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可几天后,一连串内部录音被放到网上,把原本看起来很顺的光环一下子撕开了。舆论瞬间从恭维转向怀疑,所有长长短短的故事都被压在那几段声音里,指向了一个名字:古二。他说他就是《繁花》真正的作者,只要一个署名,不要钱也不要热度。事情越闹越大,甚至有律师函寄到了他九十岁
可几天后,一连串内部录音被放到网上,把原本看起来很顺的光环一下子撕开了。舆论瞬间从恭维转向怀疑,所有长长短短的故事都被压在那几段声音里,指向了一个名字:古二。他说他就是《繁花》真正的作者,只要一个署名,不要钱也不要热度。事情越闹越大,甚至有律师函寄到了他九十岁外婆家,这一步把本来就敏感的争议点彻底点燃。
结局现在看得比较清楚:这是一起公开的署名和版权争议,关键证据是古二手头的一整套材料,尤其是几段会议录音。录音里能听到王家卫、秦雯以及制作团队的讨论,内容横跨剧本形成到后期宣传的多个环节。录音一出,公众开始怀疑官方公布的署名和获奖名单。秦雯被指在署名问题上占了便宜,公关线卡壳;王家卫保持沉默,出品方在利益和声誉之间很难抉择。古二说他只想要个名字,但把律师函寄到外婆家的举动把同情倾向又狠狠地推到了他那边。
把时间线拉回去梳理更清楚。剧播出前,《繁花》在业内有不少期待,团队看上去也比较完整。古二是主要的文字工作者,故事框架、人物关系、台词风格这些基础活儿很多是他搭起来的。因为病情,他不能天天待在组里,很多事情由秦雯去对接、去落实。行业里确实会按照职责分工来做:编剧、执行编剧、编剧助理各有分工,但署名权通常是要尊重原作者的贡献的。制作方在早期会议中也有讨论过署名问题,按理应该走沉稳透明的流程,可后来事情没按常规办。
剧一播,反响好,评奖也来了。台上台下,奖项名单里有秦雯的名字。她在领奖、在媒体面前都把自己塑造成主创,话多镜头也多,看起来像个新晋的“才华型编剧”。古二几乎没有出现在宣传里。他那阵子疼痛、体力有限,既要应付身体状况,又要做最后的修改。他没大张旗鼓,可能抱着“等热度过去,自然会有人承认”的期待。
等不来认可后,古二开始站出来。先是社交账号被封,换号后又继续把手头的材料发出来。最关键的是那些会议录音。第一段里能听到王家卫和古二讨论剧本结构,谈得有来有往,导演提出影像化处理的意见,语言里有尊重也有分工的痕迹。听这段的人会觉得,故事的骨架是古二搭的,导演在做影像转化,这本来就是常态。这段录音一出来,很多质疑者短时间沉默。
接下来的录音更具爆点。里面是秦雯和她找来的人——许思窈——的对话,内容直白到让人停不下来。秦雯在录音里把古二说成“工具人”,承认总体框架来源于他,但强调细节和台词是自己改的,因而署名不该给古二。许思窈还在旁边出主意,说要把古二名字从宣传中去掉,理由之一是他那边的身体状况“可能带来负面影响”。这不是普通的技术讨论,听起来像是在策划怎么把功劳重新包装,让外界看到的是另一个人做了“关键改动”。
还有几段录音记录了古二低声请求署名的场景。他在录音里反复讲明自己不要钱不要热度,只求片尾多一个名字。他说自己已经写不出很多东西了,哪怕将来不能再工作,也想留个身份。秦雯在这些对话中的回应是那种公式化的话:要跟制作方商量、要看成片效果、她也做了很多改动。听者能分辨出这些话的含义:并非开诚布公的协商,更像是拖延、推辞,用流程模糊事实。
王家卫在这些录音里表现得复杂又谨慎。他私下对古二表现出理解,认可古二对剧本的贡献,但公开表态会碰到更大的利益链条。王导和出品方、投资方之间有既定合作关系,他若公开站队,可能会影响到一些正在进行中的项目。录音里他劝古二忍一忍,等合适时机再说。古二信了,等了几个月,但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动作。王家卫并不是没有同理心,他把事情放到更广袤的利益盘算里,这种两面性在行业并不罕见:人既是创作者,也要兼顾市场和合作。
说回秦雯。她进入团队名义上是助理,但做的事慢慢扩大,能见人的活她做,能上台的形象她打造。她在会议上表现积极,向制作方汇报时声音大,占到话语权。关键点出在署名上:按说制作流程里有署名确认,但最后对外的宣传资料里没有古二。古二去找她理论,她说“剧本是活的”,改动多了成品和原稿不同,署名可以调整。业内对于这种说法的分歧很大:改动和润色是常态,但把原作者完全排除在外显然不合理。
当公众舆论开始偏向古二,秦雯方面的策略是走法律程序和公关战。律师函寄到的地址不是古二本人,而是他和外婆住的老屋。外婆九十岁,文化水平不高,收到律师函当场就慌了,以为孙子要惹上大事。古二那会儿在床上,看到外婆哭着抓住他手的样子,心里可想而知。这种把法律压力转到家庭成员身上的手法,往往是想通过逼迫亲属来影响当事人,典型的逼人退让的公关策略。
古二被触动后公开表示,他原本想给对方留点面子,但他们把他最在乎的人牵扯进来,这一步让他没有退路。于是他把手里的录音全部公布出来,其中一段他称之为“终极录音”,并定在11月14日公开。那条宣布帖一出,事情升温,粉丝和网友开始大量转发,并把讨论从简单的版权争议扩展到职业伦理和行业规则。
录音全部曝光后,网络反应分成几类:有人认为证据直接了当;有人开始质疑制作流程的透明性;也有人纯粹当吃瓜看热闹。秦雯的社交账号沉默,公关团队没能给出令人信服的回应。制作方也没有立刻去改署名——这背后有操作难度。法律上虽不是完全不可能改,但片子已经播出、奖项发了,官方更改署名意味着极高的程序成本和巨大的舆论风险。对古二来说,他既在争事实,也在跟制度的僵硬较劲。
把这事放在行业大背景里看,会发现这里面有结构性的问题。编剧在整个影视产业链里话语权偏弱,导演掌镜头,演员带流量,出品方掌资金。编剧最主要的资本就是文字和署名;没有署名,创作记录容易被抹去,未来的职业路径也会被切断。古二的案例并非孤例,很多写手在行业里处于边缘地位,常年靠接活维持创作,署名和权益保护不到位。今天争的,是表面上的署名,更是背后利益分配和透明度的问题。
古二的病情让这起争议更具人性伤感。他被诊断为渐冻症——手先僵硬,后来手臂抬不起来,最后连呼吸也需要机器帮忙。写字对他逐渐变成奢侈。他常常把每一个字当成用尽力气的劳动,靠意志去敲最后的改稿。病情严重后,他只能躺在床上,通过语音留下创作想法,或让家人把话转为文字。这些音频和手稿,后来成了证明他贡献的重要证据。一个人一边跟病痛斗争,一边为署名奔走,这不只是固执,这是对职业尊严做最后的坚持。
事件还在进行中。古二的诉求简单直接:片尾的小小一行署名。他不要高调的修辞,不求巨额赔偿,不要什么虚礼。他想要的,只是被记住曾经做过这件事的那个名字。现实是复杂的:片已经播、奖已发,改署名在实践中难度极大。古二能争取到的,可能是一种把真相摆在光天化日下的机会,让更多人看到行业的漏洞,触发更多关于权益和规则的讨论。
有一幕画面留在很多人心里:古二躺在床上,手指颤抖着写下几个字——作品作者:古二。他放下笔,抬眼看向天花板,房间里只有外婆低微而平稳的呼吸声陪着。这幅画面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也没有刻意的煽情,就像是一个人用最后的力量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他能触及到的地方。
来源:勇往直前的菠萝OYrm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