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院住进一位86岁老太,3天无人探望,我打开她的日记本哭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0 15:18 3

摘要:我在养老院工作刚好满五年。不是什么大型机构,就是县城北边那个小养老院,总共三栋二层小楼,容纳不到八十位老人。招工广告上写着”工作轻松,综合待遇优厚”,其实就是工资低,但胜在不累。

我在养老院工作刚好满五年。不是什么大型机构,就是县城北边那个小养老院,总共三栋二层小楼,容纳不到八十位老人。招工广告上写着”工作轻松,综合待遇优厚”,其实就是工资低,但胜在不累。

护工一个月三千二,包吃住。每天就是喂饭、倒水、换尿布、擦身体、陪聊天,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但我这人得过且过,加上县城这几年实在没什么好工作,就一直干着。

养老院的老人大多数是孩子不在身边,或者孤寡老人。孩子不在身边的,有些家庭条件好一点的,会每周来看一次,家里困难的,能一个月来一次也算有心的了。但大多数时候,只有过年时才能见到亲人。

我接触的老人多了,就会发现很多规律。像那些一辈子有过硬本事的老人,比如退休老师、老工程师,哪怕年纪再大,脾气也硬,什么都要自己来,虽然嘴上总是抱怨,可实际上情绪很稳定。

反而是那些一辈子没什么本事,又舍不得孩子的老人,刚送来时总是哭得稀里哗啦,问东问西,要这要那。但适应一段时间后,反而会变得特别依赖你,见到你就像见到亲人一样。

李大姐经常说我是”做低保的命”。李大姐看人特准,四十多岁时就守寡了,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一个在县城当小学老师,一个在市里开理发店。她说我是个”蔫儿好”的人,干什么都是三分热度,就这样一辈子也过去了。

我挺认同她的说法。我初中毕业就没上学了,跟着我爸学了两年电工,但没考下证。后来在厂里做了十几年的流水线。厂子破产后,就没找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前段时间跟一个老同事吃饭,他已经在市里买了三套房了,而我还蜗居在单位宿舍里。

但我倒也没什么怨气,只是感叹人跟人真是不一样。

上周一的早上,养老院来了一位新住户,家属没能送,是救护车送来的。

老人姓谢,今年八十六岁,有脑梗史,说话有些不清楚,动作也慢,不过神智还算清醒。送来的护工说老人原来是附近镇上的,前几天在家里突然摔倒了,送医院检查说是脑梗,虽然治疗及时,但年纪大了,恢复很慢。

我们这儿不是医院,处理不了这种情况,问了好几遍家属联系方式。救护车上的护工只给了一个儿子的电话,说是老人儿子在外地工作,回不来,要我们先照顾着。

我把谢奶奶安顿在二楼靠南的房间,那儿采光好一些。她身上只带了一套换洗衣服和一个小背包,里面装着几样零碎的东西:一本老花镜,一瓶降压药,一张全家福,还有一个灰色的笔记本。

我打电话给她儿子,对方说正在开会,随后会联系我,可直到晚上也没回电话。谢奶奶醒来后,我问她还需要什么,她摇摇头,又指了指小背包,似乎想让我拿给她。

我把包递给她,她颤巍巍地从里面掏出那本灰色的笔记本,又指了指床头柜。我明白她的意思,把笔记本放在床头柜上。她点点头,嘴角扯出一丝笑容,然后闭上眼睛休息了。

第二天,我来查房的时候,谢奶奶坐在床边,正在艰难地写着什么。我走近一看,原来是在那本灰色的笔记本上写日记。她见我进来,冲我笑了笑,说:“记…记习惯了。”

我帮她倒了杯温水,又问她需要什么。她摇摇头。我告诉她如果想喝水或者上厕所,就按床头的呼叫铃。她点点头,又低头继续写她的日记。

那天下午,我接到了谢奶奶儿子的电话。他说近期工作太忙,暂时回不来,请我们好好照顾他母亲,费用他会全部承担,没有上限。我问他是否需要什么特别的护理,他说按照标准来就行,又问了几个关于费用的问题,就挂了电话。

通话时间不到五分钟。

第三天,谢奶奶的状态似乎好了一些,能说几个简单的词了。她告诉我她叫谢月兰,让我叫她月兰奶奶就行。她依然每天写日记,吃完早饭写一会儿,吃完午饭写一会儿,写累了就靠在床头休息。

我问她儿子的情况,她说儿子在广州做生意,很忙。我又问她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可以来看看她,她摇摇头,说:“不麻烦…他们。”

第四天早上,我照常去查房,发现月兰奶奶不在床上。我有些着急,赶紧到处找,最后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找到了她。她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发呆。

我走过去,问她怎么自己出来了,她指了指外面,说:“看…看看。”

窗外是一片不大的院子,几棵老槐树,地上铺着落叶。院子里有几位老人在做早操,有的坐在轮椅上晒太阳,有的下棋,还有的正在喂鸟。

我陪她坐了一会儿,聊了几句家常。她告诉我她老伴十年前就走了,儿子在广州,孙女在美国。我问她想不想让我帮她联系一下儿子或孙女,她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正当我要推她回房间的时候,她拉住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灰色的笔记本,递给我。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说:“你…你看看。”

我有些犹豫,毕竟那是她的私人日记。但她坚持要我看,我只好接过来。

“我…要睡…一会儿。”她说着,闭上了眼睛。

我把她推回房间,安顿好后,拿着笔记本坐在护士站的椅子上,翻开了第一页。

日记从十年前开始,也就是她老伴去世那年。字迹工整,内容平实,记录着一个普通老人的日常生活。买菜、做饭、扫地、看电视,偶尔提到儿子打来的电话,孙女寄来的礼物。

我随意翻看了几页,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正准备合上,一页日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今天是老伴走后的第一个清明节。儿子说公司太忙,来不了。我一个人去了墓地,带了他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坐在墓前,我跟他讲了很多话,讲儿子的公司越做越大,讲孙女在美国读书多优秀。其实,这些都是我编的。儿子的公司前年就倒闭了,现在在广州打工。孙女也没去成美国,听说在酒吧当服务员。但我知道老伴在天上看着,我不想让他担心。回来的路上,碰到了老李。他问我儿子怎么没来,我说儿子在国外开会呢。又是一个谎。”

我的心一沉,继续往后翻。

“今天是我70岁生日。儿子说要回来陪我过,结果又临时有事来不了。电话里说会补偿我。我说不用了,我一个老太婆,过什么生日。挂了电话,我还是做了一桌菜,还买了蛋糕。邻居看到了,问我是不是儿子要回来。我说是啊,可能路上堵车了。等了一晚上,菜都凉了,儿子也没回来。我把菜都倒了,蛋糕分给了邻居家的孩子们。”

“今天腰疼得厉害,上午去了医院。医生说是腰椎间盘突出,要做手术。我没敢告诉儿子,怕他担心。回来的路上,在药店买了止疼药,医生说的那些检查和手术太贵了,我的退休金不够。儿子上个月又没寄钱来,我也不好意思问他要。”

“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老伴回来了,说要带我走。我不愿意,说我还要等儿子回来看我。今天腿脚更不方便了,但还是去菜市场买了菜。摔了一跤,还好有人扶我起来。回家后,发现钱包丢了,里面有这个月的退休金。报警也没用,我连谁扶我都记不清了。”

“孙女打来电话,说要回来看我。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特意去集市买了她小时候最爱吃的糖葫芦。结果她没来。后来儿子打来电话,说孙女临时有事,下次一定回来。我把糖葫芦放在冰箱里,想着她下次回来可以吃。”

“今天是老伴的忌日。早上起来,发现腿不能动了,可能是昨天淋雨着凉了。打电话给儿子,说我可能需要去医院。他说他在开重要会议,让我打120。我说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挂了电话,躺在床上,看着老伴的照片,突然很想他。”

“今天浑身无力,连水都端不动了。邻居小王看我几天没出门,来敲门。是她叫的救护车。医生说是小中风,需要住院。我没敢告诉儿子,怕他担心。”

日记到这里就断了。再往后是几页空白,然后是最近三天的记录。

“今天被送到了养老院。儿子说这里条件好,有人照顾我。我知道他是忙,没时间来看我。其实我不怪他,生活都不容易。来接我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态度很好,给我倒水,还帮我整理东西。养老院比我想象的好一些,至少很干净。”

“今天认识了一个叫小张的护工,年纪不大,但很细心。帮我梳头时,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弄疼我。我让他看我的日记,他有些犹豫。我知道这有些冒昧,但我想让人知道我的故事,哪怕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好像发烧了,头很晕。小张说要给我量体温,我摆摆手说不用了。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也不想再折腾了。我让他把我的日记本拿来,我想再写几句。”

最后一页写着:

“如果有人看到这本日记,请不要告诉我儿子这些内容。他已经够辛苦的了。我这一生,没什么遗憾,就是希望能再看看孙女,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我的骨灰就撒在老伴墓旁就好,不用太麻烦。”

“还有,请把这个笔记本烧掉吧。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让活着的人再为难。”

“谢谢你看完这些。祝你健康长寿,永远不要孤独。”

我读完最后一页,突然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我在养老院工作这么多年,见过太多孤独的老人,但月兰奶奶的故事依然触动了我。

放下日记本,我走到月兰奶奶的房间。她正安静地睡着,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我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然后退了出来。

走廊上,我看到李大姐正推着餐车过来。

“哭什么呢?”她看着我红肿的眼睛问。

“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我擦了擦眼泪。

“干这行,就得硬心肠。”李大姐叹了口气,“要不然,哪天你也得崩溃。”

我点点头,但心里知道,我做不到像李大姐那样坚强。

晚上八点多,我又去查房。月兰奶奶还在睡,我帮她量了体温,确实有些发烧,38.2度。我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又调整了一下她的枕头位置。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小…小张…”她虚弱地叫我。

“月兰奶奶,我在这呢。”我赶紧走到床边。

“日记…你看了吗?”

“看了。”我老实回答。

她点点头,似乎放心了一些。“谢谢…你。”

“不客气,月兰奶奶。您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按铃。”

她抓住我的手,力气出奇地大。“我…我想见…孙女。”

我一愣,然后说:“好,我帮您联系。”

“谢谢…”她松开手,又闭上了眼睛。

回到值班室,我翻出月兰奶奶的档案,找到了她儿子的电话。拨了好几次,都无人接听。最后,我给他发了条短信,说老人想见孙女,情况不太好,请尽快联系。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我刚开始查房,就接到了护工的紧急呼叫。月兰奶奶在凌晨四点左右安静地离世了,走得很平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赶到她的房间,看着她安详的面容,不知为何,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一转身,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手里拎着一个包。

“请问…谢月兰奶奶的房间是这里吗?”女孩怯怯地问。

我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

“我是她孙女。”女孩说,眼睛红红的,“我昨天晚上接到爸爸的电话,说奶奶想见我…我连夜坐车过来的。”

我让开身子,女孩走进房间,看到床上的老人,顿时泪如雨下。

“奶奶!我来晚了!对不起!”她跪在床边,抓着老人的手哭喊。

我悄悄地退了出去,给她们留下一些私人空间。在走廊上,我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匆匆走来,应该是月兰奶奶的儿子。

“是404房间吗?”他问我,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冲进了房间。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那个女孩走出来,眼睛红肿,脸上挂着泪痕。她来到我面前,问:“是你昨天晚上给我爸爸发短信的吗?”

“是的。”

“谢谢你。”她轻声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远没机会见奶奶最后一面。虽然…虽然还是晚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这是奶奶六年前寄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带在身边。那时候我跟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也不接奶奶的电话。后来工作稳定了,想回来看看她,但又怕面对爸爸…就一直拖着。”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银耳环,很简单的款式。

“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样式,奶奶记了这么多年…”女孩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时,月兰奶奶的儿子也走了出来,面容憔悴。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了声”谢谢”。

处理后事的这几天,我看到月兰奶奶的儿子和孙女忙前忙后,好像要把之前欠下的情都补上。殡仪馆的告别仪式很简单,没有太多人参加,但我看得出来,他们是真心难过。

月兰奶奶的骨灰,按照她的遗愿,撒在了她老伴的墓旁。

仪式结束后,月兰奶奶的儿子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信封。

“这是…”我疑惑地问。

“一点心意,感谢你这几天照顾我母亲。”他说。

我婉拒了:“这是我的工作,应该做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我之前太忙了,没能好好照顾她。老太太一辈子不容易,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到头来我却…”

我打断他:“月兰奶奶很爱您,她理解您的难处。”

他苦笑了一下:“你了解我母亲?”

“从她的日记里。”我如实回答。

他愣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本灰色的笔记本?”

我点点头。

“她写了些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月兰奶奶的话:请不要告诉我儿子这些内容。他已经够辛苦的了。

“都是些日常琐事,没什么特别的。她很关心您和您女儿,经常提起。”我说。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没再追问。

告别时,月兰奶奶的孙女给了我一个拥抱,悄悄告诉我她打算在县城找份工作,和父亲一起生活,照顾他的晚年。

我点点头,祝福她。

回到养老院,李大姐问我去哪儿了,我说去送月兰奶奶最后一程。

“又感伤了?”她看着我的眼睛问。

“嗯。”我没有否认。

“记住我说的,干这行,就得硬心肠。”她重复着那句话。

我点点头,但心里知道,我永远做不到。

晚上整理物品时,我找到了月兰奶奶的那本灰色笔记本。我翻到最后一页,又看了一遍她的遗言:

“请把这个笔记本烧掉吧。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让活着的人再为难。”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听从她的话。我把笔记本夹在了自己的工作日志里,决定替她保存下来。

这些文字,或许是一个普通老人最后的心声,也或许是对这个世界的一种宽恕。

第二天,月兰奶奶住过的房间来了一位新住户,是一个八十岁的退休教师。新的故事又将开始。

而在我的抽屉里,那本灰色的笔记本静静地躺着,记录着一个普通老人的喜怒哀乐,以及那些无法诉说的孤独与思念。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老去,也会被送到这样的地方。那时,不知道会有谁翻开我的笔记本,读懂我的故事。

但无论如何,我希望那个人,不会像我一样,看完后哭了一整夜。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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