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告诉我们,这是他在推倒旧房子的时候抓到的,然后特意泡制了大半年,现在要和我老公一起品尝。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公公从老家带来了一瓶蛇酒。
告诉我们,这是他在推倒旧房子的时候抓到的,然后特意泡制了大半年,现在要和我老公一起品尝。
可是那个装酒的玻璃缸里,那条蛇竟然还活着,每次倒酒的时候它都会在里面游来游去。
那天晚上他们开始喝酒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公公从老家带来了一瓶蛇酒,他说老家正在盖新房。
推倒旧房子的时候抓到了这条蛇,他已经泡了大半年了,非要拉着我老公一起喝。
那个装酒的玻璃缸比矿泉水桶还要大,泡了大半年后颜色变成了深茶色。
在那些各种各样的药材中,依然可以看到一条约有我胳膊那么粗,全身黑色鳞片的过山峰蛇被浸泡在里面。
我老公平时并不怎么喝酒,再加上这药酒的效果到底怎样也不好说。
在我们那边,家蛇是不能伤害的,只能放掉,更别说这是在推倒旧房子的时候抓到的蛇。
我刚想要劝说公公几句,他可能意识到我会说什么。
便冷嘲热讽地对我说:“福舟,赶紧喝吧,保证能帮你生个男孩儿。”
“ 你们俩结婚都快要三年了吧,一直都没有孩子,你说不是你的问题,那肯定就是我儿子的问题咯?”
“ 那我就给他弄点儿蛇酒喝喝,看看是不是他的问题。”
这个话题突然变得很敏感,我这个人嘴比较笨,一着急就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自己生闷气。
如果这话是从婆婆嘴里说出来的,我还能应付一下。
但是这是我公公说的,我作为一个女人,和他谈论生孩子的问题,总觉得有些尴尬!
好在吕福舟及时拉住了我,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争吵以免情况恶化。
他还不停地安慰我,让我不要和他父亲计较。
我婆婆去世得早,公公为了抚养吕福舟长大,甚至把只有两三岁的小女儿都送走了。
他独自一人度过了这些年,性格变得越来越暴躁固执。
不过吕福舟非常疼爱他,而且他平时也很少回来,所以我也就懒得和他计较。
吕福舟并没有让我插手这件事,而是自己打电话叫楼下的卤菜店送来了些下酒菜,准备陪他爸爸好好喝几杯。
我本打算离开,但是公公在倒酒的时候,却坚持让我看着。
他说什么蛇酒进入男人喉咙,贵子进入我肚子,让我一定要看清楚这瓶泡好的蛇酒,这是第一次倒酒。
他还说别人告诉他,我可以不喝,但是必须闻一闻第一缕散发出来的酒香。
他说泡好之后,第一缕酒香是龙气,只要我吸进去,就能生出龙子,以后吕家的后代要么是龙,要么是凤凰。
他讲的这些道理头头是道,还有一套一套的顺口溜,我真的挺佩服他居然能记住这么多。
但是他似乎忘了,他已经把蛇泡进了酒里,一旦打开,冒出来的难道不应该全是怨气吗?
吕福舟告诉我我害怕蛇。
公公立刻就火大了:“ 都已经泡在酒坛子里了,还隔着个缸,还能把她怎么样啊?”
“ 你妈妈以前下地收麦子,还一只手抓住了蛇,一镰刀就给砍断了,我们还吃过蛇肉,也没什么事儿啊?她就是太矫情了。”
对于这样无法讲理的人,我通常都是选择沉默。
公公看到我这次没有反驳,用一种“算你识相”的眼神看着我。
他一边打开酒坛下方的龙头,一边嘟囔着念叨着一些我听不懂的顺口溜。
他用的是家乡方言,我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隐约能听到一些关于保佑子孙的话语。
考虑到他也是出于好心,我只好硬着头皮和吕福舟站在桌子旁边,看着他慢慢地扭开龙头。
这桶蛇酒已经腌制了很久,至今未曾开启过,就连龙头都是紧闭的状态。
他轻轻一拧,里面的液体立马喷涌而出,发出阵阵波动,酒水顺势流淌而下,几个气泡从底部往上翻腾。
突然我看到,那些浸泡在酒水中的药材仿佛在缓缓下沉,而那条盘踞在其中的蛇脊则逐渐显露出真容。
宛如一条潜藏在草丛中的巨蟒,若隐若现。
我对蛇有着深深的恐惧,因此双眼始终紧盯玻璃缸,只见一些药材逐步被压紧,粘附在缸壁上。
空气中弥漫着醇厚的酒味和浓烈的药香,这种刺激混杂着令人窒息的气味,令我觉得胸口异常沉重。
正当我想告诉吕福舟这酒可以不喝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哗”一声。
正是那条,手臂般粗壮的过山峰在酒水中翻滚起来的声音。
它仿佛感受到了水流或氧气的注入,立刻苏醒过来。
快速地在酒缸中穿梭,用头部大力撞击上方的塑料盖,蛇身犹如漩涡般疯狂扭动。
蛇尾更是猛烈地敲击着酒缸底部,令我不禁失声尖叫。
吕福舟下意识地将我紧紧揽入怀中,大声命令公公赶快将盖子盖回去。
“怕什么?它又跑不了,这么鲜活的蛇泡酒,你见过吗?”
公公白了我一眼,见我吓得不轻,便随手拿起桌上的桌布将酒缸盖好。
虽然我无法看见蛇的身影。
但仍能清晰地听见,它在酒缸内挣扎游动所产生的水声,甚至能感受到它那仿佛临近死亡的痛苦。
“你先去休息,别怕。”
吕福舟搂着我,转头叮嘱公公立即将蛇酒搬离。
他轻声安抚了我一番,随后公公喊他出去继续喝酒。
我独自待在房间里,反复翻阅手机试图忘记那条过山峰,然而脑海中那黑色的蛇身却挥之不去。
我开始浏览各种有趣的小视频,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紧张情绪。
公公嗜酒成性,每次饮酒都会停不下来、
他借着酒意向我们讲述自己年轻时,既当爹又当妈抚养吕福舟长大的艰辛历程,以及他如何如何的不易。
到了晚上11点钟左右,我洗完澡走出房间,提醒丈夫该睡觉了,因为第二天还要正常工作。
那时他和公公都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吕福舟只是傻笑着回应我。
公公望向我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他再次转向桌子,从那个覆盖着桌面的缸子里取出酒杯。
我已经结婚多年,自然明白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于是我匆忙留下一句话:“你们别再喝了,早点儿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回到卧室。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吕福舟才洗完澡走进房间。他担心打扰到我,并未开灯,而是直接爬上床,紧紧抱住我。
或许是刚洗完冷澡的缘故,他的身体依旧冰凉无比。
呼出的气体中充满了酒与蛇类独特的异味,尽管他的拥抱让我感到极为温暖。
我费力地推开他,询问他是否已经为公公准备好了洗漱用品。
“爸说,他要去找以前的老同学喝酒,而且还带走了一瓶蛇酒,说今晚就在其他人家里过夜了。”
吕福舟紧紧抱着我,语气中充满了亲密。
然而,我从未听说过公公在本地有任何老同学,更不用说可以在深夜留宿的情况了。
回想起公公向我投来的那一瞥,我心中隐约有种不安的预感。
毕竟他这些年来都是孤身一人,就算有需求,也从来没有寻找过伴侣,为了儿子的成长,他始终坚持单身。
我试图同吕福舟提及此事,希望他能够劝说公公寻找新的伴侣。
毕竟他今年还不到60岁。但是,吕福舟却不仅拒绝倾听。
可他越搂越紧,我也不好再开口。
吕福舟却搂着我,轻声道:“ 这蛇酒功效真的不错。”
药酒吧的那股浓烈气味飘进鼻腔,我只觉得晕眩不已,仿佛瞬间醉酒了一般。
正在尝试甩开他,然而,眼前的男人宛如一座大山般无法撼动。
内心深处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跟之前的吕福舟稍微有点出入,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
我只能自我安慰,也许那瓶蛇酒真的像传言中所说的那样,拥有神奇的「疗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梦境中,却始终萦绕着那条过山峰在玻璃缸内挣扎游动,试图逃离的画面。
我仿佛再次站在桌子旁,看着那条蛇在酒水中游弋,药材四处飞溅。
无论它如何努力,似乎总是无法挣脱,突然停下身子,转头凝视着我。
蛇眼中的光芒在黑色的鳞片之间闪烁,如同琥珀般的深邃。
它缓缓张开嘴巴,吐出鲜红色的蛇信,身体逐渐弯曲,蓄势待发,似乎随时准备向我发起攻击。
紧接着,我仿佛化身为那个酒缸,被那条全身漆黑的过山峰紧紧包裹。
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粗糙的鳞片划过皮肤时带来的刺痛感...
我被吓醒后,发现窗外的阳光已经高高升起,手机铃声也一直在响个不停。
幸运的是,现在是居家办公的时代,否则如果换成过去需要早起开会,恐怕早就被领导骂得狗血淋头了。
吕福舟已经不在床上了,掀开被子,满是药酒和腥膻的味道。
昨晚实在太疲惫了,以至于忘记了洗澡,我赶紧抓起浴巾冲进浴室。
然而,当我打开浴室的门,却看到公公与一名女子坐在浴缸上,亲密无间地交谈着。
我顿时愣住了...
那位女士还厌恶地瞟了我一眼,然后妩媚地推了公公一把:“哎呀,家里还有其他人呢?”
“这是我儿媳。”
公公显得有些尴尬,只是咳嗽两声,目光紧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离开。
那位女士则发出咯咯的笑声,假装生气地捏了公公一把:
“你是不是趁着儿子不在家,就开始搞这些事情了。”
从她的言行举止来看,显然是个“职业”女性。
她还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言语轻佻地说道:“你连浴巾都没穿,昨晚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还去帮你儿子做作业了?”
面对这样的人,我实在不想搭理。
于是我直接拿起浴巾围在身上,冷冷地看着那位行为举止明显不端的女士。
然后转向公公问道:“吕福舟知道这件事吗?”
他年纪轻轻就守寡,昨晚喝了酒去找人解决需求,我可以理解。
但是把人带回我家,明明知道我在家,还在浴室里卿卿我我,更让那位女士说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这就太过分了。
“我是他父亲,他是我儿子,他凭什么管我?”
公公立刻涨红了脸,怒目圆睁地瞪着我,“当初买房的时候,我可是出了钱的,难道我就不能住在这里了吗?”
那位女士依旧咯咯笑着,假装劝阻公公:“别说了,要是惹恼了她,以后肯定会记恨我的!”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我只是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当初购买婚房时,公公担心吕福舟在我家受委屈,的确拿出了十万元。
然而去年他老家要盖新房,吕福舟表示家中只有他一个儿子。
这个房子也是为他而建,他父亲一辈子辛辛苦苦,因此应该由我们承担费用。
我觉得这也算合情合理,便将自己所有的积蓄全都交给了他。
谁知如今竟然演变成这样,老家的房子我还没住上,这个房子公公却宣称是他的了。
回到卧室,我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匆匆洗漱,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思考如何应对,这才拨通了吕福舟的电话,让他尽快回家处理他父亲的荒唐行径。
就在我通话过程中,仿佛真的能够闻到整间卧室里弥漫着浓烈的药酒味。
电话铃声响起无数次,吕福舟始终未曾接听。
我气急败坏地想要将手机丢弃在床上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他的声音带有沙哑的杂音,他只是告诉我不要着急,等他回来就会解决那个女人。
我虽然有些在意吕福舟声音的变化,但实在是无法忍受。
我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那你赶快回来,把她处理掉。”
吕福舟用沙哑的嗓音答应着,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外面的喧闹声。
于是我决定收拾好床单、被套,带上电脑,准备前往小区外的咖啡馆工作。
当我走到客厅时,却发现公公已经做好了早餐,正与那个女人亲密无间地站在餐桌旁。
他手里拿着杯子,正在接从酒缸里倒出来的蛇酒,然后自己品尝了一口。
他喝完后,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将杯子递到那个女人面前,示意她也来尝试一下。
那个女人抿了一口,然后紧紧地靠在公公的肩上,挑衅地看着我。
公公似乎有些尴尬,转头看向我。
那个女人则妩媚地转过身,对我露出嘲讽的笑容:“要不要,我们一起喝一杯?”
此时此刻,我真希望自己能像电视剧中的女主角那样,能言善辩,让这个女人感到羞耻。
那个女人大概也知道我的笨拙,所以她咯咯地笑着转身,再次伸手去扭龙头放酒。
当她转身的那一刻,映在玻璃酒缸上的身影也随之摆动。
酒水摇曳,那条浸泡在酒水中的眼镜王蛇轻轻晃动。
蛇首微微张开,好像瞬间咬住了那个女人的影子。
同时,那双蛇眼犹如噩梦中一般,死死地盯着我。
我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背上电脑包离开。
到了电梯里,我再次拨打电话给吕福舟,想催促他快点回来。
然而他仍旧没有接听,我一路上都在生闷气,越想越生气,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反驳那个女人。
到达咖啡馆后,我吃了两份早餐,又喝了一大杯咖啡。
当同事打电话询问我为何没有回复邮件时,我才逐渐冷静下来,打开电脑开始工作。
直到回复了邮件,物业那边突然给我打电话,告知我家中出了事情,让我尽快回去。
保安队长紧张地告诉我,我公公受伤很严重,人已经吓傻了。
他们已经帮忙报了警,现在我家中有人去世了,让我赶紧回家。
我公公身上全是血,蜷缩在楼梯间,腰间缠着一件保安制服,满身的酒味和血腥味。
脸色铁青,嘴唇青紫色,不停地颤抖,看不出哪里受了伤。
保安队长催促我赶紧上楼,说救护车马上就要到了,警察已经在我家门口等着我,让我上去录口供。
他还特意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告诉我:“ 你公公浑身是血跑下来的时候,我想着先救人,就先上去看了一眼。”
他说到这里,突然紧张起来,向我小声道:
" 当我刚走过玄关的时候,发现一位女士倒在地板上,浑身沾满鲜血,令人恐怖的是,她身边还有一截蛇的尾巴。"
保安队长紧张地用手指比划大小,说道: “那蛇又黑又粗壮,好像是从……”
他稍微咳嗽了一声,注视着我说: " 这个问题实在难以解释,你等一下上去,千万不要碰触尸体,只需跟警察讲述目击情况即可。"
保安,安慰我说:" 我们会等到急救车到达,并帮助你将你的公公扶至楼上。"
接着,他又补充道: " 物业方面也提醒你,尽量避免透露过多信息,以免影响房屋价格,同时,你也要与警方保持良好沟通。"
我一听到是蛇杀死了人,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离开时,那条巨大的过山峰在酒缸中一口咬住那个女人的影像。
我看了一眼表面上看起来吓坏了,但实际上可能没有受伤的公公,心中一阵紧张。
因为我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硬着头皮乘坐电梯上去。
电梯内,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既急切又恐惧。
这种声音似乎就在电梯内部发出,而非钢索或空气流动所导致的声音,反而更像蛇爬行的声音。
这种状况使我认为,电梯的风扇中确实有蛇酒的气味灌入。
出乎意料的是,那巨大的蛇竟然从电梯井里逃走了?这个事实让我大吃一惊。
警察立马制止我道,“ 你怎么从电梯上来的? 难道物业没有告诉你,蛇已经从电梯井里逃跑了吗?”
我刚离开电梯,还未走到自家门前,一股强烈的药酒和血腥混合之气扑鼻而来。
只见地面上,一道三指宽、蜿蜒曲折的血迹,宛如蛇的痕迹一般,从我家门口笔直延伸至电梯井。
我走出电梯,一名警察惊讶地看着我问道。
“你是如何从电梯上来的呢?那条蛇已经从电梯井里逃走了,不是已经通知物业停止运行电梯了吗?"
听到警察提及电梯已停止运行的情况。
我回头望了一眼电梯门,刚才还是亮着电灯,指示着楼层的电梯,此刻却已陷入一片黑暗。
我想到,刚刚在排气扇中感受到的那股蛇酒的气息,瞬间觉得脊背一阵寒意涌起。
那位警察仅是疑惑地扫了一眼电梯,小声抱怨物业为何再次启动电梯。
然后,他让我走到一旁进行口述笔录,内容无非是询问死者的身份等问题。
我闻着空中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和药酒的气息,只想呕吐。
我随即询问死者是否为女性,得到确认之后。
我才向警察坦白,此次将人接回家中的其实是我的公公,至于其真实身份,我尚未查清。
那位警察向我示意家中安装了监控设备,并是否通过手机连接,“家里还另外安装了两套监控设备,对吗?"
此时,家中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血腥和酒味弥漫四周,法医尚未抵达现场。
因此,房间内空无一人,只能看到那条蛇蜿蜒而出的痕迹。
我耳边回荡着保安描述的那位女子的惨死情形,感到胃部一阵翻腾。
突然之间我恍然大悟,觉得我还是别看的为妙。
我把手机扔进证物袋后,就想问问接下来我应该干些什么。
结果电梯恰好响了,就在这个当口,我的手机也开始嗡嗡作响。
透过那层透明的膜,我清晰地看见屏幕上显示着"吕福舟"这三个字。
我紧随那位警察接通了电话,他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然后朝着我说道:“你先生回家啦,等你坐上这部电梯,赶紧下去吧。”
我心里琢磨着,这里没事儿,干嘛让我下去啊?
电梯这时候刚好上来了,只见吕福舟匆匆忙忙地从电梯冲出来。
一见到那条蛇行血痕,似乎也吓了一跳,马上吆喝着让我先下去。
跟他一起上来的竟然还有位法医。我鬼使神差地往里瞅了瞅,心想那女的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然而我刚转过身来,吕福舟就立马遮住了我的眼睛:“你别看,免得晚上做恶梦,快走!”
他的手冷冰冰的,还带着一股浓烈的蛇酒味。
我正纳闷他怎么从外面回来,身上的蛇酒味儿咋那么重。
他就喊来了旁边的物业大姐,带我下去。
我走到楼下的时候,两辆消防车正好停在那儿。
许多消防员围着绿化带喷射着什么,手里还拿着钳子之类的工具,在绿化带里翻找着那条蛇。
公公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听说吓得都语无伦次了,一直嚷嚷着说是蛇在报复,要让他们家断子绝孙什么的。
保安队长一边疏散围观的群众,一边走过来,瞟了我一眼。
他轻声对我说:“你公公,是不是感觉不到疼啊?”
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他。
他却咳嗽了一声,低声对我说:“他身上的血,可不都是那个女人的,他自己的那玩意儿也被咬掉了。”
“我们之前都没注意到,还是医生来了才发现的。”
“哪个?”
我脑子里全是那条逃脱的蛇。
手臂那么粗壮,还在酒里泡了半年,还这么凶猛,要是再跑出来,别说咬死人,吓都能把人吓死。
旁边一个大妈立马大声嚷嚷:“还能是哪个,当然是男人的那玩意儿啊!”
“他刚才坐在这儿,身上全是血,腰间还绑着衣服,你没瞧见吗?”
可是公公刚才坐在这儿,好像除了害怕,并没有表现出疼痛的样子啊?怎么可能是那儿……
“你还傻站在这儿干嘛呢,赶紧去医院啊!”
那保安队长推了我一把,告诉我在哪所医院,让我去医院交钱,这儿有我老公在就行了。
我这会儿还有点儿懵圈,想了想就赶紧拿起钥匙去开车。
刚转过身,就听见那保安队长跟那大妈窃窃私语。
“那女的死相可是够惨烈的。”
”这位女户主一看就是个文静的人儿,等会那女的尸体下来,保不准给她直接吓晕过去。唉,这房子,恐怕人家连碰都不想碰了。“
大妈也是连连感慨。
说今天先是跑出了条蛇,接着又发生了这种见血就死人的事情,这边的房价以后怕是很难卖出去了。
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只是无比庆幸,昨天吕福舟的车就停在了楼下的楼栋边上,要不然还得去地下车库拿车,光是想想到都怕得慌。
等我把车开出小区的时候,咖啡店里打电话过来,问我电脑要不要帮忙收一下。
我寻思着反正也要经过店门口,就让老板帮我拿到路边来。
等我开窗户准备接电脑的时候,那老板抽动了几下鼻子,朝我嘿嘿一笑。
“怎么样,是不是哪儿不太舒服?怎么这么大药酒味,味道这么难闻?”
突然间我意识到,可能就是进门时染上的那种怪异的气味。
这种荒诞而离奇的经历,我该同谁分享?
只能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把电脑放到副驾座上,立马就赶去了医院。
当我等待红灯时,我不由自主地在身上嗅了一遍,果然有一股药酒味。
当我到了医院后,首先去找医生要了发票,接着刷了银行卡付账。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公公的那东西真丢了,甚至不知所踪,因此无法连接,他此时正躺在手术台上进行治疗。
据说,是因为他那里的伤口,老早以前就坏掉了。
所以医生便向我询问,知不清楚公公过去是否患有诸如性病这类疾病。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真是回答不了。
我只好从医生手里借了手机给吕福舟打电话,如此尴尬的事情,他作为儿子也未必知晓。
我连续拨打了两次,但吕福舟始终未接听。
医生大概也明白问不出什么,于是决定等公公醒来后再亲自询问他。
然而,医生紧接着又对我说道:“患者同时还患有带状疱疹,已经蔓延至腰部一周了。”
“目前高烧不退,可能会引发脑膜炎,等手术结束后,还需再次会诊,你最好查找一下你公公之前的病历记录。”
听到这些话,我全然不解。
医生于是又解释:“其实就是人们常说的蛇缠腰。不过你不必担心,只要不是整个腰部都被缠住,通常不会致命。”
听到“蛇”字,我不禁浑身一颤,但看到医生镇静的眼神,我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会问问吕福舟。
毕竟公公的事对我来说确实了解有限。
当我在手术室外等待期间,心里乱七八糟,手中握着正在开机的电脑。
幸运的是,尽管当时正在处理工作事宜,但我已经登录了微信,并给吕福舟发了条信息,希望他能够询问老家的人,是否有关于公公的病历纪录。
他可能正在录口供,所以尚未回复我。
正当我准备关闭对话框之际,猛然间注意到电脑显示屏上出现了吕福舟的面孔。
他咧开嘴对着我微笑,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
笔记本电脑恰好摆在我腿上,他则坐在我身边,身体以极其怪异的姿势向侧面倾斜。
面部有明显的扭曲现象,头部几乎接触到了键盘。
伴随着他笑得张大嘴巴,一股浓烈的蛇酒味扑鼻而来,似乎隐约还带着血腥气息。
我急忙扭头避开那难闻的医院消毒水味,这使得我瞬间清醒许多,马上将笔记本移开并合上。
然后从身旁的座位上,拿起病历和发票递给他:“这里有份你爸爸的病历,你自己先看。”
吕福舟接过病历,只是笑着望着我,仿佛对此漠不关心。
以前的他总是那样,无论是天崩地裂般的大事,还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他都能保持笑容满面,用轻松愉快的语气来安慰我。
可惜我嘴笨,不会骂人,每次看到他这副模样,我都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无言以对。
然而,他父亲此刻正在手术室内接受治疗,而下面更是遭受蛇咬,并且已经坏死,带状疱疹也开始在他体内蔓延。
仅仅是观察医生的脸色,就能推测得到情况相当不妙。
家中更是发生了一位身份成谜的“职业人士”女士离世之事,同时蛇也逃离了现场。
小区里的邻居们肯定对我们怨声载道,面对此情此景,他竟然还有闲心笑得如此开心。
看到吕福舟那无忧无虑的样子,我实在忍无可忍,于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却仍然只是拿着那份病历,用嘶哑的声音对我说:“你看起来似乎很累,需要到车子里面稍作休息吗?”
边说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眼下的皮肤:“你的眼睛看起来又黑又肿。”
他的指尖依然冰凉如初,当那冰冷的双手盖在我脸上的时候。
我仍然能清晰地察觉到,那股夹杂着蛇酒与血腥味的熟悉气息。
我刚靠近他,就觉得胸口有些难受,这蛇酒的味道似乎很难消散。
于是我轻轻地把吕福舟的手推开:“小区保安怎么回应的?难道已经把尸体搬走了?”
一提到这个话题,他脸上立刻露出小小的得意神情。
可是当他看到我面色不对劲时,他只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应付过去。
接着他伸手紧紧抱住我:"让我们先去睡一会儿吧。"
这个时候,我仔细观察了他身上的衣物。
发现他穿的居然是昨天的那套家居服,这并不像是他通常的装扮。
我们公司为了凸显专业形象,都会要求大家在上班时间穿上相同的服装。
可是他今天早晨明明出去过,为什么回来后却还是穿着昨天的那套家居服呢?
我正准备开口询问,但吕福舟却紧紧地抱着我,坚持要我去休息。
我的头真的疼得厉害,想起医生告诉我的手术可能需要一两个小时,于是我拿起电脑包,跟着他上了车。
吕福舟几乎是半抱着我,小心翼翼地把我扶上车。
当我躺在座位上,以为他会去手术室外等待公公的时候。
他竟然关上了车门,然后和我一起挤在车后座,依然紧紧地抱着我。
随着车门关闭,外面新鲜的空气和车里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我这才注意到,车里充满了蛇酒的味道。而吕福舟的身体像蛇一样,一点一点地挤进了车后座。
他还紧紧地抱着我,低声问道:“昨晚那瓶蛇酒的效果如何?”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语气中还带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
我整个人几乎都被挤得紧紧地贴在车后座上,呼吸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昨晚,满是蛇酒的味道。
吕福舟还在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手脚并用地缠绕着我,笑着看着我,慢慢地贴近我的脸庞,轻轻地擦了擦……
我好奇地看着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既恐怖又诡异的念头,顿时感到全身冰冷,渐渐变得僵硬。
“怎么了?”
吕福舟的手臂在我的腰部收紧,哑着嗓子问道,“你的身体突然变得如此僵硬冰冷?”
我赶紧闭上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此刻,我真庆幸自己的嘴巴又笨又慢。
我感觉到“吕福舟”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我的脸颊,我使出全力。
来源:小熊软糖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