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甜文——《新婚夫妇》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7 18:02 1

摘要:总书评数:333 当前被收藏数:5103 营养液数:448 文章积分:39,378,932

总书评数:333 当前被收藏数:5103 营养液数:448 文章积分:39,378,932

文案:

先婚后爱|暗恋|暧昧拉扯|女追男

△名正言顺合法地撩

△禁欲系x张力拉满

再见已是八年后,他是她的相亲对象。

他全然不记得她是哪号人物。八年前的那封情书,他怕是连看都没看。

这并不奇怪,哪有人的情书是网上左拼右凑抄来的,还是打印的。如此没有诚意,可能早就进了垃圾桶。

机缘牵绊,今次重逢,周渔选择再次出击,结果就是再次遭到他的拒绝。

或许缘分已尽。

谁想当晚,峰回路转,又一奇事。

周渔收到他的信息:“三十天后登记,ok么?”

周渔只想了几秒钟便回复:“OK。”

婚姻生活并没有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们因工作繁忙,半个月甚至更久才能见上一面。她从网上学来的tips和那一箱子极其省料的小衣服,全都没时间用。

那日,他们辗转半个地球,因公碰面,她的行李箱在他脚底下炸开了,小衣服一个一个地掉出来。

他转身而去,以为他生气要走,却见他锁上房门,松开领带。

朝她而来。

试读:

·

聚会结束时,于淼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了,这边林舒等他给撮合撮合,那边周渔还对赵承何紧追不舍,他帮哪边都不对,于是把烂摊子留给别人,谁爱管谁管,自己打个车溜得比谁都快。

因为大部分人都喝了酒,所以只能叫车回家。

林舒没喝酒,想着要载赵承何一程,结果被安莎抢了先,“哈喽林舒,我能蹭个车吗?”

林舒计划被打乱,但也没有推辞,“行,上来吧!”

林舒往后瞧了一眼,周渔和赵承何站在一处,周渔拦了辆车,赵承何也跟着上去了。

其他等车的人三三两两地起哄,只听有人说:“周渔,我祝你成功拿下老赵!”

周渔的声音非常干脆,“一定!”

林舒笑了一声,“真能闹。”等了一会儿,赵承何他们的出租车开走了,林舒才启动。

安莎拿出粉扑补了几下,说:“周渔想干的事就没有不成的,不出半年,赵承何一定被她拿下。”

林舒沉默了几秒才说:“周渔不是有男朋友吗?不都说中科院的吗?”

安莎把粉扑放进包里,“分手了。”

林舒惊讶地看向安莎:“不会是因为赵承何吧?”

安莎:“不是不可能。”

林舒:“这么破釜沉舟,万一没结果怎么办?”

安莎:“过程比结果重要,不用替周渔担心,她有分寸。”

心里憋着一个大秘密,安莎好想对着某个隐藏的镜头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啊!

一别半个月后,赵承何和周渔一起回家了。

家里有周渔来过的痕迹,并且痕迹很多。

玄关多了可爱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瓶香奈儿香水,还有一包纸巾。门口的地垫换了新的,颜色繁复,有点异域风格,混搭他这个房子,倒是格外和谐。

门口的拖鞋也摆地好好的,一双男鞋,一双女鞋。

沙发上铺着一张格子毯子,旁多了一个落地台灯,若是一一看去就可以发现,她花了很多小巧思。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双手展开,“怎么样?是不是焕然一新?”

赵承何好像进错了房间一样,看来看去,点点头,“焕然一新。”

“我还买了一些小东小西的,还没到。”

从赵承何一进屋,就感觉房子变了样,从前总觉得这屋子采光不太好,但今天却不同,采光不但好了,氛围感也变了。

他瞧着周渔的背影。

周渔今晚喝了不少,这会儿其实有点晕,“赵承何,我先去洗个澡。”

“嗯。”

周渔站在花洒下面,木然地冲水。

冲了十五分钟,她关上水龙头,把自己擦干净。

赵承何换了一身灰色的家居服,正在厨房热牛奶。周渔靠着厨房的门,静静地瞧着他。

他一转身,看见周渔盯着他发呆,“洗好了?”

周渔:“嗯。”

他把热牛奶倒进一个杯子里递给她,温度刚好可以喝。周渔喝了一口,眼神又回到赵承何脸上。

他们住在十六楼,基本上听不到马路上的声音。

屋里过于安静了,好像不出些声音就有点尴尬。

周渔先出声:“相亲的时候,你真不知道我是谁吗?”

赵承何靠着厨台,手指头依次抬起又落下,像弹奏了什么音符,“不知道。”

周渔捧着牛奶,“没关系,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先去睡了。”

她放下只喝了一口的牛奶,走向卧室。

是他常睡的那间。

牛奶还热的,赵承何把杯子往里面推了一点,也去了。

周渔听见身后的动静,脚步放慢。

但她没有回头,她走进卧室,没有关门,赵承何在她身后也跟了进来。

周渔拐进主卧卫生间,甩了一句,“我去吹头发,你先睡。”

赵承何没有回答,周渔也没有回头看。

周渔关上卫生间的门,上了锁,在里面思来想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就要同床共枕了!

今天聚会的时候她撩得那么起劲,让他亲得头晕,这会儿两个人一个被窝还指不定会怎么样!

可是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发生那种事不是很正常么?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她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她不是不喜欢他,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事到临头,她只想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坐了半天差点忘了,她不是进来吹头发的吗?

周渔赶忙打开吹风机,呼呼呼地抓起快自然干掉的头发。

主卧窗前有一张书桌,桌上一盏台灯,一个笔记本电脑。赵承何正在电脑前收发邮件。

听见吹风机的声音,他往卫生间瞧了一眼,之后接着忙。

头发吹完了,护肤步骤也都结束了,能干的都干了。

周渔还想垂死挣扎,于是拿出手机,点开豆包。

噼里啪啦一顿输入。

“不想跟闪婚的丈夫同床共枕,有什么合理的借口呢?”

周渔焦急地等着豆包回答。

豆包反应非常快,立刻就给出答案。

并且语音播报了出来:

“用借口来避免与丈夫同床共枕并不是一个最好的解决方式,长期如此可能会影响夫妻关系,引发更多矛盾和问题。但如果只是暂时想有一些个人空间,以下是一些相对合理的借口:”

周渔忘了它会语音播报这回事,顿时头皮发麻,手脚并用,一边跺脚一边找静音键,一时竟忘了手机可以静音这回事。

她只感觉自己像热锅上的蚂蚁,这辈子没这么不沉着过。

这绝对是她的社死尴尬场面top1。

终于,在它深入帮她分析之前,周渔按下了静音键。

我的天呐!

她都干了什么?

周渔握着手机,像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他都听见了吧?

他会听见吗?

刚才的声音有那么大吗?

会不会他根本就没听见啊?如果他不在房间里,他就可能没听见。

周渔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门板冰凉,可她的脸和耳朵却很烫,身上也出了一层汗,好像刚跑完八百米。

没动静。

周渔把门开了个缝,视线由下至上,对上了赵承何的眼睛!

天哪!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是不是都听见了?

“需要帮忙么?”他问。

周渔连忙摆手,“不需要不需要,什么都不需要。”

她恨不得把他推到千里之外去。

他犹疑地点头,“我一会儿有个线上会议,你先睡。”

心里的大石头瞬间落地了。

周渔眼睛都亮了,“那我给你弄点芝麻糊吃,你等着。”

她很快奔到冰箱门前,拿出芝麻糊,扯开包装袋。

歘——

黑芝麻粉撒了一地,聪明稳重的周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是被夺舍了吗?

赵承何一手拿着笔记本电脑,站在去往书房的路上。

周渔预判了他的动作,说:“什么都不需要你,你去忙吧,我很快就来。”

他又点点头,拿着电脑去书房了。

周渔用纸巾搂了好几次才把芝麻粉弄干净,之后又重新拿出一袋,这次她十分小心,好歹是顺利完成任务了。

她暗暗呼了口气,擦擦脑门上的汗。

周渔,你可真行啊!

这辈子没丢的脸都在他面前丢完了。

她端着芝麻糊敲开书房的门,把芝麻糊轻轻放在他手边,“弄好了,趁热喝。”

他拿过碗,喝了一口。

“好喝吗?”

“嗯。”

他到底听见没有?听见多少?

“你还有事?”

“没事没事,你要开会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好。”

周渔第一次在他的卧室里睡觉,过往来也都只是看看而已,从来没住过。这一进他的被窝就像进了他怀里一样,全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周渔扯着被角闻了几下,“他到底用什么香水啊?不对,他不用香水的,好香。”

周渔咬着嘴唇,蜷缩在被子里,嘴角不禁翘起。

想起刚刚的社死行为,她直接蒙进被子里,扭成了麻花。

今晚,原本是个十分黑暗的夜晚,但此时此刻,她被一种叫荷尔蒙的东西暂时蒙蔽了,可以让她在此刻不至于辗转反侧,泪流满面。

喝酒助眠,她晕乎乎地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会议十二点多结束。

赵承何扣上电脑,边走边脱掉上衣。

轻轻打开卧室的门。

窗帘没拉,月光洒在她身上。她裹在被子里,身体蜷着,头没在枕头上,微微顶着另一侧的枕头。

赵承何把窗帘拉了一半,留一半月光照在她身上。

怕打扰她睡觉,他在外面的卫生间洗的澡,头发也没吹。

夜很深了,外面一片寂静。

他站在阳台上抽烟,头发被风吹着,不多时就半干了。

他把烟夹在唇间,顺便把阳台上的落叶扫了扫。

抬头间,他看见窗台上放着一个小鱼缸,里面有一条小金鱼。应该是她家里的那条。

小金鱼看见有人靠近,便在鱼缸旁游来游去,赵承何拿下烟头,呼了一口烟,说:“你主人没给你带口粮,我不敢动你,怕把你弄死,今晚先忍忍。”

小金鱼还在摆尾,等。

赵承何敲敲鱼缸,它就溜了。

回到室内,赵承何脚步顿住。

有哭声。

赵承何循着声音来到卧室,周渔被梦魇住了,一直在哭着说“不要”。

她哭得浑身是汗,头发贴在脑门和脸颊上。赵承何把人抱起来,靠进怀里,头发弄干净,轻声叫她,“周渔?”

听见他的声音,她更委屈了似的,“不行,不可以,我求你们了。”

她脑门凉冰冰的,没发烧。

赵承何一边擦去她脸上的眼泪,一边叫她:“周渔,醒醒。”

“周渔?”

“周渔?”

他略微扬声,周渔被他叫了几次,终于睁开眼睛。

她一脸莫名,但仍旧沉浸在梦中的悲伤里。

“做噩梦了?”赵承何问。

“赵承何?”她的悲伤里多了惊异。

“是我,你怎么了?”

她抽抽噎噎地,慢慢清醒,从他怀中离开。

“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她很快下床。

赵承何目光追随,直到她砰一声把自己关进卫生间。

用冷水狠狠扑了几·把脸,周渔清醒了。

但梦里的一幕一幕依然历历在目,十分清晰。

她靠着冰冷的洗手盆,看着地面对着花纹的瓷砖。

她低下头,眼泪顺着鼻梁往下淌,淌进嘴角,被她擦去。

巨大的痛苦袭来,她捂着脸,允许自己痛哭一分钟,仅仅一分钟而已,不可以太久。

一分钟后,赵承何恰好来敲门,“周——”

门从里头打开来。

来源:AAA冰冰推书A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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