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长胡子也算美女?还13个男人为她自杀?”我刚刷到这条旧闻差点把手机掉锅里。1883年德黑兰,卡扎尔王朝的塔季·萨尔塔内公主,靠一脸小胡子、体重三位数,把求婚队排到宫外,诗人阿里夫·加兹维尼为她写酸诗,她本人却甩了贵族老公、掀了头巾、写下伊朗第一本女性自传——
“长胡子也算美女?还13个男人为她自杀?”我刚刷到这条旧闻差点把手机掉锅里。1883年德黑兰,卡扎尔王朝的塔季·萨尔塔内公主,靠一脸小胡子、体重三位数,把求婚队排到宫外,诗人阿里夫·加兹维尼为她写酸诗,她本人却甩了贵族老公、掀了头巾、写下伊朗第一本女性自传——这反差把我看愣了:我们天天喊“拒绝容貌焦虑”,人家一百四十年前就玩真的。
我连夜翻了她回忆录的英译片段,一句话把我钉住:父王把国家穷得叮当响,却天天给舞女做蓬蓬裙。她写这话时不到三十,等于当众扇国王耳光,还是亲爹。宫里人背地骂她“疯子”,她转头把法语、钢琴、塔尔琴全练满级,沙龙一开,男学者抢座位。我第一次感到“才华”不是形容词,是实打实的逃生舱。
更离谱的是当年审美。纳赛尔·丁·沙阿迷欧洲芭蕾,把芭蕾短裙缝进波斯袍子,宫里女人穿成移动蛋糕,眉毛越粗越显贵,上唇一层黑绒毛算顶配。塔季就在这种“潮流”里长大,却没被吞掉,反而把胡子当成通行证:你们爱看?行,我留着,但得听我说话。她豁出去的第一件事是离婚,九岁被嫁贵族,二十多岁带四个娃打官司,把“不”字写进法庭记录,整个德黑兰茶馆都在传:公主不干了。
离婚后的操作更野。她加入地下“妇女自由协会”,发小册子教女孩识字,被便衣追得跳屋顶。她写日记,一页页塞灶膛里,烧慢了就夹生饭,留下灰的都成史料。后来宪政革命爆发,她跑上街派传单,面纱一把扯下:要自由,先让脸见风。那天回家,她儿子问母亲为啥剪短发,她回一句:“省点洗发水,也省点恐惧。”我读到这里,心里咯噔一声——原来勇气有配方:先嫌麻烦,再嫌害怕。
胡子、胖腰、蓬蓬裙,放在今天会被P图师修没。可塔季用它们做铠甲,把“丑”标签硬生生掰成扩音器。后世给她贴金:女权先驱、皇室逆子、文学第一姐。我倒觉得她更像邻居家的大姐,看不惯就吼,吼完继续做饭,只不过她做饭时,顺手把历史颠了个勺。
我把她照片设成屏保,不是励志,是提醒自己:焦虑个啥?人家靠胡子都能杀出血路,我至少还有洗发水。下次再嫌腿粗,我就想起她那句“省点恐惧”,然后把手机熄屏,出门跑步。历史不是滤镜,是耳光,打醒一个算一个。
来源:外向扑克96hd0l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