳的。

也有背后骂他傻,放着自己老婆儿女不养,去养外人。

还有网友神评论,猜测贺岭和他好兄弟的女人有一腿,不然一提到那遗孀眼神怎么像拉丝一样。

这评论让贺岭在家直骂娘,还挨个在评论区反驳,说要告人家。

还没等他骂完,家里大门就被敲得震天响。

黄诗雨悄悄给我发信息:“马上就有一出大戏,我都查清楚了,住你家鸠占鹊巢的那个就是个狐狸精,职业小三,外面不知有多少男人。”

“你家那位恐怕还被蒙在鼓里,当了冤大头。现在有人去你家找陈雨了,你开门就躲一旁,别被连累,注意安全!”

后面是一长串的笑脸。

本来只想搞臭他们,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怪不得陈雨在镜头前不敢露面,私下生活如此放荡,不知交了多少男友。

我要是陈雨,也没脸见人。

我依计行事,一打开大门就装傻充愣:“大哥,你们哪位呀?敲我家门干啥呀?”

“我们不找你,陈雨在哪,喊她出来!”为首的大哥满脸横肉,裸露的胳膊上满是花花绿绿的纹身。

后面一溜排的壮汉,不是肌肉发达的肌肉男,就是染着黄发的小黄毛。

嘿,陈雨口味够重的。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喊着:“老公!”

“贺岭,你快出来瞧瞧这是咋回事!”我喊道。

贺岭出来就被这群大汉像拎小鸡似的抓住衣领。

“你们是何人?闯进我家想干啥?再不松开我可报警了!”贺岭色厉内荏。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陈雨在哪?我们可是她男友,她跟我们说她是单身贵族,谁知道娃都有了。”

“要不是看到你们的视频,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原来她背后撩了一个又一个。”

“这个烂货,我每个月都给她打钱,让她出来,还我钱!”

“你们别血口喷人,哪儿来的一群屌丝?我才是小雨的正牌老公。”贺岭急忙之中说漏了嘴,承认了他和陈雨的关系。

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什么你是陈雨的正牌老公,那我是啥?贺岭,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真是瞎了眼,没看出你跟陈雨关系不正常。原来你背着我,早就和她勾搭上了。”

“你还拿我的钱养女人啊!”

我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一哭二闹三上吊。

“都啥时候了,你还在这撒泼?你自己照照镜子瞧瞧,你黄脸婆水桶腰,又不化妆,哪有小雨半分动人之处。”

他被我磨得没了耐心,一把就要推开我,我佯装摔倒在地。

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地上哇哇大哭。

“大哥,你们要替我做主啊,你们也听见了,我老公可是和陈雨也有一腿。你们这绿帽子可戴得一顶接一顶。”

贺岭气得要打我。

被这波壮汉一把抓住一顿揍。

惨叫声不绝于耳,有想来拉架的邻居都被大汉们吓得跑开了。

好一会儿,警车“呜哇呜哇”的声音响起,那群壮汉才如鸟兽般作鸟兽散。

被围殴的贺岭,早被打得不成样子,像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我心里暗爽,可惜陈雨今天不在,躲过这一劫。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最后,贺岭被 120 救护车拖走了。我把监控拍下他被打的视频,用小号传到网上。隔天,这视频就传得沸沸扬扬。

借着上次电视台宣传的热度,“当代好兄弟”变成了“当代插刀好兄弟”,原本是红的,现在直接黑红。

贺岭被打断了一条腿,打上石膏,只能躺坐在轮椅上,动弹不得。

一个礼拜后,婆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贺岭,手里拎着一壶鸡汤,敲开了我家门。

“我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不知道来照顾,还躲在家里偷懒。哪有你们家老娘们这样的。”

“搁我们那个时候,早就被打回家了!”

婆婆一看到我开门,就扯着嗓子嚎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她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妈,我最后再喊你一声妈。我和贺岭结婚这么多年,逢年过节送礼,四季都给你添衣,哪次亏待过你?你却帮着你儿子瞒我,真让我寒心!”

我一把撸下她手上的金手镯。这可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啊!

“反了天了,你竟敢抢我的东西!”

老太婆见我撸下她的金手镯,急红了眼,立刻向我冲过来。

她浑身肥肉,跑起来直抖,像波涛起伏。

我伸出一只脚轻轻一绊,老太婆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正好打翻了那滚烫的鸡汤,烫得她嗷嗷直叫。

我把亲子鉴定扔到她身上。

“你给我看清楚了!你儿子搞婚外情,还弄出了私生子。你要是还想他坐牢,那就继续嚎。”

她一愣,转头看向贺岭,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贺岭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你早就知道我和陈雨的事了吧。你平时那么温良谦恭,藏得可真深啊!我算是看出来了,电视台那事儿是不是你故意搞出来的?”

我笑而不语,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贺岭开始打感情牌,说软话。

“小丹,我现在受伤了,让我先进去养伤吧。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让我进去,等养好伤我就走。我工作也没了,身上也没钱,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没活路了。妞妞可怎么办呀?”

“就是就是,小丹,看在妞妞的面子上,你就原谅阿岭吧。我保证他以后一定和陈雨断得干干净净。”

婆婆也在旁边帮腔说好话,可我怎么可能答应。

我把离婚协议摊到贺岭面前。

“签了吧,事情闹成这样,女儿还得做人呢。你出轨在先,财产都归我,你没什么意见吧?”

贺岭仔细看了看离婚协议书,一把把协议书撕碎,扔在地上。

“你想让我净身出户,你做梦去吧!”

我又拿出十几份离婚协议,示意他慢慢撕,我多的是。

“你不签也行,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出轨了。只要我去法院告你,一告一个准。最后你还是得净身出户,女儿的抚养权也归我。”

“陈雨那些男人现在满世界地找你,隔三差五就来一趟。你要是不签离婚协议,万一我说漏嘴,就不好了,你们说是吧?”

我不是骗贺岭,听说陈雨骗了那些男友不少钱,还说是都给贺岭花了,现在她的前男友们满世界找他呢。

贺岭还想再挣扎一下。

这时,女儿听见声音走了出来,乖巧地喊了一声“爸爸”。

“唉!”贺岭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我叹了口气,“你最后就当为了女儿想想吧,别逼她恨你!”

贺岭摸了摸女儿的头,签了离婚协议书,并约我第二天到民政局门口见面。

第二天,贺岭痛痛快快地来到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出来的时候,我递给他一张小纸条。

“里面是陈雨现在的地址,别说我不帮你。你被陈雨骗了那么多钱,从咱们结婚以来,你拿回家的钱没多少,全给陈雨了吧。”

同样的小纸条,我给陈雨的前男友们每人寄了一份。就算贺岭不去找陈雨,她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后来,我听说贺岭把陈雨母子带走了。

陈雨母子跟他走的时候,既不哭也不闹。要知道,贺岭现在身无分文,还瘸了一条腿。

以陈雨好逸恶劳的性格,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跟一个残疾人在一起。

不过,很快这件事就被我抛到脑后了。毕竟,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有太多太多的事等着我去做。

……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久到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听到他俩的消息了。

一个雨后的黄昏,黄诗雨打电话给我,让我立刻打开她发来的链接。

“你赶紧的,不看你会后悔的。”

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随手打开链接,弹出来的是一则直接受理的刑事案件。

讲的是一个女罪犯杀夫骗保。

无意间一瞥,我看到了一张脸。

“妈呀,这不是陈雨吗?”

虽然过了几年,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我马上集中注意力,了解案件的详细情况。

原来,节目播出后,陈雨一直被她那些前男友追债。

贺岭来找她,她顺势就赖上了贺岭,毕竟小明可是他的亲儿子。

他们一次又一次搬家,可陈雨那些前男友每次都能找到他们。

在又一次遭遇殴打后,贺岭的腿再次被打断,落下了终生残疾。

贺岭不得不带着陈雨母子去了外地。

贺岭腿瘸了,找不到体面又来钱快的工作,只能去装乞丐乞讨。

陈雨本来就一直靠男人养着,在我家的时候,贺岭的工资全填进去了,我每个月还得拿 6000 块出来给她。

贺岭每天乞讨那点钱,根本满足不了她。时间一长,她就动起了歪点子。

先是给贺岭买了 3 份人身意外险,然后骗贺岭登上了观光游轮。

从视频上看,贺岭那天开心极了,特意理了发,刮了胡子。

陈雨趁贺岭在甲板上透气的功夫,假装跌倒,一头撞向贺岭。

贺岭本来就腿瘸,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栽进了海里。

等人把他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断了气。

贺岭还停在殡仪馆的时候,陈雨就迫不及待地去保险公司领理赔。

陈雨前夫死前,她也是买了大额人身意外险。

这引起了保险公司业务员的警觉。

他们暗地里报了警,经过警方调查,对贺岭的尸体进行了解剖。

结果显示,贺岭是被害死的,法医从贺岭的血液中检测出大量的致幻剂成分。

原来是陈雨怕贺岭身为男人推她不动,就给他下了大量的致幻剂,导致他神志不清,轻易就被推下了大海。

经过警方审讯,陈雨还交代了杀害她前夫的详细过程。

至于前夫的父母,也是被陈雨下毒害死的。

怪不得我去陈雨前夫老家时,老两口一直说“毒妇”。看来就算已经忘记了所有,他们还是忘不了丧子之痛,杀子之仇。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只是当初我没有联想到陈雨为了骗保,会对枕边人下此毒手。

案件的最后,陈雨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又是一个深秋的午后,梧桐树叶如断翅的灰鸽般纷纷飘落。

我带着女儿驱车去了东郊的一处公墓。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我找到了贺岭的墓碑。

墓碑光秃秃的,只写着他的名字,见证着一个人的一生。

在我的帮助下,女儿给他摆上水果,烧了黄纸和冥钞。

贺岭在最后,还是念了那么一点父女之情。

我让女儿在清明和中元节不要忘了给他烧点纸钱,就当还了他一世血脉之恩了。

【全文完】

来源:小泡芙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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