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连队在新疆施工时,蒙古乡亲要让一新兵,当他们的上门女婿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23 03:33 2

摘要:"那个,小刘?蒙古族大哥说了,你要是愿意,他女儿可就是你的了!"排长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愣在原地,手里的铁锹差点掉到地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馒头。

【本故事部分情节虚构,请师友们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感谢阅读,您的支持就是我继续创作的动力!】

"那个,小刘?蒙古族大哥说了,你要是愿意,他女儿可就是你的了!"排长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愣在原地,手里的铁锹差点掉到地上,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馒头。

这是1976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们工程连队在新疆北部的一个蒙古族牧区修建水利设施已经三个多月了。那时候条件艰苦,我们住的是帐篷,吃的是自己带的干粮和当地老乡送的羊肉。当地蒙古族牧民经常会骑马过来看我们施工,有时还会送些奶茶和奶酪。

我叫刘建国,那年刚满19岁,从山东老家入伍才半年多,脸上的青春痘还没完全消退,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新兵蛋子。我那时候连公社都没去过几次,更别提见过蒙古族了,只在《人民画报》上见过他们骑马的照片。

"排长,别开玩笑了。"我红着脸小声嘀咕,感觉耳朵都要烧起来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人家巴图大哥今天专门过来,看中你这小子了!说你实诚,干活麻利。"排长一脸认真,摸出一包"大前门",把烟递给我,"来,抽根烟压压惊。"

我哪敢接啊,连忙摆手:"我、我还是个新兵,连队规定新兵不能抽烟。再说了,我还不会抽呢。"

旁边的老兵老王哈哈大笑:"瞧把孩子吓的,跟见了狼似的!排长你别逗他了。不过巴图大哥家的闺女确实漂亮,小刘,要不要考虑考虑?带个蒙古族媳妇回山东,多有面子!"

老王是东北人,入伍已经两年多了,特别爱开玩笑。每次站岗回来,他都会抱怨说:"这鬼地方,连个姑娘的影子都看不见,再这样下去,咱们都得打光棍了!"

说起这个巴图大哥,是附近牧区的头人,四十来岁,脸晒得黝黑,骑马的姿势特别帅。他常来工地看我们干活,虽然语言不通,但总是笑呵呵的。有一次我们施工时遇到暴雨,铁锹、十字镐这些工具全被冲走了,他二话不说就带人帮我们搭帐篷、转移物资,还邀请我们去他的毡房避雨。我们都管他叫"巴图大哥"。

但我哪敢想那么多啊!我连恋爱都没谈过,村里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平时写封家信还要老班长帮我改错别字,更别说当什么上门女婿了。家里还有六十多岁的老父母等着我退伍回去种那七分地呢。

"排长,真的假的啊?我、我可是要回山东的。再说了,我连话都说不通,咋当女婿啊?"我结结巴巴地说,手足无措。

排长这才收起笑容:"行了,别紧张。人家是看得起咱们连队,表示友好而已。咱们明天要去他家做客,你小子给我把军装熨好,别给咱连队丢人!代表咱们连队的形象!"

"是!"我立正答道,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回到帐篷,老王就开始传播这个"大新闻"。不一会儿,整个连队都知道了"小刘要当蒙古族女婿"的事。

那晚上我睡得特别不踏实,翻来覆去的。想想也是,我一个刚出家门的山东小伙子,哪见过这种阵势啊。老王躺在上铺,隔一会儿就问我:"小刘,想好了没?要不要娶个蒙古族媳妇?听说蒙古族姑娘骑马可厉害了,比咱们连里的侦察兵还厉害!"

"去你的!"我红着脸丢了枕头上去,"净瞎说!"

宿舍里其他战友也都笑得前仰后合。"小刘啊,这可是咱们连队头一份荣誉啊!排长说不定给你记三等功!结婚津贴肯定少不了!"

"就是,这也太幸福了,刚来新疆就有媳妇了。我当了三年兵,连个姑娘的手都没摸过。最近的县城离咱们都有一百多公里呢!"

那时候,我们连队驻扎在荒郊野外,别说姑娘了,连个像样的商店都没有。每月十五块钱的津贴,除了买点肥皂、牙膏,根本没地方花。有时候战友们会凑钱买个收音机,晚上偷偷听香港电台的歌曲,要是被指导员发现了,准得挨批评。

第二天一早,排长真带着我和几个战友去了巴图大哥家。我特意把军装熨得笔挺,皮带擦得锃亮,还抹了点老王偷偷从县城带回来的"花露水",一路上闻得战友们直捂鼻子。

说是家,其实是几顶大毡房,周围是广阔的草原和成群的牛羊。远处的天山连绵起伏,白雪皑皑的山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巴图大哥热情地迎接我们,他穿着传统的蒙古袍,腰间挂着一把漂亮的小刀。他的妻子端出奶茶和奶酪,还有一种叫"奶豆腐"的东西,又硬又咸,嚼了半天才敢咽下去。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眼睛不敢乱看,生怕看到他们家闺女。

通过翻译,排长和巴图大哥聊得热火朝天。我们连队的翻译小李是个复员大学生,会好几种少数民族语言。我虽然听不懂蒙古语,但能感觉到气氛很热烈。忽然,巴图大哥指着我,又指了指毡房的另一边,说了一大串话。

翻译小李小声告诉我:"巴图大哥说,他女儿很喜欢你,看你好几天了,想让你留下来当女婿。他家有三百多只羊,二十几头牛,嫁女儿还有十匹马作陪嫁。"

我差点没噎死,连忙看向排长求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排长笑着用普通话对巴图大哥说:"巴图大哥,小刘还年轻,才入伍半年,按规定要服役三年才能考虑个人问题。而且他家里还有老人需要照顾,家里就他一个儿子。"

翻译把排长的话转达给巴图大哥后,巴图大哥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又说了一大串话,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翻译小李憋着笑道:"巴图大哥说,那就等小刘服完兵役再说。他女儿可以等。这三年里,他会每年给你家送一头牛,表示诚意。"

这下我真是哭笑不得了。当时我耳朵都红透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其实我连他女儿长什么样都没见着呢!只是前几天在河边挑水时,远远地看到一个骑马的姑娘在对岸看我们,没想到是巴图大哥的闺女。

就在这时,毡房的门帘掀开,一个年轻姑娘端着一盘烤羊肉走了进来。她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艳丽的蒙古族服装,头上戴着银饰,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巴图大哥立刻兴奋地指着她,又指了指我,嘴里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

那姑娘看了我一眼,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迅速低下头,放下羊肉就跑出去了,连门帘都没放好。

巴图大哥爽朗地大笑起来,拍着肚子说了些什么。

翻译小李笑着说:"巴图大哥说,那是他女儿,叫娜日苏。她很害羞,但很喜欢你。说你长得像草原上的小鹿一样清秀。"

老王在一旁偷笑:"小鹿?哈哈,小刘,你听到没,人家说你像小鹿!回去咱们就叫你'小鹿'!"

我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不停地喝奶茶掩饰尴尬。说实话,那姑娘确实很漂亮,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亮,但我从没想过娶个蒙古族姑娘啊!我那山东老家的父老乡亲连城都没去过几次,父母肯定接受不了这么远的亲事。

"排长,您帮我解释解释,我、我还小,还不想结婚。"我小声对排长说。

排长瞪了我一眼:"有你说话的份吗?吃你的羊肉!"

饭后,巴图大哥送了我一条漂亮的蒙古族腰带,说是他女儿亲手做的。我不好拒绝,只能红着脸收下了,心想着回去怎么解释这事。

回连队的路上,战友们都拿我开玩笑。老王笑得最厉害:"小刘,你可真有福气啊!那姑娘多漂亮!比咱们县城电影院门口贴的明星海报还好看!"

"是啊是啊,而且巴图大哥家那么多牛羊,你要是当了上门女婿,以后就是牧民了,多自在啊!不用天不亮起来做操,不用站岗放哨,不用被班长骂!"小张也跟着起哄。

排长走在最前面,突然转过身来,正色道:"别闹了!小刘还是新兵,还不懂事。以后这事就别提了。咱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不是来找对象的。要是让团里知道了,我这个排长也不用当了!"

我心里暗暗感谢排长解围。不过那条腰带我一直留着,藏在我的行李袋最底下,连内务检查时都没让别人看到过。

接下来的日子里,巴图大哥隔三差五就会来工地,每次都会特意找我说几句话,虽然我们语言不通,但他总会拍拍我的肩膀,露出赞许的笑容。有时候他还会带些牛奶和奶酪给我们全连队。

战友们都羡慕得不行:"小刘,这是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啊!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指导员知道这事后,还专门找我谈了话:"小刘啊,这事你别当真。咱们是来执行建设任务的,不能有违纪行为。你还年轻,等退伍了再找对象也不迟。"

最让我尴尬的是,有几次我在施工时,远远地看到那个叫娜日苏的姑娘骑着马,在山坡上静静地望着工地的方向。每当我们的目光相遇,她就会迅速调转马头离开,像受惊的小鹿一样。

有一次,我在河边洗脸,突然发现石头上放着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是几块蒙古族的奶糖和一个精致的小马雕像。我知道,这一定是娜日苏放的。

老王正好过来打水,看到了,立刻起哄:"哟,小刘收到定情信物了!快藏起来,别让指导员看见了!"

我赶紧把东西藏起来:"瞎说什么呢!这可能是牧民感谢我们修水渠留下的。"

"得了吧,谁不知道巴图大哥家的闺女惦记着你!人家天天骑着马来看你,全连队都知道了!"老王挤眉弄眼地说。

那段时间,连队的战友见了我就起哄,饭堂吃饭时都喊我"蒙古女婿"。我又好气又好笑,但心里却有些复杂的感觉。远离家乡,在这荒凉的边疆,能有人惦记着,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暖意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的工程也接近尾声。临走前一周,排长告诉我,巴图大哥邀请全连队去他家做客,为我们饯行。

那天,整个连队都去了巴图大哥家。蒙古族牧民们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有烤全羊、奶茶、奶酒,还有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奶制品。我们连队还带了一些礼物回赠,有军用手电筒、收音机等城里买的东西。

巴图大哥特意让我坐在主位旁边,不停地给我倒奶酒。奶酒喝起来有点酸,后劲特别大。我哪敢多喝啊,但又不好拒绝,只能小口小口地抿着。没喝几杯,脸就红了,头也有点晕。

酒过三巡,巴图大哥通过翻译问我:"小伙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女儿愿意等你服完兵役。我们蒙古族说话算话,三年后我来山东接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求助地看向排长。心想着,三年后我肯定都忘了这回事,回老家该干啥干啥去了。

排长站起来,举起酒杯:"巴图大哥,感谢你们对我们连队的信任和友谊。小刘还年轻,需要回家尽孝,恐怕不能留在这里。但我们永远记得你们的热情和友好。这次修建的水渠,会让你们的草场更加肥沃,牛羊更加壮实!"

巴图大哥听完翻译后,叹了口气,但很快又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举起了酒杯,用带着口音的汉语说道:"干杯!朋友!"

就在这时,娜日苏端着一盘羊肉走了过来,轻轻地放在我面前。她今天穿得特别漂亮,头上的银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眼圈有些发红,似乎哭过。她迅速低下头,转身要走。

我鬼使神差地拿出那条她送我的腰带,递给她:"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翻译把我的话告诉她。娜日苏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摇摇头,没有接腰带,转身跑开了。那一刻,她眼里的泪光让我心里一阵难过。

巴图大哥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和排长说了一些话。

翻译告诉我:"巴图大哥说,他女儿很喜欢你,但她知道你不会留下。她希望你能记住这里,记住她。腰带是送给你的,希望你带回家乡,不要忘记曾经来过这里。"

那一刻,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才19岁,从没想过这么快就要面对婚姻的选择。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这里,但看到娜日苏伤心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那晚回到帐篷,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老王轻声问我:"小刘,你是不是有点动心了?"

我没吭声,心里却在想:如果我不是当兵的,如果家里不是在山东那么远的地方,如果我能和她说上话,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离开新疆的那天,我远远地看到巴图大哥和娜日苏站在山坡上,向我们挥手告别。娜日苏骑在马上,长长的辫子随风飘扬,像草原上的旗帜。那一刻,我差点就动摇了,差点就想跑过去说"我愿意"。

但火车的汽笛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我们要回部队了,然后各自退伍,回到各自的家乡。我知道,我还有责任,还有家人在等我。

临上火车前,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小马雕像,交给翻译小李:"帮我把这个还给娜日苏,告诉她,我会记得她的。"

翻译小李拍拍我的肩膀:"行,我会转达的。小刘,你小子还挺深情的嘛!"

火车慢慢启动,我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草原和连绵的雪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姑娘这么直接地"表白"。

回到连队后,这件事很快就成了战友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小刘差点成了蒙古族女婿"这个故事被传来传去,每次说起来都会添油加醋。到最后,故事里的娜日苏都变成了蒙古族公主,巴图大哥变成了部落首领,我则成了拒绝万贯家财的痴情兵哥。

我把那条腰带和小马雕像一直带在身边。退伍那年,我曾经想过要不要回去看看,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山东老家。家里已经给我相中了一个同村的姑娘,父母年纪大了,我不忍心再让他们操心。

结婚那天,我偷偷把那条蒙古族腰带藏在了箱底。媳妇收拾东西时发现了,问我是什么,我只说是当兵时战友送的纪念品。

现在四十多年过去了,我早已成家立业,有了儿女和孙子。孩子们都在城里工作,很少回来。有时候,我会把那条已经有些褪色的腰带拿出来看看,想起那个遥远的夏天,想起那个蒙古族姑娘含泪的眼睛,想起那声没说出口的"我愿意"。

我常想,人生中有太多的"如果",太多的岔路。那是我年轻时一段特别的记忆,一个我从未走过,却时常回望的岔路。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留下了,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成为草原上的一名牧民,每天放牧牛羊,晚上住在毡房里,看着星空?那个叫娜日苏的姑娘,现在过得怎么样?她是否还记得那个来自山东的兵哥?

儿子看我经常发呆,总说我是老了。其实他不知道,我是在回忆那段军旅岁月,回忆那个我曾经年轻过的证明。

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轻轻摸一摸那条腰带,仿佛通过它,能够触摸到那段已经远去的青春。那是我的秘密,一个老兵的秘密。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欢迎评论区留言讨论。

来源:李德龙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