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新传:单骑闯营救主将,六郎智通退辽兵!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8 07:34 1

摘要:雁门关外的风,裹着关外独有的黄沙与寒意,像无数把细碎的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杨延昭勒住“踏雪乌骓”的缰绳时,马蹄扬起的沙粒正打在他玄色战甲的护心镜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孤零零地投在茫茫荒原上,身后是渐行渐远的雁门关城楼,身前是通往

雁门关外的风,裹着关外独有的黄沙与寒意,像无数把细碎的刀子,刮在人脸上生疼。杨延昭勒住“踏雪乌骓”的缰绳时,马蹄扬起的沙粒正打在他玄色战甲的护心镜上,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孤零零地投在茫茫荒原上,身后是渐行渐远的雁门关城楼,身前是通往辽营的唯一通路——那条被辽军踏得寸草不生、白骨露野的“血狼道”。

三天前,雁门关下一场激战,宋军主将潘美为侦察辽军虚实,亲率五百轻骑出关,却中了辽军大元帅韩德让的埋伏。在“迷魂谷”内,辽军伏兵四起,箭矢如雨,五百轻骑死伤过半,潘美被辽军先锋萧挞凛生擒,关押在辽军主营大寨之中。消息传回雁门关,中军帐内一片死寂。

此时,辽军十万大军压境,雁门关守军仅有三万,且多是新兵蛋子,能战之兵不足两万。潘美被擒,宋军群龙无首,士气低落至极点。副将王贵急得团团转,与众将商议再三,要么拼死劫营,要么派人向太原府求援。可劫营无异于以卵击石,辽军营寨层层设防,兵力是宋军数倍;求援则往返至少五日,潘美身为宋军主将,韩德让必然不会久留,恐怕不等援军赶到,主将早已身首异处。

“末将愿往!”杨延昭一步踏出,甲胄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帐内的沉寂。他目光如炬,扫过众人,“单骑赴辽营,见韩德让,求他放回主将!”

此言一出,帐内顿时炸开了锅。王贵眉头紧锁:“六郎,你疯了?韩德让老奸巨猾,心狠手辣,你单骑前往,岂不是羊入虎口?”

“正因是羊入虎口,才有机可乘。”杨延昭语气坚定,“韩德让擒获主将,无非是想以此要挟我军,或是劝降主将,动摇我军军心。他若真想杀主将,早已动手,不会等到今日。我单骑前往,既显我宋军无惧之心,又可借机与他周旋,拖延时日,或许能寻得营救之机。”

“可你孤身一人,手无寸铁(注:实则带了父亲留下的冷月枪,但为表诚意,计划面见时暂不显露敌意),如何与十万辽军周旋?”另一名将领忧心忡忡地问道。

杨延昭抬手按住腰间的冷月枪,枪杆上父亲杨业留下的纹路早已被他的手掌磨得光滑,这是他此刻最大的底气。“我杨家将的威名,在辽营之中早有传闻。韩德让素来敬重父亲的忠勇,或许会给我几分薄面。再者,我并非空手而去,我有一计,可让韩德让不得不考虑放回主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辽军劳师远征,粮草供应本就艰难。我已让人查探,辽军粮草囤积在后方三十里的‘落马坡’,且守卫薄弱。我若能在面见韩德让时,点破此事,再以‘放回主将,我军暂不袭扰粮草’为条件,他必然会权衡利弊。”

王贵仍在犹豫,杨延昭又道:“副将放心,我若三日未归,便请你即刻下令,派敢死队袭扰辽军粮草,同时全力死守雁门关,莫要为我一人延误战机。”

帐外的风更烈了,卷起地上的枯叶,打在帐帘上噼啪作响。王贵看着眼前这位杨家七子中最沉稳的年轻人,想起他父亲杨业当年“雁门大捷”的壮举,想起杨延昭多年来南征北战立下的赫赫战功,终是点了点头,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令牌:“带上这个,若遇辽军哨卡,或许能保你一线生机。记住,活着回来,不仅要救回主将,更要保全自己。”

杨延昭接过令牌,深深一揖,转身走出中军帐。他没有回营收拾行囊,只是让人牵来了“踏雪乌骓”,又取了一壶水、几块干粮,便翻身上马。副将王贵追了上来,塞给他一瓶伤药:“将军,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带着,以防不测。”

杨延昭接过药瓶,拍了拍王贵的肩膀:“营中之事,劳烦你多费心。若有辽军动静,即刻做好防备。”说完,他双腿一夹马腹,“踏雪乌骓”长嘶一声,四蹄翻飞,朝着关外疾驰而去,玄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漫天黄沙中。

血狼道果然名不虚传。道路两旁,随处可见战死士兵的骸骨,有的嵌在乱石缝里,有的被黄沙半掩,狰狞的白骨在夕阳下泛着森冷的光。偶尔能看到倒在路边的战马残骸,马皮早已被风吹干,紧紧贴在骨头上,像是一件残破的铠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杨延昭握紧了手中的冷月枪,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他知道,辽军哨卡遍布血狼道,稍有不慎,便会陷入重围。行至中途,前方忽然传来马蹄声,尘土飞扬中,一队辽军哨探手持弯刀,策马而来,口中还喊着契丹语,大意是“站住,否则格杀勿论”。

杨延昭勒住马缰,没有拔刀,只是缓缓从怀中取出王贵的令牌,高高举起。他知道,辽军必然认识宋军副将的令牌,这是他此刻唯一的通行证。

那队辽军哨探冲到近前,看到令牌上的“王”字,先是一愣,随即勒住马缰,眼神中满是警惕。为首的哨探头目打量着杨延昭,见他孤身一人,身着宋军战甲,腰间佩枪,心中疑惑不已。“你是宋军将领?孤身至此,意欲何为?”

“我乃宋将杨延昭,特来求见韩德让元帅,有要事相商。”杨延昭语气平静,没有丝毫惧色。

“杨延昭?杨家将的六郎?”哨探头目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听过他的名号。他犹豫了片刻,翻身下马,对着杨延昭行了一礼:“将军稍候,小人这就去禀报元帅。”说完,他吩咐两名哨探留下看管杨延昭,自己则策马疾驰而去。

杨延昭勒马站在原地,任凭辽军哨探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他知道,这些哨探手中的弯刀随时可能出鞘,但他此刻不能有丝毫示弱。杨家将的尊严,宋军的气节,都容不得他退缩。

约莫半个时辰后,远处尘土飞扬,一队辽军骑兵簇拥着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名身着银甲的辽将,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正是韩德让麾下的先锋官耶律斜轸。耶律斜轸勒马站在杨延昭面前,上下打量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你就是杨延昭?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单骑闯我辽营,就不怕有来无回?”

“耶律将军谬赞。”杨延昭神色不变,“杨某此次前来,并非为了逞勇,而是为了两国将士,为了雁门关外的百姓,特来与韩元帅商议要事。”

“商议要事?”耶律斜轸冷笑一声,“你们宋军主将都成了我军的阶下囚,还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商议要事?我看你是来求饶的吧?”

“将军此言差矣。”杨延昭不急不躁,“潘美主将虽在辽营,但我宋军主力尚存,雁门关防线稳固。辽军劳师远征,粮草供应艰难,若真要拼个鱼死网破,恐怕辽军也讨不到好处。韩元帅深谋远虑,想必不会看不到这一点。”

耶律斜轸脸色微变,他没想到杨延昭竟会如此直接,而且一语道破辽军的软肋。他沉吟片刻,道:“口说无凭,你随我去见元帅,有什么话,亲自对他说吧。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敢在元帅面前胡言乱语,休怪我手下无情。”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杨延昭颔首应道。

辽营连绵数十里,旌旗招展,鼓声阵阵。杨延昭随耶律斜轸穿过层层营寨,沿途的辽军士兵纷纷投来好奇或敌视的目光,有的甚至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口中还低声咒骂着。杨延昭视而不见,只是挺直了脊梁,目光坚定地向前走去。他知道,此刻的每一个举动,都代表着宋军的尊严,绝不能有半分退缩。

中军大帐内,韩德让端坐于帅椅之上。他年约五十,身着金色战甲,面容威严,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帐下两侧,站满了辽军将领,个个虎视眈眈,杀气腾腾。杨延昭走进大帐,并未屈膝跪拜,只是对着韩德让拱手一礼:“宋将杨延昭,见过韩元帅。”

“大胆!”一名辽将怒喝,“见我大辽元帅,竟敢不跪?简直是不知死活!”

杨延昭目光扫过那名辽将,朗声道:“杨某乃大宋将领,只跪天地,跪君王,岂能向异国元帅屈膝?韩元帅若因此动怒,要杀要剐,杨某悉听尊便。只是,杨某今日前来,是为了归还潘美主将之事,若元帅杀了我,恐怕这桩对两国都有利的事,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韩德让摆了摆手,示意那名辽将退下。他仔细打量着杨延昭,眼前这个年轻人,身形挺拔,目光清澈却带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坚毅,颇有其父杨业之风。韩德让与杨业交手多年,虽为敌国将领,却一直敬重杨业的忠勇,此刻见杨延昭如此胆识,心中不禁暗赞。

“杨将军单骑前来,只为潘美?”韩德让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正是。”杨延昭从容不迫地说道,“潘美主将乃宋军核心,元帅擒获他,无非是想以此要挟我军,或是劝降于他。但杨某以为,此举并非明智之举。”

“哦?何以见得?”韩德让来了兴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一,潘美主将忠心耿耿,宁死不降,元帅即便将他关押至死,也无法动摇我军军心,反而会激起我军将士的斗志,与辽军死战到底。”杨延昭条理清晰地分析道,“其二,辽军劳师远征,粮草仅够支撑十日,如今已过去三日,若再拖延下去,粮草断绝,军心必乱。而我大宋太原府援军已在途中,不出三日便会抵达雁门关,届时内外夹击,辽军恐难全身而退。”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韩德让,继续说道:“其三,我已探明,辽军粮草囤积在落马坡,守卫仅有五百人。若元帅执意不放回潘美主将,我军只需派一支敢死队袭扰粮草,辽军必陷入困境。到那时,元帅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会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韩德让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杨延昭竟然对辽军的部署了如指掌,就连粮草囤积之地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难道是军中出了内奸?他眼神一沉,帐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杨延昭看出了韩德让的疑虑,继续说道:“元帅不必怀疑,我军并非有内奸相助,而是落马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元帅必然会认为我军不敢轻易袭扰,故而放松了警惕。但杨某敢保证,只要元帅不放人,我军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毁掉辽军粮草。”

韩德让沉默了。他知道,杨延昭说的都是事实。辽军粮草确实紧张,太原府的宋军援军也确实是心腹大患,而落马坡的粮草,更是辽军的命脉。若是粮草被袭,十万大军必将不战自溃。

“那你想如何?”韩德让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松动。

“很简单。”杨延昭说道,“元帅放回潘美主将,我军承诺,在太原府援军抵达之前,绝不袭扰辽军粮草,也不主动发起进攻。待援军抵达后,两国可遣使议和,划定边境,互通有无。如此一来,两国将士皆可免于战火,百姓也能安居乐业,岂不是两全其美?”

“简直是痴心妄想!”一名辽将怒吼道,“我大辽铁骑所向披靡,岂能因为你几句空话就放了潘美?再说,议和之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将领能做主的?”

“将军此言差矣。”杨延昭反驳道,“杨某虽只是一名将领,但潘美主将的安危,关系到雁门关的安危,关系到两国的战事走向。元帅若放回主将,杨某可立下军令状,保证我军遵守承诺。至于议和之事,待主将安全返回,我自然会上报朝廷,促成此事。”

他看向韩德让,语气诚恳:“元帅,战争受苦的,从来都是两国百姓。辽军此次南征,伤亡已达数千人,难道元帅还要让更多的将士埋骨他乡吗?杨某深知元帅并非好战之人,只是身不由己。如今有一个既能保全辽军实力,又能为两国带来和平的机会,元帅为何不把握呢?”

帐内的辽军将领们议论纷纷,有的主战,有的主和,各执一词。韩德让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杨延昭的提议确实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但就这么放了潘美,又实在不甘心。

杨延昭看出了韩德让的犹豫,又道:“元帅,杨某愿留在辽营作为人质,待潘美主将安全返回雁门关后,元帅再放我离开。这样,元帅总该放心了吧?”

韩德让心中一动。杨延昭作为杨家将的核心人物,若能将他扣为人质,无疑是握住了宋军的一个把柄。而且,有杨延昭在辽营,宋军也不敢轻易撕毁承诺。若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保住粮草,还能为两国议和埋下伏笔,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好!”韩德让拍案而起,“本帅就信你一次。耶律斜轸,你即刻带人将潘美押来,与杨将军交换。另外,派人严密看管杨将军,不得无礼,但也绝不能让他离开营寨半步。”

“末将遵命!”耶律斜轸抱拳应道。

杨延昭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第一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韩德让心思缜密,必然会在交换过程中设下防备,他必须小心谨慎,确保潘美主将能安全返回。

不多时,潘美被两名辽军士兵押了进来。他衣衫褴褛,身上带着几处伤口,脸色苍白,但眼神依旧坚定。看到杨延昭时,潘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欣慰:“六郎,你怎么来了?”

“主将,末将特来救你回去。”杨延昭快步上前,扶住潘美,“你受苦了。”

潘美摇了摇头,看向韩德让,冷哼一声:“韩德让,你以为放了我,就能换来和平吗?我大宋将士,岂会畏惧你们辽军?”

“潘将军此言差矣。”韩德让说道,“本帅放你回去,并非畏惧宋军,而是为了两国百姓。希望你回去后,能促成两国议和之事,不要再让战火蔓延。”

潘美还想说什么,杨延昭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多言。“元帅,既然主将已到,那就请元帅下令,让我们离开吧。”

韩德让点了点头,对耶律斜轸说道:“你带人护送潘将军到雁门关外,不得有误。”

耶律斜轸应了一声,便带着几名辽军士兵,护送潘美向营外走去。潘美回头看了看杨延昭,眼中满是担忧:“六郎,你……”

“主将放心,我会安全回去的。”杨延昭微微一笑,“你回到雁门关后,即刻整顿军务,做好防备,莫要为我担心。”

看着潘美远去的背影,杨延昭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知道,潘美安全返回,雁门关的军心就能稳定下来,太原府的援军也能顺利赶来。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在辽营中稳住阵脚,等待最佳的离开时机。

耶律斜轸将杨延昭带到一处营帐中,帐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案和两把椅子。耶律斜轸将杨延昭安置好后,沉声道:“杨将军,你最好老实待着,不要试图逃跑,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杨延昭点了点头:“将军放心,杨某既然敢留下做人质,就没想过逃跑。只是,杨某有一个请求,希望将军能应允。”

“你说。”耶律斜轸说道。

“杨某带来的战马‘踏雪乌骓’,跟随杨某多年,颇有灵性,希望将军能派人好生照料,莫要亏待了它。”杨延昭说道。

耶律斜轸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没想到你倒是个重情义之人。放心吧,我会让人好生照料你的战马。”说完,耶律斜轸便转身离开了营帐,帐门被两名辽军士兵守了起来。

杨延昭走到桌案前坐下,拿起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水有些浑浊,但他还是一饮而尽。

来源:快乐哥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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