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众所周知,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与臭名昭著的性犯罪者、美国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Jeffrey Epstein)关系匪浅。然而,最新披露的内幕引出了一个更为严肃的疑问:以色列是否利用了这段私交作为政治筹码,进而对美国的国家政策施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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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与臭名昭著的性犯罪者、美国富豪杰弗里·爱泼斯坦(Jeffrey Epstein)关系匪浅。然而,最新披露的内幕引出了一个更为严肃的疑问:以色列是否利用了这段私交作为政治筹码,进而对美国的国家政策施加影响?
面对爱泼斯坦案层出不穷的细节,公众很容易陷入信息的迷雾之中。上周,美国众议院监督与政府改革委员会公布了两万余封邮件,其中充斥着大量引人入胜却又令人咋舌的内容,让人不禁追问:“这些信息的核心意义究竟何在?”
显而易见,这首先关乎特朗普个人私德的亏欠。毫无疑问,特朗普及其狂热支持者势必会绞尽脑汁,为这一最新铁证寻找自欺欺人的借口——正如他们此前对待特朗普为爱泼斯坦五十岁寿辰亲笔撰写的那封措辞诡异的贺信,或是其政府在公开这位性犯罪者档案时表现出的那种奥威尔式的反复无常。
但对于仍愿直面现实的人而言,爱泼斯坦声称特朗普“知晓那些女孩”,以及他询问《纽约时报》记者是否需要“我厨房里唐纳德和女孩们穿比基尼的照片”等言论,进一步证实了数十年来公开记录所指向的事实:特朗普与爱泼斯坦多年来亲密无间,且至少完全知晓这位亿万富翁恋童癖者的所作所为。
然而,在这些桃色丑闻背后,隐藏着一个更为宏大的叙事——关于爱泼斯坦手中掌握的针对权贵阶层的毁灭性情报,关于他与情报机构的深层关联,以及以色列对美国内政的潜在干预。
一位美国总统与历史上最恶名昭彰的儿童性侵犯者过从甚密,不仅对罪行视而不见,甚至可能涉身其中,这本身已足够恶劣。但如果这种关系被外国政府利用,转化为政治筹码并左右美国的国家政策,那便上升到了国家安全的层面。
让我们梳理一下已知的事实。首先,爱泼斯坦长期被指控对他提供的少女与权贵人士的互动进行录像或录音。一名指控者称,爱泼斯坦所有的房产内都安装了隐秘摄像头,用于全方位监视并记录卧室和浴室内的活动。
曾获皮博迪奖、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任职24年的资深制作人艾拉·罗森(Ira Rosen)曾披露,爱泼斯坦的同谋吉斯兰·麦克斯韦(Ghislaine Maxwell)曾直言不讳地告诉他,爱泼斯坦手握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和特朗普的录像带。此外,从爱泼斯坦房产中查获的证据里,还包括成摞标注着“我们需要保密”的人名光盘。
其次,长期以来一直有传言称爱泼斯坦是以色列的情报资产(Asset)。据记者维姬·沃德(Vicky Ward)数年前采访的消息源透露,爱泼斯坦早在1980年代从事军火交易时便被以色列招募,而在其保险箱中发现的假护照和巨额现金似乎进一步佐证了这一说法。
近期,调查新闻网站《投递点》(The Drop)对此展开了深入挖掘。基于以色列前总理、爱泼斯坦关联人士埃胡德·巴拉克(Ehud Barak)泄露的邮件,该报道揭露了爱泼斯坦为以色列政府服务的诸多细节。这包括:多次接待赴美执行公务的以色列军事情报官员及巴拉克助手;与巴拉克合作推动针对以色列敌对势力的行动(无论是鼓动美国轰炸伊朗,还是支持俄罗斯在叙利亚的政权更迭);以及促成以色列与蒙古、科特迪瓦等国签署安全协议。
随着相关报道不断涌现,否认爱泼斯坦至少是以色列情报机构的线人或资产,已变得越来越困难。
第三,爱泼斯坦习惯将其掌握的权贵黑料作为交易筹码。最新公布的邮件显示,当特朗普竞选共和党提名时,爱泼斯坦正与作家迈克尔·沃尔夫(Michael Wolff)商讨如何利用他对特朗普的了解谋取私利。多封邮件证实,爱泼斯坦曾向各国领导人兜售有关特朗普的内幕信息。两年前,微软创始人比尔·盖茨(Bill Gates)的发言人也曾透露,爱泼斯坦试图利用其掌握的盖茨婚外情信息进行威胁。
第四,我们清楚这正是以色列情报机构乃至该国整体运作的一种模式。数十年来,美国官员不断抱怨以色列对美国实施侵略性的间谍活动,意图干预美国政治。这些手段有时甚至包括在酒店房间安装窃听器,以及利用毒品和女性引诱来访官员。在对待巴勒斯坦人时,以色列也采取了同样的策略——通过监视其私生活并以此要挟,迫使他们成为线人。
其中最令人震惊的指控来自保守派刊物《标准周刊》(The Weekly Standard)的前编辑。他披露,时任以色列总理(现任总理)本杰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曾以克林顿与莫妮卡·莱温斯基(Monica Lewinsky)的私密录音为要挟,迫使克林顿释放一名因向以色列出售美国军事机密而服刑的囚犯。
这一爆炸性指控得到了多方佐证:莱温斯基曾作证称,克林顿告诉她“怀疑某外国大使馆(未指明具体国家)窃听了他的电话”;该谈话发生在克林顿于椭圆形办公室会见内塔尼亚胡不久之后;当时媒体亦报道称两人爆发了“激烈争执”与“紧张交锋”,甚至险些导致《奥斯陆协议》签署失败——最终,因美国国家安全机构的强烈反对,克林顿才撤销了对该间谍的赦免令。
至此,人们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过去一年中,特朗普对内塔尼亚胡和以色列展现出的姿态何其卑微——他曾以“美国优先”的强人形象入主白宫,却在执政后不断突破原则底线以讨好以色列,任由内塔尼亚胡肆意践踏美国的外交利益。
当然,我们无需用“勒索”这一阴谋论来解释所有美国政客对以色列的诡异效忠——尤其是在日益赤裸和腐败的竞选资金体系下,金钱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但随着相关信息碎片的不断拼凑,一个令人不安的猜想挥之不去:内塔尼亚胡是否在特朗普身上重演了当年对克林顿的故技?抑或根本无需如此——毕竟,从爱泼斯坦案到以色列政府掌握的潜在黑料,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头顶,而特朗普对公众知晓其与这位已故恋童癖者的深厚交情一事,显然心怀忐忑。
从更深层的角度看,问题的根源甚至不在于特朗普个人。真正的症结在于,美国政治建制派多年来纵容外国政府干预内政,催生出了一个金钱至上的腐败体系,为以色列等国家提供了肆意利用美国实力的温床。 在此案中,爱泼斯坦正是凭借其惊人的财富,将权贵人物编织进他的权势网络。
若现状无法改变,即便爱泼斯坦已死,即便特朗普终将退出历史舞台,此类隐秘的操纵与干涉,仍将以不同的面孔,在权力的阴影中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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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介绍
布兰科·马尔切蒂 (Branko Marcetic)
来源:日新说Copernicium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