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搭伙老伴掀开被子,拽我去急诊:再不去医院,明天就散伙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5 23:03 1

摘要:"起来,徐老头!再不去医院,明天咱俩就散伙!"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王桂芝掀开被子,使劲拽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张。

深夜的抉择

"起来,徐老头!再不去医院,明天咱俩就散伙!"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王桂芝掀开被子,使劲拽我的胳膊,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张。

床头的大夏牌闹钟显示凌晨两点十五分,冬夜的北风呜呜地刮着窗户,发出令人心烦的声响。

我是徐建国,今年七十有三,和老伴结婚四十五载。

那年我二十八,她二十四,正是"文革"后期,单位组织相亲,一场露天电影《地道战》看完,我就认定了这个扎着两条粗辫子的姑娘。

王桂芝是棉纺厂的挡车女工,手脚麻利,一人能看十六台织布机,是厂里的先进工作者。

退休前我在国棉一厂当过车间主任,那时候大伙儿都叫我"徐铁面",因为我做事认真较真,说一不二,从不拖泥带水。

这辈子跟老伴没红过几次脸,可今晚她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声催我起床。

"大半夜的胡闹什么!"我推开她的手,侧过身去,把被子拉高盖住耳朵,"不就是胸口闷了点,睡一觉就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老了,总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何必大惊小怪。

"好个屁!"王桂芝难得爆粗口,她猛地拉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因为焦急而变形,"你今天吃饭时脸色就不对,额头直冒冷汗,筷子都拿不稳,我看着都害怕。"

她凑近我,眼里写满担忧:"老许头前年就是这样,说没事要硬扛,第二天人就没了!他老伴至今提起来还哭得肝肠寸断。"

"老许是老许,我是我。"我嘴上硬气,心里却也明白,这两天确实不太对劲。

吃口热乎饭,胸口就像压了块石头,喘不上气来。但男人活这一辈子,什么苦没吃过?

建厂那会儿,我们顶着烈日搬砖头,磨出的血泡比现在的胸闷疼多了。

"徐建国,你这死脑筋!"王桂芝站起身来,双手叉腰,"要死你一个人死去,我可不陪你胡闹!"

她转身就往衣柜走去,一边走一边絮叨:"我看你是忘了,厂里的老郑,就因为耽误了,最后抢救三天没救过来,他爱人现在跟着儿子过,那日子多不是滋味。"

王桂芝从柜子里拿出我的棉裤棉袄,又翻出那件她去年给我缝的绒背心,扔到床上:"穿,赶紧穿上!"

看她这架势,我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我心里也憋闷得慌,但转念一想,厂里老郑住院花了多少钱啊,卖了房子,砸了儿子的结婚钱,最后不还是走了。

再说现在医疗费多贵啊,咱们那点退休金经不起折腾。

前几年国企改革,厂里效益不好,我的退休金从原定的每月九百多降到七百出头,还得养活一大家子。

我们那代人,什么苦没吃过?大跃进、三年困难时期,饿得揪树皮吃,现在不过是小毛病而已。

"徐建国,我问你,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峰和小兰他们怎么办?"她扯着嗓子喊起来,满脸的褶子都聚在一起,眼里噙着泪花,"你忘了?你答应过孙子,明年带他去看长城的!"

提起孙子,我心里一软。

那小子叫徐小帆,今年刚上小学,圆圆的脸蛋,总缠着我讲当年插队时的故事。

上个月过生日,我答应他放暑假带他去北京,看看天安门,爬爬长城,这孩子高兴得连着蹦了三天。

想到孙子期待的眼神,我终于投降了。

"行行行,去就去!你这老太婆,磨人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我嘟囔着坐起来,王桂芝已经把衣服递到手边。

她又拿出那个用了二十多年的紫砂暖水壶,倒了杯温水让我喝药:"先把速效救心丸含上,走吧,我已经给小峰打过电话了,他在医院门口等着咱们。"

小峰是我们的儿子,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当外科医生。

"你这死老太婆,大半夜的把孩子也折腾起来!"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埋怨,心里却暗暗感激她的坚持。

当年结婚时,我父亲就说王桂芝看着柔柔弱弱,实则比我这个当兵出身的还要倔强三分。

披星戴月,我们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冬夜的寒风刺骨,我坐在后排,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明显,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老头子,你可不许有事。"王桂芝握着我的手,声音里带着哭腔,"咱们还得一起看小帆上大学呢。"

我点点头,不想再说话,省点力气应付接下来的检查。

深夜的医院急诊室,灯光惨白刺眼。

儿子徐小峰穿着白大褂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我们,立刻小跑过来,扶我下车。

"爸,你怎么样?"

"没事,你妈大惊小怪。"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不想让孩子担心。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走廊上零星坐着几个同样半夜前来就诊的病人,面容憔悴。

值班医生是个年轻小伙子,姓李,听完症状,马上给我做了心电图和血常规检查。

"徐大爷,您这是典型的心肌缺血症状,可能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那小伙子眉头一皱,神情严肃,"必须立刻住院观察!再拖下去,随时可能出现心肌梗死。"

这消息像一记闷棍砸在我头上。

我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会躺在病床上。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下乡当知青那会儿,我能徒步走四十里山路不喊累;后来进厂,搬水泥袋子一肩扛两个;就连五十岁那年,我还能跟年轻小伙子比赛爬楼梯。

王桂芝在一旁抹眼泪:"我就说吧,你那倔脾气,总觉得自己铁打的。"

儿子小峰立刻安排住院手续,我被推进了心脏内科的监护室。

夜里十一点多了,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偶尔有护士的脚步声匆匆而过。

躺在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我忽然想起我们结婚那年。

那是一九七七年,刚刚恢复高考不久,我从农场回城,分配到棉纺厂。

当时一车间正打算换新设备,厂里从上海引进了一批自动化程度更高的织布机,需要调试。

王桂芝是技术骨干,被派去车间帮忙。她个子不高,梳着两条粗辫子,脸晒得黑黑的,干活麻利,说话直来直去,却笑起来很好看。

我们婚后不久,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春风。八十年代初,棉纺厂扩建,我被提拔为车间主任,她当上了工会女工委员。

那些年,物质条件虽然艰苦,却充满希望。我们一起经历了厂里大大小小的变迁,从计划经济到市场化改革,从青丝到白发。

九十年代中期,棉纺厂效益下滑,很多工人下岗。我们幸运地保住了工作,但工资减半,生活一下紧张起来。

王桂芝从不抱怨,晚上下班后,她还到附近的夜市摆摊卖自己做的小吃,补贴家用。

直到退休那天,她站在厂门口,望着那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突然哭了。

"老徐,咱们这辈子,值了。"她说。

回忆间,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把我拉回现实。

医生说我需要做个支架手术,心脏的血管堵塞了,必须尽快疏通。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上午,我拉着王桂芝的手,想交代些后事:"老太婆,这些年苦了你了。要是我有个好歹,你就跟小峰住,别一个人。"

她却一把捂住我的嘴:"少说这些丧气话!咱们一起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那会儿馒头切成八瓣吃,不都挺过来了吗?这点小手术,怕什么?"

她倔强地抬起头:"等你好了,还得帮我收拾阳台上的花盆呢!那些吊兰都快枯了,就你会伺候。"

知道我担心医药费,她又补充道:"钱的事你别操心,咱们这些年的积蓄够用,再说还有医保呢。"

王桂芝总是这样,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给我力量。四十五年来,从不间断。

凌晨时分,儿子和媳妇来病房看我。小峰是市里有名的外科医生,平时工作忙,难得看到他这么着急的样子。

"爸,您放心,我已经联系了心内科的老李主任,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明天亲自给您做手术。"儿子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担忧。

媳妇李芳则安慰王桂芝:"妈,您别担心,这种手术现在很成熟了,爸身体底子好,肯定没事。"

看着他们,我忽然意识到,这辈子最大的财富不是钱,而是这个和睦的家。

夜深了,医院里逐渐安静下来。王桂芝坚持留下来陪床,儿子给她搬了张折叠椅,她就坐在我床边,一夜未眠。

凌晨三点多,我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她正用毛巾轻轻擦拭我额头的汗珠。

"睡不着吧?"她轻声问。

"嗯,有点担心明天的手术。"我难得承认自己的恐惧。

"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你总说自己什么都不怕?"她笑了,"当年厂里组织义务劳动,那么高的脚手架,别人不敢上,你倒好,第一个爬上去。"

"那不一样,年轻不知道怕。"我叹了口气,"老了才知道,命这东西,比什么都金贵。"

王桂芝握住我的手:"你啊,就是不服老。今天要不是我硬拉你来医院,你肯定还在家里硬撑。"

我无言以对。确实,我这辈子最大的问题就是认死理,不愿示弱。

"对不起,老太婆。"我低声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眼圈一红:"说这些干啥,谁让咱们是一辈子的伙伴呢。"

天亮之前,我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回到了四十年前,我和王桂芝刚结婚那会儿,住在厂里分的筒子楼里,十几平米的小屋,除了一张双人床,就是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

那时候条件艰苦,但每天下班回家,看到她在煤油灯下缝缝补补,心里就踏实。日子虽苦,但充满希望。

第二天一早,手术前的准备工作开始了。护士们推着我做各种检查,王桂芝一路小跑跟着,寸步不离。

推进手术室前,她握着我的手,声音哽咽:"老徐,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出来。"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小帆的暑假计划,别忘了告诉他,爷爷说话算话,一定带他去长城。"

手术台上,医生给我打了麻醉。在意识模糊之前,我想起了很多往事。

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王桂芝,她穿着蓝色的工装,站在织布车间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像是给她镀了一层金边。

想起了儿子小峰出生那天,我在医院走廊上来回踱步,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激动得差点晕过去。

想起了九十年代厂里困难时,我和王桂芝省吃俭用,坚持供儿子读医学院,每个月的生活费寄出去后,家里只剩下几十块钱度日。

想起了退休那天,厂里的同事们给我举办了个简朴的欢送会,王桂芝站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这一生,起起落落,酸甜苦辣,她都陪在我身边,从未抱怨过一句。

手术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当我被推出手术室时,王桂芝、儿子和媳妇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手术很成功。"李主任对家人说,"堵塞的血管已经疏通了,放了支架,以后要按时吃药,注意饮食和休息。"

恢复室里,我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王桂芝。她就坐在床边,头一点一点地打盹。

枕边放着她织了一半的毛线帽,想必是给孙子准备的。这些年,她的眼睛越来越不好,却坚持给全家人织毛衣。

她的脸上布满皱纹,头发全白了,手上的老年斑也越来越多。但在我眼里,她依然是那个二十四岁,站在车间里笑靥如花的姑娘。

"醒了?"她察觉到我的目光,立刻坐直身子,"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不疼。"我轻声回答,"就是有点累。"

她松了口气,眼里含着泪花:"吓死我了。李主任说你再晚来一天,后果不堪设想。"

我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却发现手上插满了管子,只好作罢。

"以后,听你的。"我轻声说,"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她只是点点头,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你答应孙子的事,可不能食言。"

"当然不会。"我说,"等我好了,带他去爬长城,让他知道他爷爷是条汉子。"

王桂芝白了我一眼:"就你这样还汉子呢,要不是我半夜拽你去医院,你现在躺哪儿还不一定呢!"

我们相视而笑,四十五年的夫妻,很多话不必说出口。

窗外是初升的太阳,照在王桂芝布满皱纹的脸上。她眼袋沉重,头发凌乱,脸色憔悴,却在看到我清醒时绽放出年轻时的笑容。

我握紧她的手,这双曾经在车间里穿梭的灵巧双手,如今布满老年斑,却依然是我生命中最温暖的依靠。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活着的意义不在于坚持什么,而在于懂得放弃一些东西,来守护更重要的——我们相互扶持的平凡岁月。

住院一周后,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但需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街边的梧桐树已经抽出新芽,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又一个夏天要来了。

王桂芝搀扶着我走进家门,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阳台上的吊兰长势喜人,显然这段时间有人精心照料。

"小峰媳妇每天来浇水,说你最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王桂芝看出我的心思,解释道。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温暖。这些年,儿媳妇待我们比亲生女儿还好,逢年过节总记得带些营养品来。

晚饭后,王桂芝端来一碗中药,那味道苦得让人直皱眉。

"老中医说了,这药得连着喝三个月。"她坐在我对面,监督我一口一口喝完,"别皱眉,为了孙子,也得把身体养好。"

喝完药,我们坐在阳台上乘凉。夕阳西下,晚霞把天空染成金红色,远处的高楼大厦在落日的余晖中闪闪发光。

"老徐,这辈子,你后悔过吗?"王桂芝突然问道。

"后悔什么?"

"后悔娶了我啊。"她笑着说,"当年厂里那么多姑娘追你,偏偏选了我这个黑不溜秋的。"

我握住她的手:"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和你结婚。没有你,哪有今天的我?"

她眼圈一红:"这次真吓坏我了。半夜看你脸色发白,我心都要停了。"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逞强了。"我真诚地道歉,"这次是我不对,明明不舒服,还硬撑着。"

她轻轻靠在我肩上:"人这辈子啊,钱没了可以再赚,房子没了可以再买,唯独命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们静静地看着夕阳,彼此依偎。

四十五年的朝夕相处,我们见证了彼此的青春年华,也陪伴着对方步入暮年。

人生苦短,能够找到一个愿意在深夜里拉你去医院,宁可吵架也不让你冒险的人,是多么幸运的事。

孙子周末来看我,兴高采烈地展示他画的长城图:"爷爷,这是我想去的地方!您说过暑假带我去的!"

我摸摸他的头:"爷爷说话算话,一定带你去。"

王桂芝在一旁笑道:"不过得听奶奶的,按时吃药,好好休息,才能有力气爬长城呢!"

看着他们,我心中充满感激。这世上最珍贵的,不是金钱权势,而是这些爱你的人。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人这一辈子,争的是面子,丢的可能是命;省的是钱财,失去的或许是健康;倔的是脾气,错过的却是关爱。

从那以后,我学会了放下倔强,学会了接受关心,学会了珍惜每一个平凡的日子。

因为我知道,能有人在深夜里为你的健康担忧,在你生病时守候在床前,在你康复后陪你看落日,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人生没有彩排,每一天都是现场直播。珍惜眼前人,别让"明天"成为遗憾的开始。

来源:JoanMendo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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