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战友被炸断手臂我救他一命他却失联!40年后一个女同志找上门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3 03:38 3

摘要:我今年已经六十八岁了,在县城边上的小区住了快十年。退休前在县里的纺织厂当个小组长,一辈子勤勤恳恳,平平淡淡。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年轻时当过几年兵,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是1979年的事了,转眼过去四十多年,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不问世事,连老战友们也都断了联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老头子,快开门!有个姑娘找你,说是关于你当兵时候的事!"老伴在外面扯着嗓子喊。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心里一惊,谁会找我谈那么久远的事?

我今年已经六十八岁了,在县城边上的小区住了快十年。退休前在县里的纺织厂当个小组长,一辈子勤勤恳恳,平平淡淡。唯一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年轻时当过几年兵,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那是1979年的事了,转眼过去四十多年,我这把老骨头早就不问世事,连老战友们也都断了联系。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女子,穿着普通的碎花连衣裙,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眼睛却格外有神。她手里捧着一个旧军用水壶,看到我时眼睛一亮:"请问您是李建国同志吗?"

"是我,你是......"我狐疑地看着她,手不自觉地捋了捋花白的头发。

"叔叔好,我是钟海的女儿,钟雨。"她声音有些颤抖,"我爸让我一定要找到您,亲手把这个交给您。"

钟海!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劈进我的脑海。当年在对越战场上,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战友。最后一次见他时,他的左臂被炸得血肉模糊,我背着他走了三十多里山路才找到医疗点。之后我们分开,再也没有联系过。

"钟海他......还好吗?"我接过那个泛着锈迹的军用水壶,声音不自觉地发抖。水壶上的凹痕和刮痕,仿佛在诉说着那段艰苦的岁月。

"爸爸去年走了,肺癌晚期。"钟雨眼圈微红,"走前一直念叨要找您,说有件事想当面跟您说,可惜......所以他让我带着这个水壶一定要找到您。"

那是我的旧水壶!当年在战场上,我用它给受伤的钟海喂水,后来留在了他那里。我捧着水壶,仿佛看到了那个血与火的岁月——那年我们都只有二十出头,年轻气盛,不知道生命有多珍贵。

我请钟雨进屋,老伴忙着泡茶招待。我们家的客厅不大,摆着几件老旧但干净的家具,墙上挂着几年前儿子全家的合影。老伴从厨房端出刚蒸好的红薯,那香甜的气味充满了整个房间。

"姑娘,吃点红薯,刚出锅的,暖和。"老伴和蔼地说,然后又给钟雨倒了杯热茶。

钟雨从包里取出一个黄边的老照片,是当年我和钟海的合影。照片上,我们穿着军装,年轻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钟海的左臂还完好无损。照片边角已经有些卷曲,但保存得很完整。

"叔叔,我爸一直把您当救命恩人。"钟雨说,"他常跟我讲,如果不是您背着他走了三十多里山路,他早就没命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拿起茶杯的手微微发抖。那天是1979年2月下旬,天气阴冷,小雨淅沥。我们连队在边境执行任务,穿梭在崎岖的山路和茂密的丛林间。突然遭遇敌军埋伏,枪声大作,钟海为了掩护战友,猛地扑向前,就在那时,一枚手雷在他身边爆炸,炸伤了他的左臂。

我看到他倒下,不顾四处飞来的子弹冲过去背起他。"你小子命大,死不了!"我一边往后方跑,一边对他说,"等打完仗,咱俩一起回老家喝酒!"

背着钟海奔跑的路上,我清晰地记得他身上的血浸透了我的军装,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山路崎岖难行,我的腿被灌木丛划得生疼,但只能咬牙坚持。我们走过溪流,穿过密林,翻过山坡,终于在天快黑时找到了医疗点。

"叔叔,我爸说他欠您一句话四十年没说。"钟雨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当年您背着他走到医疗点后,他被紧急送往后方医院。左臂截肢后,他想找您却找不到了。后来他转业回了湖南农村,在乡下当了个小学老师。"

我叹了口气,摸着粗糙的茶杯:"当时部队调动频繁,我被分到了另一个连队。等战争结束,我打听他的消息,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以为他......"

窗外,小区里几个老人正在广场上打太极,孩子们放学回来,嬉笑着从楼下跑过。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爸爸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当面跟您说声谢谢。"钟雨的眼泪流了下来,从包里掏出一块手帕擦拭,"他一直记得您说过的话——等打完仗,一起回家喝酒。这个约定,他记了一辈子。"

听到这里,我的眼前浮现出当年那个豪爽的小伙子。钟海打仗勇敢,平时爱开玩笑,嗓门大得连连长都拿他没办法。他总说等退伍后要回老家盖个小平房,娶个能干的媳妇,种点地、养几头猪,过自己的小日子。谁能想到,战争会如此无情地改变一个人的命运。

"开水壶看看。"钟雨突然说。

我打开水壶盖子,倒出一张泛黄的纸条和一块闪闪发光的东西——是钟海的半枚军功章!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老李,你救了我一条命,这半枚功章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回报。另一半我留着,等咱们再见面时,把它合起来。如果见不到了,就让我们的后人替我们完成这个心愿。"

我的手颤抖得厉害,几十年的思绪如洪水般涌来。当年我们盖着同一条军被,吃着同一锅饭,互相照应。钟海总爱唱家乡的民谣,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每次听他唱,连连队最爱抱怨的老王都会安静下来。

"爸爸说,他去医院后才知道,您也受了伤。"钟雨继续说,"当时您背着他走了那么远的路,自己腿上的弹片伤却一声不吭。医生说如果您再晚去处理,可能会留下终身残疾。"

这事我早已淡忘。当时只想着救钟海,没顾上自己腿上的伤。等把他送到医疗点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血浸透了。所幸伤得不重,休养几个月就好了,只在小腿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疤痕。

"您看这个。"钟雨又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封面已经磨损,边角泛黄,"这是爸爸的日记,里面记录了他找您的经历。从1980年开始,他几乎每年都会尝试打听您的下落。"

我翻开泛黄的笔记本,钟海的字迹工整有力。"1980年8月,通过战友小刘打听到李建国同志可能转业到了南方某厂。写信询问未果。"

"1985年3月,趁着去县城卖菜的机会,在退伍军人协会打听李建国的消息。工作人员说记录太多,不好查。"

"1990年6月,听说隔壁村的张老四去过河南,托他打听李建国的下落。他带回消息说河南有个同名的,去了却不是老李......"

一页页翻过去,四十年的寻找历历在目。看到1995年那页,写道:"今天又梦见了那场战争,梦见老李背着我穿越枪林弹雨。雨下得很大,山路湿滑,他却一步不停。我欠他一条命,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原来钟海一直在找我,而我也曾经寻找过他。那时候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两个从农村出来当兵的普通人,退伍后回到各自家乡,要找到对方实在太难了。

"这是我爸生前画的画。"钟雨又拿出一幅素描,上面是两个年轻士兵的形象,一个背着另一个,雨中前行。虽然线条简单,却充满力量,画得栩栩如生——是钟海用他仅剩的右手画的。

"我爸退休后学会了画画,这幅画他画了很多次,挂在他们村小学的教室里,跟孩子们讲战友情谊。"钟雨说,"他说您背着他那一幕,是他一生中感受到的最深的人间真情。"

我看着那幅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雨腥风的战场。我似乎又能听到钟海在我耳边微弱的呼吸声,感受到他瘦弱的身体和逐渐浸湿我背脊的鲜血。我记得当时他还断断续续地说:"老李,放下我吧,你自己走......"而我咬着牙回答:"闭嘴,少废话,我不会丢下你的!"

"叔叔,我爸临走前对我说,如果能找到您,请您一定保重身体。"钟雨继续说,"他说虽然没能和您一起喝那顿酒,但他每年春节都会自己倒两杯,一杯敬天,一杯敬您。"

老伴默默地递过来一块手帕,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背,那温暖的手掌让我想起了这些年来她的默默陪伴。

"孩子,你爸去世前还说了什么?"老伴轻声问。

"他说,人生最珍贵的不是金钱名利,而是那些在危难时刻伸出援手的人。"钟雨回答,声音哽咽,"他让我读完师范后也回乡下教书,把知识带给那些山里的孩子。他说他这辈子虽然只有一只手,但心里很踏实,没有遗憾。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再见李叔叔一面,当面说一声谢谢。"

我站起身,走到卧室的柜子前,从最底层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盒。那是我自己做的,木头已经有些发黄,但保养得很好。打开盒子,里面躺着我珍藏多年的另外半枚军功章,旁边是我保存的几封战友来信,一块洗得发白的军用手帕,还有一张我和连队战友的合影。

我缓缓地将两半军功章合在一起——四十年的时光,终于在这一刻完整。

"叔叔,您也留着......"钟雨惊讶地看着我。

"我们连队解散前,每人发了一枚。当时我就想,如果钟海还活着,这枚功章就是我们之间的信物。"我哽咽道,"我把它锯成两半,想着有朝一日见到钟海,就送他一半。没想到,他也有同样的想法。"

老伴默默地从柜子里取出一瓶老白干和三个小酒杯,那是我们家招待最尊贵客人才用的那套。她小心地擦拭干净,倒满后递给我们:"这杯酒,该喝了。四十年的约定,不能再等了。"

我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的天空:"老钟,四十年了,这杯酒今天终于喝上了。你的心愿,我收到了;你的情谊,我明白了。你放心走吧,你女儿我会当成自己闺女看待。"

钟雨泪流满面地举起酒杯,与我轻轻碰杯。屋外,春风送来槐花的香气,小区里几个孩子追逐玩闹的笑声清脆悦耳。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墙上那张我们全家的照片上,仿佛给这个普通的家庭又增添了一分温暖。

这一天,我终于知道了钟海的故事。退伍后,他回到湖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当了民办教师,用独臂教书育人四十年。村里人都叫他"钟老师",敬他、爱他。他带过的学生有不少考上了大学,走出了大山。他用残缺的身体,撑起了一片精神的天空。

晚饭时,我非要留钟雨吃饭。老伴忙前忙后,做了红烧肉、清炒小白菜、西红柿炒鸡蛋,还有我爱吃的萝卜汤。钟雨主动帮着摘菜、洗菜,和老伴一见如故,相处得十分融洽。

"钟老师的女儿,人就是不一样,多有礼貌啊。"老伴小声对我说。

饭桌上,钟雨给我们讲了更多关于她父亲的事。钟海虽然少了一只手臂,但生活自理从不麻烦别人。他自己种菜、劈柴,甚至学会了单手写毛笔字,写得比很多人都好。村里的孩子缺课本,他就一字一字抄写;孩子们没有新衣服穿,他就带着全村人一起捐钱;学校房子漏雨,他就带头修缮......

"爸爸常说,身体可以不完整,但人格和精神必须完整。"钟雨笑着说,眼里满是自豪,"他说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两件事,一是遇到了您这样的战友,二是能当一名乡村教师。"

我默默地听着,想起当年那个满嘴大话、说要回乡开小卖部的年轻小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成为这样一个令人敬佩的人。或许正是那场战争,那次生死攸关的经历,让他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晚上,钟雨要回去了,我坚持送她到车站。她要去北京上班,是个小学老师,继承了她父亲的职业。县城的汽车站不大,几个候车的旅客打着瞌睡,一个卖煎饼的小贩还在吆喝着最后的生意。

临别前,她叫我一声:"李爷爷,我爸走的时候很安详,他说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两件事,一是救过许多学生,二是曾经有您这样的战友。"

我站在站台上,看着远去的汽车,思绪万千。人生几十年,聚少离多,但真情永存。钟海走了,却留下了最珍贵的礼物——那份穿越时空的战友情谊。

回到家,我把两半军功章小心地粘在一起,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老伴在一旁帮忙,问我:"老头子,你说钟海他这辈子,有没有怨恨过?失去一只手臂,还要在那么艰苦的山村教书几十年。"

我望着窗外的夜空,星星点点,如同记忆中的点滴:"也许有吧,哪个人没有低谷时刻。但他选择了坚强生活,选择了传递温暖。就像他留下的这半枚军功章,虽然不完整,却承载了最珍贵的情感。"

"早知道该留他多住几天。"老伴念叨着,开始收拾碗筷,"钟雨那孩子多懂事,你看她帮我择菜、洗碗,嘴还甜,叫我李奶奶。"

"下次吧,她说有假期会再来看我们。"我笑着说,心里莫名踏实。

我想起钟雨临走时给我的一张照片,是钟海生前和他的学生们在一起。照片中,他右手拿着粉笔,笑容温暖,眼神坚定。残缺的左臂虽然空荡,但挺直的脊梁却支撑起一个完整的人生。照片背后,钟海写道:"老李,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战友。"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和钟海又回到了从前,年轻的我们并肩作战,穿越山林。他对我说:"老李,谢谢你当年背着我走了那么远的路。"我笑着回答:"这有什么,咱们是战友啊!"

窗外,春风轻拂,带着泥土的芬芳和远处稻田的清香。我知道,有些情感不需要刻意表达,它们会像种子一样,穿越岁月,在适当的时候生根发芽。钟海走了,但我们的约定终于完成了。那个血与火的年代已经远去,留下的是穿越时空的牵挂与思念。

现在,我每天都会看着那枚完整的军功章,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我们,意气风发地站在一起,许下"打完仗一起喝酒"的约定。这个约定,虽然迟到了四十年,但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

日子还是那样一天天过去。早上,我和老伴一起去小区的空地上跳广场舞,中午在家做饭,下午到街坊老李家下下棋,晚上看看电视。普普通通的生活,却因为钟雨的到来,多了一份牵挂和期待。

"老头子,你说钟雨什么时候能再来啊?"老伴经常这样问。

我笑着回答:"快了,她说暑假会来。"

人生路上,我们错过了太多,但只要心中有爱,就永远不会真正失去。正如钟海用一生证明的那样——残缺的躯体,也能活出完整的人生;四十年的等待,也挡不住真挚的情谊。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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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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