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后,被问当年为何没杀掉毛泽东,赵恒惕苦笑:他的能量太大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7 22:03 1

摘要:他搞起“联省自治”的名堂,让省议会鼓捣出《湖南省宪法》,条文写得花团锦簇,又是“民权”又是“自治”,实则满篇都是维护他和地主、官僚的门道。

台北的老房子里,赵恒惕每天晨起练字,午后读经。

有访客忽然问:“当年您掌湖南,要杀毛泽东怎么就杀不了?”

他放下笔,嘴角扯出个说不清的笑,声音低低的:“他的能量太大了。”

这“能量”到底是什么?

得往回说,二十年代的湖南,旧军阀的枪杆子正碰上新火种的民心,湘江两岸早就撞出火星子了。

那时的赵恒惕,正坐在长沙督军衙门的太师椅上。

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科班出身,手里攥着三个师的湘军,枪杆子比谁都硬。

他搞起“联省自治”的名堂,让省议会鼓捣出《湖南省宪法》,条文写得花团锦簇,又是“民权”又是“自治”,实则满篇都是维护他和地主、官僚的门道。

督军衙门的大印一盖,各县知事、警察局长全是他任命的人,他信这套自上而下的规矩,以为靠军队镇着、衙门管着、官员盯着,湖南的土就得听他的,人就得服他的。

可他没算到,这看似密不透风的秩序里,早有缝隙在滋长。

1923年的长沙城,就有人敢戳破这层窗户纸。毛泽东在清水塘租下几间民房,办起《新时代》杂志,首期就甩出重磅文章《省宪下之湖南》。

文章里白纸黑字写着:赵恒惕的宪法是假的,条文里的"民权"全是给地主官僚留的空,他就是借"联省自治"当"民贼",做湖南的"土皇帝"。

文章印了三千份,码头工人把文章念给工友听,纱厂女工把内容编成顺口溜,连学校教员都在课堂上偷偷讲。

"赵老虎"的绰号,三五天就传遍了长沙的大街小巷。赵恒惕气得拍了桌子,督军衙门的封条直接贴了杂志社大门,警察厅的逮捕令也发了出去——他不信一个拿笔杆子的书生,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警察厅的逮捕令发下去,赵恒惕坐在督军衙门里等消息,他以为不过是派人去清水塘把人提来,就像提溜一只小鸡仔。

可他没料到,长沙警察厅长刘策成捏着命令,手指在纸上掐出了印子——这人是毛泽东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的老师,当年还教过他伦理学。

当晚就派心腹悄悄绕到清水塘,隔着门板低声喊:“润之,快走,赵督军要动手了。”

等第二天一早,警察带着枪冲进那几间民房,桌上的油灯还温着,砚台里的墨汁没干,人早没影了。

赵恒惕摔了茶碗,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命令在长沙城里也会打折扣——他的警察厅,他任命的厅长,居然敢给他“放水”,这官僚体系的缝,比他想的要大。

1925年春天,毛泽东突然带着妻子杨开慧回了韶山,对外只说"身体不好,回来养病"。

赵恒惕的密探回报后,这位湖南督军捻着胡须笑了——他以为这个总跟自己作对的年轻人终于认怂,躲回乡下避风头,便没再放在心上。

可他不知道,毛泽东的布鞋刚踏进韶山冲,就没闲着。

白天在晒谷场帮老乡扬谷子,晚上就把祠堂门板卸下来当课桌,办起农民夜校。

二十多所夜校散在各村,煤油灯把土墙照得透亮,毛泽东站在黑板前写"工"字,说"做工的人最光荣";写"农"字,讲"田里长谷子,也长道理"。

老乡们听不懂大道理,他就编顺口溜:"农民头上三把刀,租子重、利钱高、苛捐杂税像牛毛"。

夜校学员很快成了火种,串联起四个乡的农民协会,会员臂戴红袖章,直接闯进地主家要求减租,连团防局的团丁下乡收税,都被村民拿着锄头拦在村口。

当地士绅吓得连夜往县城跑,联名写信给省政府,说韶山"赤化已不可收拾"。

地主乡绅们吓得连夜凑钱买通邮局,把联名密报送进长沙城,说毛泽东在韶山"聚众谋反""组织赤党",还附了张农民协会会员戴红袖章的画像。

赵恒惕正在督军衙门看省宪条文,拍着桌子骂"湖南的土都要被翻过来了",当即写下"就地正法"四个字,让副官拿给湘潭团防局。

团防局长带着三百号团丁,扛着步枪往韶山冲,湘潭县政府一个同情革命的职员看见密令,趁夜偷偷抄了副本,塞给农民协会的联络员。

协会负责人毛福轩揣着纸条往韶山跑,石板路跑得直冒火星子,九十里地跑了一夜,鸡叫时分才喘着气敲开毛泽东的门。

团防兵端着枪闯进韶山冲时,只见晒谷场空荡荡的,只有几只鸡在啄米,问村民"毛泽东在哪",要么摇头说"不晓得",要么故意指反方向,说"往东山那边去了",其实毛泽东早就被村民护着,化装成郎中坐轿子往铜鼓方向转移了。

团防兵在村里搜了三天,连毛泽东的影子都没见着,倒被小孩扔石头砸了头盔,赵恒惕气得把密报摔在地上,骂了句"娘希匹",到底没再派兵去。

1926年夏天,广州那边炮声一响,北伐军就过了湘赣边界。赵恒惕最信得过的部下唐生智,湘军第四师师长,突然调转枪口,通电加入北伐军,还把赵恒惕藏在岳州的军火库给端了。这下湖南的军队慌了神,三个师里两个师观望,一个师想跟着唐生智走。

毛泽东先前组织的那些农会、工会,这时候全动起来了。长沙到岳阳的铁路,夜里总有人扛着锄头扒铁轨,枕木扔到河里;电线杆被砍断,电线绕成一团扔在田埂上,督军衙门的电报发不出去,军用物资堆在车站运不走。城里工人罢工,纱厂女工举着“打倒赵恒惕”的标语堵在督军衙门口;乡下更热闹,农会会员扛着梭镖守路口,团防局的团丁下乡,要么被缴了枪,要么吓得跑回来。

赵恒惕坐在衙门里,天天听副官报坏消息:“株洲铁路被扒了”“平江团防倒戈了”“城里粮店被抢了”。他想调兵镇压,可士兵要么跑了,要么躺在营房里不动——农会早派人去兵营里说:“你们也是穷人,何必帮赵老虎打自己人?”连他自己的卫队,都有人夜里偷偷往城外跑。

9月的一天早上,赵恒惕看着桌上的电报,唐生智的军队快到长沙了,城里的警察厅厅长递上辞呈,说“无力维持秩序”。他知道撑不住了,提笔写了“下野通电”,说“因病辞职,暂避上海”。当天下午,带着几个亲信,坐小火轮从湘江溜了,连督军大印都没来得及带走。后来在上海租界,有人问他湖南的事,他盯着茶杯半天,说“那些泥腿子,比枪杆子厉害”。

来源:云舟探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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