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年陈毅追悼词，周总理改“功大于过”，毛主席批示：去掉这句话

摘要：1972年1月10日下午，八宝山礼堂外零下十度，风把花圈上的缎带吹得啪啪响。工作人员小跑着把“元帅”横幅换成更高一档的绸布——毛泽东临时决定要来，规格得往上再提半格。没人敢问一句：睡衣外套毛裤，再套件呢子大衣，这算不算正式着装？他只丢下一句“走吧”，车子就滑出

1972年1月10日下午，八宝山礼堂外零下十度，风把花圈上的缎带吹得啪啪响。工作人员小跑着把“元帅”横幅换成更高一档的绸布——毛泽东临时决定要来，规格得往上再提半格。没人敢问一句：睡衣外套毛裤，再套件呢子大衣，这算不算正式着装？他只丢下一句“走吧”，车子就滑出了中南海。

悼词稿被捏在周恩来手里，纸边已经起了毛。一小时前，他还在最后一段上来回划：“有功有过”太冷，“功大于过”又像法院判决书。最后他改成“努力为人民服务”，墨没干透就送进了菊香书屋。毛泽东拿铅笔一勾，干脆把整句砍了，批语只有十二个字：“基本可用。删去两段。功过的评论，不宜在追悼会上作。”铅笔痕像刀口，把纸背都戳出凹印。

有人事后猜，主席怕“过”字一出，下面的人又翻旧账：赣南打AB团、三年游击“肃反”扩大化、上海“二·六”轰炸后骂粟裕“保守”……可真正到现场的人只记得，毛泽东向骨灰盒鞠那三下深躬时，棉帽耳子被风吹得直扇，像两只不肯合上的手掌。周恩来读到“陈毅同志是我党我军的忠诚战士”时突然哽住，礼堂回声把那一秒的空隙拉得老长，前排将领齐刷刷低头，肩膀抖得比花圈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