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捐肾给闺蜜,术后她冷笑:你丈夫签的字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8 03:20 1

摘要:手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麻药还没完全退去,林晚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浑身都疼,特别是腰侧,那种被硬生生取走一部分的空洞感,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她转动干涩的眼珠,在模糊的视线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小雅,她最好的朋友,她刚刚把一颗肾捐给了她。她们从小一起长大,

手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麻药还没完全退去,林晚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浑身都疼,特别是腰侧,那种被硬生生取走一部分的空洞感,

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钝痛。

她转动干涩的眼珠,在模糊的视线里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小雅,她最好的朋友,她刚刚把一颗肾捐给了她。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分享过无数秘密,

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当医生宣布小雅的肾衰竭只有换肾才能活命时,

林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毫不犹豫去配型的人。

奇迹般地,她们配型成功了。

记忆有些混乱,手术前的情景断断续续。

她记得签那份厚重的捐献同意书时,手有些抖,

但想到小雅苍白虚弱的脸,她还是坚定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丈夫陈默站在旁边,紧握着她的手,眼神复杂,

有担忧,有心疼,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小雅……”她喉咙干得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只能用气声呼唤。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缓缓走近。

不是护士,是小雅。

她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林晚从未见过的神采。

那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也不是对救命恩人的感激。

那眼神,冰冷,锐利,甚至带着一丝……嘲弄。

林晚心头莫名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蔓延。

她努力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想问问小雅感觉怎么样。

可没等她开口,小雅已经走到了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极淡、

却让人心底发寒的弧度。

“醒了?”小雅的声音很轻,带着手术后特有的虚弱,

却清晰地钻进林晚的耳朵里,“感觉怎么样?

少了一个零件,空落落的吧。”

林晚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或者是麻药导致的幻觉。

小雅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小雅……你……你说什么?”

她艰难地发出声音。

小雅微微俯身,凑近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我说,谢谢你啊,林晚。

谢谢你这么傻,把肾给了我。”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不过,你知道最后是谁在手术同意书上签的字吗?”

林晚茫然地看着她,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手术同意书?不是她自己签的吗?

虽然当时因为紧张和担忧,

文件的具体内容她并没有逐字逐句去看……

小雅的笑容加深了,那笑容里再没有丝毫往日的情谊,

只有淬了毒般的冰冷。

“是你丈夫,陈默。”

“轰”的一声,林晚只觉得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陈默?他签的字?为什么?

她签的那份是什么?

无数个疑问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头晕目眩。

“不明白吗?”小雅欣赏着她脸上瞬间褪去的血色和惊惶,

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

“你签的那份,根本不是什么捐献同意书。

或者说,不完全是。”

林晚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腰间的伤口因为她的激动而阵阵抽痛,

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了。

她死死地盯着小雅,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没有。

只有积怨已久的恨意和报复得逞的畅快。

“那是什么?”林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协议,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

小雅的声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精准地捅进了林晚的心脏,

比腰上的伤口要疼上千百倍。

“你名下那点林氏集团的股份,

还有你和陈默共同拥有的一切,

现在,大部分都已经不属于你了。

而签字同意你进行这场‘捐献’手术的,

是你的合法丈夫,陈默。”

林晚浑身冰凉,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默?那个和她相爱七年,结婚三年,

一直对她温柔体贴的丈夫?

小雅?这个她视为亲姐妹,

愿意用自己一个肾去换取她健康的朋友?

他们……联手?

就为了她那点可怜的股份?

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记忆的碎片疯狂地翻涌,拼接。

手术前,陈默那欲言又止的眼神……

小雅最近半年总是以病情为由,

频繁地约陈默私下见面,美其名曰商量手术细节和后续疗养……

她曾经有过一丝微小的疑虑,

但都被自己对闺蜜的信任和对丈夫的爱压了下去。

她甚至还在陈默面前夸小雅坚强,

让他多帮帮她。

原来,小丑竟是她自己。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背叛的剧痛,

像海啸一样将她淹没。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小雅看着她痛苦的模样,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

反而有一种扭曲的满足。

“很痛吗?林晚?但这比不上我这十几年来的痛!”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刻骨的怨恨,

“凭什么?凭什么从小到大,

所有的好东西都是你的?

漂亮的裙子,老师的偏爱,

还有……他的目光!”

林晚猛地一震,模糊的泪眼看向小雅。

“他?谁?”

“还有谁?陈默!”小雅几乎是吼出来的,

随即又因为情绪激动牵扯到伤口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脸色更加苍白,但眼神却愈发疯狂。

“我从高中就喜欢他!比你更早!

可他的眼里只有你!永远只有你!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在一起,

看着你们结婚!我算什么?

我永远是你身边那个不起眼的陪衬!”

林晚彻底惊呆了。

她从未想过,小雅对陈默存着这样的心思。

她们是闺蜜啊!

她怎么会……

“所以……你就和他……”林晚的声音破碎不堪。

“没错!”小雅喘着气,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这半年,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就在你们家的客房里,就在你给他买的车上!

每一次,我都觉得痛快极了!”

她看着林晚瞬间惨白如纸的脸,

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他说你像个木头,无趣得很。

他说他早就受不了你了,

要不是看你还有点钱,

他早就跟你离婚了!”

一字一句,如同凌迟。

林晚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

喉头涌上一股腥甜。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原来,所谓的深情,所谓的体贴,

都是假的。

原来,她所以为的坚固的友情和爱情,

早已从内部腐烂,不堪一击。

而她,像个傻子一样,

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甚至亲手奉上了自己的健康,

成了他们掠夺她一切的帮凶。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林晚的声音低哑,带着绝望的颤抖。

小雅冷笑一声,

“因为我想看你痛苦的样子。

光是拿走你的东西还不够,

我要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

你有多蠢,有多失败!

我要让你活着,

带着少了一个肾的身体,

一无所有地活着,

每一天都记住今天的痛!”

她说完,似乎耗尽了力气,

又或许是目的已经达到,

不再多看林晚一眼,

转身,慢慢地、

却步伐稳定地走出了病房。

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隔绝了两个世界。

空旷的病房里,只剩下林晚一个人。

麻药的效力似乎在渐渐消退,

腰间的伤口和心口的剧痛交织在一起,

几乎让她窒息。

窗外阳光明媚,

但她只觉得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

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

像一只被遗弃的破旧玩偶。

眼泪已经流干了,

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一片死寂的心。

她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

小时候,她和小雅一起爬树掏鸟窝,

她摔下来,小雅哭得比她还厉害。

中学时,她被同学欺负,

是小雅第一个冲上去跟人理论。

大学时,她们挤在一张床上,

分享彼此暗恋的心事……

那些曾经温暖无比的画面,

此刻却像锋利的玻璃碎片,

一遍遍切割着她的神经。

还有陈默。

那个曾经在樱花树下对她告白,

说会爱她一辈子的男人。

那个在她父亲去世时,

紧紧抱着她,

说会永远做她依靠的男人。

原来,一辈子那么短。

原来,依靠是假的。

巨大的悲伤和愤怒过后,

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她看着天花板,

眼神一点点地发生变化。

从最初的震惊、痛苦、绝望,

慢慢沉淀为一种冰冷的坚硬。

肾没了,可以活。

钱没了,可以再赚。

但被如此践踏的尊严和人生,

她必须要亲手拿回来。

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彻底击垮她吗?

他们以为夺走她的一切,

她就会一蹶不振,

任由他们摆布吗?

不。

林晚缓缓地闭上眼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尽管每一下呼吸都带着疼痛。

再睁开眼时,

那双原本盈满泪水的眸子里,

只剩下凛冽的寒光和一丝绝不认输的倔强。

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映出她苍白却异常冷静的脸。

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一个她几乎从未主动联系过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喂?”

“李律师,是我,林晚。”

她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需要你的帮助。

现在。”她挂断电话,指尖冰凉。

李律师是她父亲生前的好友,

也是林氏集团的法律顾问。

父亲去世前曾私下叮嘱她,

如果将来遇到无法解决的困难,

可以信任李律师。

她从未想过,

真有用上这一天。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陈默。

他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疲惫。

“晚晚,你醒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

伸手想抚摸她的额头,

“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林晚偏过头,

避开了他的触碰。

陈默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

仿佛刚才小雅说的那些都是幻觉。

林晚转过头,

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这张她爱了七年的脸,

此刻只觉得陌生又恶心。

“刚才小雅来了。”

她轻声说,

目光紧紧锁住他的眼睛。

陈默的瞳孔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随即恢复正常。

他放下保温桶,

语气带着一丝责怪:

“她刚做完手术,

怎么能乱跑?

医生说了要静养。”

“她告诉我一些事。”

林晚继续说,

声音平静得可怕。

陈默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他深吸一口气,

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握住了林晚没有输液的那只手。

“晚晚,你听我说。”

他的语气急切而诚恳,

“小雅她……

可能是因为手术太痛苦,

精神状态不太稳定。

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胡话?”

林晚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你知道的,

肾移植手术后,

有些人会出现精神症状。”

陈默握紧她的手,

“她要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你别往心里去。”

“她说你们在一起了。”

林晚直接打断他,

“她说你早就想离开我了。”

陈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猛地站起来,

情绪激动地说:

“这怎么可能?

晚晚,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她还说,

我签的不是捐献同意书,

是股权转让和离婚协议。”

林晚继续说,

声音依然平静,

“她说,是你签的手术同意书。”

陈默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缓缓坐回椅子上。

他低下头,

双手插入头发中,

肩膀微微颤抖。

良久,他抬起头,

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

“晚晚,对不起……”

他的声音哽咽,

“我是被逼的……”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尽管已经知道真相,

但亲耳听到他承认,

还是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小雅……她怀孕了。”

陈默的声音很低,

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林晚耳边。

“她说如果我不配合,

就去公司闹,

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我一时糊涂……”

林晚闭上眼睛,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怀孕……

原来如此。

难怪他们会这么着急动手。

“那份文件……”

她艰难地开口,

“我真的签了那些吗?”

陈默不敢看她的眼睛,

只是轻轻点头。

“那天你太紧张,

小雅说她来帮你核对文件。

她趁你不注意,

把准备好的文件换了上去……”

他握住林晚的手,

泪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晚晚,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林晚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重新开始?”

她冷笑一声,

“用我少了一个肾的身体?

用我被你们骗走的财产?”

陈默还想说什么,

却被林晚的眼神制止了。

那眼神太冷,

冷得让他心惊。

“你出去。”

林晚转过头,

不再看他。

“晚晚……”

“我说,出去。”

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陈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最终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门关上的瞬间,

林晚终于忍不住,

蜷缩在床上,

无声地痛哭起来。

原来最痛的不是伤口的疼,

而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

哭了不知道多久,

她慢慢止住眼泪。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她拿起手机,

给李律师发了条信息:

“情况比想象的更糟,

请尽快。”

然后她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是张护士长吗?

我是林晚。”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我想调取我今天手术的全程记录,

包括麻醉记录和手术同意书。”

电话那头的张护士长有些为难:

“林小姐,这需要主治医生批准……”

“我知道。”

林晚打断她,

“但我现在怀疑我的手术存在违规操作。

如果您不能提供,

我只能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我明白了。

我会尽量帮您争取。”

“谢谢。”

林晚挂了电话,

靠在枕头上微微喘息。

只是说了几句话,

就已经让她精疲力尽。

腰间的伤口隐隐作痛,

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手术。

但比起心里的痛,

这都不算什么。

傍晚时分,

李律师来了。

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戴着金丝眼镜,

神情严肃。

“小林,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他看到林晚苍白的脸色,

眉头紧皱。

林晚简单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李律师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你确定签了那些文件?”

他问。

林晚点点头:

“陈默亲口承认的。”

李律师叹了口气:

“如果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

股权转让需要本人签字确认,

但如果是你自愿签署的,

法律上很难推翻。”

“我当时以为那是捐献同意书。”

林晚急切地说,

“这是欺诈!”

“我知道。”

李律师安抚地拍拍她的手,

“但我们需要证据。

证明你是在被欺骗的情况下签署的。”

他打开公文包,

取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父亲生前立下的遗嘱副本。

他给你留下的不止是林氏的股份,

还有一个信托基金。

这个基金,

只有在你自己主动申请时才能动用。

陈默和小雅应该不知道它的存在。”

林晚愣住了。

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笔钱。

“爸爸他……”

“你父亲一直很担心你。”

李律师温和地说,

“他说你太善良,

容易轻信别人。

所以给你留了这条后路。”

林晚的眼眶又湿了。

想到父亲生前对她的种种叮嘱,

她终于明白了老人的良苦用心。

“这笔钱够我用一段时间吗?”

她问。

“足够你重新开始了。”

李律师点头,

“但我们要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首先,

要拿到手术同意书的复印件,

确认签字人是不是陈默。

其次,

要找到能证明他们欺诈的证据。”

正说着,

张护士长来了。

她神色紧张地递给林晚一个文件袋。

“林小姐,

这是您要的资料。

但请您不要说是我给您的。”

林晚接过文件袋:

“谢谢您,

我会保密的。”

张护士长离开后,

林晚迫不及待地打开文件袋。

手术同意书上,

家属签字栏里,

赫然是陈默的签名。

而患者签字处,

是她的笔迹。

李律师仔细查看着文件,

突然指着其中一项说:

“这里有问题。”

林晚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

在手术风险告知栏里,

有一行小字写着:

“因患者同时进行肾切除及输卵管结扎手术,

风险较单一手术有所增加。”

输卵管结扎?

林晚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猛地坐起身,

不顾伤口的疼痛,

抢过文件仔细看。

白纸黑字,

清清楚楚。

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被永久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利。

“这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

全身开始发抖,

“他们怎么能……”

李律师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这是严重的医疗事故,

不,

这是犯罪!

没有患者本人的明确同意,

医生绝对不能进行这样的手术!”

林晚瘫倒在床上,

感觉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

原来小雅和陈默,

不仅要她的财产,

还要彻底毁掉她的人生。

连做母亲的资格都不给她留下。

“我要告他们。”

她轻声说,

声音里却带着钢铁般的决心,

“我要告医院,

告医生,

告陈默和小雅。”

李律师担忧地看着她: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要不要先养好伤再说?”

“不。”

林晚摇头,

眼神坚定,

“现在就行动。

趁他们还以为我已经被击垮,

放松警惕的时候。”

她拿起手机,

开始翻找通讯录。

“你要打给谁?”

李律师问。

“一个朋友。”

林晚说,

“他或许能帮我们找到更多证据。”

电话接通了,

一个慵懒的男声传来:

“喂?

林大小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周磊,

我需要你的帮助。”

林晚直接说道,

“我记得你说过,

你表哥在医院信息科工作?”

周磊是她大学同学,

曾经追过她,

但她选择了陈默。

这些年他们很少联系,

但周磊一直对她很友善。

“是啊,

怎么了?”

周磊听出她声音不对,

语气严肃起来。

“我想查一些监控录像,

还有一些病历记录的修改痕迹。

你能帮我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

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好。”

林晚简单说明了情况。

周磊听完,

愤怒地说:

“这两个畜生!

你等着,

我马上联系我表哥。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挂了电话,

林晚对李律师说:

“我们现在分头行动。

您负责准备法律文件,

我负责收集证据。”

李律师点点头,

又有些不放心:

“你的身体撑得住吗?”

“撑不住也要撑。”

林晚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眼神冰冷,

“他们已经把我逼到绝路了,

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

是陈默发来的短信:

“晚晚,

我知道你生气,

但你现在需要人照顾。

我今晚来陪你吧?”

林晚冷笑一声,

回复道:

“不用了,

我已经请了护工。”

她不会让他们知道,

她已经开始了反击。

在这场看似毫无胜算的战争中,

她至少要掌握先机。

夜幕降临,

医院的走廊渐渐安静下来。

林晚躺在床上,

却毫无睡意。

腰间的伤口一阵阵抽痛,

但更痛的是心。

她想起和小雅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

想起和陈默相爱的美好时光。

那些记忆曾经是她最珍贵的宝藏,

如今却变成了最锋利的刀。

为什么?

她一遍遍问自己。

为什么真心换来的总是背叛?

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停在她的病房门口。

林晚立刻闭上眼睛,

假装睡着。

门被轻轻推开,

有人走了进来。

脚步很轻,

不像陈默,

也不像护士。

那人停在床边,

静静地站着。

林晚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她强忍着没有动弹,

呼吸保持平稳。

过了很久,

那人轻轻叹了口气。

是小雅的声音。

“看来你是真的睡着了。”

她低声自语,

“也好,

有些话,

我只敢在你睡着的时候说。”

林晚的心跳加速,

但依然保持不动。

小雅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声音很轻:

“林晚,

你知道吗,

我曾经真的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奇怪的怀念,

让林晚更加警惕。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你总是能得到一切?

就连我最爱的人,

眼里也只有你。”

小雅的声音开始颤抖,

“你知道看着心爱的人每天和你在一起,

是什么感觉吗?

就像有人用刀一片片割我的肉。”

林晚静静地听着,

心中冰冷。

如果这就是小雅伤害她的理由,

那这份友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可是现在,

我终于赢了。”

小雅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

“陈默是我的了,

你的财产也是我的了。

就连你做母亲的资格,

也被我夺走了。”

她轻轻笑着,

那笑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诡异。

“你说,

这是不是报应?

对你抢走我一切的报应?”

林晚紧紧攥住被单,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她恨不得立刻跳起来,

撕碎这个虚伪的女人。

但她知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雅站起身,

似乎准备离开。

突然,

她的手机响了。

“喂?默默?”

她的声音立刻变得甜美,

“我在护士站呢,

问问林晚的情况。”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小雅笑了起来:

“放心吧,

她睡得很熟。

那些文件都已经生效了,

她翻不了身的。”

她边说边往外走,

声音渐渐远去:

“好了,

我这就回去。

你照顾好我们的宝宝……”

门被轻轻关上。

林晚睁开眼睛,

眼中一片冰冷。

刚才的对话,

她已经用手机悄悄录了下来。

这是第一份证据。

她拿起手机,

给周磊发了条信息:

“能想办法拿到今天下午我病房门口的监控吗?

小雅刚才来了,

说了一些话。”

周磊很快回复:

“交给我。

你好好休息,

别想太多。”

放下手机,

林晚望着天花板,

开始制定下一步计划。

陈默和小雅以为他们已经赢了,

却不知道,

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这一次,

规则由她来定。

凌晨三点,

医院一片寂静。

林晚悄悄起床,

忍着伤口的疼痛,

一步步挪到护士站。

值班护士正在打瞌睡,

没有注意到她。

她打开护士站的电脑,

快速查找着小雅的病历记录。

果然,

在手术记录中,

她发现了异常。

小雅确实进行了肾移植手术,

但同时还进行了一项“辅助生殖技术”操作。

也就是说,

在她被剥夺做母亲资格的同时,

小雅却在为怀孕做准备。

林晚用手机拍下这些记录,

心中冷笑。

原来他们连孩子都在算计。

如果小雅真的怀了陈默的孩子,

那么这个孩子将来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一切。

真是打得好算盘。

回到病房,

她收到周磊发来的信息:

“监控拿到了,

很清楚。

我表哥还发现,

你的电子病历在手术前被修改过。

原始记录显示你只同意肾切除,

没有其他手术。”

林晚精神一振:

“能证明是谁修改的吗?”

“正在查,

需要一点时间。

不过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手术违规了。”

很好。

林晚深吸一口气,

开始起草一份文件。

那是一份针对陈默和小雅的起诉书,

同时也是一份送给他们的“礼物”。

天亮时分,

她终于完成了初稿。

看着文档中罗列的条条罪证,

她感到一种冰冷的平静。

曾经的林晚已经死在手术台上,

现在的她,

是为复仇而生的战士。

护士来给她换药时,

惊讶地发现她已经起床坐在窗边。

“林小姐,

你怎么起来了?

快回去躺着!”

林晚转过头,

微微一笑:

“没关系,

我感觉好多了。”

她的笑容让护士愣了一下。

那不再是之前那个虚弱无助的病人,

而是一个冷静自信的女人。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尽管脸色依然苍白,

但她的眼神明亮而坚定。

“今天会是很长的一天。”

她轻声自语,

“但也是新的开始。”

她拿起手机,

拨通了陈默的电话。

“喂,晚晚?”

陈默的声音带着睡意,

“这么早打电话,

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能来医院一趟吗?”

林晚的语气平静,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陈默似乎有些犹豫:

“晚晚,

我知道你生气,

但你现在需要休息……”

“是关于离婚的事。”

林晚打断他,

“如果你今天不来,

我就直接找律师处理了。”

一听“离婚”两个字,

陈默立刻答应了:

“好,

我上午就过去。”

挂了电话,

林晚又拨通了小雅的号码。

出乎意料的是,

小雅直接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后,

陈默发来短信:

“小雅身体不舒服,

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

林晚冷笑一声。

小雅这是做贼心虚,

不敢见她了。

不过没关系,

她有的是办法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上午九点,

陈默准时出现在病房。

他看起来精神不错,

穿着林晚给他买的那件衬衫。

“晚晚,

我带了早餐。”

他殷勤地打开保温盒,

“是你最喜欢的皮蛋瘦肉粥。”

林晚看都没看一眼:

“坐下吧,

我们谈谈。”

陈默在她对面坐下,

表情诚恳:

“晚晚,

我知道我做错了,

但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签字吧。”

林晚打断他,

递给他一份文件。

陈默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

林晚平静地说,

“我已经签好字了。”

陈默接过文件,

快速浏览着。

突然,

他的脸色变了:

“这……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林晚微微挑眉,

“你不是一直想离婚吗?

现在我成全你们。”

陈默猛地站起来:

“这上面说,

我自愿放弃所有夫妻共同财产?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林晚冷冷地看着他,

“你和小雅不是真心相爱吗?

为了爱情,

放弃一点钱财算什么?”

陈默的脸色由白转青:

“林晚,

你别太过分!

那些财产也有我的一份!”

“曾经有。”

林晚纠正他,

“但在你签下那份手术同意书的时候,

就已经没有了。”

她站起身,

虽然比陈默矮一个头,

气势却丝毫不输:

“她走到窗边,背对着他:

“你以为你们赢了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小雅怀孕了,

恭喜你要当爸爸了。”

陈默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你怎么知道?”

林晚转过身,

脸上带着讽刺的笑:

“她昨晚亲口告诉我的。

在病房里,

对着‘熟睡’的我。”

她拿出手机,

播放了昨晚的录音。

小雅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病房里:

“你照顾好我们的宝宝……”

陈默的脸色变得惨白:

“你录音?”

“不然呢?”

林晚收起手机,

“等着被你们害死吗?”

她走到陈默面前,

直视着他的眼睛:

“签了这份离婚协议,

你还能体面地离开。

否则,

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们做了什么。”

陈默咬牙切齿:

“你以为这点录音就能威胁我?”

“当然不止。”

林晚又从枕头下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医院的手术记录,

证明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结扎。

这是病历修改的记录,

证明你们篡改了我的手术同意书。”

她每说一句,

陈默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这些证据,

足够让你们坐牢了。”

林晚轻轻地说,

“你猜,

小雅会不会为了你,

承担所有罪责?”

陈默沉默了。

他比谁都清楚小雅的为人。

在利益面前,

她绝不会牺牲自己。

“我签了字,

你就不会起诉?”

他问。

“我会撤销对你的指控。”

林晚说,

“但小雅和医院的责任,

我不会放弃追究。”

陈默低头思考了很久。

最终,

他拿起笔,

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名字。

“现在你满意了?”

他把笔扔在桌上,

声音沙哑。

林晚收起协议,

微微一笑:

“你可以走了。”

陈默站在原地没动:

“晚晚,

我真的爱过你……”

“滚。”

林晚指着门口,

眼神冰冷。

陈默终于离开了。

门关上的瞬间,

林晚腿一软,

差点摔倒。

她扶着墙,

慢慢走到床边。

刚才的强势都是装出来的,

实际上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伤口疼得厉害,

额头全是冷汗。

但她不能倒下。

还有小雅要对付。

下午,

李律师来了。

看到离婚协议,

他很是惊讶:

“他这么轻易就签字了?”

“他别无选择。”

林晚把证据复印件交给李律师,

“接下来,

该准备对小雅的起诉了。”

李律师皱眉:

“你的身体……”

“我撑得住。”

林晚坚定地说,

“在看到她付出代价之前,

我绝不会倒下。”

就在这时,

她的手机响了。

是小雅发来的短信:

“听说默默签了离婚协议?

恭喜你啊,

终于想通了。”

林晚冷笑一声,

回复道:

“谢谢。

不过我也要恭喜你,

终于得到了一个

背叛妻子的男人。”

小雅很快回复: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

你能抢走的,

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晚按下发送键,

想象着小雅气急败坏的样子。

果然,

几分钟后,

小雅直接打来了电话。

“林晚,

你别太得意!

现在一无所有的人是你!”

小雅在电话那头尖叫。

林晚平静地说:

“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当然!”

小雅的声音充满得意,

“我有陈默,

有你的钱,

还有我们的孩子。

而你,

什么都没有!”

“是吗?”

林晚轻轻笑了,

“那你知不知道,

陈默今早签离婚协议时,

说了什么?”

小雅警惕地问:

“他说什么?”

“他说……”

林晚故意停顿了一下,

“他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孩子。

等拿到钱,

他就会离开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

林晚知道,

自己成功地在他们之间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你胡说!”

小雅终于反应过来,

“默默不会这么对我的!”

“信不信由你。”

林晚说,

“不过提醒你一句,

一个能背叛妻子的男人,

同样会背叛情人。”

她挂了电话,

心情大好。

李律师担忧地看着她:

“这样激怒她,

会不会有危险?”

“就是要激怒她。”

林晚说,

“人在愤怒的时候,

最容易犯错。”

正如林晚所料,

小雅很快就有了动作。

当天晚上,

周磊发来消息:

“小雅在联系私家侦探,

好像是要查陈默。”

林晚笑了。

看来她的话起作用了。

“让她查。”

她回复道,

“必要时,

可以给她提供一些‘帮助’。”

周磊发来个笑脸:

“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

林晚在医院静养。

她积极配合治疗,

身体恢复得很快。

陈默再也没有出现过,

倒是小雅,

每天都会发来挑衅的短信。

林晚一概不回。

她知道,

小雅越是嚣张,

破绽就越多。

一周后,

林晚出院了。

李律师来接她,

直接送她去了新公寓。

这是用信托基金租的房子,

陈默和小雅都不知道。

“这是你要的资料。”

李律师递给她一个文件袋,

“小雅的确怀孕了,

但情况不太乐观。”

林晚打开文件,

里面是小雅的产检记录。

“肾功能不全?”

她注意到诊断结果。

李律师点头:

“移植的肾可能出现了排异反应。

医生建议她终止妊娠,

但她拒绝了。”

林晚若有所思。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如果小雅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

很可能会危及自身健康。

“陈默知道吗?”

她问。

“应该不知道。”

李律师说,

“小雅隐瞒了病情。”

正说着,

门铃响了。

林晚透过猫眼一看,

竟然是陈默。

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示意李律师去卧室回避,

然后打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

她冷冷地问。

陈默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胡子拉碴,

衣服也皱巴巴的。

“晚晚,

我需要你的帮助。”

他急切地说。

林晚挑眉:

“我们已经离婚了。”

“是小雅……”

陈默的声音带着哭腔,

“她疯了!”

林晚让他进门,

给他倒了杯水:

“慢慢说。”

原来,

小雅查到陈默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一怒之下,

她竟然跑到那个女人家里大闹,

还把人家打伤了。

“现在对方要起诉她。”

陈默抱着头,

“她要是坐牢,

我和孩子怎么办?”

林晚心中冷笑。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陈默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自己。

“你来找我做什么?”

她问。

陈默抬起头,

眼中满是恳求:

“晚晚,

你不是有李律师这个朋友吗?

能不能请他帮帮忙?”

“帮什么忙?”

林晚觉得可笑,

“帮一个差点害死我的人脱罪?”

陈默愣住了:

“我……”

“陈默,

你真是让我恶心。”

林晚站起身,

指着门口,

“现在,

立刻离开我的家。”

陈默还想说什么,

但看到林晚冰冷的眼神,

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他离开后,

李律师从卧室出来: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内讧了。”

“这才只是开始。”

林晚说。

她拿起手机,

拨通了小雅的电话。

“听说你闯祸了?”

她开门见山地问。

小雅在电话那头尖叫:

“是你告诉默默那个女人的事的?”

“我没那么无聊。”

林晚平静地说,

“不过我可以帮你。”

小雅愣住了:

“你帮我?”

“没错。”

林晚说,

“我可以让李律师替你辩护。

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小雅警惕地问。

“告诉我实话。”

林晚缓缓地说,

“结扎手术,

是谁的主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

良久,

小雅才开口:

“是陈默。”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

虽然早有猜测,

但亲耳听到,

还是让她心痛。

“他说……

说不想和你再有牵扯。

说有了孩子,

你会一直缠着他。”

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以为他是为我着想……”

林晚闭上眼睛,

深吸一口气。

原来陈默比她想象的还要狠毒。

“明天上午九点,

带着所有证据来找我。”

她对小雅说,

“记住,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挂了电话,

李律师担忧地看着她:

“你真的要帮她?”

“当然不。”

林晚冷笑,

“我要的是证据。

等她亲口承认一切,

录音就是最好的证物。”

第二天上午,

小雅准时来到公寓。

她看起来比林晚还要憔悴,

脸色苍白,

眼窝深陷。

“这是陈默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

她递给林晚一个U盘,

“还有他给我发的短信,

说要打掉孩子。”

林晚收下U盘:

“结扎手术的事,

有证据吗?”

小雅点头:

“陈默和医生的通话记录,

我偷偷录了音。”

她拿出手机,

播放了一段录音。

陈默的声音清晰可辨:

“必须确保她不能再生育……

对,

就说是手术必要程序……”

林晚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份狠毒,

超出了她的想象。

“现在你可以帮我了吗?”

小雅急切地问。

林晚看着她:

“你知道陈默为什么想要你打掉孩子吗?”

小雅摇头。

“因为你的肾功能出了问题。”

林晚把产检记录推到她面前,

“继续怀孕,

你可能会死。”

小雅看着诊断书,

脸色越来越白:

“这不可能……”

“这是事实。”

林晚平静地说,

“陈默早就知道了。

他不想被一个病秧子拖累。”

小雅猛地站起来:

“你骗人!”

“是不是骗人,

你去医院一问便知。”

林晚看着她,

眼中带着怜悯,

“为了这样一个男人,

值得吗?”

小雅瘫坐在椅子上,

失魂落魄。

过了很久,

她突然笑了,

笑声凄厉:

“报应……

这都是报应……”

她抬起头,

看着林晚:

“对不起……”

林晚愣住了。

她没想到会从小雅口中听到这句话。

“现在说这些,

还有什么意义?”

她轻声问。

小雅苦笑:

“我知道没意义。

但我是真心的。”

她站起身,

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

“林晚,

你赢了。”

看着小雅离开的背影,

林晚心中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只有一片荒凉。

这场战争,

没有赢家。

三天后,

林晚接到医院的电话。

小雅流产了。

因为肾功能急剧恶化,

她被迫终止了妊娠。

陈默在她住院期间一次都没出现过。

林晚去医院看她时,

小雅躺在病床上,

眼神空洞。

“他走了。”

她看着天花板,

喃喃自语,

“带着所有钱,

和那个女人一起。”

林晚把一束花放在床头:

“我知道。”

小雅转过头:

“你早就料到了,

是不是?”

林晚没有回答。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小雅笑了,

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真是活该……”

离开医院时,

林晚在门口遇到了前来调查的警察。

小雅最终还是选择了自首,

承认了篡改病历和欺诈的罪行。

而陈默,

在试图出境时被警方拦截。

等待他的,

是法律的严惩。

一个月后,

林晚站在父亲的墓前。

天空下着细雨,

她撑着一把黑伞,

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爸爸,

一切都结束了。”

她轻声说。

微风吹过,

带来一丝凉意。

她拢了拢衣领,

转身离开。

墓园外,

周磊在车里等她。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问。

林晚看着窗外的雨景:

“重新开始。”

车子启动,

驶向远方。

雨渐渐停了,

天边出现一道彩虹。

林晚望着那道彩虹,

微微笑了。

噩梦已经结束,

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她失去了一切,

但也看清了一切。

未来的路还很长,

但她不再害怕。

因为她知道,

从今往后,

她只为自己而活。

来源:可靠饺子2gHw3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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