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我去通信部队找丈夫,当报出名字后,被营长带到办公室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0 19:19 1

摘要:哨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拿起身旁的有线电话拨了几个数字。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点点头,放下话筒,对我说:"请稍等。"

军人的选择

"请问,同志,你找谁?"哨兵的声音严肃而警惕。

"我找丁远山,我是他爱人。"我紧张地回答,手里攥着探亲证。

哨兵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拿起身旁的有线电话拨了几个数字。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点点头,放下话筒,对我说:"请稍等。"

不久,一位戴着军帽的中年军官大步走来,肩上的两杠一星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同志,你好,我是刘营长。请问你是?"

"我是丁远山的爱人,吴小梅。"我从挎包里掏出探亲证递给他。

他接过证件看了一眼,抬头时神情明显变了,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跟我来办公室谈吧。"

那是1991年初春,我从南方小城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硬座火车来到东北边陲这个通信部队。

窗外的积雪还未完全消融,空气里带着刺骨的寒意,与南方的湿润温暖截然不同。

北风呼啸着刮过营区,吹得旗杆上的红旗啪啪作响。

我裹紧身上的棉大衣,跟着刘营长穿过操场,踩着石子路,来到一栋两层砖房。

楼道里贴着"保守军事机密,严守纪律"的标语,墙上挂着几份"五好战士"和"学雷锋标兵"的红底喜报。

刘营长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门牌上写着"政治教导员办公室"。

屋里有个火炉正旺,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请坐,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刘营长指了指沙发,然后从茶几下拿出一个搪瓷缸子,倒了杯开水递给我。

我叫吴小梅,今年二十八岁,在家乡一家国营纺织厂做会计。

丁远山和我是中学同学,那时候他就是班里的尖子生,特别是数学和物理,常常被老师当作榜样。

高中毕业那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军校,我则留在家乡上了师范。

我们通过书信来往,一来二去,感情日渐深厚。

那时候没有手机,更别提什么微信、短信了,通信全靠邮递员骑着自行车挨家挨户送信。

每当收到他那整齐工整的字迹,我总是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生怕弄坏了里面的内容。

他的信纸永远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方格纸,上面是那种军人特有的、一丝不苟的字迹。

军校毕业后,丁远山被分配到这个边境通信部队,我们趁着他回乡探亲的机会结了婚,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小军。

因为部队条件艰苦,不适合家属随军,我和孩子留在老家,靠着一年一次的探亲维系着这段婚姻。

结婚这几年,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天各一方。

他在部队值班守岗,我在厂里记账算数;他守护着祖国的通信安全,我照顾着年幼的孩子和两边的老人。

刘营长四十出头,眉宇间透着严肃,眼角已经有了些许皱纹,想必是常年在野外训练留下的痕迹。

他看了我一会儿,欲言又止。

"刘营长,远山他......"我紧张地问道,心里突然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吴同志,实不相瞒,远山这段时间工作表现...有些问题。"刘营长斟酌着词句,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摸出一盒"红塔山"香烟,习惯性地要抽出一支,看到我在场又停住了,把烟盒放回口袋。

"远山同志最近经常夜不归宿,有时连续几天不在连队。"刘营长终于说道,"前天夜里查铺,发现他又不在宿舍。"

我心里一沉。

远山在信中从未提及这些事,他总是写着部队生活如何充实,工作多么顺利,战友之间如何团结友爱。

他写道自己被评为"优秀士兵",被选拔进连队的技术小组,负责一些重要的通信设备维护。

"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下意识地为丈夫辩解。

毕业前的远山在信中写道,部队要执行系统升级,他要接受专业培训。

此后他的信变得稀少,内容也简短许多,常常三言两语就匆匆结束。

我以为他是工作忙,没想到竟是夜不归宿?

"刘营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会不会是......"我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

辽北的春风吹进窗户,火炉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降低了许多。

刘营长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黑皮笔记本,递给我:"这是前天在他床铺下发现的。你看看吧。"

我接过笔记本,上面有些磨损,边角已经卷起。

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丁远山 通信技术笔记 1989年10月"

我继续往后翻,里面夹着我和小军的照片。

那是去年春节我寄给他的,我穿着那件红色毛衣,抱着刚学会站立的小军,在家门口拍的。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边缘被翻阅得起了毛边,看得出经常被人拿出来看。

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电台波段、密码训练进度、通信原理笔记,还有各种我看不懂的技术图表和他工作中遇到的难题及解决方案。

通信原理那页上画满了复杂的电路图,旁边是他工整的批注,有些地方被反复修改,能看出他的钻研精神。

更让我心头一热的是,在笔记的空白处,他画了许多小军的简笔画。

有的是小军刚出生时的样子,有的是他想象中小军长大后的模样。

旁边写着一些只言片语:"儿子今年该会说完整的话了吧?"、"小梅的手应该还是那么容易冻红"、"下次探亲一定带些东北的特产回去"。

还有一页写着:"今天是小梅生日,不知道她收到我寄的围巾没有?硬是从师傅那里求来的,希望她喜欢。"

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滴在笔记本上,洇开了一小片墨迹。

那条深蓝色的围巾我一直留着,每到冬天就戴在脖子上,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对不起......"我慌忙擦去眼泪,生怕弄湿他珍贵的笔记。

我明白了,那些"夜不归宿"的日子,远山可能不是像刘营长想的那样违反纪律,而是在加班或执行什么任务。

"刘营长,这些笔记......"我抬头看向他,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疑惑。

"这些都是机密。"刘营长严肃地说,声音压得很低,"远山负责一项重要的通信系统升级工作,为了保密,连我们都不能完全知晓他的行踪。"

他站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确认走廊上没人后,又回到座位上。

"老实说,连队里有一个秘密小组,专门负责跟军区通信总站对接的工作。远山因为技术出色,被选进去了。"

刘营长叹了口气:"但军事纪律不容违反,他的行为表面上看是夜不归宿,实际上他在执行特殊任务,这引起了一些误解。"

他的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又感到一丝骄傲。

原来远山是在执行重要任务,难怪这段时间信写得少了,内容也含糊不清。

"那他现在......"我迫切地想知道丈夫的下落。

"三天前出去执行任务了,按计划,明天应该回来。"刘营长看了看手表,"他不知道你要来探亲,我也没法通知他。"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敲响。

刘营长说了声"请进",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远山!"我惊呼一声,霎时间泪水又涌了出来。

丁远山站在那里,身上穿着有些褪色的军装,右肩缠着绷带,脸上带着疲惫却掩不住惊喜:"小梅,你怎么来了?"

他的脸比我记忆中瘦了一圈,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中满是血丝,看得出这几天没休息好。

但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上扬,露出了我熟悉的笑容。

刘营长站起身,拍了拍远山的肩膀:"远山,任务完成得不错。你休整三天,好好陪陪爱人。"

说完他便离开了办公室,体贴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远山慢慢走到我面前,伸手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看着他肩上的绷带,心疼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训练时不小心的。"他轻描淡写地回答,但我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丈夫在我面前向来报喜不报忧,这也许就是军人的习惯吧。

他看到桌上摊开的笔记本,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你都看到了?"

我点点头:"刘营长都和我说了。你这个傻瓜,写了那么多想家的话,却一封信都不肯说。"

远山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军人嘛,要坚强。再说了,说了你也只会更想我,那不是让你更难受吗?"

我扑进他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那是烟草、机油和青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是我日思夜想的味道。

"笨蛋,你不在家的日子,我和小军过得很好,你别担心。"

我轻拍他的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在心里默默感谢上天让我们再次相见。

那三天里,我住在连队为家属准备的招待所。

房间虽小,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贴着几张"最美军嫂"的宣传画,床头挂着一幅《铁道游击队》的电影海报。

白天,我和其他战友的妻子们聊天,听她们讲述军嫂的酸甜苦辣。

有人家住北京,丈夫却被分配到了云南边防;有人刚生完孩子,丈夫就接到命令进藏执行任务。

她们都有说不完的想念,道不尽的委屈,却又充满了对丈夫事业的理解和支持。

大家聚在一起包饺子,围着煤炉唠家常,分享着各自的生活经验和抚养孩子的心得。

我这才知道,原来天下的军嫂都一样,身处异地却心系彼方。

最让我感动的是刘营长的爱人杨嫂子,她已经在部队生活了十五个年头,成了大家的知心姐姐。

她告诉我:"当军嫂不容易,但我们的丈夫守卫祖国更不容易。咱们要做他们坚强的后盾,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晚上,远山下了班就来陪我,我们坐在招待所小小的炉火旁,他听我讲家里的事,儿子的变化,父母的健康,厂里的情况。

小军已经会叫爸爸了,虽然他只在照片上见过这个爸爸。

我拿出随身带的相册,指着最新的照片:"你看,他现在都会自己穿鞋了,特别聪明。"

远山接过相册,爱不释手地翻看着,眼里满是骄傲和遗憾:"他长得真快,都快认不出来了。"

他告诉我,部队条件虽然艰苦,但战友情谊弥足珍贵。

他们一起站岗放哨,一起操练训练,一起在食堂排队打饭,一起在长夜里守望星空。

"有时候深夜值班,看着漫天的星星,我就会想,你是不是也在看同样的星空?"远山轻声说,眼中闪烁着柔和的光。

"傻瓜,我哪有时间看星星,小军半夜哭闹,我忙得脚不沾地。"我半开玩笑地回答,心里却暖暖的。

远山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条精致的玉坠:"这是我在边境小镇买的,据说是和田玉,能保平安。"

他小心翼翼地为我戴上,那冰凉的触感贴在胸前,却让我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我摸出给他带的小礼物——一条手工织的毛巾和一瓶老家特产的辣椒酱:"这毛巾是我一针一线织的,辣椒酱是你妈亲手做的,说你爱吃。"

远山接过毛巾,摸了又摸,笑着说:"这下战友们要羡慕死我了!"

我们聊到很晚,说着分别后的点点滴滴,仿佛要把一年的话都说完。

在月光下,远山的侧脸轮廓分明,眼神里有我熟悉的坚定,还有些我读不懂的沧桑。

我知道,这几年他经历了很多,成长了很多,但有些事情,他选择不说,我也学会了不问。

"对了,你的伤......"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远山摇摇头:"真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

他转移话题:"现在通信技术发展很快,以后说不定我们能每天通话呢!"

我不再追问,默默地靠在他肩上,听他讲述部队的变化,通信技术的进步,以及他们如何在茫茫雪原中架设天线。

临走那天,远山送我到火车站。

站台上,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小梅,对不起,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你要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能有更好的未来。"

人群来来往往,广播里不断响起列车进站的通知。

我摇摇头,指着他的肩膀:"你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孩子还小,需要父亲。"

"我答应你。"他郑重地点头。

又轻声补充道:"等我这个项目结束,就申请调到南方,离家近一些。"

火车鸣笛,提示乘客上车。

我看着他的眼睛:"远山,我明白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笑容比东北的阳光还要温暖。

"等我,明年探亲时间一到,我就回来。"他抱了抱我,然后帮我提上行李。

火车缓缓启动,我站在车窗前,看着站台上的远山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个模糊的点,消失在视野中。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那个黑皮笔记本,想起那些偷偷画下的儿子的样子,想起照片边角的磨损,想起他肩上的伤。

我突然理解了什么是军人的选择,什么是家的意义。

军旅生活塑造了他坚毅的性格,也让他学会了将思念藏在心底。

而我,作为军人的妻子,也要学会坚强,学会等待,学会不问那些不该问的问题。

回到家,小军一看到我就扑进我怀里,奶声奶气地问:"妈妈,爸爸呢?"

我抱起他,指着远山的照片:"爸爸在保卫祖国,等他完成任务就回来看我们。"

小军懵懂地点点头,又继续玩他的小木马去了。

晚上,我给远山写信,讲述这次探亲的感受,告诉他我有多么为他骄傲。

我写道:"亲爱的远山,你肩上的责任,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能为你分担。但请记住,无论何时,家永远是你的港湾,我和小军永远在这里等你。"

落款前,我想了想,加上一句:"我爱的不只是你的样子,还有你肩上的国防绿,你心中的使命感。"

寄出信后,我回到纺织厂继续工作。

日子依旧平淡,但内心却有了不同的感受。

每当看到穿军装的人,我都会想起远山;每当听到与通信有关的新闻,我都会竖起耳朵;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仰望星空,想象远山也许正在某个哨所值班。

同事们问起丈夫,我总是自豪地说:"他在边防部队,是个通信兵。"

说这话时,我的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骄傲。

曾经,我只是单纯地想念丈夫,埋怨军旅生活的分离;现在,我理解了他的责任,也明白了自己作为军嫂的使命。

我和其他军嫂一样,虽然不穿军装,但同样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一个家,支持着一个军人,间接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或许每个军嫂都要学会这样的理解与等待,学会在分离中寻找力量,学会在思念中找到坚持的理由。

而我,已经准备好了再次等待,等待下一个团聚的日子,等待远山完成他的使命,等待他实现调往南方的承诺。

因为我知道,无论相隔多远,我们的心始终连在一起;无论分别多久,家永远是他最温暖的港湾。

这就是军人的选择,也是军嫂的坚守。

来源:成为我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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