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直到我站在赫列夏蒂克大街(Khreshchatyk)的街头,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才明白,这句话不是比喻。
她们说,在基辅,美丽是一种货币。
我一开始不信。
直到我站在赫列夏蒂克大街(Khreshchatyk)的街头,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才明白,这句话不是比喻。
是事实。
那是一个初夏的午后,阳光穿过栗子树的叶缝,洒在宽阔的人行道上。
空气里没有孟加拉那种浓稠的混合气味,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和咖啡香。
但这里的空气,同样有重量。
是一种由目光、期望、审视和竞争交织而成,无形却沉重的压力。
我看着一个女孩从我身边走过。
她大概二十出头,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在腰间,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妆容,从眼线到唇彩,每一笔都像是精心计算过。
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白色连衣裙,脚踩一双至少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每一步都敲击出清脆又坚定的节奏。
她的表情很冷,像一座行走的大理石雕像。
但当她经过一家咖啡馆,看到橱窗里的自己时,嘴角瞬间扬起一个完美的、练习过无数次的微笑。
然后,微笑消失,她继续向前走。
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在基辅,美丽不是一种天生的状态。
它是一份工作,一项投资,一张简历,甚至是一场战争。
而每一个精心打扮的女孩,都是这场战争里,最孤独的士兵。
我来乌克兰之前,在网上看到无数关于“美女成灾”的帖子。
帖子里说,这里是男人的天堂,遍地都是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模特。
他们用一种近乎轻佻的口吻,把一个国家的女性,描述成一种可供观赏和挑选的“特产”。
可当我真的站在这里,我看到的不是“天堂”。
我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充满心酸与无奈的“美丽经济体”。
而支撑这个经济体的,是无数个女孩用青春、金钱和尊严,进行的一场豪赌。
一、被数字压垮的“美丽”
“你觉得她们漂亮吗?”
我的本地向导,一个叫奥列格的年轻人,在我发呆的时候问我。
我点点头,说:“非常漂亮,像电影明星。”
他笑了,但笑容里有点苦涩。
“漂亮是要花钱的。”他说,“很多很多的钱。”
我查了一下数据,心凉了半截。
在战前相对平稳的时期,基辅一个普通白领的月薪,大概在1.5万到2万格里夫纳之间。
换算成人民币,也就是3000到4000块。
这个收入,在乌克兰已经算是中产阶级。
但这个“中产阶级”的生活成本,却一点也不“中产”。
在基辅市中心租一个单间公寓,每个月至少需要1万格里夫纳。
水电煤气和网费,又是2000格里夫纳。
交通费,如果你每天坐地铁,一个月也要几百格里夫纳。
剩下的钱,只有几千格里夫纳,要用来吃饭、社交、以及最重要的——维持“美丽”。
奥列格给我算了一笔账。
一个普通的基辅女孩,每个月的基本“美丽开销”:
美甲,最便宜的也要400格里夫纳。
种一次睫毛,600格里夫纳。
理发店的染发和护理,1000格里夫纳起步。
健身房的月卡,800格里夫纳。
一套不算奢侈但还过得去的护肤品和化妆品,轻松超过3000格里夫纳。
这还没算买衣服、买鞋、买包的钱。
我问奥列格:“那她们怎么生活?”
他指了指街边的一家咖啡馆。
“一杯拿铁,80格里夫纳。对她们来说,可能就是一顿午饭的钱。”
“所以,你看到很多女孩在咖啡馆里只点一杯咖啡坐一下午,不是因为她们悠闲,是因为她们的预算,只够买一杯咖啡的‘体面’。”
我突然想起刚刚那个走路像模特的女孩。
她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质感很好,但手里的包,却是一个快时尚品牌。
她脚上的高跟鞋很亮,但鞋跟处已经有了细微的磨损。
那种美丽,是一种精心计算过的、在预算极限内达成的、脆弱的平衡。
它看起来光鲜亮丽,但背后,是精确到每一格里夫纳的账单。
这种被数字压垮的美丽,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悲壮。
二、美丽是一份全职工作
“这不是虚荣,这是我的简历。”
我在一家健身房里,认识了卡捷琳娜。
她是一家IT公司的项目助理,26岁,能说流利的英语。
她每天下班后的生活,就是健身房。
一小时有氧,一小时器械,雷打不动。
我看着她熟练的使用各种器械,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紧身的运动服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拼?
她擦了擦汗,平静的说:“因为我必须这么做。”
她说,在基辅,如果你是一个女孩,你的外表就是你的第一份简历。
“我的老板,一个美国人,当初面试我的时候,后来私下告诉我,选择我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形象‘非常专业’,适合代表公司去见客户。”
卡捷琳娜说的“专业形象”,不仅仅是穿着得体。
它意味着:不能胖,脸上不能有瑕疵,头发要柔顺光亮,指甲要干净整洁。
它意味着,你要看起来像一个“成功女性”,即使你的工资,只够勉强支付这个“成功”的表象。
“我的很多同事,她们下班后不是去健身房,就是去美容院,或者去上英语课、仪态课。”
“我们不像西方的女孩子,可以随意的穿着T恤和牛仔裤,可以素颜朝天。”
“在这里,如果你不打扮,不管理身材,别人会觉得你懒惰、对自己不负责任,甚至找不到一份好工作,也找不到一个好伴侣。”
我问她,这样不累吗?
她停下动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了很久。
“累。”她说,“但我们没得选。”
“我们国家的经济不好,工作机会很少,尤其对于女性来说,天花板很低。美丽,是我们唯一能掌握在自己手里,并且能够快速变现的资本。”
她的话,像一把小锤子,轻轻敲在我的心上。
我眼前的这个女孩,她拥有硕士学位,专业能力很强,但她依然要靠一周五次的健身,来为自己的职业生涯增加砝码。
在这里,美丽不是天赋,而是一种后天习得的、需要付出巨大努力的技能。
它是一份没有薪水,却要投入全部业余时间和金钱的全职工作。
三、被误解的“爱情”与“面试”
在基辅的餐厅和咖啡馆里,我经常看到一种奇特的组合。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衣着随意的西方男人。
对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打扮得像要去参加晚宴的乌克兰女孩。
男人通常说的眉飞色舞,女孩则安静的微笑着,用不太流利的英语,努力的回应着。
气氛看起来像约会,但感觉更像一场面试。
奥列格告诉我,这在基辅很常见。
“他们管这个叫‘Dating Tour’(约会旅行)。”
很多西方男性,在本国的情感市场失意后,会通过一些跨国婚恋网站来到乌克兰。
他们支付一笔费用,网站就会为他们安排与许多本地女孩的“约会”。
“你觉得他们是在寻找爱情吗?”奥列格反问我。
“也许吧。”我说。
他摇摇头:“他们是在寻找一种‘传统女性’的幻觉。一个漂亮、年轻、顾家、不那么‘女权主义’的妻子。”
“而我们的女孩呢?”他叹了口气,“她们中的很多人,不是在寻找爱情,她们在寻找一张离开这里的船票。”
我认识了一个叫安娜的女孩,她22岁,还在上大学,学的专业是语言学。
她的照片挂在好几个跨国婚恋网站上。
我问她为什么。
她很坦诚的说:“我想离开乌克兰。我想去一个经济稳定、生活有保障的地方。”
安娜的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教师,在乌克兰算是知识分子家庭。
但她说,她看不到未来。
“我的姐姐,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做会计,一个月赚400美元。她每天工作10个小时,还要面对上司的骚扰。”
“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翻译,但在乌克兰,这个职业的收入很低,而且很不稳定。”
“我不想过那样的生活。”
她给我看她和那些外国男人的聊天记录。
他们会问她的年龄、身高、体重、会不会做饭、想不想要孩子。
没有人问她的梦想是什么,她喜欢读什么书,她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我就像一件商品,被他们挑选、估价。”
“他们喜欢我的金发和蓝眼睛,喜欢我看起来‘纯洁’的样子。他们觉得,用金钱就可以买到我的青春和顺从。”
我问她:“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她沉默了。
“我不知道。”她说,“但我知道,如果我留在这里,我可能会更不快乐。”
“至少,这是一条出路。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它是一条路。”
那天晚上,我走在安德烈斜坡(Andriyivskyy Descent)上,这条充满艺术气息的古老街道,两旁都是卖油画和手工艺品的小摊。
可我满脑子都是安娜那张年轻又迷茫的脸。
她们的美丽,像一盏灯,吸引了无数来自远方的飞蛾。
但这些飞蛾,带来的不一定是光和热,也可能是火焰。
而她们,心甘情愿的,一次又一次的,扑向那未知的火焰。
四、子宫,成为最后的“出口”
如果说,用美丽换取一张通往国外的“船票”,是一种心酸的选择。
那么,在基辅,还有一种更残酷、更隐秘的“美丽经济”——代孕。
乌克兰,曾被称为“欧洲的子宫”。
因为其宽松的法律和相对低廉的价格,这里一度成为欧洲乃至全球最大的商业代孕中心。
在基辅的郊区,坐落着许多现代化的、看起来像高级私立医院的生殖中心。
玻璃幕墙、洁白的大厅、轻声细语的护士。
一切都显得那么专业、那么干净。
但在这份“专业”和“干净”的背后,是无数乌克兰女性身体和尊严的透支。
我通过一个NGO组织,匿名采访了一位曾经的代孕妈妈,伊琳娜。
她35岁,有两个孩子,丈夫因为工伤失去了劳动能力。
为了给孩子治病和维持家庭生计,她选择成为一名代孕妈妈。
“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九个月。”她的声音很低沉。
“你不再是你自己。你是一个容器,一个行走的子宫。”
“每天要打很多针,吃很多药。你的身体会浮肿、变形。你的情绪会失控。”
“你不能随便吃东西,不能随便出门。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向中介汇报。”
“最难熬的,是心理上的。你肚子里有一个生命在成长,你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胎动。你知道他是别人的孩子,但你无法控制自己产生感情。”
“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我听到了他的哭声。护士把他抱给我看了一眼,然后就立刻抱走了。”
“我甚至没有机会碰一下他。”
“那一瞬间,我觉得我身体的一部分,被永远的掏空了。”
她完成一次代孕,拿到了1.5万美元的报酬。
这笔钱,在乌克兰是一笔巨款。
它解决了她家庭的燃眉之急。
但她也因此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我晚上经常做噩梦,梦到那个孩子在哭着找我。”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我用我的身体,换来了家人的生存。但这笔钱,是用我的灵魂换的。”
我问她,她周围还有人做这个吗?
她说:“很多。失业的、单亲的、丈夫酗酒的……生活过不下去的女人,都会想到这条路。”
“对那些外国客户来说,我们只是一个便宜的、高效的生育工具。”
“他们不会关心我们的健康,我们的心理创伤。他们只关心,能不能得到一个健康的孩子。”
走出那家NGO的办公室,基辅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突然觉得,这座城市的美丽,是如此的残忍。
它不仅要求女性拥有完美的外表,甚至在最绝望的时候,连她们最私密的身体部分——子宫,都变成了一种可以被定价、被交易的商品。
当美丽的外壳无法再换取生存的资源时,身体的内部,就成了最后的、也是最悲哀的“出口”。
五、沉默的男人与失衡的天平
在这场庞大的“美丽经济”中,乌克兰的男性,似乎是失语的。
他们在哪?他们在想什么?
奥列格告诉我,乌克兰的男女比例,长期以来一直处于失衡状态。
女性的数量,远多于男性。
尤其是在经历了多次战争和动荡之后,大量的男性人口被消耗。
“僧多粥少”的局面,让女性在婚恋市场上的竞争,变得异常激烈。
“一个普通的乌克兰男人,他可能收入不高,长相平平,但他身边,从来不缺追求者。”奥列格说。
“这让很多男人变得有恃无恐。他们不需要努力去赢得女性的青睐,因为总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孩,愿意选择他们。”
我在一个当地的小酒馆里,和几个乌克兰男人聊过天。
他们大多是蓝领工人或者小职员。
他们喝着廉价的伏特加,谈论着足球和政治。
当我问起他们对本国女性“外嫁”的看法时,他们的反应很复杂。
一个叫迪马的卡车司机说:“我能理解她们。谁不想过好日子呢?我一个月赚的钱,还不够她们买一个名牌包。”
他的话里,有无奈,也有自嘲。
另一个叫谢尔盖的男人则有些愤愤不平:“她们太物质了。她们只看钱,看你能不能带她们出国。她们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的乌克兰男人。”
但当我问他,如果他有能力,会不会为他的妻子或女友提供更好的生活时,他立刻点头:“当然!男人就应该养家糊口。”
我发现了一种矛盾。
一方面,他们抱怨女性的“物质”和“拜金”。
另一方面,他们又根深蒂固的认为,男性作为“供养者”的角色是天经地义的。
而当他们无力承担这个角色时,他们感到的不是对这种传统性别分工的质疑,而是对自己男性气概的挫败感。
这种挫败感,有时会转化为对女性的控制欲和不尊重。
家庭暴力,在乌克兰是一个不容忽视的社会问题。
很多女性,即使拥有美丽的容貌和独立的经济能力,在家庭中,依然处于弱势地位。
天平从一开始就是倾斜的。
女性被鼓励、被要求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外表的塑造上,以此作为向上流动的资本。
而男性,则被困在“供养者”的传统角色里,一旦经济能力不足,便容易陷入自卑与愤怒的循环。
在这场失衡的游戏里,没有真正的赢家。
那些远嫁海外的女孩,用她们的离开,无声的控诉着这个失衡的系统。
而那些留下的男人,则在酒精和沉默中,咀嚼着属于他们的那份失落与彷徨。
六、栗子树下的眼泪与微笑
基辅是一座矛盾的城市。
它的建筑,是苏联时代的宏伟与肃穆。
它的人,却有着西里西亚平原的浪漫与忧郁。
它的美丽背后,是说不尽的心酸。
但它的心酸深处,又生长着坚韧的希望。
在一个周日的早晨,我去了马林斯基公园(Mariinsky Park)。
阳光很好,第聂伯河在远处闪着光。
公园里有很多家庭,父母带着孩子在草地上野餐。
我看到一群年轻的女孩,她们没有化浓妆,穿着简单的运动服,围坐在一起,弹着吉他,唱着乌克兰民歌。
她们的歌声里,没有赫列夏蒂克大街上的那种紧张和戒备。
只有属于青春的,明朗和自由。
她们互相开着玩笑,笑得前仰后合。
一个女孩的男朋友给她送来了冰淇淋,她开心的亲了他一下,然后把冰淇淋分给身边的每一个姐妹。
那一刻,我看到的不是“商品”,不是“简历”,不是“生育工具”。
我看到了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
她们是女儿,是朋友,是恋人。
她们会哭,会笑,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冰淇淋而感到幸福。
我也在Podil老城区的独立书店里,看到埋头读书的女孩。
在各种地下艺术展上,看到展示自己画作的女孩。
在周末的农夫市集里,看到用心经营自己小生意的女孩。
她们的美丽,不再是一种武器或工具。
它回归了它本来的样子——一种自信的、舒展的、发自内心的生命力。
奥列格说:“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想嫁给外国人。也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活在别人的审视里。”
“我们也有很多优秀的、独立的女性。她们是医生、是律师、是科学家、是艺术家。”
“只是她们的声音,太容易被那些关于‘美女成灾’的猎奇故事所淹没。”
是的,她们在。
她们一直在。
她们像这座城市随处可见的栗子树一样。
即使在最严酷的冬天过后,即使经历了无数风霜,到了春天,依然会倔强的开出满树的花。
那些花,或许没有玫瑰那么艳丽,没有百合那么高贵。
但它们在风中摇曳的样子,有一种让人想哭的、坚韧的美丽。
结语:美丽之外
离开基辅的那天,是个阴天。
飞机爬升,我透过舷窗俯瞰这座城市。
第聂伯河像一条灰色的缎带,沉默的流淌。
那些宏伟的苏联建筑,在云层下显得更加肃穆。
我仿佛又能看到,那些在街头行色匆匆、美丽又孤独的女孩们。
我不再觉得她们可怜,也不再觉得她们可悲。
我只觉得敬佩。
在一个资源匮乏、机会有限、充满不确定性的环境里,她们拿起了唯一能被社会认可的武器——美丽,去为自己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
这背后所需要的勇气、智慧和韧性,远非我们这些生活在安逸环境里的人所能想象。
基辅的美女经济,是一个复杂的社会现象。
它根植于这个国家深刻的历史、经济和文化土壤之中。
它是一面镜子,照出了后苏联时代一个国家的转型之痛,也照出了全球化背景下,性别、权力和资本的复杂博弈。
我们作为局外人,很容易用“物化女性”、“拜金主义”这样简单的标签去评判她们。
但当我们真正走进她们的生活,去倾听她们的故事,我们会发现,在那些标签之下,是一个个鲜活的、渴望爱与尊严、努力活下去的灵魂。
别再去乌克兰“看美女”了。
如果你要去,请带着尊重和理解。
去看一看基辅索菲亚大教堂的千年壁画,去走一走安德烈斜坡的石板路,去听一听国家歌剧院的咏叹调。
然后,当你坐在街角的咖啡馆,看到一个精心打扮的女孩从你面前走过时,
请不要用猎奇的目光去打量她。
试着去理解,她那份一丝不苟的美丽背后,可能藏着一个家庭的重担,一个对未来的渺茫希望,和一个不愿屈服于命运的、骄傲的灵魂。
真正的美丽,从来不只在于皮囊。
而在于皮囊之下,那颗搏动不息的心。
尊重,而不是消费美貌: 乌克兰女性的美丽是事实,但请不要将她们视为“旅游资源”。避免用猎奇或不礼貌的目光长时间盯着别人,更不要随意偷拍。尊重每一位你遇到的人,无论男女。
学习几句当地语言: 学习一些基本的乌克兰语或俄语,如“你好”(Привіт - Pryvit)、“谢谢”(Дякую - Dyakuyu)、“再见”(До побачення - Do pobachennya),会让当地人觉得你更友好、更有诚意。
了解历史与文化: 乌克兰有悠久而复杂的历史。在去之前,花点时间了解一下它的历史,特别是关于独立、与俄罗斯的关系以及切尔诺贝利等重要事件。这会让你更好的理解你所看到的一切。
支持本地女性创业者: 在Podil等老城区,有很多由女性经营的独立设计师店、咖啡馆、手工作坊。消费时可以优先选择这些地方,你的支持对她们意义重大。
交通与安全: 基辅的地铁系统非常发达且极具特色,是世界上最深的地铁之一,值得体验。但在公共交通和人多的地方,请保管好个人财物。夜晚避免独自前往偏僻的街区。
尝试地道美食,理解物价: 别只喝咖啡,一定要尝尝红菜汤(Borscht)、乌克兰饺子(Varenyky)和基辅炸鸡(Chicken Kyiv)。在点餐和购物时,对当地的物价和收入水平有一个基本概念,这会让你对当地人的生活有更深的体会。
关于约会文化: 如果你有机会与当地人约会,请保持真诚和尊重。了解她们的文化背景和个人追求,而不是抱着寻找“邮购新娘”的刻板印象。AA制在这里并不普遍,男性主动买单被认为是绅士风度的体现,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用金钱来衡量一切。
保持开放的心态: 乌克兰是一个充满矛盾和复杂性的国家。不要被单一的“美女”标签所局限。去发现它的艺术、音乐、文学和人民的坚韧。你会发现,这个国家的美丽,远比你想象的要深刻和丰富。
来源:轻舟一号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