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38 年腊月，程斌的亲娘被日伪押进通化监狱，老父亲跪在冰面上哭，喊他“救救咱家”。 三天后，他带 115 个弟兄、1 挺重机枪、两门掷弹筒下山，从此抗联的密营地图成了日军的“打卡清单”。 最绝的是，他把杨靖宇冬天必走的“雪窝子”路线标出来，鬼子提前半月封山

“胃里是树皮和棉絮”，课本里读到的杨靖宇，像一尊铜像。 可铜像背后，有人啃完白面馒头，把他卖了。

1938 年腊月，程斌的亲娘被日伪押进通化监狱，老父亲跪在冰面上哭，喊他“救救咱家”。 三天后，他带 115 个弟兄、1 挺重机枪、两门掷弹筒下山，从此抗联的密营地图成了日军的“打卡清单”。 最绝的是，他把杨靖宇冬天必走的“雪窝子”路线标出来，鬼子提前半月封山，砍光能啃的椴树皮，连乌鸦都飞不进去。

1940 年 2 月 22 日，杨靖宇身边只剩两个传令兵，三人分最后一把炒黄豆，黄豆里混着雪渣子。 第二天中午，赵廷喜（一说“张秀峰”，史料打架，反正就是当地人）下山买干粮，碰见 60 块满洲国劵的悬赏，回头指了指老林子。 枪响时，杨靖宇手里是打光子弹的驳壳枪，人靠在槭树上，血把雪地烫出一个黑窟窿。

程斌没走远，就在伪通化省警务厅看解剖报告。 鬼子写：胃内容物 0.4 公斤，无淀粉颗粒。 他拿钢笔在旁边补一句“确认无误”，顺手把悬赏金领了，给自己换了一件新皮袄。

抗战胜利，他改名“陈子平”，混进华北军区，白天给解放军的马拉播种机画图纸，晚上回宿舍偷偷烧旧照片。 1951 年 4 月，刘其昌在沈阳老虎台矿被抓，为换命，把程斌的乳名“程二马”都抖出来。 审讯员让他签字，他手不抖，说：“我早猜到这一天，就是没想到栽在老乡嘴里。”

5 月 12 日，承德小南门，枪决令念到一半，程斌突然喊：“给我留个头，别让我娘看见！” 法警没搭理，枪响，人倒，后脑勺贴着地面，像一口破麻袋。 同一天，靖宇县中学敲钟，学生围着新立的纪念碑唱《露营之歌》，没人知道子弹从哪儿飞来，但都知道—— 再硬的树皮，也挡不住一颗软了的良心。

来源：音乐途行